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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放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感觉,是与那一次短暂旖旎的梦境不同的真实与炙热。 他最脆弱之处被包裹于她的身体中,在潮湿的洞xue里获得快慰和满足,四肢百骸的力气得以释放,终日萎靡的精力也渐渐变得充沛。 似乎灵魂都跟随着rou体的动作而愉悦。 他慢慢抽动下体,直到肩上被她的手指箍得越来越紧,他才发觉不对劲。 他绷着肌rou停下来,眼睛一眨不眨地观察着她的脸色。 少女的额头上布着一层细密的汗,她闭着眼,眉心也紧紧皱着,似乎很痛苦。 陈放的目光顿时变得小心翼翼,嗓音沙哑地问她:疼? 徐晤睁开眼,眼里还噙着泪,在他的目光中轻轻点了点头。 得到回答的陈放犹豫了一会儿,突然就要从她身上抽离。 你别动!他的身体才刚有动作,徐晤马上揪着他手臂上的皮rou喊住他,疼! 他便一动也不敢动。 徐晤重新闭上眼,不断说服自己去适应这个过程,反正都已经做了,此时再后悔也来不及。长痛不如短痛,她抬起了双腿夹在他的腰侧,手臂把他抱得更紧了,似乎这样就能有了力量。 还包着纱布的左腿硌着陈放臀侧的肌肤,那是唯一能让他感到真实的地方,其余一切都被朦朦胧胧地笼上了一层薄雾。 身体是,思想也是。绯色的烟雾让他无暇顾及其他。 不疼了,你动吧。徐晤埋首在他颈侧小声地说,语气却决绝得像壮士断腕。 陈放的身体比刚才更僵硬了,一边是自己身体的欲望,一边又担心她会疼。他的东西不尴不尬地卡在里面,变得进退维谷。 徐晤没感受到他有所动作,身上不舒服,连脾气也不耐烦,忍不住去催他:你行不行啊。 陈放的脸色难看,身体终于动了一下。 唔徐晤抓紧他的肩膀。 其实除了进去的那一刹那像过山车坐到顶点马上要落下来一般刺激恐怖,进去以后倒还好,虽然她没有体会到那些所谓的快感,但好歹不会像进来时那么疼了。 她的身体渐渐适应了这种侵入。 恍惚间,她在汗水与汗水的交融中意识到,她可能再也回不了头了。 在这夏末的午后,在这潮湿的十八岁,她做出了人生最荒谬也最畅快的选择。 是报复,也是放纵。 是她自己选择的深渊路。 ** 她还没来得及去细想未来的打算,体内突然的一股热流刺激了她的身体,是那种难以言说的,快乐前的戛然而止。 她才刚刚体会到一点点的舒爽,这种新奇的愉悦感马上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是什么?这就是结束吗? 两个都是性教育缺乏的少年,没有人知道该如何面对这种事。 陈放趴在她身上喘气。 空气顿时变得安静,呻吟没有了,也没有人说话。徐晤躺在床上看着再熟悉不过的房间,脑袋混乱得无法思考。而陈放似乎是在回味,享受高潮后大脑的空白。 徐晤动了动腿,用手去推他的胸膛。 我想去洗澡。她说。 陈放先是抱紧了她,而后才把她放开,下身慢慢从她身体里退出来,还记得要避开她受伤的左腿。 乳胶的小套子装满了他射出来的东西,两个人都没敢多看。 扔哪?陈放的脸色酡红一片,眼睛却盯着她的脸。 桌子边上有垃圾桶。徐晤垂着眼睛说。 陈放找到垃圾桶将东西丢进去,转身穿好裤子,又捞过那块被他们踢到床脚的小毯子。他把徐晤从床上抱起来,用毯子裹住她。 我自己来。徐晤说。 从刚才起,她就没敢去看他的眼睛,声音也变得奇怪。听不出快乐羞涩,也没有难过委屈,平静得让陈放根本分不清她的喜怒。 他突然有些惴惴不安,高潮带给他的愉悦感也无法帮助他的心稳定下来。 徐晤被他灼热的目光盯得不适,不得已匆匆瞥了他一眼,语速很快地说:你转过去,我要换衣服。 陈放愣了一下,后知后觉地转身背对她。 他听着身后窸窣的声响,过了好一会那声音才停下来,接着是下床的声音,和突然的一声闷响。 他快速转过头,看见徐晤用手撑着墙往前走。 第一次果然还是有些疼的。 徐晤低头看了一眼床单,上面没有血迹,除了凌乱的褶皱什么也没有她还以为床单上会留下所谓的第一次的痕迹,毕竟那些少女里总把这种事情描述得很美好圣洁,连处子血都要细细说明。 虽然不严谨,但那也是她唯一接受的性教育。 因为能教导她这些知识的长辈们总是避而谈性,似乎那是什么肮脏下贱的事情可是他们自己却热衷得不得了。 或许有的人活着就是一个悖论。 陈放裸着上半身走到她身边,略显凝重地问了声:很痛? 徐晤撑着墙说:有点。 陈放抿了抿唇,眼睛看着她:我陪你去洗? 不要。徐晤马上回绝。 陈放顿时不敢再多说。 他看着徐晤踉跄着走出去,余光又瞟到她的左腿,思索两秒终于还是跟了上去。 徐晤本就站不稳,突然被后头跟来的少年拦腰抱起,她吓了一跳。 我抱你进去。他说。 徐晤看着他,眼神动了动,但没说什么。 她被陈放抱进厕所,不过四五平的小空间里,突然挤进了两个人,顿时就显得有些拥挤。 陈放看看她的腿,对她说:腿别碰到水,架着吧。 他说完就转身离开。 在厕所门快要合上的时候,徐晤却突然喊住他。 陈放! 他转过身。 不然她轻轻地说,还是你帮我吧。 ** 明亮的白炽灯照在徐晤的身体上,陈放帮着她脱去了身上最后一条内裤。小巧的内裤被他握在手里,他不敢多看,但还是瞥见了白色布料上一点红色的血迹。 放你身后的架子上就行了。徐晤对他说,你也脱了吧,不然等下被淋湿了你没衣服穿。 她听见陈放嗯了一声。 温热的水流从花洒里喷出来,徐晤将一只脚架在马桶盖上,两手扶着陈放的手臂以作支撑。他比她要高出许多,她没法扶着他的肩膀。 要洗头吗?陈放举着花洒问她。 不用,冲冲就可以了,晚上还要洗。 在沉默的水声中,他们赤诚相对。徐晤感受到身下渐渐热腾起来的肌肤,还有逐渐硬起来的某物。 到底是初经情事的少年,一点诱惑也抵抗不住。 陈放,她的胸口贴着他的腰腹,将他抱紧了一些,你还想要来一次吗? 陈放的动作一滞。 他没说话,动作也跟着停顿。徐晤慢慢伸手往下找寻到他硬挺起来的东西,毫无章法地在上面揉搓。 徐晤少年的声音藏了许多隐忍,却随着她的每一次抚触越来越难以自控。 徐晤张嘴,舌头舔上他的胸前的小点。 他被她反压在冰凉的瓷砖上,花洒早就垂落,由着水流四处喷溅。 陈放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按在她脑袋上,耳边却是自己发出的闷哼。 徐晤的手渐渐酸了,又觉得这样有些无趣,从他胸前抬起头说:你去拿东西,我在这里等你。 陈放的喉结滚动,放开她的身体,拿过挂在一旁的浴巾围住下腹走出去。 徐晤伸手把花洒关掉,水声终于停止,但是厕所里氤氲的热气散不去。 没多久,陈放去而复返,拆了那个小小的包装,比刚才要更加流利地戴上了。徐晤在满室水汽中朝他伸出手,被他捞进怀里抱着。 她的脚像刚才那样架着,重心却随着陈放的冲撞更加不稳,浴室地滑,她差点站不住。 陈放不行我没力气了。她软着声音朝他撒娇。 但是这次陈放没有听她的停下来,而是掰过她的身子,让她背对着自己用手撑着墙面。 后入又是一个新姿势。徐晤翘着屁股承受他的撞击,上身却一点安全感都没有,像悬在崖边要往下掉,也让私处的感觉更刺激。 两个人都因为这个姿势体会到了新的、不一样的感觉。 这次的时间也比前一次要久上许多,徐晤只觉得身下疼痛的感觉渐渐散去,也慢慢地体会到了那么一点欢愉。 最后,陈放发出一声闷哼,双手掐着她的腰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