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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放的语言功能在这一刻崩坏,连脑袋也有瞬间的宕机。 不是你说的吗?徐晤搂着他的腰,喜欢你就要和你上床。 我喜欢你啊,陈放。 你不喜欢我也没有关系的,我可以等你。 声音轻轻的,一声一声挠在他心上。 背上的蝴蝶翅膀仍在扇动游走,最后往前停留在他结实的小腹上,甚至还有要往下探索的趋势。 肌肤的相触,星火燎原。 徐晤似乎是不满他迟钝的反应,撑起了自己的身子,将呆愣的他压在身下。她低下头亲吻他的喉结、锁骨,手探进衣服里抚摸他胸前两点,下身却紧紧和他贴着,感受着少年渐渐鼓起的某个部位。 今日的她与那一晚截然不同,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大胆、主动,一点儿羞怯也看不见。 可是陈放却沉迷在她这样的转变中。 他的眼也热了,浑身都在发烫。两人的下身轻轻摩擦,最后陈放终于忍不住,搂着她的腰将她抱高了一点。 唔 徐晤被他捧着脑袋亲吻,双手却主动将他的衣服拉高。 陈放她轻轻呢喃,陈放听见的却是春花盛放的声音。 两个人的亲吻越来越热烈绵长,徐晤的上衣随着他们身体的摩擦渐渐爬到小腹上方,露出白皙的肚皮,无声地诱惑他用手去触碰抚摸。 她的掌心悄悄地贴上他的手背,引导他往胸前的山峦深入。 柔软的触感让陈放身体里的火焰燃烧得更旺,徐晤一声一声喊他名字,最后才对他说:把衣服脱了 陈放在她下颚啄吻了一口,翻过身半坐在她身上,双手交叉从下往上掀开自己的短袖。 徐晤看着他,眼里都是笑。她说:还有我的。 她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陈放解扣子的时候,手还有些微微颤抖。 熟透的蜜桃终于被剥去外皮,露出里面粉白色的果rou。徐晤轻轻挺起胸,配合着他把白色的文胸脱下。 两个都是初经情事的少年,第一次做这些事,认真严谨得像在完成什么了不得的仪式。 陈放一直注意着她的神情,没有在那双狐狸眼里找到害怕和排斥,他才敢重新俯下身子,小心翼翼地吻上她胸前的软rou,最后落在峰顶。 嗯徐晤不可自控地喊出了声,却被自己突然的反应吓到。 这是和她自己洗澡时的抚摸完全不一样的体验,她的胸乳被另一个人小心翼翼地含在嘴里,天地间一时只剩下胸前湿热的感觉,随着他舌尖的触碰、呼吸的吞吐而变得潮湿浑浊。 这就是性欲吗? 她无力去思考了,明明是她挑起的,此时却软了身子由他掌控。 她的敏感和呻吟让陈放心神一震,明明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左手却像被神明指引一般贴着她身体的线条往下,最后落在牛仔裤前方的扣子上。 徐晤,他的目光不稳,却还要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问她,后悔吗? 如果她说后悔,他就停下。 徐晤躺在自己的床上,看着白色的天花板,一件件肮脏的旧事像被投影在上方。 她想起秦郁说的那个孩子徐盛林和秦郁也是这样,背叛了他们各自的家庭吗? 她的表情收敛了一些,没有那么愉悦了,却更加坚定。 陈放,你不愿意吗?还是说你讨厌我,才不想和我做? 语气冷淡得仿佛是在逼着陈放做决定一般,又隐隐藏着威胁。 陈放不知道为什么,在她的脸上看到了一丝哀切。 他抿着唇,沉默地解开牛仔裤上的纽扣,连着白色的内裤一起,将她身上最后的遮挡剥落。 那是一片和他相似的森林,但又生长着与他不同的峡谷。 徐晤感受到身上的凉意,身子轻轻一颤。 她说:冷。 陈放来不及去观察那陌生的一处,比刚才动作更快地脱去了自己的裤子。他捞过一旁的薄被将两个人的身子掩于其下,而后重新覆上她的身体,在黑暗中描绘她的眉眼轮廓。 黑暗给了两个少年勇气。 陈放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只知道亲她的嘴、揉她的胸,身体的紧密接触让他的依赖感被满足,多年来空荡荡的人生似乎终于能有东西填满。 仅仅是rou体的贴合,就滋生出这么多情绪。 他忍不住喊了一声她的名字,遵循着身体的本能,握着自己的东西在她身下寻找路口。 紧闭的蚌rou头一次被外人闯入,身下的异物感也越来越明显。 徐晤抓着身下的床单,在刺痛感来临的同时突然喊住了他。 陈放! 少年被吓得身体一僵。 东西。她闭着眼睛说,在我包里,沙发上。 无头无尾的一句话,陈放却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他抿着唇,在短暂的沉默之后缓缓地从她的双腿间抽离。 徐晤在他下床的瞬间用被子将自己的身体包裹得严严实实。 毯子给你,客厅窗帘好像没拉。她露出一双眼睛看着他,却避开他身下挺立的那一处。 陈放听话地用毯子将自己的下半身围住,然后开门走出去。离开了空调房,热气顷刻间朝他涌过来。 他很快找到了那个浅粉色的小包,将拉链拉开后果然看见了里面躺着的一个正方形的小盒子。他抬脚准备回去,动作却突然一顿。 这是她早就准备好的? 徐晤像个蝉蛹一般被包裹在被子中,明明是她的房间,她却觉得一切都突然变得好陌生,陌生到让她恐慌,不得不缩着身子重寻安全感。 她听见门外渐渐清晰的脚步声,是陈放拿了东西回来了。 陈放将房门重新关上,转身与床上只露出一个脑袋的少女对视一眼,然后走进来,在她身边坐下。 徐晤看着他进来,小声地问道:你会用这个吗? 陈放皱起眉,扫了一眼手中的小盒子,神色复杂地说:不会。 徐晤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裹着被子坐在他身边。薄薄的小毯子被她的手指轻轻一勾就解开了,她鼓起勇气往他下腹看去,却被他捂住了眼。 别看,丑。 徐晤没有挣开他的手,但嘴里问了一句:我帮你? 不用。他的声音闷闷的。 那你自己来吧,我不看。 陈放在她说完这番话时慢慢放下了手她果真如她所说的没有睁开眼。陈放加快了手中的速度,塑料包装纸落在地上,他一边看着徐晤的脸,一边将手里的东西展开。 徐晤听着身侧的窸窣声,然后落入一个热腾腾的怀抱里。 好了。 她慢慢睁开眼。 陈放和她对视了一眼,他们的脸都有些红,需要做些什么才能去缓解从刚才就缠绕在屋里散不去的尴尬气息。他一边低头亲她,一边拨开她身上的被子,将人压在凌乱的被褥中间。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次他很快就找到了入口。什么前戏也没有,隔着一层薄薄的乳胶,他就这样直接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像白纸被破开,徐晤甚至能想象那一处的情景。 但她实在太疼了,疼到不得不用力抱紧了陈放的身体,泪水也跟着汗液一起落在枕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