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道调教/马眼被插簪子禁止排尿射精/扩张后xue
书迷正在阅读:食之入骨、新邻居是变态、反穿之浮生未歇尽欢愉、如何让老攻复活(总受/NP)、【虫族】夭寿了,这只雄虫太凶残、玻璃海中的羔羊、野狗的春天[BDSM]、民工宿舍、丁达尔效应、[快穿]万人迷宿主高贵冷艳(总受NP)
虞岑回来时,顺道带回了一些东西。 他也没回寝宫去找沈骄,他才离开魔宫不过两三个时辰,而沈骄才被他弄过,没个半天时间几乎是动弹不得的,此时自然是在书房。 往常都是沈骄被他cao得精疲力尽、昏昏睡去时虞岑离开,等虞岑回来时,再生生将沈骄cao醒。 不过今日倒是比较特殊,虞岑回来时,沈骄居然已经醒了。 他整个人躺在椅子上,手中拿着一本书,迷迷糊糊地看着。 虞岑走过去,将他的书拿过来,挑眉道:“没休息够,何必勉强自己看书?” 书突然被人抽走,沈骄才反应过来虞岑回来了,他整个人一抖,似乎被吓到了。 随后他强装镇定地看向虞岑,目光有些躲闪:“不知道怎么就醒了……就看看书。” 他以为自己藏得好,然而虞岑用了七年从一个濒死的废物爬到了镇压两界的绝强者,他什么老狐狸没见过?沈骄这点心思,没可能能瞒过虞岑。 虞岑眸色一暗,但却并没有说什么,他只是合上书看着书面上的书名。 “,娇娇最近看得似乎都是些游记类的书吧。”虞岑说。 这些日子下来,沈骄也深受虞岑喜怒无常的性子的迫害,现在听到虞岑这么说,尽管是无关紧要的事实,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该承认,只是怯生生地看着虞岑。 “你很想出去吧。”虞岑突然说。 沈骄心中一咯噔,几乎以为虞岑便要发难了,虞岑却笑道:“娇娇怕什么,向往自由为人之常情。” 沈骄一时间拿不准虞岑的意思,他的心思又浅,便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他当然是想出去,双腿俱断被困在魔宫之中,日日面对曾经愧对之人的粗暴索取,非但不得自由,还饱受rou体之苦,怎么不想出去呢? 哪怕只是看看。他几乎不记得外面长什么样了。尽管他只是呆在魔宫中一个多月而已。 “那娇娇替夫君做一件事,夫君便带娇娇出去,可好?”虞岑说。 “什么事?”沈骄眼前一亮,惊喜地问。 虞岑没有立刻回答,反倒是在沈骄面前蹲下身,在沈骄无措的神色中,分开他两条毫无知觉的双腿。 沈骄身上除了一件白色长衫之外再也没有其他衣物,自然也没有遮住私处的亵裤。虞岑将他双腿一分,沈骄的私处便一览无遗了。 与初夜时幼嫩光洁的模样相比,此时沈骄腿心的模样甚至称得上凄惨。原本那粉鲍幼嫩又小,粉粉白白的、只有两指宽,中间那条缝也很小,合得严严实实的。 但现在他花xue的两瓣yinchun却被干得明显地外翻,模样一览无遗,整只阴户都高高肿起,变成了一只肥嘟嘟的馒头逼。花xue的色泽也被被毫无节制的cao弄干得嫣红无比,原本只有一粒红豆大小的阴蒂比从前肿大了数倍,看起来又娇怯又yin靡,任谁看到了都想狠狠掐上一把。 更令人惊讶的是花xue还被白精沾染,白色的浓稠和嫣红的花xue形成鲜明对比,甚至那个被干得大开的花心还在不断吐出jingye。 而再往上,原本色泽粉嫩、长度中规中矩的童子jiba,此时顶端却被生生插入了一根雕刻极其精巧华美的金簪子。那簪子看起来可一点都不小,光是顶端露出来的粗度就比一根正常大小的筷子要粗。目测应当是有四五寸长,尽数没入了顶端小小的马眼中。只余下点缀着宝石的簪头。 小roubang似乎原本是要发泄的,却被这根簪子生生堵住了通道, 此时从粉白涨到了紫红色,还只能一直翘着,看起来可怜极了。 沈骄两腿之间的模样称得上是凄惨,虞岑看上去却颇为满意。他抬眸看了眼沈骄微凸的腹部,伸手在上面按了按。 沈骄闷哼了一声,眼角微微泛红,但他始终没吭声。而小腹被按后,花xue一阵颤抖蠕动,又吐出了更多的jingye。 “娇娇很听话。”虞岑夸奖道。 他出门前要求沈骄含好他的jingye。 得到了虞岑的夸奖,沈骄看上去还有些高兴,他看着虞岑,期期艾艾地问:“那……可以把那个拿掉吗?” 他说着,非常吃力地挺了挺腰,尽管因为他的废腿和腰部剧烈的酸痛感,让他的“挺腰”看上去就是轻颤了一下。 他指的当然是插在他roubang上的这根簪子。 虞岑是十日前打上了他这根阳物的主意,在此之前他以为虞岑对这根东西不会感兴趣的,以他贫瘠的见闻也想象不出承受方的男根能给两个男人的性事起到什么作用。 但是后来马眼被生生捅开的疼痛,也丝毫不亚于他初次被虞岑强上的疼痛。 长到二十多岁,沈骄都是用男性器官排尿的,他也从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然而虞岑看起来却好像不太满意——或者说,他其实只是想找个由头折腾沈骄。 起初是一根细小的长针,从马眼捅入他的尿道,这种感觉比直接把针扎在他的rou上都要疼数十倍,尿道这个地方,向来只进不出,怎么能反而被东西捅开呢?! 但是他哭得歇斯底里也没能让虞岑心软,甚至还将那根长针上下抽动起来,简直就是把他的尿孔当做了另一个供抽插取乐的性器官。 在不断的抽插中,这种尖锐的酸疼竟然真的转化成了一种异样的快感,居然也将他带上了高潮。可扬根被堵,沈骄根本射不出来,最后只能生生看着阳物涨红,顶端看上去又紫又肿,极其可怜。 但虞岑却不会有半点心软,在玩弄完沈骄的小jiba后,他还照例抱着沈骄好一通cao弄,将沈骄送上无数次高潮,小jiba却得不到发泄,看上去简直是要涨坏了。 甚至因为长时间的堵塞,让沈骄的尿意也在不断地变得强烈,膀胱中蓄了无数尿液,鼓鼓胀胀。无论是射精还是排尿的渴望都几乎要将沈骄逼疯,可无论沈骄怎么哭求,虞岑只说,沈骄应该学会用花xue尿尿和高潮。 “毕竟娇娇以后要做母亲的,怎么还能用这根东西去排泄和高潮呢?”彼时虞岑一边揉动玩弄着沈骄的小jiba,一边轻声说道。 一天之中只有一次,虞岑会将堵在尿道里的东西抽出,然后看着沈骄躺在床榻上无措地射精又漏尿,看起来狼狈、肮脏,又可口。 虞岑远比沈骄想得更加恶劣,他后来还不断更换插入沈骄尿道的东西,逐渐从长针变成了簪子。 有时候沈骄看着刚抽出簪子、合不拢尿道的roubang会感到一阵巨大的恐惧,似乎这个地方将要被虞岑开发成第二个可供抽插取乐的地方。 虞岑看着红肿的花xue和青紫的小roubang,轻声说:“娇娇的小嫩逼好像已经禁不住cao了。” 这纯属是废话了。铁打的批也禁不住这么根逆天尺寸的rourou天天cao啊?更别说沈骄这发育并不算好的花xue了。没cao几次就肿得不像样了,那时候可没见虞岑心软。 沈骄还以为虞岑终于有些良心发现了,正有些犹豫地看着虞岑,可虞岑却将他分开的双腿直接往上翻起,伸手在他的后xue上打转。 “这里还有个小逼,不能浪费了啊。”虞岑轻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