扩张后xue/在后xue插着玉柱时同时捅入ji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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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要是做到了,明日便带娇娇出去,好不好?” …… 沈骄是很想出去,但是看到盒子中那几根东西,最大的那根和虞岑的尺寸也相差无几了。前xue本来就是用来交欢的,可他却从未想过后xue也要承受这档子yin靡之事。 一想到今日要将这些东西全部含进后xue,他几乎都觉得自己活不下来了,也不敢说想要出去了。 但在虞岑这边,也并没有沈骄“想”和“不想”的余地,虞岑自顾自地说完,便将沈骄抱到了寝宫的大床上。 沈骄初来时,这魔宫到处都是黑色的陈设,活像个守灵堂。现在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床榻上的被褥都被换成了鲜红色。 沈骄来时满身伤痕,如今却在虞岑那渡劫期大圆满的大补精元滋养下恢复成原来莹润白皙的模样。而且还比原先更加细腻光滑,伸手抚上去就像是被吸住了一样。这样一副白皙匀称的身子在鲜红被褥的衬托下,有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沈骄不能跪趴着,虞岑便在他身下垫了几个枕头,好让他的臀部抬起。 沈骄十分紧张,好几次想撑着手起来,却被虞岑毫不客气一掌打在花xue上。沈骄的花xue并没有因为频繁的cao弄而减少敏感度,反而因为虞岑每日给他涂抹在私处的膏体的药性而变得更加敏感了。 虞岑明知如此,却偏爱苛待他的花xue,简直是将虐打亵玩它当做了爱好,他手上的力气一点都没收,几乎要在花xue上留下鲜红的指印,疼得沈骄哀哀哭叫,也不敢再乱动了。 虞岑伸出手指在那后xue浅浅探入一个指节,而后便蹙眉不满道:“你后面这只小逼怎么这么干,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 “……那里、本来……哈啊!” 沈骄本是想辩解,那里本来就不是用来插的,可话才说到一半,虞岑便三指并入他的前xue,一下子将花xue的腔道瞬间涨开,里面灌得满满涨涨的jingye便顺着他的手指流了出来。 虞岑将手拿出,他的手跟他的人一样,苍白又瘦削,但形状修长,骨节分明,是极其冷淡且漂亮的一双手。此时这双手上却沾满了白精,更是在冷淡中透着难言的色气。 他将手上的jingye涂抹在了沈骄的后xue上,再次将一根手指探入,这次就显得顺滑了很多。 沈骄埋在被褥中轻声闷哼,心中又是委屈又是荒谬,怎么能用jingye去润滑他那里…… 第一根手指进入得倒是顺利,后xue虽然并不是用来交欢的,但也比沈骄那原本发育不好的花xue要耐造不少。 虞岑便顺势插入第二根手指,这时候就有些勉强了,甬道内的异物感也开始变得强烈。 虞岑的手很冰,而xue腔中却相当温暖,这似乎让虞岑有些满意。他用两根手指肆意地在甬道中进出,用指甲不轻不重地刮着xue腔中脆弱的黏膜,不一会儿就让沈骄的双眼红了一圈。 突然,虞岑的手指像是刮蹭到了什么地方,沈骄猝不及防地惊叫出声。 “啊,是在这啊。”虞岑说着,将手指按在了刚刚的地方,顿时沈骄全身轻颤,眼中满是水雾。 一瞬间剧烈的快感如同电流般击中沈骄的大脑,他几乎以为自己又一次被虞岑cao到高潮了。 那地方并不深,至多只是手指进入的两个指节左右的深度。 “别、别碰那里……” “听闻男子后xue也会有个格外敏感的地方,如果一直cao那里,就算是男子也能在被插入中登至极乐。娇娇这地方怎么这么浅,岂不是任谁来都能把娇娇cao成荡妇?” 虞岑说着,又插入一指,顿时整个后xue都变得紧绷,极其吃力地含吮着他的三根手指。 接着虞岑便将手指用力按在那敏感点,甚至还毫不怜惜地将手指弯曲勾着那块rou,以至于整个肠道都要被他弄得变形了。 “——!” 沈骄几乎失声,整个后xue的甬道都开始痉挛,甚至分泌出了些许液体,以至于手指进出得越发顺畅。 “用手指cao后面都能出水,娇娇不愧是天生的荡妇。”虞岑低笑着说,甚至听不出他是夸奖还是嘲弄。 沈骄此时却无法应付他的话语,因为虞岑还是没放过那块软rou,沈骄趴在床上,只能不断地用力喘气才觉得自己不至于被这快感给生生溺毙。 快感层层叠加,也让沈骄那根被簪子堵住的roubang更加难受了起来,顶部肿起泛着青紫,看起来极为凄惨。 本就快感过载,虞岑还伸出另一只手到沈骄身下,把玩起两颗绵软的睾丸,他下手没轻没重,似乎只是将它们当做随手捏弄的玩具。 后面被不断戳着敏感点,前面又被把玩着男根,前后夹击的滋味让沈骄几乎失去理智,他甚至忘了虞岑对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教训,而伸手放在簪子的顶部,想要将簪子拿掉。 随后他身下的两个rou球就被虞岑狠狠一捏,几乎瞬间就被捏得青紫。 看着沈骄瞬间泪流满面的模样,虞岑非但不心软,语气还轻了下去:“夫君怎么跟你说的?你这根东西,只有夫君能碰,你忘了?” 沈骄脊背发颤,他知道这是虞岑生气的表现。 此时三根手指在后xue中已经进出得十分顺当,虞岑将手指抽出,看向一旁的盒子。 盒中有四根玉柱,最小的那根和虞岑的三指差不多粗细,虞岑便直接略过了,挑了倒数第二粗细的那根。 那根直径已经有将近一寸了,尽管和虞岑的尺寸还相差甚远,但是在正常男性的尺寸中,已经属于硕大了。 虞岑拿起那根玉柱,缓缓将它插入了沈骄的后xue。 “呜啊……唔——”沈骄咬着牙,忍受着那根玉一点点展开抻平他肠道内的褶皱,玉柱虽然外表莹润,可到底是石头,肠道含得极为吃力。 很快,玉柱到了之前手指不曾达到的深度,像是rou被人生生撬开般,沈骄下意识用肠道绞住了那根玉,阻止它再往深里插。 虞岑动作一顿,沈骄以为虞岑是心软了,想让他缓一缓,可紧接着虞岑便猛地将玉柱整根插了进去,直接插到了肠道的尽头。 “不——呜啊……”沈骄满头冷汗,额角的头发也完全被汗水打湿黏腻在他身上,他的嘴唇瞬间变得苍白,但脸颊还是泛着不正常的坨红。 完全是一副被玩弄得过头了的模样。 虞岑抓着玉柱的根部,抽插把玩了一阵,欣赏了一会儿沈骄被一根石头弄得yin态百出的模样,他嘴角勾起笑。 等沈骄反应过来时,熟悉的狰狞阳具已经抵在了他花xue上,那硕大的guitou也早已微微陷在了yinchun中。 还是那熟悉的灼热,几乎要将沈骄烫伤。 沈骄那混成一团浆糊的思维,等到那根rourou要往他xue腔里插入时他才瞳孔一缩,猛地意识到: 难道虞岑是想,想跟那玉柱一起…… “不、不可以……呜啊——” 虞岑根本懒得听他说着,腰部稍微一用力,便戳进去了一个guitou,还连带塞进去了不少rou身。 后方原本就被一根粗度和长度都不俗的棒子挤得满满当当,而虞岑的尺寸又是废人般的巨大,平时只吃他的rourou便足以cao掉沈骄的半条命,让他有身体要被撑裂的错觉,现在又是在后面含了那么一根东西的情况下。 不……真的要裂开了…… 沈骄连呼吸都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