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精打种到zigong隆起/哑女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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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岑的血比沈骄想得还要“管用”,尽管他宁愿这个血一点用都没有。 总之,他原本在虞岑射给他第一次时血条就清零了,然而额在这“血”的帮助下,他硬是拖着最后一滴血撑完了全程。 他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所在的这个卧室也看不出日夜变换,只是记得虞岑是射了三次……还是四次、五次? 到了后来,他又被虞岑抱坐到腰上,插了他这么久,那根尺寸非人的rourou非但没有疲软,似乎还更加涨大了些。沈骄觉得下身已经被cao烂了,他很想就这么晕过去,但喝下去的血却强行吊着他的意识。 花xue和zigong早已成了虞岑的rou套子,起初插进去时还会因为那疼痛和酸胀而蠕动紧缩,哪怕腿动不了,似乎也想试图用xue腔“咬”住那孽根来缓解那毫不留情的cao干——尽管这除了让虞岑cao得更深之外毫无用处。 可现在,虽然刚破处的xue腔依然没有办法适应虞岑的尺寸,每处嫩rou都紧紧贴在rourou上,能明显看出那种被强行撑开的勉强。但沈骄却再也没有精力去顾及花xue中的cao弄了,精疲力尽的他更是跟不上虞岑cao弄的速度和力道,只能坐在虞岑的腰上,任由那根rourou在他xue心中进出。 沈骄被虞岑以一个正面的姿势抱在腿上,他的头无力地靠在虞岑的肩膀和颈间,皱着眉、咬着唇一下下地承受虞岑的撞击,就像一个任人摆弄的娃娃,只有在被顶得实在受不了时,他才会哑声发出惊喘或是闷哼。 双眼红肿得像核桃,因为流了太多的眼泪以至于此时已经流不出来了,哪怕想哭,也只会感到双眼一阵干涩的刺痛。 又是一道灼热的jingye射入他的zigong中。此前他已经被灌了三四次的精了,每一次的量都多到可怕,第一次就将他的zigong撑得凸起,可虞岑却不让他把jingye流出来,反而就着装满jingye的zigong接着狠cao。 此时沈骄低着头,看着自己已是明显隆起、如同四月怀胎的肚子,心里的防线再一次被摧毁。 “呜呜……不要再进去了……zigong、zigong要被撑裂了……呜呜呜,要坏掉了……”他是真的感到了恐惧和慌张。声音哑得不像话,也哭不出眼泪,却依然拉着虞岑哀哀地哭着,一双圆杏眼中写满恐惧。 虞岑射精的时间很长,他不为所动地将jiba顶到沈骄zigong的最深处灌精。 “看看谁家妇人有你这么娇气?丈夫给妻子灌精下种,不是天经地义的事?”他声音冷淡,全然不为所动。 …… 沈骄的第一次非但没受到任何怜惜,还被虞岑硬是干了两天两夜。 若非虞岑给沈骄喂了几次血,加之他射给沈骄的精元也在修补滋润沈骄的身体,沈骄怕是早就被插废了。 饶是如此,沈骄也着实被cao得够呛,等虞岑停下后他生生昏迷了三日。 他原本以为这只是虞岑对他的报复,可没有想到等他醒来后虞岑也没有放他离开的意思,反而将他关在魔宫之中,连正常的衣服都穿不上,只能穿着一身雪白的丝绸长衫,堪堪遮到大腿根部,从上面能顺着领口直接摸到乳蒂,从下面更是能直接挺腰干到花xue。 而沈骄也是结结实实地被虞岑cao怕了。虞岑是半魔,欲念本就极强,从前他是如何宣泄的不得而知,但现在他是把所有的欲念都发泄到了沈骄身上。 一天至少cao沈骄三次,一次至少一个时辰,沈骄别说双腿本就坏了,就算腿是好的,就虞岑这个cao法,也要硬生生给他cao废了。 魔尊宫里多了一个人,魔尊还整日跟他厮混媾和,这件事时间一长,也瞒不住。 这日,沈骄正躺在躺椅上昏睡。在魔宫中,看书成为了他唯一的消遣,尽管他因为虞岑毫不节制的cao干而清醒时间并不长,每日真正清醒且不是在被cao弄的时间,也只有一两个时辰。 方才他好容易抽出空闲看了几页魔界游记,就被回宫的虞岑压在躺椅上cao了一次。所幸虞岑似乎突然有事,一次之后便先离开了。 虞岑走后,沈骄便沉沉睡去,脸上还挂着泪痕。 恍惚间,他似乎被人叫醒了。 “沈公子,沈公子?”那声音在他耳畔说。 沈骄睁开眼睛,周围什么都没有,但是那声音依然不断传入他的耳朵: “沈公子,听说你在人界有个相好?她现在好像遇到点麻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