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残暴的王的披风下是锁、乳环和想给亲儿子当性奴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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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族是一个不擅长内斗的种族。 就算是腐蚀王与滞骸王这样一热一冷、一个热衷rou欲一个热衷死亡的、极端互斥的王,也仅仅只不过是几十年一次地给对方使点“小绊子”,绝不会将个人思想的恩怨演变成家族之间的战争。 王们携手共治血界,将包括联姻在内的所有手段用上,达成了血族内部微妙的平衡。 因此,安德烈很难拒绝来自十四苦难道的邀请。 他知道这次要出席的会议上将会讨论什么:所有关于复苏的安德烈的王权与责任。以及关于可能存在的新王——刘一漠的一切。 这是非常重要的一次会议,也会影响到其他王的态度。 所以哪怕安德烈已经在宫殿里被玩得双乳凸起、roubang失禁,他也必须出席。 …………………… 自从回归“王”的身份之后,安德烈难得地不用跪在地上狗趴、或是高高撅着屁股被触手玩弄,而是可以站立起来了。 他站在一面硕大的穿衣镜前,一根又一根的触手在约六米高的巨大柜子里翻找着,不时取出来一件礼服摆在安德烈的身上看看效果。 「礼服」。 真正高贵的不朽者——指那些不仅是非人类,并且寿命超过千年、传承的文化超过万年的种族——都会有「礼服」。 这是它们文化与信仰的体现,其意义犹如人类的正式晚宴服一样,代表着对于某个场合的郑重态度。 哪怕是穿着去厮杀,也要有相应的礼服。 或是覆盖在rutou上的一片金叶子,或是挂在耳朵上、长长的半人马式流苏彩坠,又或者一顶女巫的荆棘王冠。 既是装饰、衣物,同时也是一种强大的魔法造物。 但是触手似乎并不太想让安德烈真的穿着「礼服」出门。 安德烈原本有一套加冕为王时的衣服:金与猩红交织在一起的披风,款式骇人而充满着魔物感的胸甲,染着血迹的配剑,像活着的心脏一样不停跳动的三角王冠。 那是完全覆盖皮肤的邪恶盔甲,同时也是安德烈十分正式的礼服——名为「红之始祖」。 本来,作为时隔多年重新复苏的王,他需要穿着这套衣服出场,好让人们重新记住君临天下的自己。 但是他的触手并不这样想。 眼看着会议时间将近,安德烈不仅没有获得出门的允许——已经被自身yin欲给糟蹋成畜生的他并没有自主行动的胆子,而且身上连一件「礼服」都没有穿上。 他的双乳上挂着孙辈孝敬的红宝石耳环,打造成利剑的形状以衬托安德烈的霸道,但是此刻却成了折磨安德烈的道具。 耳环穿刺着他的双乳,没能将他弄疼,却让他像最下作的舞女一样每晃动一下都会扯得rutou发涨,仅仅只是挺着一对巨乳胸肌就快要受不住了。 安德烈很想跪到地上去,再俯下身让rutou能蹭着地板,好摆脱这种羞耻的煎熬。 在强制给安德烈的巨乳打上“乳环”之后,触手们似乎找到了正确的穿衣方向。 它们找出来一双靴子,却不给安德烈套上男士丝袜,只允许他赤足穿着,做了最起码的、不让外人怀疑的掩饰。 一条细且柔韧的长线被勒在安德烈的腰与胯下,形成了如丁字裤一般的结构,勒着安德烈耐cao却敏感的rouxue,几乎要让安德烈发出呻吟声。 那个细线,本该是安德烈的武器之一,一种输入魔力就会变成无形刀刃的凶器。 结果现在变成了他的丁字裤,折磨着主人的性器官。 细线在他的roubang根部环了一圈,再被往上提拉,最后缠在红宝石“乳环”的圆环处。 安德烈十分难堪地发现,这样一来自己就没法像往常一样挺胸抬头地站着,那种威风且高人一等的站姿会让他的roubang与rutou一起被拉扯。 他只能弯下腰,有些狼狈地勾着。 不太能接受弯腰出现在民众面前的安德烈动了动手指,想要表示反对。 他知道触手实际上依然是自己的一部分,无论再怎么屈辱和强迫地对待rou体,但是在大是大非面前与安德烈的个体想法保持着一直意见——比如一定得出席回忆。 结果他立马被触手扇打着双乳,屈辱地流着yin液安静了下来,不再说话。 看来触手似乎打定主意要折磨他的贱rutou和jiba了。 孙辈孝敬的“乳环”、勒着性器官的细带、看似威风的靴子。 这就是安德烈被允许穿着出门的全部衣物。 触手卷着一个物件送到安德烈的手上:一个锁。 “什……” 安德烈有些出神。 他还没有用过这样的东西。 安德烈的中间名“维”实际上是一个不存在的名字,它仅仅是一个发音,而这个高贵的发音是安德烈作为不朽者的权柄的象征。 ——他是血族之中,负责播种、掌控生育的万物之父。 几乎所有血族的从属魔物、血仆的生成都是靠着安德烈的能力来进行的,哪怕是滞眠王也不过是在借用安德烈的王权罢了。 安德烈是雄性中的雄性,似乎生来就注定掌控着别人的zigong,让一切生物受孕。 他从来没有戴过锁,因为他的阳具象征着父权。 “………………” 安德烈抗拒地将锁往外推,他知道这样的反抗必定会遭到狠狠的教育,但是那又如何呢?他的屁股早已经被自己的尾巴打得满是鞭痕,每次都是抽打到肥臀颤抖之后才停手,坐到椅子上一定会很狼狈,他已经接受这样的结局了。 他不接受自己的阳具被束缚起来,这是他最后剩下的尊严。 【你必须戴上。】 一个声音在安德烈的心底说。 手微微颤抖,安德烈长大了眼睛。 他一开始只以为不受控制的是部分rou体,没想到连心智也…… 【你这样没办法出去,你想在所有子民面前露出这根像种猪一样的roubang吗?】 安德烈低头看着自己的阳具。 他想象了一下被众人围观的画面,男根竟然是更硬了几分。 【戴着锁,你就不会露出下体,也不会被人发现私底下被儿子的毒给玩成了sao逼的事情,我们求触手给一件披风,然后就可以舒舒服服地装成还是个有面子的男人,走到哪里都不会丢人,但是又可以享受当一把变态的快感……一个,不被允许穿衣服的帝王。】 安德烈有些迷茫地看了触手一眼,应着心底的声音,触手果然是给他取来了「红之始祖」的披风,盖在他宽阔的肩上。 他被玩得yin乱不已的身躯被盖住,仿佛他还是那个桀骜又霸道的腐蚀王。 看上去充满着威严。 安德烈的双手在黑暗中探索着,找到了自己昂扬的下体——他的roubang正在滴水,像个还没学会控制膀胱的小男孩一样,漏出的尿液有一部分打湿了他的战袍。 调动着控制rou体的力量,安德烈体内魔力流转,他的roubang开始逐渐丧失勃起功能。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做。 在剥夺了自己的勃起功能之后,巨大的男根软在他的双腿间甩动着,却丝毫不减yin欲,反而因为不再需要充血、失去硬度之后变得更加敏感,更多的注意力可以被享受roubang与肌rou的摩擦上。 安德烈非常惶恐地发现:阳痿时,很爽。 那种无法勃起、被剥夺雄性权力的不安,在rutou与雄xue传来的酥麻与酸胀影响下变成了快感,一个巨大的疑问出现在安德烈心头:「我是不是喜欢这样?」 【你……】 “闭嘴。” 心底的声音不再说话,预想中来自触手的惩罚也没有降临,安德烈松了一口气,急忙转移着注意力地主动用锁将自己缩上。 轻轻的金属声响起,那是锁合上的声音。 多年前打造来为难滞眠王的锁,甚至连“戴锁一周后给予滞眠王赋予后代血仆转化权”的合同都做好了,最终却因为安德烈的自我反省而没有寄出去。 现在,用在了安德烈自己的身上。 安德烈忍不住地拉开威武的披风,看着在自己肌rou虬结的双腿间,隐隐有一个隔着金属笼子无法充血的巨大浑圆guitou,他的不安很快转化成了自甘堕落的快感。 【你喜欢这样。】 “…………” 安德烈闭上眼睛不敢深想,他甚至开始有些怀念被触手强制驯化时那种无脑的状态了,尽管那时候更下贱,但最起码算是被迫的。 尾鞭抽打着rou臀,像驱赶一匹马一样将安德烈带到了花园,让他用双腿大开蹲着的姿势撒了尿,在排出约膀胱存量一半的尿液之后,强制中断了排尿。 排尿结束后,尾鞭分裂出一根触手,它远超安德烈尿道的粗度,然后对着安德烈的马眼插了进去,在安德烈求饶的颤抖中一路顶到了膀胱口。 宣告着安德烈的膀胱也彻底纳入触手们的管理之中。 【多好啊,我又喜欢高潮漏尿的感觉,又不想在子民面前失禁出糗,这样正好……被管理膀胱,我就可以肆无忌惮地……】 安德烈迷迷糊糊地听着心底的声音,然后一路朝着宫殿外走去。 这是最简陋、最可笑的帝王出行,没有侍女、马匹、花瓣、红毯、护卫。 只有一个像变态一样偷偷在披风下不穿衣服的王。 但是这次的出门对安德烈来说意义重大,他既重视这次出席会议,也…… 因为一些不可明说的、羞耻的欲望。 比如以……儿子的……性奴之身……走到大众面前,被耻辱感逼上高潮。这对于性腺中已经满是刘一漠的毒液的安德烈来说是非常满足的一件事。 抱着爱玩之心的安德烈还没有意识到身体已经出现了不可逆的变化,他只想着刘一漠。 他有一点想刘一漠了。 如果他还有理智,他会想给儿子打个电话,问:“你想看老爹穿什么出门?”。 但是安德烈没胆子打。 因为他怕自己直接说出什么非常、非常丢脸的话来。 胡思乱想着的安德烈理智与yin欲交织在一起,披着战袍走出了宫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