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亲王yin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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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皆知,安德烈·维·阿帝亚斯托斯是一位擅于给自己找乐子的王。 尽管其实大多数他的子民甚至不认识他——安德烈活得实在是太太太太久了,以至于描述他走过的岁月时需要额外加许多形容词。 因此,所以他与其说是某一个地区的王,不如说更接近神话中的人物。 他淌过的岁月河流漫长到囊括了一部分神话生物的出现……到灭绝,他中途换了许多名字,不仅“安德烈”只是随便取的,就连「腐蚀王」这个冠名也不过是千年以前产生的称呼。 在人类尚未用血族毒素为他取名时,安德烈被称为“猩红之主”,以背生双翼、化身魔龙毁灭国家的形态被人类记载,是大多数后世魔王形象的起源。 再往前,在还没有的混乱年代中,他的名字是不能说出来的。只能使用枯枝在地上划拉三下,以顶尖朝下的三角形来指代他。 但实际上在许多种族还没有文字时,「安德烈」就已经存在了。 那些有着发声器官的半人形生物们需要用上齿贴着下唇、短促的气音爆破开来,发出近似“v”的声响,且仅能有一瞬,以表示对其的尊敬。 对于这样的长生种来说,几百年的沉睡只不过是眨眼之间,但是对他的子民、那些稚嫩的低级血族或血仆来说,则是一生的时间,因此大家从来没有见过他也不是什么怪事。 但是。 众所皆知,安德烈·维·阿帝亚斯托斯是一位擅于给自己找乐子的王。 无论是千年前有名的亵渎教廷的百人修女乱交仪式的传说、还是近百年再版的等流行书籍,都为人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天底下所有人知道,安德烈玩得很大。 ……………………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王要侍寝的少年是个很正常的要求,他当年能把神界的天使搞怀孕,现在想要玩玩自己家的小辈也很正常——他毕竟是承担着繁衍职责的维。 “这不是在含沙射影陛下太过于享乐上瘾,我只是、只是需要王出来给这几个文件签个字! “陛下一回来,第五区保护法就被撤销了,金枝王是不会允许有王的领地能赊账的!所有的工厂、研究所、人类牧场欠下的费用……呜呜呜…… “我不管!我今天就要见王!这三万份文件必须有个交代,不然边境的好几座人类牧场都要抵押出去了!最新研究出来的洗脑技术也还差一口气,这不就得要开始拆东墙补西墙了吗……王啊!!您开门吧!!” 睡意正浓的正午,一个身着白袍的矮个子男性血族在腐蚀王的主寝宫前不停地拍打着大门,旁边的几个石像鬼形裸男血仆正十分努力地阻拦着他,但是身为血仆的力量实在无法与纯血血族对抗。 一个没拦住,咚咚作响的砸门声就传了进去。 血仆们对视一眼,都是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无奈。 来人是研究所里的首席科学家之一、某种意义上影响着领地资金流的大人物——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拉格纳勋爵,一生只专注于研究。 能把这样的人从研究室里逼出来,说明陛下这次确实做得太过分了。 对领地的扶贫措施因安德烈的回归而被撤销,而安德烈却没有任何的作为,实在是有点说不过去。 但是血仆又有什么办法呢?他们只是挺着胸肌在门口站岗的小可怜罢了。 在持续不断的拍门声中,终于是有了回应。 寝宫上方的彩绘玻璃窗被打碎,两道细细长长的黑影从里面飞速打出,细看才会发现那是骨质的黑尾——安德烈的异化器官。 黑尾像鞭子一样抽在拉格纳勋爵身上,只见那矮矮的白袍身影仿佛化成了一颗流星消失在天边。 他被打飞了。 再下一息,双尾收了回去,一切重回宁静。 又是第五区——腐蚀王领地·猩红罪土再正常不过的一天。 …………………………………… 安德烈的一天,是从正午跪在地上被自己的rou翅抽插嘴巴开始的。 “唔……” 大股大股的唾液控制不住地滴落到地上,伴随着安德烈隐忍的喘息声,rou翅延伸形成的短粗触手抵开了他的喉头,将他的口腔当成rouxue一样地抽插。 这就是他每天的第一件事。 被迫训练koujiao。 这并不是简单的被cao嘴,某种程度上如果只是被强迫插入口腔的话安德烈不会有任何感觉——他大可以像一团死rou一样无动于衷,因为他是至高无上的、掌控着rou体改造能力的腐蚀王。 但是,他被要求着去主动取悦那根触手。 不仅要接纳插入,还要主动用舌头去逗弄、用嘴唇去吮吸,就好像他面对的不是一个强迫入侵者,而是一个被自己按在身下亲吻的事物一样,要将高深的吻技全都用上才可以。 这样必须自己投入的koujiao已经变了质,不再是单纯的强迫与侵犯,而像是一种耻辱的性爱方式,令安德烈一次又一次在koujiao中差点迷失了自己,闭着眼、跪在地上深深地与触手亲吻,同时被cao到喉咙深处。 他好似正被一位调皮的恋人欺负着。 在经过大约五十分钟的侵犯之后,安德烈会被自己的触手放过,然后细细的尾鞭会抽打在他的屁股上,将他像一头被放牧的大马一样,从王座旁赶到宫殿门口。 整个过程中安德烈只被允许使用狗爬——双腿要张开,宽阔的背要低下去,头不得高于屁股,必须保持rou臀朝上屁眼外露的状态。 这样尊严尽失的爬行是原本安德烈不会做的,但是他在连续一个月不停歇的强制性奴役后,已经开始服从于自己那帅气的龙尾,只要被抽打,就无法产生反抗意识。 他会来回爬四次。如果是普通人,是无法坚持在那么大的宫殿里用这种姿势爬行的,即使是身体坚韧的肌rou男也会在这个过程中损伤膝盖。 但他是安德烈。 所以除了精神内部越发对“爬行”这个行为产生依赖性之外,他几乎没有任何的变化,仅从表面上来看依然是完美无瑕得如雕像一般的高大男子。 爬行结束之后,安德烈会跪在仅与血仆们一墙之隔的宫殿大门外开始被玩弄。 rutou、马眼、睾丸……甚至包括安德烈最隐秘、最不愿意被触碰的后xue,都开始逐渐被他自己的异形器官开拓着,敏感部位总是被玩弄到肿胀不堪,甚至很多时候磨破皮了也不会停下——安德烈不会求饶,他只会颤抖着忍耐,然后在宫殿门后像条狗一样撅着屁股喘息不已。 许多时候守卫们听到的古怪声响并不十分风声,而是安德烈急促的呼吸声。 安德烈身上的每一个器官、每一寸肌肤都会被照顾到,从最初的试探性亵玩到现在每天固定的抚弄,令安德烈总是心生不安。 ——这不像是玩弄。 而像是驯化。 除开他已经被训练到一拍打屁股就放弃思考的反射性服从之外,他的rutou已经反超jiba成为了最重要的性器官,好几次他在忍耐高潮中神迷意乱、想要自慰时,跪在地上下意识想要去抚摸的位置竟然是雄伟胸肌上的双乳。 安德烈的大jiba开始变得越来越像摆设,不被允许射精的时间久了,存得满满当当的子孙袋反而让他感觉安心,睾丸沉甸甸挂在胯下有一种别样的快感,充满力量而憋屈——安德烈没法反抗憋屈的快感。 安德烈内心实际上是十分挣扎的,因为他从这样的驯化中看到了人类牧场的影子。 这些是血族用来改造人类性奴的方法。 那些成为牲畜的人类雄性们在牧场中正式这样被改造的,甚至当年是安德烈本人提出并推进了一系列的rou体改造课题。 「rou体的欢愉只是一时,如果做不到理性时也本能地服从就不算忠诚!」——by安德烈 而现在,安德烈很难说服自己:你不会有事的。 他在早期还有反抗之心时,曾不停去试探那些被刘一漠寄生的器官的底线,也曾对着做过一些事情:比如在一整日的驯化之后修复自己被玩烂的rutou,并且将敏感度回调,以防止第二天出现一被抽打rutou就吼着尿出来的尴尬情况。 但是安德烈很快就发现,这样没用。 再怎么修复与回调,安德烈原本的rou体还是十分蓬勃且有朝气,他那些充满情欲的肌rou沟壑并不是装饰,而是健康的超高速新陈代谢的象征——即使被封印了改变rou体的能力,安德烈自己原本的rou体也已远超人类rou体极限。 因此,拥有着不可抑制的yin乱与敏感。 大约在被寄生一周之后,安德烈想要试着直接改造自己原本的rou体,却只能无功而返。 属于血族自身的强大本能使得安德烈无法进行自我伤害,他没办法使自己变得更虚弱。而即使用尽全力地运用霸道的王权去减少了些微的身体强度,第二天却发现甚至比不上每日那些艰苦的训练带来的肌rou成长。 他在被强迫性地训练得更健壮。 这个过程几乎不可逆,他体内庞大的能量、傲人的天赋已经不再属于他自己了,而是全部投入到“变得更壮、更服从、更yin乱”的洗脑进程中。 到最后,安德烈甚至已经不再有反抗的想法——为什么要调整器官的敏感度呢? 「承认吧,你自己也很想变成人类牧场里的那些畜生去配种对不对?你到处播种,给自己改造出最有侵略性的jingye,有那么多子嗣……你是执掌生育之责的男人,现在变成这个样子不也挺好?你看……」 安德烈两边的rutou被扯着拖到了地上去,他狼狈地爬起来摆正身子,却不敢反抗扯着自己奶子的龙尾,只能保持一个胸肌顶在地面上、屁股却撅起的姿势。他的两只大手不知道该放哪里,被尾巴抽打一下之后急忙选择了最贱的一种放法:放在两瓣巨大的翘臀上,然后扒开,让自己深邃的rouxue露出来。 龙尾每往前动一下,折磨得大脑发白的快感与痛感就从安德烈的rutou上传来,而他甚至没空去沉醉,必须往前爬一步跟上——然后胸肌连着rutou又在整个摩擦爬行的过程中被挤压到变形。 扯动一下。 安德烈抽搐着跟随。 扯动一下。 安德烈的屁股高高撅起,从背后看过去能将这位高高在上的王的下体完全看光,屁眼、睾丸、roubang一个不落,甚至他因为性奋而突起的会阴也十分明显。 扯动一下。 安德烈完全地硬了,经历过许多事情的王者其实不会随便勃起——那么多绝世的美人曾在他手中被亵玩过,那么多绝顶的性爱他也经历过,再也没有什么刺激能让他硬得生疼,因此大多数时候安德烈所谓的“勃起”只不过是半勃,只是因为他的粗大与雄伟而不被人看出来。 但是现在,安德烈完全勃起了。 粗大的roubang贴在他的腹肌上,几乎顶到胸部下沿,guitou涨得像拳头一样大,泛着yin欲的水光。 安德烈不知道自己会被这样牵多久、牵到哪里去,也许会被牵一整天、也许睡觉之前会被放过,也许会被牵回他自己的王座旁,也许会牵去后花园里被当狗遛…… 他只知道,自己还不会轻易被放过,最起码在他的roubang颤抖着开始漏尿——这是他的子孙袋被管控之后唯一被允许的高潮方式——之前,他会一直被牵着当狗遛。 “陛下!十四苦难道的中央管理所发来邀请,有一个很重要的会议需要您的出席!” 咚咚敲门声从安德烈身后的寝宫大门外传来,激得安德烈突然抖了一下。 他与下属,仅一门之隔。 如果这个时候他们暴力地打开门,就会看到有一条健壮的rou色畜生…… 安德烈的roubang硬得开始滴水,他脸通红,一句话没回下属,只在地上继续匍匐前行。他知道如果自己不说话,那明天那些使者们就会上门来,届时如果他还不被自己的器官允许穿衣服,那么他只能裸体接客。 勃起地着、挺着被扯肿了的双乳,见客。 安德烈不敢继续想下去,因为他知道自己快要高潮着尿出来了。 他没有去想的能力、资格、精力,只能被尾巴抽打着往前赶。 在被刘一漠寄生的尾巴允许他停下来之前,没有任何事情——比他的耻辱爬行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