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屈辱驯化安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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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猎魔人了解到的常识中,吸血鬼天生就具有某种“毒”。 或作用于物质层面的致死剧毒,或仅仅一个眼神就导致痴迷的精神毒素。 机理不明,种类繁多,防不胜防。 唯一被人类确定的,只有:无论如何,每只吸血鬼身上只会有一种“毒”。 这种奇特的巨大同族个体差异给了猎魔人们灵感,他们将毒素视为标记每只吸血鬼的一种方法。 然后将所有已发现的吸血鬼毒素登记在册,按照发现顺序排了173号,以方便能够及时找出某种遭遇到的毒素的应对方法。 但是猎魔人们不知道的是…… “实际上在血族内部的语言中,没有‘毒’这个词汇。”苏莲娜静静地说,“这只不过是血族的诸多能力之一,天生且独特。” 「毒」。 在人类的社会里,有着“水中毒”、“蛋白质中毒”、“有毒的思想”等词汇,但这样的形容总是让血族不能理解。 “中毒”是一种物质过量吗?是一种rou体损伤吗?又或者是一种精神状态? 直到某一天,血族发现人类竟然是一种有“正负”之分的生物,并且畏惧产生变化,于是血族开始能够勉强理解人类的定义: 会将人的rou体或精神导向负面变化的东西,就被称之为「毒」。 人类畏惧它。 因此,血族欣然接受了这个叫法。 “这也是为什么您的父亲被人类社会所忌惮的原因。”苏莲娜指着书上的某一行字给刘一漠看,“No.3「种族溶解」,为腐蚀王安德烈所有,会导致中毒的生物产生腐化。” 她看着一愣一愣的刘一漠,问:“您能说出腐化的具体定义吗?” 突然被问的刘一漠有一种上课被老师点名的错觉,他立马站直了身体有些紧张地说:“我记得是,嗯……生物失去原有的性质,然后变成全新的种族,而且服从于听改变它们的人?” 苏莲娜满意地点点头。 “准确地说,是由腐化源头来决定变成什么样子。”她的眼神有些悠远,似乎在想什么遥远的事情,然后突然有些感慨。 “真是一种很恐怖的力量呢,如果不是腐蚀王足够理智且冷静的话,很难想象世界会是一副什么样子。” 刘一漠看着书——苏莲娜带来的教材——在对安德烈的毒素的介绍下方,写着:第三毒素目前没有治疗成功的案例。 他认同地点点头。 “您的毒素很可能也有着这样的能力。”苏莲娜抚摸着刘一漠的小脸蛋,“安德烈冕下的毒素本质上是一种侵蚀一切的液体,而您的是寄生型微生物。” “在自然界与启智种族中,有很多寄生类型的案例,其中大多都会导致宿主失去自主思考能力,从而变成寄生体的奴役对象。” “比如蟹奴,或者一些致幻的寄生孢子。” “…………”苏莲娜沉默了许久,然后将自己原本想说的话憋了下去,而是掏出两对白色的物件递给刘一漠。 那东西就像发圈一样,两个白色的中空圆锥体根部打了孔,一根透明细线穿过小孔、将两边连接在一起。 “这个是装在牙齿上的毒液采集器。” 苏莲娜唤来那只蝴蝶形态的血仆,将它变成了一模一样的另一对毒液采集器,演示如何套在牙齿上。 圆锥体坚硬而轻薄,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制作的,将尖牙插进深处,便固定好了。 透明细绳在中间的牙齿上贴合着,随着魔力的导入逐渐变得坚硬,最终贴合在后牙槽上加固着两边的采集器。 “血族的特殊制品,无论毒素是物质形态、精神形态还是……像您这样的生物寄生形态,都可以采集到。”苏莲娜再交给刘一漠几个像试管一样的瓶子。 那瓶子闪着紫色的光,看着不像是玻璃制成的,更像是某种特殊的宝石。 “因为您不可能在战场上逮着敌人就咬……请不要露出一副‘我觉得没问题’的表情,这不优雅,陛下。 “日常生活中采集毒液,在必要的时候作为武器使用。 “无论是作为子弹还是涂抹在剑刃上都可以,又或者仅仅只是将装着毒液的器皿丢出去——您也许就可以将敌人变成忠心耿耿的仆从。” 在苏莲娜的引导下,刘一漠装好了上下两个毒液收集器,顿时像是长出了尖尖的小虎牙一般。 “像牙套。”刘一漠好奇地对着自己的“虎牙”戳来戳去。 苏莲娜又有些走神,她带着些忧愁地看着刘一漠。 她犹豫了许久,才轻声地开口问:“冕下,您有想过要用这样的毒素来做什么事情吗?” “嗯?” 刘一漠被问住了。 他脑海内第一个跳出来的是酗酒成瘾的养父:如果能让爸爸不再喝酒的话…… 然后紧接着,他又被这个问题唤起了许多曾经还不是血族时就有的色情幻想。 比如想要让哥哥养成在家里不穿衣服的习惯,想要一个像里的男主角那样的腹肌男友,想让彭阳不穿内裤每天都一大包地晃来晃去…… 但是顺着这个思路,刘一漠想起了自己身为“血族”的身份。 不知怎的,他突然想起了那个之前俯身在哥哥身上的红色人影一般的血族。 那个被人类分尸的血族,在阳光下消融成灰烬,他问:为什么……你……被人爱? “……” 刘一漠竖起一根手指,一张稚气未脱的脸上带着严肃,眼神十分认真地看向苏莲娜。 “如果可以的话。” “那么,首先改造出来一个擅长爱的种族吧!” ……………………………………………… 意大利。十四苦难不朽道。腐蚀王的宫殿内。 一个巨大的人影正赤裸蹲坐在王座旁,硬质的金色长发披在背上,让他看上去像是一只狮子。 那是这座宫殿的主人——安德烈。 只是此时的安德烈并不是刘一漠熟悉的样子。 他背生巨大的蝠翼,在每一处骨架的末端都继续延伸,有像是章鱼触须一般的触手,诡异地同时具有坚硬与柔软两种特质。 一根黑色的骨质长尾从安德烈的尾椎骨处延伸而出,尖端闪着危险的金属色光泽。近两米长的尾巴像是鞭子一样在空气中甩动着,不时鞭打在什么事物上,发出轻微的啪啪声。 擅长腐化与改造的安德烈,同样擅长改造自己的身体,创造这样诡异的额外器官对他来说是一种很轻松的事情。 在王座前方突然闪起了一点亮光,一片巨大的光幕展开,像是镜面一般映照出王座的模样——这意味着有来自领地内部的通讯。 安德烈迟疑了一瞬,站起来调整着光幕的高度,想要使它只能照到自己的脸部。 他的动作很快,甚至有一些慌张,最终在通讯正式连接之前调高了光幕,避免自己赤裸的样子被看到,然后他双腿合拢地立正站直,双手背到背后去交握着。 一个血族浮现在光幕之中,那是个长相邪魅的男人。 埃伦杜尔· 阿卡基奥斯 ·康斯坦丁诺斯,安德烈过去最重要的亲信的后裔,继承了其父的遗志,成为安德烈最忠心耿耿的左右手。 在埃伦杜尔后面还有一些身穿白色长袍的血族,那些是属于腐蚀王麾下的血族实验室的研究者们,许多为血族专门制造的武器都出自他们之手,几位研究者们正谦卑地跪在光幕面前。 意识到自己正这么多子民看着,安德烈有些难堪地看了一眼赤裸的双乳和下体,习惯性地想坐回王座上去。 只是刚这么一想,身后的尾巴就甩动着打在了他的rou臀上,肌rou上留下一道红痕,与无数其他大大小小的痕迹混在一起。 看起来安德烈已经被自己的尾巴抽打过很多次了。 被尾巴教训后的安德烈有些本能地放弃了思考,服从地挺着自己如铠甲一般的巨大胸肌,甚至更昂首挺胸了些,让一对硕大的rutou几乎要挺立到光幕前被镜头看到。 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安德烈有些窝火,他闭上了眼睛,不去想坐回去这件事了。 “陛下,苏莲娜夫人已经确定了刘一漠大人的毒素类型,是寄生生物型,具体效果尚不明确。”埃伦杜尔说。 听到“刘一漠”三个字,安德烈一瞬间大脑停摆,他下意识地回想起自己被小儿子亵玩时的狼狈,咽了咽口水。 一直在教训他的尾巴扭动了一下,绕到正面去,开始拍打着他的下体,每一下都打在安德烈的阳具与睾丸之间,刚抽了几下就让安德烈在耻辱中迅速地勃起。 立在背后的蝠翼也收拢,每一根翼骨上的触手都蠕动着,最长的两根触手露出藏在中央的吸盘,在安德烈抗拒的注视中咬住了他的rutou,引得安德烈的胸肌颤抖不已。 被这样玩弄rou体,让安德烈想起了之前刘一漠用脚踩着自己下体、双乳时的感觉,一时间对小儿子的宠溺涌上心头,不再有反抗的想法。 尽管实际上他只是在被自己的身体摁着强制回忆,但是对刘一漠的服从之情还是被勾了起来。 虽然安德烈耻于开口,但实际上,他很想念在刘一漠脚下的那些…… “陛下?” 埃伦杜尔见安德烈闭上眼睛不说话,有些忐忑地问。 “嗯?”被玩得气息粗重安德烈恍然回神,故作自然地说:“不,不是寄生,应该是共生……算了,哈,嘶……这个不重要。” 几声奇怪的喘息夹在在话语中,安德烈这才意识到在尾巴与双翼的玩弄下自己根本没法说出完整的一句话,干脆闭口不谈。 “你继续说。” 他给了埃伦杜尔一个指令,然后急忙闭嘴,成功避免了因为rutou被拉扯得变形而在下属面前叫出声来的尴尬。 埃伦杜尔:“苏莲娜夫人还提到刘一漠大人在常规领域没有任何天赋,以初步的体检结果来看只有毒液具有巨大潜力,命运眼则无法判明等级。” 如果是平时正常的安德烈,这个时候肯定会笑着说:“不愧是我的种,和我当年一样啊。” 但因为他就是被自己生的幺儿给玩成现在这副浑身肌rou都在发春的状态,安德烈就有些笑不出来了。 “苏莲娜夫人希望我们为刘一漠大人制造合适的武器,用于成分分析的毒素样本将会在明天送达,”埃伦杜尔偷偷看了一眼安德烈,发现他的表情不像平时那样带着残忍的审视,而是有一种……心不在焉? 埃伦杜尔鼓起勇气说:“陛下,需要我们研究刘一漠大人的毒素的缓释剂吗?” “缓释剂?” 安德烈抬头,他似乎被这个词给激起了一些理智。 “为什么要制造缓释剂?” 王级血族的毒素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解药,只能在得到样本之后想办法创造缓解毒素效果的物质,又或者像安德烈这样的王可以靠自己的力量强行祛除。 但是。 “……”埃伦杜尔低下头,不敢看安德烈。 但是,如果是寄生型毒素的话,那么很有可能存在被寄生者明明有能力解毒,却已经被控制思维,以至于不想主动解毒的情况。 安德烈看着低头不语的埃伦杜尔,一瞬间意识到了下属的潜台词。 实际上小部分亲信担心的那样,安德烈已经被刘一漠的毒素侵蚀了,他的异变不仅仅在精神上,甚至rou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进行了自主驯化。 最开始,安德烈只是没法穿衣服、喜欢跪在地上而已。 然后随着安德烈对刘一漠的思念越发频繁,他开始模仿着刘一漠的喜好撅着屁股、玩弄rutou,甚至开始了禁欲。 直到他意识到小儿子似乎喜欢更服帖的男性时,安德烈的战斗用器官突然产生了变异,开始粗暴地教育安德烈自己,并且禁止他的一切自慰行为。 拥有多套神经系统的安德烈逐渐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留给他的似乎只有作为人形主体的部分,其余所有曾经的客体器官都开始压榨、甚至强jian他的意志与身体,导致仅仅一个月下来他就产生了巨大的奴性。 如果继续下去,那么会继续演变成什么样子……安德烈根本不敢想。 缓释剂。 也许能够很大程度上中止这种安德烈的自我洗脑进程。 想到这里,安德烈的内心动了一下。 【想出去走走……】 他闭上眼睛。 【虽然被玩很爽,但是宠幸妃子也一样……被关在这里实在过于屈辱……】 安德烈知道自己被监禁了。 他被自己的yin欲给剥夺了穿衣的能力,也变相被剥夺了尊严。然后再被自己引以为傲的、变异产生的强大器官给摁着强制进行调教。 他无法反抗刘一漠的寄生毒素。 “缓释剂……”安德烈喃喃自语,他喉头动了动。 只是“做吧”还没说出口,他挺翘的巨臀突然被尾巴狠狠地抽打了一下,发出十分清脆的声响,像是一个火辣辣的耳光。 早已在一个月间打屁股给打得下意识服从的安德烈立马站直了身子,所有的想法瞬间清空。 然后他绝望地发现,尾巴顶在了自己勃起的马眼上。 抽打屁股是警告,而拨弄马眼是诱惑——只要你听话,就能被玩尿道玩到爽翻。 安德烈挣扎了几下,眼神明暗变化,然后闭上眼睛。 “不做缓释剂。” 他话音刚落,坚硬的尾巴缩成一根细细的软刺,对着他的尿道顶了进去,带着一点边缘的倒钩滑过安德烈坚韧的尿道内壁,一路扭着cao进了膀胱。 “!!!!!” 安德烈爽得双眼发直,他强大的身躯之下是格外yin乱的性腺——腐蚀王安德烈嗜好yin欲,这一点众所周知,因此安德烈会故意将自己的身体改造得更敏感一些,以方便交合时感受更巨大的快感。 这就导致了,他总会在自己的尾巴如强jian般的进攻下很快败下阵来,爽到只能抖着jiba乖乖听话,不然就没得爽了。 这样及时的正反馈几乎让他像条件反射一般,越来越习惯于服从。 “……………………” 安德烈努力压抑着叫声,硬朗的脸上满是憋屈的表情,实际上已经心花怒放,完全将什么缓释剂抛到了脑后。 他不要自由了。 就这样想念着当刘一漠的玩具的那个晚上然后被调教一辈子吧。 随着安德烈产生顺从的心态,尾巴似乎是为了嘉奖他,不仅仅cao弄着他的膀胱口,甚至开始往里面倒灌某种液体,然后模仿着射精的节奏引导着他的阳具开始喷水,爽得安德烈拳头握得发白。 一直在吸rutou的吸盘触手松了口,露出一对已经被吸肿大到变形的rutou,像某种软烂的成熟浆果一样挂在他褐色的大胸肌上,湿漉漉地泛着光,仿佛一掐就能滴出水来。 蝠翼上的触手伸出尖锐的口器来,那是一圈闪着金属光泽的牙齿,它们围着安德烈rutou转圈,引得安德烈头皮发麻,却迟迟不刺下去。 安德烈眼神有些迷离地看着自己的肌rou巨乳。 他知道,被玩成这副贱样的巨大rutou,如果被狠狠地咬上一口,一定爽得他跪在地上求饶。 因为他早就在尾巴的抽打下强制性将自己的rutou敏感度调到了很高,现在是比胯下巨根还要重要的性器官。 他知道,只要自己乖乖的…… “不做缓释剂,也不做毒液分析,直接把刘一漠的毒素样本带到宫殿来给我。”安德烈说,他的眼神带着些深不可测的冷意,“我来分析性质,然后告诉你们做什么武器。” 被这样的眼神扫过,埃伦杜尔立马明白了安德烈的意思,做了一个蹲跪的姿势,无言地退下准备执行王的御令。 这正是他记忆中的那位王。 不被激活的毒素会持稳定态,由刘一漠亲手给予的毒素会很容易解析。而如果被解析了成分,就意味着在世界上留存了具体的记录,实力足够强大的有心人就能够研究出这种毒素的弱点,并且加以利用。 如果刘一漠大人将会成为新王,那么盯着他的毒素解析报告的人绝对有很多。 这也是苏莲娜夫人让他们请示安德烈陛下的原因。 安德烈的眼神告诉埃伦杜尔:不留隐患。 即使他无法解毒,也不要做缓释剂,因为安德烈向来是一位负责而宠溺子嗣的父亲,不会为后代制造弱点。 任何一个敢扣留刘一漠毒素样本的人、任何一个偷偷带走样本的人,都会被安德烈顺藤摸瓜地找出背后的势力,然后以雷霆之势灭掉。 所以这份毒素样本,必须、并且只能送到安德烈的手上,然后由王来亲自解析性质。 埃伦杜尔安心了下来,他确定王并没有被毒素侵蚀大脑、改变理智,而是依然充满着冷酷与威严。 他行了一礼,关掉了通讯光幕。 被猩红色幕布装饰得光影暧昧的腐蚀王宫殿内,安德烈露出了有些痴态的表情。 他无言地且谦卑地看着自己的双翼,卖力地挺起胸来,将发着抖的双乳往触手的口器里送。 安德烈知道,不走心的服从根本算不上是一种驯化,只能斩草除根地切断了所有会危害刘一漠的、以及能将自己强行拉出这个耻辱境地的可能性。 在这么做的时候,安德烈心底生出了强烈的“太好了”的想法。 他在那一瞬间知道自己其实已经没法自救了。 宛如阳刚雕像一般的他持续了很久的挺胸姿势,才终于等到了触手开始蠕动。 【快,给我奖励吧……】 他痴迷地跪到地上去,准备开始享用自己服从之后的屈辱嘉奖——被咬rutou到丑态尽出。 安德烈知道,自己一直就想要这个。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颤抖的雄性嘶吼从宫殿里传出,不被允许穿衣物的王又度过了被驯化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