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威风堂堂、雄父受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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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与普通血族的关系,并不像一位人类国王与子民的关系。 实际上,安德烈在不朽者的分类中属于「古魔神」,是图腾崇拜的一种,他是普通血族的信仰之一。 他是真真正正、手上拥有着一部分世界权柄的那种“神”。正是因为他的允许,血族内其他的王才能如此高效地创造血仆与护卫魔物。 他是“父权与播种”的化身之一。 但是他现在正被自己的“权柄”玩弄双腿颤抖,雄伟昂扬的roubang被锁在小小的笼子里时不时漏出几滴尿来。 【太贱了……】 安德烈心想。 深黑色的巨型圆桌上传来罪木的味道,勾起了他的诸多回忆——他第一次行使权柄来创造后裔就是在血界的一片罪木林里,那些坚硬而扭曲的枯枝染着甜蜜的味道,令人记忆深刻。 而他现在不仅在被失控的触手侵犯雄xue,甚至连勃起都做不到。 「苦难中庭」开会专用的房间充满着压抑的气息,象征着每一位王的颜色的装饰出现在不同的角落里,仅在最顶上融汇在一起,变成一种吸光的黑色。 无数来自各个封地的文官们紧张地处理着资料,「苦难中庭」作为整个血界唯一的中立组织,他们总是致力于为每一位王提供最好的服务的同时而不打乱平衡。 一位垂垂老矣的平民血族——同时也是「苦难中庭」最德高望重的长老——正在一项一项地宣读法案,他一边告知安德烈血族几百年以来血界的新变动,一边准备记录安德烈的想法。 ……………… “于1974年进行条例修改,同时因为您的沉睡……或者说失踪时间已经超过两百年,因此第五区同时进入了税收全面免除、邻近区提供能量供应的状态……当您回归,税收也恢复正常水平。” 湿濡的触手玩弄着安德烈突起的双乳,时而搓、挤压,时而狠狠拉扯,多次将他玩得几乎要光靠胸肌就攀上云端,满脑子酥麻地yin叫出声,但是意识到自己正在平民血族的面前,只得咬着牙忍耐下来。 他想要抗拒——这样仿佛当众亵玩一般危险的调教根本就不在他的计划内!他本该只是像个变态国王一样,光着屁股出来遛一圈,但被玩rutou到差点高潮实在是…… 【我不能在外面漏尿……】 安德烈意识模糊地想。 只是他每次心生拒绝的想法,甚至还没没摁住触手,就被一道rou鞭重重击打在腹肌上。 块块分明的八块腹肌十分坚韧,被击打并不会留下红痕,但充满尿液的膀胱就遭了殃。被强制摁下之后让安德烈有了尿意,混着快感一同几乎要将安德烈这个男性化身的理智折磨到崩溃,只能发出近乎破音的求饶声。 颤抖着呜了几声,满头大汗的安德烈头发已是一片湿濡,几缕金色的头发贴在他的额头上,与他阳刚的发型混合出一种硬汉受虐的氛围。安德烈发现并没有血族敢抬头直视自己,自然就没有人发现这副狼狈模样。 于是他的触手榨乳之旅也继续着。 ……………… “在金枝王与索米达·灾月女士的共同援助下,第五区在半冻结状态下建造了五座全新的人类牧场、一座魔物孵化场,同时提出了基于血仆转化仪式的「无害人类奴役技术」,但是该项目目前并未完成。研究与建造基金总计为9502350.13血币。” “您需要在五十年内还清其中13%的部分,还记得您的领地的税收已经恢复了吗?您同时还需要提供资金用以援助契约人类城市,以及其他符合地区的城市……” 安德烈很想认真去听,但是他的rutou已经被触手玩成两个高肿的小rou柱,尽管这样的rutou对于安德烈那高大的身躯来说并不显眼——当他有那么厚实的胸肌的情况下。 但是他的rutou已经变得比roubang还要敏感了。 rutou中央甚至出现了小小的内凹,触手们十分恶劣,分化出来尖锐的指甲扣弄着最敏感的内凹处,仅仅一下就让安德烈差点叫出来。 狼狈的王虽然靠着尊严与意志强撑着忍了下来,但是双腿已经是不由自主地打开了,上锁的阳具和rouxue一同裸露出来。 在安德烈的潜意识里这是一种求欢行为,所以当他忍不住想要被更多的爱抚rutou时候就做了,求触手多这样宠幸他的双乳。 。 如果不是他披着自己最庄严的披风,那么安德烈会被所有人发现——曾经高高在上的腐蚀王不是一个王者、一位“父”,而是一个坐在椅子上玩rutou的yin欲熟男。 他健壮的rou臀因为挺腰而撅了起来,被玩肿的rouxue也裸露在外。 这样的姿势甚至让他的双乳顶到了披风上,触手在蠕动间好多次吓得安德烈急忙去合拢披风,以防有血族能从他披风的间隙之中窥见春色。毕竟他浑身肌rou都已经被玩出了汗,湿淋淋一片泛着水光,只要一束光投进去,就能看到他肌rou间yin水四溢的欲望沟壑。 但是触手不让他这么做。 触手不怎么用力地挽住安德烈的手腕,但是安德烈却无法拒绝。 【你想要的不是这个……】 “我……” 安德烈的双手被放置在他的突起的两个rutou上。 抚摸上自己的rutou,安德烈有些迷茫。 【这是你的性器官,玩给大家看看吧。你很喜欢扯着胸肌的感觉对不对?】 “…………” 这是安德烈自复苏以来第一次自慰。 他甚至忘记上次自慰是什么时候、什么形式了,来自触手的器官管控似乎十分巧妙地让他感觉自己就是不该自慰。 所以当触手不允许,他就不敢自慰。 当安德烈亲自上手时,他开始贪恋将性欲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感觉。 饱胀多汁的rutou成为了他的快感按钮,只需要轻轻摁下去——哪怕rutou上还狠狠地挂着红宝石耳环、缠着细线——他就可以享受那种jingye失控到快要喷出来的感觉,却又无法漏出来。实际上他不太确定自己现在高潮时会射精还是漏尿,但是安德烈已经不在乎了。 被同时管理着睾丸与膀胱的他,本来就没有决定自己能射什么体液出来的权力,一切都交给他者来安排。 他食髓知味地不停用大手搓弄着双乳,不停不停不停地粗暴对待着自己的双乳,玩到脚尖不由自主地踮起。 ……………… “「无害人类奴役技术」是一种让人类自愿服从的新技术,但实际上不依赖任何的血族毒素或心灵控制魔法,自愿受虐的基因似乎刻在大部分雄性的骨子里…… “实际上,这项技术是‘人类人才扶持’计划的一部分,百分之九十的引进人才在完成配种之后选择留居人类牧场继续工作,自愿地帮助驯化其他兄弟。在完整的‘人类人才扶持’计划周期结束之后,他们会回到现世社会中,同时带去最优秀的医疗、魔术理论、人才管理技术。” 安德烈已经听不到声音了,他忘记自己身处公共区域,忘我地爱抚着雄乳。 时而拉扯,时而扇打,时而用手指狠狠地弹一下,然后感受来自笼中巨根的亢奋。 他开始爱上锁了。 因为知道自己不会勃起、不会漏尿、不会射精,所以他可以疯狂的自慰。安德烈甚至有一种安心感——就像一只被圈养得忘记了草原的雄狮,会认为每天被人观赏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堕落到这种程度,已经只剩下享受了。 在安德烈新建立起来的一些价值观中:不会随便射精、不会随地大小便,这已经很好了。 正当安德烈迷离地捧着双乳想要用敏感的rutou去蹭披风上一块硬质布料时,触手靠近了他的胯下。 本能的服从让安德烈先是急忙将腿打开,贴在那宽大椅子的两边最边缘处——他下意识地认为到了要检查下体状态的时候。 但是紧接着,他开始感到不安了起来。 触手似乎正在拉动着安德烈的尿道棒。 随着尿道棒的逐渐松动,已经有些被玩得濒临崩坏的膀胱又恢复了主动撒尿的欲望。 安德烈想撒尿。 他就像是尿急却又找不到地方的狼狈小狗一样,一边意识到自己绝对不应该在这个场合下尿出来,一边却又渴望着现在就急忙张开腿甩着狗jiba泄个痛快。 安德烈被快感麻痹的大脑运转了起来,他开始想夹住双腿以表示抗拒,但是他甚至还没敢完全升起这个想法,他自己用手拉扯到敏感不已的双乳就被触手扇打了几下。 触手扇得很用力,让安德烈饱满健壮的胸肌与红宝石“乳环”一起晃动了起来,脆弱的rutou更是感觉火辣肿胀。 触手似乎认为他就该在这里尿出来。 安德烈低着头乖乖服从着。 “又是这样……” 又是一次耻辱的玩弄,又是一次彻底强硬的拒绝。 又是一次意识到自己失去尊严。 安德烈绝望地享受着被强制cao纵的感觉,因为失控令安德烈感到新奇,然后不可自控地滑向沉沦。 他主动地用双手帮忙着打开腿——安德烈不仅仅是原本的人形与异形部分产生了分歧,他似乎四肢也开始互相不满。 双腿颤抖着想要合拢,手却成为了下贱欲望的帮凶,而大脑则放弃思考,等待结果的降临。 安德烈骨子里面知道自己其实是做不出反抗行为的。 尿道棒被触手抽了出来,柔韧的尿道内部并没有受伤,强健的rou体令他身上所有的xue都可供抽插,而安德烈则能从这种凌虐中享受到快感。 安德烈抖了一下。 先是一阵短暂又和平的停顿,然后安德烈的胯下传来水声。 他开始放尿。 安德烈保持着双腿大开、挺胸抬头撅屁股的坐姿,令尿液先是漏到椅子上,然后顺着肌rou大腿往下淌。 血族的尿液近乎无色无味,因为他们实质上没有新陈代谢,所有吃进去的食物都被转化成了能量。 安德烈的尿,是他在触手的强迫下自主制造的。 高高在上的王并没有想到自己真的会有当众漏尿的一天,耻辱感让他呆坐在椅子上,乖乖地张开双腿放尿。 温热的液体加剧了安德烈的尿意,他惊恐地发现自己开始能从漏尿中获得快感。 ——他的roubang分不清“尿”与“jingye”了! 撒尿就等于射精。而jingye并不比尿液更高贵。 安德烈颤抖着意识到自己的伟大父性几乎彻底被践踏在地上,他内心深处最大的秘密被拨动了:自己是不是,也可以,不是纯粹的、高高在上的雄性? 他一辈子都是“父”、王、君主。 但是,他是不是也可以,悄悄的,私底下…… 他并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在这样做的时候兴奋,因为过去并没有这样的机会。 他因为播种的责任,因为要让他人受孕,因为自己作为王的尊严,从来没有尝试过。 这种可耻欲望是一种好奇,就像新大陆一般不可知,充满着迷。 但是当安德烈漏尿到失神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找到答案了。 rutou与尿道传来的快感在持续放尿中开始模糊,失去快感之后安德烈变得冷静,内心却更享受羞耻了。 他在当众漏尿。 马眼喷尿的噗呲噗呲yin乱水声从安德烈的双腿间传出,好在大部分的声音都被披风挡住。 尊严崩塌在他的漏尿声中。 安德烈露出一个有些疲惫的笑容。 他抚摸着自己宽厚的胸肌,夹着腿开始一边漏尿一边磨蹭私处 “我可能真就得走到这一步吧……说起来那小子真的喜欢看我漏尿吗?” 来自他的幺子的“生物型毒素”,其实不是真的毒。 那是一种致幻的活化剂。 最大程度地解放个体深处的欲望,造成某种情绪的暴走,同时会制造一种刘一漠本人在旁的幻觉,形成实际上不存在的交流,但是幻觉仅仅只能遵循他者臆想的行动,而无法彻底模仿刘一漠,是犹如废物一般的毒素。 不存在任何进攻能力,甚至可能造成敌人变强的滑稽场景。 安德烈之所以沦落至此,最初只是因为。 在他的大脑里,一直有一个小小的刘一漠在撒娇。 【爸爸可以不穿衣服狗爬给我看吗?】 【爸爸的jiba好大哦!可以锁起来吗?】 【我最喜欢哪件衣服?不穿衣服出门最帅……】 以安德烈的抵抗能力来说,他实际上并不能具体地看清刘一漠的面容,致幻的功能并不能完全起效。 但是无奈于,安德烈不仅是个有名的、在性事上无条件宠溺美人的雄性,他还来对自子嗣的撒娇没什么抵抗力。 两者一相加,则导致了安德烈本来只是骄傲地想要耍威风……毕竟只是裸体狗爬而已。 没想到这一跪下去就再也起不了身了。 他的男性尊严在yin欲面前不值一提,毒素的幻象只是一个催化剂与借口。 安德烈藏着一个耻辱的秘密:自己确实很喜欢在其他雄性的的引导下做这些事。也许早就在很多年前,他就有这样的欲望了。 而现在彻底栽在自己儿子的手上。 被控制身体与每一处器官。像畜生一样被驯化、被规划行为。被洗脑。被强迫…… 一位帝王在自己的后花园里被悄悄改造成狗奴。 “也不错……” 安德烈越想越躁动,他微微撩开披风,露出泛着yin水的肌色。 他脑海内的刘一漠正在旁边坐着,晃着白嫩的小腿在说:还可以更帅一点吗! 安德烈有些分不清楚眼前的刘一漠究竟是虚假的、还是真实的。 他,以及他失控的那些器官,本来就不太能抗拒幺子的撒娇,更别提他现在已经被驯化得不成样子了。 他决定抱起自己粗壮的双腿裸露在外,然后继续当众撒尿。 这件事似乎会完全毁掉他的名誉——并不是因为yin乱,而是指中了其他血族的毒素以至于失去理性的王是失格的。 但是安德烈管不了那么多。 安德烈弯下腰摸着自己的脚踝,他已经停止放尿了,于是他开始运转着自己的魔力继续在膀胱内制造尿液,他甚至准备将两个雄伟的睾丸替换成尿袋,既然儿子喜欢看他漏尿,那他就变成一个无脑的只会失禁的狗奴老爸也不错。 他今年一万零五千岁……还是更多? 他是一个大男人,真正的“父”,不会废物到不能满足又小又柔弱的幺子的要求。 安德烈调整着姿势—— 「苦难中庭」长老:“关于您的子嗣,一漠·刘·阿帝亚斯托斯的王权问题……” 【等一下!!】 安德烈立刻将什么荒唐的当众暴露抛到脑后,急忙坐正身形。 “这个我得听……” “来自您与断头台夫人的证言,都昭示着一漠大人很可能拥有王的才能。但是他不可能符合王的加冕要求,根据第5法则第23条,一漠陛下可以在作为王成熟之前享有您的庇佑,您的想法是?” “不庇佑。”安德烈沙哑地说。 他的嗓音中饱含一种深沉的情欲,不似平时那样反骨桀骜,反而带着点颤抖。 好在下面的血族们并没有、也不敢起好奇心,长老对着一块巨大的石板眯起眼睛查阅:“那么,根据第1法则第17条第2小条,您是否要从自己的领地暂时分割出来一部分给……” “不分割。” 安德烈的回答非常果断,但是尾音消失在一阵微妙的声调中。 粘腻的触手滑进了他的股间。 「苦难中庭」长老:“那么物资援助——” “不援助……嘶……” 安德烈正严肃地考量着,却没想到触手开始抽插自己的雄xue! 也许因为安德烈幻觉中的刘一漠是源自内心欲望,所以那个“刘一漠”一直没有提要开发后xue的事情,那毕竟是安德烈自己都不理解的快感。 哪怕是在勒令安德烈狗趴着高高翘起屁股的时候,触手偶尔的抽插,也仅出于教育意义——不服从就会当着儿子的面被玩弄屁眼。 从来没有哪一次触手的入侵是以性为目的。 但是这次不同,那触手在安德烈的屁眼中很快便抽插起来,每一下都像在里面射精一样喷出大量的yin液来,在短短一分钟内灌得安德烈的腹肌有些微微突起。 “什……” 既然不是出于幻觉“刘一漠”的要求,安德烈自然不会服从,他甚至有些恼怒地去强行控制触手——他所谓的无力抵抗仅仅是在儿子想看他被虐待的情况下才不反抗的! 这可不代表着区区一个临时器官就有资格骑在他头上了!安德烈驱动着魔力强行压制触手,甚至有红色的豹尾从他的尾椎骨生长出来,与原本的黑色骨质尾巴缠斗在一起。 「苦难中庭」的长老并不知道在王的披风下发生着什么故事,他舔了舔嘴唇,然后第一次不看法典地抬头问:“王啊,您为何拒绝照顾您的子嗣呢?” 安德烈可是出了名的溺爱后辈,尤其是新生的小血族,更别提刘一漠还是个新王,他将会面临的各种压力简直是难以想象,毕竟历史上还没有哪个王像他这样在初生之时就展现出与众不同了,多少都有着养精蓄锐的时间。 而刘一漠还没做好准备,就要面对来自整个世界的视线了。 触手也停了下来,似乎在等安德烈的回答。 这样的情况令安德烈突然反应过来:这些战斗器官是在不满自己不给儿子照顾! “他……不需要我的帮助!”安德烈有些咬牙切齿地继续与自己的半身抗争着,“那小子的命运河流沉重不堪,我到他身边去帮他只会让我的敌人也开始重视他,完全就是——添倒忙——嘶,他妈的——” 安德烈被触手cao得身体发颤了。 他有些愤怒。 那些王的顾虑、王的决定饱含深意,并不是表面上的不宠儿子那么简单。都跪下来对着儿子的影子狗叫了,哪还有什么不宠之说! 安德烈愤怒无奈地阻止着触手的继续入侵,他可以感受到触手射进雄xue内的体液不普通,但是一时又说不上来。 他在触手持续的活塞式抽插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安德烈带着点求饶意味地怒吼,既说给外人听,也说给触手听:“财富、土地、奴隶!魔法资源、矿脉、技术……他迟早都会有的!我的宝贝可不是适合过苦日子的类型……但是!不是现在,还差得远,他还要当小学生崽,他还要和那些劳什子的漫画、、闺蜜们过个几年正常人的生活,他……cao!别插了……” 安德烈被触手cao得腿软,他发现原本那些被刘一漠的毒素活化到脱离控制的器官竟然完全不抵抗了,而是开始以一种近乎自毁般的进攻趋势开始…… 开始内射他。 “没有受过任何教育,天生就不惧怕阳光的血族,不觉得与众不同吗?那小子从还是人身的时候就不是正常人!我不可能像对待普通孩子一样对待他。 “不……等一下,这是……!!” 随着安德烈被触手狠狠地cao得趴在圆桌上直不起身,他发现自己的体内有一个陌生的器官。 那是一个性质不明的「孕巢」。 这是安德烈开创的器官。 能够让无论种族、无论繁衍性质、无论性别的生命体,都可以受精怀孕的器官。它独立于rou体之外、存在于精神界与现世的夹缝中,只有一个像zigong口一样的实体部分存在于体内。 强制为他人创造「孕巢」的能力也是安德烈最霸道的能力,因为这意味着他很容易赋予任何生命体“受精”的状态。 安德烈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成为强制植入孕巢的对象。 甚至他不知道,这个孕巢到底是受精了之后会繁衍出大量低级魔物、然后自己堕落成低级孵化器的类型,还是只生一个的高凝聚度孕巢。 当安德烈发现情况紧急性的时候,触手们也正做着垂死反抗:更加用力地对着安德烈脆弱的孕巢口顶弄,然后继续将大股大股的体液往他的xue里送。 安德烈这才意识到:触手一直在往体内灌的不是什么催情液体,而是属于他自己的jingye! 触手希望他自体受精! 体内被灌了满满jingye的安德烈已经无力反抗,他不仅无法赶在外部器官彻底停转之前终止它们的行为,更因为zigong口——孕巢口被深深插入而腿软,那种完全不该出现在雄性身上的快感疯狂挑逗着安德烈的大脑,好几次安德烈甚至想就这样跪在地上撅着屁股给触手cao,然后等怀孕了就生出小安德烈来…… 生出小安德烈来给刘一漠当性奴侍卫,陪伴在刘一漠的身边一直伺候他,还不用像安德烈这样要受王权与尊严的拘束…… 不可言说的欲望一闪即逝,安德烈迅速恢复了清醒。 【我……】 “我不能受孕。” 黑色的火焰从安德烈身上升腾而起,仅一秒就席卷了整个圆桌! 权杖、王冠、剑柄……无数图腾的影子在安德烈的火焰之中闪烁,然后反复重复着被湮灭的过程,而黑色火焰盘旋成环越烧越旺,直至逐渐笼罩房间。 “胆敢挑战我?” 安德烈的眼神十分漠然,他不为自己刚刚的那些yin欲而羞愧,亦不为自己的赤身裸体而羞愧。 他之所以放任自己的rou体堕落、尊严尽失,是因为他知道,所有的欲望不过是一场娱乐。 他随时可以脱身。 “我是‘父’,永远不会堕下王座与神坛的‘父’。” 安德烈叹息一声,属于刘一漠的毒素从体内被焚烧殆尽,一丁点都没留下来,一直在脑海中撒娇的刘一漠的影子也哭泣着消失在火焰中。 “我不知道你是我什么时候制造出来的半身。”安德烈背生一对遮天蔽日的骨翼,它通体漆黑,以残破的红色血rou作翼膜,与原本的触手状蝠翼相比显得更加残酷而不详。 骨翼扇动着,之前将安德烈欺辱得不敢反抗的触手状蝠翼被打得七零八落,碎成rou块落在地上。 “但是你做了错误的决定。” 安德烈闭着眼,他在瞬息之间又清楚了心底其他几个想要反抗的自我意识,彻底夺回身体的全部控制权。 作为自由而万能的血rou掌控者,安德烈可以创造各种各样的rou体——灵魂的容器。 他会允许数十个大脑、几十套神经系统在自己体内共存,其中一些储备着用来cao纵更庞大更骇人的战斗形态,另一些用来应急。 这种人类以及大部分普通不朽者所不能理解的生存形式,让安德烈总是能够保持强大、冷静与理智,严格来说,他甚至不可能从血rou层面上被战胜。 “腐蚀王”安德烈第一个改造的rou体,是自己的。 “也许是时候该换换防御机制了。”安德烈在空中平移着大手,又是几个半身意志被他抹除。 他不看被吓得瑟瑟发抖、还以为自己问错了问题的那些「苦难中庭」工作人员,转身就走。 发怒不是件好事,吓坏平民更是糟糕,但没什么比安德烈永恒不变的个体意志更重要。 唯有永恒不变,他才可能千年万年地统治、引导着万物生灵。 黑色火焰们凝聚在安德烈的身躯上,先是犹如纹身般盘绕,而后变换成一副英武的铠甲,一个死不瞑目的龙头被装饰在胸口处。 安德烈一脚踏在空中,黑色火焰犹如通天长桥,一路直达他的领地正中央——王宫。 “玩乐该结束了。” 安德烈踏上长桥。 ……………… “………………” 行在半空中,安德烈感受着体内力量的剧烈变化。 最开始他以为是自己强制性毁灭半身意志的原因,那些残存的意志化作魔力融在一起,结果竟然是——结成了一股庞大的魔力流。 那魔力流涌向安德烈,在被安德烈吸收之余却悄悄有一些流向了其他的地方。 比如,安德烈无法磨灭的孕巢。 “…………” 安德烈轻蔑地笑了一声。 在所有的rou体中,唯有安德烈的人形躯壳最为坚韧,附着在这个身体上的「孕巢」难以摧毁,所以他不能在一朝一夕间解决这个问题。 尤其在,安德烈的zigong口在被cao开之后其实已经不可能抗拒受精了,他哪怕恢复了意志、夺得了身体主控权,也只能当众受精怀孕。 胚胎已经出现了。 为了避开安德烈的注意以加速胚胎的成型速度,其他的半身意志悄悄地将魔力流送过去,以确保安德烈消除孕巢的速度赶不上胚胎的发育速度…… 那么从某一个临界点开始,安德烈无法中断自己的受孕过程。 他必须以诸多“父神”之一的身份把这个孩子生下来,而这是一个完全不受安德烈自己控制的、力量强大的新个体。 安德烈还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被埋下的阴谋。 也许从他沉睡前,也许从他苏醒被发现之后,也许从他喂食刘一漠并且开始喜欢给儿子koujiao的时候…… 也许,从他加冕为王第一次开始改造自己的身体时就进了这个局。 但是这不重要。 眼看着孕巢内的胚胎逐渐能量充盈,安德烈甚至是看着那个胚胎成长,然后等到发育到某一个阶段,他走在黑桥上打了个响指。 孕巢被剥离了出来。 一个粉色的圆环连接着半透明的异空间器官,像是一个巨大的袋子,里面一个少年体型的生命正沉睡着。而整个孕巢周围还有隐约可见的血丝,那些是安德烈的rou体连接处。 他凭空将器官扯了出来。 安德烈能感受到那些残存半身意志的震惊,他笑得像是看到什么滑稽的戏剧一样,腹肌都笑痛了。 “啊,啊我知道,器官不能离开身体太久。”他摸了摸眼角笑出来的眼泪,“但是如果我这样呢?” 安德烈在空中狠狠一握。 空间扭曲着被聚合在一起,整个孕巢先是变成平面,然后再不停反转、折叠、收拢,在无数次的变化之后,它变成了不大的物件,落进安德烈手里。 那是一把粗长钥匙。 猩红的颜色,圆弧形的顶端象征着安德烈的孕巢形状。 “就算不能剥离,这样又和rou身湮灭有什么区别呢?”安德烈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笑着说:“解决不能自主湮灭自身器官的办法我早就有了。” 血族不擅长内斗。 也意味着血族很难以自己的能力,伤害任何其他血族,这其中也包括自虐。 安德烈的一大弱点就是,他只能增多和改造自己的器官,而难以切割。 所以他在最初的大量改造rou体之后,开始更多地依赖去创造触手和翅膀等外部异形器官,甚至将大部分的半身意志都转移了过去,为的就是不在自己没办法随意切割的人形本体上留隐患。 安德烈:“封印魔法。就算是擅长魔法的王也不可能封印我的本体,但是如果是拥有所属权的我自己对自己用呢?” 他在孕巢化身成的钥匙上穿了一根线,然后吊儿郎当地甩在手指间,继续往前走着。 “想斗过我——哪怕是老子自己的半身——也还早了大概八千年吧。” 安德烈咧着嘴。 ……………… 正式踏入王宫的安德烈吓得所有人出来跪拜,其中有一小部分是从来没见过安德烈的、新晋的臣子,而另一部分是些看到安德烈就头疼的老臣。 无论发生了什么,无论「苦难中庭」那边的黑色火焰是王又耍什么性子了,都不如王回归来得重要。 只是希望「苦难中庭」报过来的修复账单不要太离谱…… “人这么齐?”安德烈在宫女的服侍下脱了披风,然后不着痕迹地把沾着自己尿液的部分遮住,用高温消除了痕迹。 “今天断头台小姐带小王子回来了,我们——” 安德烈:“啥…………?” “谁回来了??”安德烈的声音提了一个调。 “断头台小姐。” “不是,什么小王子,阿伦不是早他妈几百年就成年搬出去了?” 接话的大臣进行了短暂的反思,确定自己脑子没问题之后小声地提醒:“王,您的幺子,第一次来血界的那位……” 他认为王一定是这段时间在寝宫内夜夜笙歌把自己亲儿子忘记了。 “……………………………………” 安德烈的脸上出现了长时间的呆滞。 很显然,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谁批准你们让他进第五区的?”安德烈咬着牙问。 “公文您没批,但是是您说不许让小王子的毒液经别人手的……” 大臣很委屈。 既然不能将毒液装瓶送过来。 那小王子本人过来好像也可以?更何况这是断头台夫人这位安德烈的心腹的提议,她既然被安排成为小王子的教母,就意味着她一定程度上要负责去选择小王子的生活环境。 既然她觉得回到生父身边对小王子是好事,那么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吧! “您如果不想见他也没关系,我们也没想到您这么快就愿意出来面对现实世界,我们可以说……您最近一年要去宠幸妃子呢!” 大臣抹了一把泪。 “………”安德烈深吸一口气,“他在哪里。” “在后花园……啊,现在过来了,您转身就能看到了。” 安德烈面无表情、僵硬地转身。 远远能透过满是黑玫瑰的走廊看见一道倩影——那是撑着阳伞的苏莲娜,她的深厚跟着两个紧张地手不知道放哪儿的人族血仆。 刘一漠矮矮一小只,小腿很卖力地去赶苏莲娜的步伐,还能勉强听到苏莲娜在说:“陛下,走路的时候要……” 似乎是发现安德烈的视线,敏锐的刘一漠转过头看了过来。 当发现是“安德烈大叔”的时候,刘一漠愣了一下,好像十分开心地对着安德烈挥手。 笑得很好看。 安德烈大脑停转了几秒:“…………” 然后他蹲下去膝盖跪地,做出一个张开双臂的姿势。 这下换刘一漠大脑停转了。 刘一漠用口型说:我要跑过来吗? 安德烈也用口型回:过来吧,我不笑你像小狗狗。 刘一漠:这不是连要怎么笑都想好了吗!!! 刘一漠似乎觉得跑过去有点太诡异,便决定快步走过去,结果因为距离有点远、脚程有点短,被众人盯得脸红时才只走了一半。 刘一漠:你欺负人! 一直蹲跪着的安德烈:不是都说了让你跑过来嘛。 “呜啊!!” 刘一漠不要面子地快步跑过去,他感觉自己像一只丢人的兔子一样,好在随着他逐渐靠近安德烈,身形高大的安德烈就把其他人的视线挡住了,让刘一漠感觉好些。 他扑进安德烈的怀里。 “噢哟,乖宝。”安德烈一把接住小儿子。 “你这个变态大叔!!”刘一漠掐着安德烈的脸,“这是什么py啊!” 说完,刘一漠又把脸埋进安德烈的衣服里不说话了。 因为这种父子相见然后扑过去的戏码很经典,但是又有点微妙的莫名其妙。 所以显得特别的丢人。 特别在刘一漠走到一半发现走太慢的时候,就更加丢人了。 “是父子py。”安德烈直接把刘一漠横着抱在怀里。 “哦,是变态大叔。” 刘一漠吐槽。 安德烈看着刘一漠的小脸蛋,突然想了很多东西。 “小子,我问你个问题。” “嗯?” 安德烈舔着嘴唇,然后快得刘一漠几乎没发现地舔了一下刘一漠的小虎牙。 “你,喜欢把膀胱和性器官都给你控制的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