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他只是服从心中最直白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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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好兄弟以“单身狗最后的狂欢”的名义叫出来之后,楚醉怀真切地感到后悔。 KTV五光十色的灯光炫目得可怕,嘈杂的声响呈360o立体环绕在他耳边,楚醉怀只觉得想走。 但是被灌了酒,一杯一杯火辣的液体下肚,灌得他头昏眼花,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最后好像是被人扶回去的,放在一个大床上。 “jiejie……?”他迷蒙着眼,看着眼前朦胧的人影,有些不确定地喊到。 那个人好像愣了一下,随即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他身上。 “嗯……jiejie还是这么的热情……”楚醉怀抱住那人伏在他身上的头,毛茸茸的手感让他不由得多摸了几下,一边摸着,他一边笑: “jiejie居然剪短发了,好可惜啊。” 齐进见他一句话不离邬惜的样子,非常地恼怒,在结婚前一天终于找机会把楚醉怀骗出来灌醉了吃,结果这人醉酒了还是在喊着邬惜的名字。 越想他心中的嫉妒越发地蓬勃,酸到成了柠檬精,凭什么那个邬惜明明只比我早了三年,我却一点机会也没有? 这样想着的他忍不住去咬他觊觎许久的那两颗乳珠,每当他们三人行时,楚醉怀总是穿着白衬衫出来,好像衣柜里永远只有这一件衣服,然后骑着自行车的时候衬衫的衣角飞起,汗水也沾湿了衣服的时候,那两粒暗红色的乳珠就若隐若现,楚醉怀本人没什么自觉,但是身为他的女朋友加未婚妻的邬惜会马上用外套包裹住楚醉怀,像是守护着自己宝物的贪婪的恶龙。 但是那又怎么样呢,看得这么紧,他还不是把在这个这么重要的夜里把楚醉怀拐走了。 齐进颇为兴奋地一点一点褪下楚醉怀身上颇为碍事的义务,只是色情地保留了那件已经被红酒渍染红的白衬衫。 要不是那个新郎新娘前一天必须不能见面这种可笑的约定,他还不能将自己的第一次给心爱的人。 而且出轨的地点不是在他家,而是婚房。 想到情敌新婚后发现房间一片狼藉的时候他就想笑,齐进蹲了七八年才终于等来这一个机会。 事先喂了醉怀一点春药,现在也该发作了。 楚醉怀只觉得心中好像有一把火在烧,他勉强将自己支愣起来,左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不得要领地撸动着它,并且有点委屈地喊:“jiejie……我难受。” “叫我齐进。”齐进被叫成情敌的称呼,脸上有些难看,又有些隐秘地兴奋,他抓着楚醉怀的性器和自己的并在一起摩擦。 “jiejie改名了?”楚醉怀睁着一双冰雪消融的眼睛看着齐进,“齐进……齐进……” “没有邬惜好听,”楚醉怀难耐地将自己的性器凑到齐进手上,“jiejie摸一摸。” “那也行,叫齐进哥哥我就给你摸,”齐进妥协了,只是依旧哄骗着已经神志不清的楚醉怀。 “啊,齐进哥哥,摸摸我,让我舒服。”往日仿佛高岭之花的人在床上放的开,或许他并不明白什么叫妩媚,什么叫勾引,他只是服从心中最直白的渴望,诉说着生的美丽,祈愿着死的快感。 欲生欲死。 楚醉怀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晨光如此照耀在他的脸上,他的衣服整整齐齐地穿戴着,但是动一动仍然是熟悉的酸痛感。 他扯开自己轻薄的睡袍,上面密密麻麻的吻痕印在自己的身体上,宛如一副被人精心点缀的画,只是用的色彩过于单调,像是红梅落在了雪地上,污染了纯洁无暇的雪。 “花雪月,少了一个风啊。”浴室里推门出来一个熟悉的男人,熟悉的调笑加上熟悉的场景,让楚醉怀睁大了双眼,齐进快步走到他身边,在他的耳边轻轻吹了口气。 “这就齐了。”齐进暗示般地含着一动不动的人的耳垂,用犬牙轻咬。 他满意地看到火烧云一般的红晕在自己耗尽一夜精心打造的作品蔓延开来,手一伸,就自然而然地环住了楚醉怀。 “你是,这,为什么?”脑子像被浆糊黏住,楚醉怀一开口,沙哑的声线让他惊了一惊,这明显纵欲过度的样子为他心中那可怕的猜疑提供了有力论证,他再傻也知道他视为好兄弟的齐进对他干了什么。 “这不是很明显的吗?”齐进笑了,为楚醉怀装傻而笑,为自己得偿所愿而笑。 他状似不在意地提了一句:“不过你要是在磨叽下去,就快迟到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楚醉怀锤了一拳他,齐进很夸张地嗷了一声,连连喊痛,楚醉怀气鼓鼓地下床去衣柜翻找出新郎服,连领结都来不及调整,就这么直直地冲向了教堂——所幸教堂离这近。 他推开门,门内是细细碎碎的议论声,门外是车水马龙的嘈杂,门内站着的是他的新娘,门外站着的是他。 他——是新郎。 楚醉怀深吸一口气,尽量以平稳的步伐一步一步地迈向那个身着白色婚纱,头蒙白色面纱,手捧粉红色玫瑰的人。 随着他的步伐,议论的声音渐渐停了,转眼间便成了静默 。 他从来没见过邬惜有这样甜美的笑容。 楚醉怀站在台上,只觉得浑身都在发抖,不仅是因为刚刚跑步的匆忙,还因为昨晚的荒唐一夜。 “帮我拿一下。”邬惜突然出声到,楚醉怀手中便被塞进了一捧芬芳美丽的花束。 邬惜走近他,为他整理仪表,手指不经意地划过他的脖子,在那里流连,最后终于为他摆正了领结,然后她一把握住了楚醉怀的手,即使牧师频频示意,她也没有改变主意。 楚醉怀身后是气淡神闲走着的齐进,邬惜瞟了齐进一眼,没有说话。 可爱的花童在前面走着,两位新人挽着手入场,伴娘伴郎站定。 牧师:“楚醉怀先生,你愿意承认接纳邬惜小姐为你的妻子吗?” 楚醉怀:“我愿意。” 牧师:“你当以温柔耐心来照顾你的妻子,敬爱她,唯独与她居住。要尊重她的家庭为你的家族,尽你做丈夫的本份到终身。不再和其他人发生感情,并且对他保持贞洁吗?你在众人面前许诺愿意这样吗? ” 楚醉怀有片刻的停顿,说:“我愿意。愿意承受接纳邬惜做我的妻子,和她生活在一起。无论在什么环境,都愿意终生养她、爱惜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她。不和其他人发生感情。 ” 牧师:“邬惜小姐,你愿意承认楚醉怀先生为你的丈夫吗?” 邬惜即答:“我愿意。” 牧师:“你愿意到了合适的年龄嫁给他,当常温柔端庄,来顺服这个人,敬爱他、帮助他,唯独与他居住。要尊重他的家族为本身的家族,尽力孝顺,尽你做妻子的本份到终身,并且对他保持贞洁?你在众人面前许诺,愿意这样吗? ” 邬惜的声音温柔坚定:“我愿意。我愿意到了合适的年龄嫁给他,承受接纳楚醉怀做我的丈夫,和他生活在一起。” 牧师:“请新郎新娘交换信物。” (注:本段誓词为网络摘抄改编) 当楚醉怀掀开邬惜的面纱时,对着邬惜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他突然忘记了下一步的动作。 邬惜急不可耐地上前与他相吻,发出大得惊人的亲密水声,搅拌的声音令人脸红心跳,台下几个年轻伴娘已经羞红了脸。 “嘁,作秀。”齐进不忿,低下头。 他心里很清楚,这是邬惜在炫耀呢。 派对还未开始,主角两人却双双消失了,但两家的父母没什么表示,好像一切照常进行。 寂寥无人的殿堂里,两个已经换下了隆重礼服的人亲吻在一起。 不知为何,楚醉怀总感觉邬惜今天的吻来势汹汹,像是要把他揉碎吃下。 “jiejie。”好不容易分开一些,楚醉怀气喘吁吁地叫了一声,邬惜只是看着他,不说话。 她再次俯下身去亲吻所爱之人的脖颈,发狠地吻,不忍地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