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她发誓要将美丽的少年据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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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拿吧……”楚醉怀顶着众人的目光,感到难为情。 “我怕你又摔了。”扎着马尾气质出众的少女一手推着两个箱子,一手与他十指相扣。 “……”楚醉怀抿唇,手心好像出汗了。 他不由得回忆起刚刚在大学门口发生的事——他本好意地想从后尾箱拿出行李来,脚下却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是环在腰间的未婚妻的手拯救了他,没有让他当面出丑。 “醉怀……小心一点。”她又露出那种神色不明的表情,像是危险的黑色漩涡,又像是窥伺着猎物的豺狼。 有的时候楚醉怀不能理解她在想什么,邬惜也从未把她的心思说出口。 他们之间仍旧有隔阂,因为邬惜有时会露出奇怪的神色,而楚醉怀看不懂。 那种感觉就像是小孩被大人的世界隔之门外,规划清晰的界限让人烦躁。 “嗯。”最终,他只能含糊不清地从鼻腔里宣泄出一个单音节,似乎是敷衍,似乎是扭捏。 邬惜还是那副表情。 但是嘴角有微笑的弧度。 他好像一直被邬惜推着走,他们的相处一直都是邬惜主动,如果邬惜不再主动,那他们的关系可能就会到此为止了。 不会是共度余生的关系。 楚醉怀笨拙地想要抓住,邬惜却总是抢先一步,以温柔的大人姿态呵护他,他像是轻易便可收拢的花朵,被水雾缠着绽放,然后露出脆弱洁白的内里,花药颤抖着昂着头。 他其实并不想要这样的。 于他而言,邬惜是突兀闯进他生命里的温柔春光,她明媚,是与冷淡月色完全相反的存在。 然后他抗拒,他推脱,这个人却总是以强势的姿态宣布他是她的唯一。 她给了他无可替代的安全感,或许说,写作安全感的“爱”。 “我爱你。”她在无数个挑灯夜战的晚上抱住他,他们像赤诚的婴儿一样相互交缠,却不zuoai。 她老是说他是弟弟,他成人的那天,她以一种极度兴奋的语气说着令他脸红心跳的话。 “我喜欢你叫我jiejie的时候,因为那样让我感觉我在掌控你,你的无数过去我有参与,你的无数未来我将是你生命中唯一的色彩。我很高兴能当你的jiejie,亲爱的。” “叫jiejie,我的好宝贝。”她诱使着他一遍遍喊那个羞耻的称呼,然后她一言不发的夹着自己,扣紧他脖子周围的床单,却一点也没伤到他。 “啊……jiejie。”高潮的泪水从眼眶不争气地脱出,楚醉怀失神地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刚刚成为女人的少女,目光无法从这个正在闪闪发光的人身上挪开。 他感到满足,他的身后不再是虚空,总有一个人站在自己的身后,她以下位的姿态将自己占有。 楚醉怀很喜欢听着邬惜的心跳声入眠,在疲惫的夜晚,它就像是守护着自己的天神一样让他安心。 邬惜以绝对包容的姿态接纳着楚醉怀,她将自己作为容器,盛满骄傲的少年。 哪怕她的领地被另外一个人入侵,她也不会感到被冒犯,因为这个人是楚醉怀,只有楚醉怀。 邬惜的温柔只给了一个人,所以其他人感受到的只有峻冷凛冽的寒冬,她从见到楚醉怀的第一眼就发誓要将这个还懵懂地展示自己美丽的少年据为己有。 现在的她拉着她的惟一,还是不满足。 好想当他的亲jiejie或者meimei,这样我们就是世界上独一无二、最紧密相连的人,我们富有到只剩彼此,而我的楚醉怀哭泣的时候只能埋进我的怀里,只有我的肩膀可以依靠,全世界都背叛他、指责他生得如此美丽而让人生出欲念的时候,我会坚定不移地站在他身边,握着他的手,然后如世人所愿地将他囚禁在我的身边,不让他去勾引别人到yin乱的深渊。 我的楚醉怀。 她轻轻地念着这个名字,也许这个名字只是人类的代号,但是,它的前缀是〖我的〗,所以我义不容辞地将他占据到只剩下我一个人。 他当然不明白,他怎么会明白一个人是如何在铺满荆棘的道路上同自己的邪恶欲念搏斗的,他仅仅只是坐在高贵的神座之上看着凡人为了让他微笑而殊死搏斗,他完美的面容上只倒映一个词语,那就是【永生】。 亦或者是【无情】。他终日不起涟漪的神眸闪烁的光芒是银色的灰烬,是曾悍不畏死燃烧自我的阳光折射而来的余音,是终于拂去尘埃的皎洁月光。 但是她偏偏要拉他与她共舞,看神明因【规则】束缚而不悦地蹙眉,看他无可奈何却终于沉醉的样子。 亵渎神明,亵渎这世人的神明,让他终于只成为邬惜一个人的神明。 “总觉得你在想一些很可怕的事情。”楚醉怀发觉敷贴着的另一个人的皮肤变得guntang,那温度似乎要通过不可能存在的介质传导到他这里,于是他不得不出言惊扰从刚才开始就伪装成好好看路实则眼神涣散的已经本垒打的未婚妻。 喂喂,这是在干什么,我的任务进度可是80%了,如果任务对象在紧要关头坏掉了,最后导致打出gg,整个游戏不得不推翻重开,那才是最可怕的事情! 他急切的目光让邬惜稍微恢复了一些理智,按下那个想金屋藏娇的不理智的自己,她转头微微笑着:“只是在想着待会我们要去吃什么。” “你在糊弄我。”楚醉怀微微嘟起嘴,明明是传统冷淡高傲的霸总脸,楚醉怀却总是让这张脸出现奇怪的微表情。 当然,很可爱就是了,不过她私底下认为【在床上】【脸红的】【流泪的】楚醉怀才是100亿分的可爱。 “不过这种事情你没少干,我就当作不知道……”可爱的未婚夫小声嘟囔着这句话,最后声音越来越小,但是邬惜可是读楚醉怀表情第一人,自然是明白他说了什么。 男朋友太可爱怎么办? “要在楼下等我哦,我去女生宿舍楼下放了东西就过来。”邬惜叮嘱道,楚醉怀坐在行李箱上,乖巧地点头。 楚醉怀打开了手机,插上了耳机,并在心里笑得乐不可支。 面上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好像手机里正播放着人类迷惑行为大赏的人并不是他,他只是坐在实验室里严谨地测量着数据的科学家。 “你好。” 楚醉怀被面前的声音吓了一跳,手机不可控地从手中滑落,他伸出手去抓,屁股离开了行李箱。 “啪。嘭。”是手机和行李箱落地的声音。 而他落在了一个男性的身上,换而言之,他坐在了那位男性的腿上,而他的手机,恰巧不巧落在了陌生人鼓鼓囊囊的地方。 楚醉怀的手还放在陌生人的胸前。 楚醉怀:“……” 非常从心地,他捞起了自己因耳机脱落而画面定格的手机,然后站了起来。 然后他就去扶那个不堪重负倒地的行李箱了,自己蹲下盯着上面的刮痕和灰尘不放。 “抱歉。”陌生人走到他面前,楚醉怀这才发现这是一个英俊的年轻男性,只是略带点不羁的痞气。 “你也是工商管理专业的新生吧?好巧,我也是,”陌生人非常自来熟地帮他拎起那个可怜的箱子,“刚刚吓到你真的对不起。” “嗯,没关系。”楚醉怀闷闷道。 “你应该和我住在同一个楼层吧,我帮你拎上楼吧。”还没来得及阻止,陌生人就一马当先地进入了宿舍楼,楚醉怀只好跟上。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来自w城的齐进。”齐进一边轻松地拎着那个沉甸甸的箱子,一边和他套近乎,轻松到都让楚醉怀怀疑是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拿不动那个重死了的箱子。 “s城的楚醉怀。”楚醉怀明显不想和这个话唠聊天,他有些焦虑地期待邬惜快点来拯救社恐的自己。 “啊我知道,你是s城的市文科状元对不对。” 楚醉怀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好厉害啊,我听说你们的市理科状元是女生吧?文理科状元还是同一个学校的。”而且长得都非常好看,还能驾驭新闻的死亡拍摄。 不巧,正是在下的女朋友,未来的妻子。 楚醉怀没有说话,他显然是想把天聊死。 然后他就听着齐进讲了很久的单口相声,聒噪到都让楚醉怀怀疑齐进上辈子是不是哑巴,这辈子才让他这么烦人。明明看起来比较像不良少年——虽然这个大学不会出现成绩不好的不良。 成绩好的不良比正常不良杀伤力大多了。楚醉怀醒悟了。 在发现齐进恰好是同舍舍友的时候他生出了要搬到女生宿舍的念头,虽然这个念头实在不靠谱。 楚醉怀坐在已经铺好了的床上,迟钝地感觉自己好像忘掉了什么。 此时的邬惜正在寻找走丢了的男朋友中。 “打扰了。”门口不适宜出现在这里的少女轻叩房门,这个宿舍里的两人齐刷刷地望向她。 “你找谁?”齐进很快反应过来,率先出言。 邬惜没有反应,而是径直走向了楚醉怀。 “喂,女生不能进男……”“你去哪里了?” “碰到了些意外,就先上来了。”结结实实被邬惜抱住,楚醉怀有点尴尬,不自觉露出求救的表情。 “下次不能乱走了,我会很担心你的。”邬惜蹭蹭他的脸,放开了楚醉怀。 齐进站在一旁目瞪口呆,楚醉怀解释了一下他和邬惜的关系,就自然地看着邬惜放置好他的东西。 之后的舍友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令人错愕的画面,并表示单身狗的他们受到了一万点暴击。 邬惜整理完之后就表示她要回去整理自己的东西,待会打电话会叫楚醉怀一起下楼领军训服,然后一起吃饭。 楚醉怀一脸理所当然地说好。 四个人建了个宿舍群,取名为“相亲相爱一家人”,宿舍长是非常稳重的人,顺便按照年龄大小排了序,楚醉怀再次悲惨地发现自己还是老幺。 “四弟,二哥会好好照顾你的。”齐进笑嘻嘻地拍了拍他的肩。 最后在齐进的死缠烂打之下,成功发展成了邬惜楚醉怀齐进三人行。 邬惜紧紧地挽着楚醉怀的手,整个人几乎都要贴在楚醉怀身上,还不忘露出虚伪的笑容。 什么啊,这人就凭着醉怀不会拒绝这种性格,来插足我们的二人世界吗? 什么啊,这人就凭着是楚醉怀女友这种身份死皮赖脸地打扰楚醉怀正常交际吗? 邬惜和齐进第一次达成共识:对方非常讨厌,不如说是碍眼到极致的存在。 漩涡中心的楚醉怀心不在焉地想着事情,看着突然出现的支线任务若有所思。 [支线]邀请齐进做自己的伴郎 这种东西,做还是不做都无所谓吧?不过接受了这个任务,就代表着要和齐进成为好朋友。 齐进这个人他不讨厌也不喜欢,但是好像是很好理解的性格,比主线的任务对象邬惜更让他感受到安全感。 忙着和不会读空气的齐进斗智斗勇结果发现男朋友胳膊肘往外拐的邬惜:? 谢谢,今晚就让男朋友爽到哭不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