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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知一二!”白衣男子微笑道。 玉流觞负手望着她,似乎也对此有些兴趣! 天命女子的传言在五百年前就开始流传,据说,天命女子乃是大周朝之后设立的,自从太平公主继位后,民不聊生,于是楚家夺权,花家帮楚家谋朝篡位,花家女子成为开国皇后,自然而然的,花家便有了天命女子的传说。 世间传说……天命女子应该文采出众,能歌善舞,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然而,世人不知道以上其实是谬传而已! 真正的天命女子却是花木兰的后人。这些实情都是花闭月的祖母临终时告诉她的! “其实,我就是花家的天命女子!”在两人的凝视下,花闭月的神情非常平和,委婉说道。 闻言,玉流觞薄唇勾起一丝笑意,神情闲雅迷人,而那帐内的公子白衣落落,不染一丝尘埃,似乎也在慵懒地瞧着她。 但眼前女子潋滟如水的双眸,居然一种难言难画的美丽,让人无法质疑。 自知没有什么说服力,但至少这步棋她没有走错,花闭月绝美的脸上,浮现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接着娓娓道来:“在我的梦境中,出现许多即将发生的事情,譬如……七日后,当今圣上会遇刺,但是苏太医会替他挡下这一剑。” 言讫,她看向玉流觞的面容,注视着他神情的变化,虽然玉流觞从不过问天下事,但苏太医却是一位精通医道之人,又是天医的师弟,玉流觞应该与这位老者颇有几分渊源。 果然,玉流觞听闻花闭月的言语,微微蹙眉! “还有什么?”白衣公子轻声问道。 花闭月清丽的眸中微微一闪,接着道:“十五日后,天下会发生一件大事,凰盟血洗南宫世家,东方世家惨遭灭门。” 东方世家惨遭灭门?帐后的白衣男子眯了眯眼,显然没料到花闭月会说出这么一番话,唇边忽然发出一声轻笑。 窗外清风拂来,男子皎白的衣衫伴着黑色绸缎般的墨发在风中轻轻飘扬。 玉流觞的目光落在白衣男子身上,低声道:“东方世家惨遭灭门,你信是不信?” “灭不灭门,与我何干?”白衣男子的声音好似清风轻拂过河面,温雅中透着冷澈。 “你与东方世家果然撇清了关系。”玉流觞道。 花闭月立于一侧,沉静的凝视着他们,在二人言语中听出一些锋机,没想到这白衣男子竟然与东方世家有些关系!诸如此类她还可以一一例举,然而,想起这些即将发生的事情,花闭月不由沉默起来,忽然忆起十五日之后,北宫家族的提亲,暗暗思忖那段历史会再次重演吗? 淡淡的阳光,透过古朴的明窗,在地面上投射出了一片莹绿的斑驳,看来颇有几分悠悠绿意。 白衣男子柔和的眸光透过帘子凝注在她脸上,宛若煦暖的阳光照映着,忽然低声笑道:“你这女子真有意思,我问你,还没有即将发生的事情?” 花闭月缓缓抬头,思索了片刻,她唇边勾起一丝无奈的笑意,轻轻叹息道:“明日,扬州城内会有花魁大赛,赛西施姑娘一举夺魁,有贵人为她三万两黄金赎身!”这种风月之事,怕是传的极快,毕竟没有男人不喜欢这些。 若说她为何会知道此事,花闭月不由黯然一笑。 只因替赛西施姑娘赎身的不是别人,正是来这里向她提亲的北宫家族三少爷,她追随了十三年的夫君。 他给了她三千两黄金的聘礼,却给了那青楼女子三万两黄金的赎身钱。 花闭月抬眸看向窗外,天空飘着层层白云,清澈得如水。 天空,如此遥远,而她所识的每一个男子都有三妻四妾,对女子视如玩物,她深叹……究竟这个世间,能否找到真心? 思及此,花闭月黑眸中闪过一片水光潋滟,素雅的面容带着几分玉碎的凄凉。 虽然她隐藏的很好,一瞬间的落寞却落在玉流觞的眼中。 玉流觞眸目光深邃地凝视着她,凤眸一转,淡淡道:“扬州城离这里有百里路,就是来回也要三日!不过,我听说天命女子似乎有异于常人之处,可否让我一见?” 花闭月抿了抿唇,深深看了玉流觞一眼,天命女子的确有异于常人之处,他究竟从哪里听说过?只是…… 她的美眸闪过一丝复杂的幽光,睫毛垂下,带着一种静谧清远的美,沉默半晌,她开始轻轻解开衣带,雪白的罗衫悄无声息的落在了地上。 玉流觞并没有阻拦,仿佛女人脱去衣物是很随意的事情。 前夜,他替她医病时,虽然也解开她的系带,并没有衣衫尽褪,却发现她的体质非常奇异。 何况在他的眼中,只有常人与病人! 白衣男子在帐后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一幕,指尖轻轻挑拨着琴弦,手指微微一勾,雪白修长的指下,飘荡出一阵悠扬而婉转的琴音来。男子白衣飘飘,身姿优雅,口吻似笑非笑道:“男人最喜欢两种女人,一种是故作高傲,高高在上的娼妓,另一种恰恰是媚态横生,举止放浪的良家女子。” 玉流觞唇角依旧挂着不变的微笑弧度,目光却冷冷地看了白衣男子一眼。 就在花闭月脱得剩下雪白梅花底的肚兜时,她把秀发揽过玉颈,露出优美的后背,肌肤白皙得宛若白玉雕成。 两个男人虽然经历过大风大浪,但如此美丽的肌肤还是第一次看到,目光不约而同的落在她的肌肤上面。 花闭月此时运起了内力,就在这一刹那间,眼前少女的后背渐渐发生了变化,雪白如玉的肌肤,此刻变成了红色,白皙的后背出现了纹身般的图画,确切的说,应该是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色泽艳丽,美不胜收! 美中不足的是,此凤凰双翅并未完全展开。 白衣男子的目光全被这凤凰给吸引住了,连连赞道:“这真是神来之笔!” 花闭月静静站在那里,一脸冷凝:“若是公子认为这金凤是人所绘,大可以上前来摸一摸。” 白衣男子波澜不兴的黑眸中,流露出一丝笑意,慵懒的声音宛如水波荡漾:“这倒是不必了,这手法恐怕连当世最有名的画家也难描难绘,自然不可能是画上去的。” “公子果然见多识广。”花闭月淡淡赞道。 “如果我没有猜错,姑娘的内力若是再深厚些,这彩凤应该才会出现原貌。” “是!”花闭月点了点头。 此刻,玉流觞唇角噙着淡淡的笑意,目光淡然地瞧着她,斜飞入鬓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