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曳而来,大半雪白酥.胸袒露人前,颤颤巍巍,几欲挣开薄纱,弹跳出来。 照理说,以高煦此刻血液都差点燃烧的状态,他应该失去理智,一把将人按住,扯去薄纱,成就好事的。 只不过,他并没有。 高煦虽如火焚身,但他完全没有失去理智,他很清楚自己如今状态,正在做何事。 他本有些暴躁,那清晰的脂粉香气,却立即让他产生生理性厌恶。 “哗”一声水响,高煦倏地站起,跨出浴桶,微微侧身便是一脚,足尖猛踹在飞奔而来的柳姬身上,正中膻中。 这一脚力道不小,柳姬便被踢飞,倒掼在内柱上,又重重摔倒在地,人事不知。 “殿下!” 屋里这么大动静,外面守门的张德海当然听见了,他连忙推开房门,“殿下可有碍?” 他是伶俐人,一眼过去,便明白了七八,他没顾得上柳姬,忙急急询问自家主子。 “孤无碍,”高煦声音绷得很紧,“林阳可到了?” 方才一出听雨阁,他诸般命令便传了下去,其中一个,便是召唤林阳。不过由于时间短暂,林阳还未见人。 不过也差不多了,张德海刚要答话,主仆二人便听见外面有脚步声响起,由远而近,急促而迅速。 “属下来迟,请殿下恕罪。”来人正是林阳,他立即跪地请安。 主子浑身湿透,处境有异,他担心,但更知道自己本分,只关切问了一句,便回归正事,“殿下先前传话,属下已命人布置,不知主子还有何吩咐?” “将这个女人弄出去,按先前计划行事。” 皇帝当场御赐了鹿血,高煦察觉有异,随后瞥一眼陈王空空如也的席位,更印证了心中猜想。 皇后既然苦心筹谋了这事,当然不是让他随意宠个女人了事,对方必有后着。 这表现异常的柳姬,显然就是这后着。 高煦冷冷挑唇,露出一抹讽刺的笑意,该做的准备,他已经吩咐下去,反击马上可以进行。 “传信丁文山,立即按计划行事。” “属下领命!” 时间紧迫,林阳也不废话,出场抖开一件薄斗篷,裹住地上昏阙的柳姬,扛起就出了门。 “殿下,您……” 内房仅余二人,张德海心焦,这取冰的人怎么换不回来? 其实,高煦的估算还是无误的,这么短暂的时间里,冰还是取回来了。 张德海大喜,忙道:“赶紧敲碎,抬进来,快!” 主子呼吸愈发急促,再晚就不行了。 不过,这冰到底是没用上,因为又一阵急促奔跑声响起,前去接应太子妃的太监们气喘吁吁,一人扬声道:“娘娘,娘娘回来了。” 纪婉青提着裙摆奔仅内房,使出这辈子前所未有的速度奔跑,她也喘得厉害,“殿下,殿下!” 只是,她心里惦记着高煦。 一进房门,迎接她的是熟悉的怀抱,还有铺天盖地而下的热吻。 高煦很用力拥抱她,呼吸灼热,动作很急切。 纪婉青也顾不上休息,只大力回抱他,并仰脸主动回应。 他浑身湿透,身躯紧绷,屋里没有其他女人,却有一大桶冰冷湖水,方才她在外面,还见到太监在急急敲着冰块。 很明显,即使她没有赶到,他是打算硬抗过去的。 他本是皇太子,女人唾手可得,这世道,男人三妻四妾本是常事。 或许,这还夹杂了些其他原因,但也不妨碍纪婉青此刻感动。 她的心很柔软,突然很心疼他。 “青儿,今儿要委屈你了。” 妻子终于在他怀里,熟悉的甜香包围者他,已届隐忍边缘的高煦瞬间爆发,他动作很粗暴,两三下撕去她的衣裳。 不过他仍残存理智,心疼妻子,低头亲了亲她。 高煦的唇很灼热,动作很急,虽勉力控制,但手劲儿依旧不小,让她生疼。 “青儿不委屈,我只想殿下不难受。” 纪婉青主动配合他的动作,仰起娇.躯迎合,“殿下可不许憋着,若伤了身子,我可不依的。” 妻子温柔体贴,熨帖了高煦的心,他身热似火,一颗心却柔润似水,低低“嗯”了一声。 情感加之生理上的强烈需求,让他瞬间红了眼,再也压抑不住,连床榻也没来得上,只将她抵在隔扇门上,便大力挞伐起来。 “殿下,你轻一点儿。” 他动作前所未有的凶狠,纪婉青很疼,她却主动迎上去,好让他更畅快些。 “好。” 他嘴里应着,可惜动作却因她的主动回应,更激狂了几分,无法缓和半分。 张德海识趣儿,早在太子妃冲进门时,便退下并掩上门,自己亲自守着,不让其他人近前。 屋里小夫妻二人交颈相拥,抵死缠.绵,从隔扇门到床榻,他吃得又狠又急。 难怪皇帝如此喜爱推崇,这鹿血效果果然了得,几次三番过后,纪婉青筋疲力尽,有些受不住了。 她勉力回抱,美眸轻阖,在他火热的怀抱中,意识半昏半醒。 62、第 六十二 章 灵与欲的结合, 加上鹿血为催化剂,这场欢好前所未有的淋漓尽致, 等到云收雨歇之时,已是夜半时分。 “殿下。” 纪婉青美眸微睁, 难掩关切,“你身子可好了。”那鹿血的变态效果, 可是解了? 是的, 经历了这一遭,她对这鹿血的效果, 只能想到这个形容词。 她身子很疼,某私密处已有麻木之感,可见此物厉害。 高煦心疼她, 她不是不知道, 只是到了后面,他自己根本无法自控。 而纪婉青担心他憋着, 这效果若没能完全泄出, 对身体也不知有无害处。因此他渐能控住, 动作稍缓之时,她总要纠缠他一番, 好让他打消压抑的念头。 这般连续折腾, 高煦是年轻男子,血气本旺盛,加上鹿血大补,他事后神采奕奕, 无一丝疲惫之态。 纪婉青则焉了,如甫遭遇了暴风雨肆虐的新荷,虽娇美,但也极脆弱,精神萎靡,只在勉力支撑。 高煦心疼怜惜,垂首亲了亲她,“孤已无碍,你莫要担心。” 她樱唇有淡淡咬痕,还带一些殷红,方才难以支撑之时,她只得紧蹙秀美,咬着唇瓣隐忍,便落下浅浅伤痕。 他温柔将那一丝殷红吻去,“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