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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人都做得好,我了解你的一切。或者你只是好奇恋爱的神秘感?” “那就更没有必要了,比起那个家伙,我的经验更丰富,只要你想,我可以让你尽情的领略个中滋味。” “而且我不是跟你说过男人都是靠不住的吗?当吸引力渐渐褪却的时候,自私不耐的嘴脸就会露出来,你永远不能指望在一个人身上获得从始至终一样的待遇,必须忍受逐渐被忽视的怅然。” “可哥哥不一样,我永远不会对你不耐烦,这在我们十几年的人生中不是已经被印证过了吗?我可以给你和拥有恋人的时候相同,甚至更高的幸福感,并且让你不必忍受恋爱中的各种麻烦,怎么看,分手都是正确的选择吧?” 西门庆张了张嘴,她已经懵了,竟然有种他说得好像有点道理,自己无言以对的感觉。 她要不是疯狂的想要一个人,如果只是普通按部就班的行驶人生轨迹的话,可能还真的会被他说动。 可是哥啊!你不明白,你再好,能对你做那档子事吗?能对你这样那样吗?能摸你能亲——啊,这个倒是能,只不过要讲尺度。 总之西门庆是已经深刻意识到总二郎对于自己恋爱的态度根本比自己想的还要不乐观。 他居然有以身代之的念头?他咋不上天呢? 但西门庆这会儿是不敢把心中所想就这么耿直的说出来的,怎么说? ‘哥呀,我想睡迹部,这个你替不了吧?’分分钟让总二郎这家伙发疯给你看。 她还没拿出策略呢,旁边的迹部可是忍无可忍了,在西门庆注意力全在总二郎身上,没来得及看着他的时候,终于选择不再忍耐了。 说来说去他之所以默不作声本来就是基于这家伙作为兄长的立场,自己这个处境再怎么也得忍耐几分,天然的弱势没有办法。 可是喂!这家伙明显不对吧?这哪里是出于家人的阻碍?简直是另一个家伙公然在他面前挖墙脚。 迹部冷笑一声“听不下去了呢!” “刚才的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你,你以为我们的事需要得到你的同意?谁给你的底气大言不惭的对本大爷的恋情指手画脚?说到底哥哥这一重身份的影响力,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大吧?” 如果前面的话总二郎还能当做无关紧要之人的叫嚣,那最后一句却是不能置之不理的。 他抬头,明明仰视的姿势,却是一副居高临下的眼神—— “可以请你闭嘴吗?我只是在和我meimei商量一件小小的,关于抉择取舍的事而已,这件事甚至没有一会儿回家决定吃什么宵夜重要,你以为谁会在意你的态度吗?怎么可能,这是单方面的,你只要闭嘴等候通知就行了。” “嘛,虽然等不等都是一个结果。” “不是这样的吧?”迹部嘲讽到“你以为你面前的人是谁?你以为这是在你的统领区里可以为所欲为?” “我们换一个结果怎么样?比如你被关进病院里接受精神治疗,并且限制看望meimei的次数与时间,你不觉得这才是最完美的结局吗?” “毕竟——”迹部声音低沉,神色冰冷“即使伯父伯母再放任,也不可能对这种不知所谓的念头置之不理吧?” 总二郎像被踩住了痛脚一般脸色大变,别的家伙怎么样都无所谓,他唯独不能接受家人也不理解。 明明他的想法合情合理,千娇万宠的女儿,为什么一定要让她经受人生中那些无意义的破事?想到她会因为一个臭男人跟他渐行渐远,一次次的改变角色,之后生命中会多出更多不知所谓的家伙,比如丈夫孩子之类的存在,把他的地位挤到后面去,他就觉得恋爱婚姻这种事简直是反人类的存在。 可这还没完,迹部说完便弯下腰,在他的震惊中不要脸的把他meimei抱起来—— 等等!他在干什么?他在当着别人的面抱谁的meimei? 眼看那家伙要抱着阿庆走出去了,总二郎已经顾不上震惊,快步一拦就拦在了迹部面前“你要带她去哪儿?” “我只是带我女朋友远离变态而已。”迹部毫不退让。 变态?他?同时降生于世,彼此见最亲密的存在——不,不仅如此,他们的羁绊还要追溯到更早之前,他们本来就是同一个人,只是分裂开来温暖彼此而已。 结果现在一个莫名其妙的外人在说什么?要把meimei带离他? 总二郎牙间因为紧咬而出现腥甜,脸上的表情因内心的扭曲而狰狞,他想都没想就一拳挥了出去—— “把我meimei还给我!混蛋!” 迹部一惊,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失态至此,完全没有理智可言了。 他手里抱着阿庆,不管躲还是反击势必会牵连到她,正准备咬牙生受这拳,却发现攻击停在了自己面前寸许的地方。 “阿庆?”他俩异口同声,闪电般伸出手牢牢抓住总二郎拳头的人可不就是她? “总二郎!你要干什么?”她声音发沉,脸色也不好看了。 要她怎么被怼得满头包,面对他的神逻辑回不了嘴都没关系,本来就是她一开始就怕沾事自找的。 两个人唇枪舌战相互奚落她插不进嘴脑袋都要爆也不是事,反正谁没几个看不惯的人?有她作为纽带不代表他们就一定得好好相处。 可动手就在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忍的范围内了。 在她的认知里迹部是她的人,那就不可能是总二郎的敌人,把拳头伸向己方这是什么道理? 可总二郎明显不是这么想的,他脸上的表情不像是攻击被化解,反倒像自己挨了一记重拳一般—— “你为了包庇他对我动手?” “诶?什——怎么就成了我动手了?”正要严肃训斥他的西门庆被他的倒打一耙弄懵了“我就是抓着你而已,看!没弄疼你吧?” 迹部听了这话牙齿酸,这就被带沟里了?怎么不说自己骨头断了呢? “你说过的!”总二郎胡搅蛮缠到“你说过不论我和谁发生冲突,又无论因为什么原因,哪怕是错的,你也得站在我这边。” “可你现在帮着这混蛋对抗我了?” “不是,咱们得讲理不是?你上来就打我的人根本没道理是不是?”西门庆急到 “呵呵!你跟我说讲道理?”总二郎冷笑“凭什么遇到他就得开始讲道理?你只要立场上一直站我这边就够了。” 西门庆满头包,偏偏那些又都是自己曾经亲口说过的话。 这什么事啊?就跟甜言蜜语山盟海誓拼命的往人家身上堆,结果遇真爱不能履行的时候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一样。 她在这边左右为难,还要紧紧的掐着迹部不让他再开口刺激总二郎。 可在场的另外几人,缩到墙角去的忍足,本来打算过来的理人和芽衣,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