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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就是如何给出西门家一个交代!别人家的大小姐被卷入了他们内部的斗争中,怎么看都不是能轻易善了的事。 总之首先得将最诚意的姿态拿出来! 所幸的是在保持良好通风的前提下,没过多久两位小姐就先后转醒。作为本乡家的代表人,且受西门小姐帮助的受恩者,芽衣首先是得过去声明一下立场。 理人扶着她正要走过去,脚步一抬就被那边令人窒息的紧绷气氛给逼了回来。 眼见带他们来的忍足少爷也开始缩边角,极力降低存在感—— 这,是不是不是说话的时候? 总二郎的眼神总西门庆和迹部之间缓缓扫过,让她顿时如坐针毡。 他看得很细,就像要将他们从表面剖开,再细细寻究细节,然后根据以往无法确定的征兆一一对照,自虐般的证明自己的愚蠢,怎么要到了这个地步才发现他们俩的事? 怎么会去追着不管家里怎么打算,但现实情况是根本毫无进地的阿司,从而绕过了有的是和阿庆接触的时间的迹部? 西门庆冷汗都要出来了,她今晚被撵得像鹌鹑一样躲来躲去是为了什么?就是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这事捅出来。 早知道有这一出,她还真就不如提前坦白呢,有什么是憋在自己家里解决了也总比出来丢人好。 虽然这事她大可以反过来扣帽子在总二郎身上,指责他咄咄逼人,才让她谈个恋爱都一时半会儿不敢告诉他。 可看着他幽深的眼神,西门庆这会儿打死也不敢干出胡搅蛮缠耍赖的事,这家伙现在是真的极度生气。 迹部被西门总二郎的眼神看得如芒在背,他有些忐忑,这是任何一个男孩子面对女朋友的哥哥都会有的情绪,但同时又直接情况远远不是他想的那么单纯。 令人窒息的沉默在空气中扩散,一旁的忍足缓缓的,极力不发出一点声音的往旁边挪了一步,再挪了一步,力求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自己摘出去。 虽说二缺似的亲自把西门总二郎带过来,怎么看迹部要是今天吃了亏,事后都饶不了自己。 每个男人和自己大舅子上辈子都有不共戴天之仇,这两人可能还不止上辈子,看这架势哪里是哥哥抓到臭小子占meimei便宜的地步?简直跟偷情被当场抓包。 最终是总二郎先打破的沉默,他嘴角一勾,露出形容优雅,但怎么看都让人毛骨悚然的微笑,走到西门庆面前,猝不及防的就把迹部掀开,然后换自己半跪在西门庆身前,粗暴利落的将meimei和臭男人分开。 迹部差点被掀得摔倒,可好歹大少爷平衡感极强才稳住了自己华丽的身姿。 他首先的感觉是有点懵,虽说猜到西门总二郎或许有妹控倾向,不可能欢迎自己,不然阿庆也就不会这么久还瞒着家里。 可一直以来他没把这当成什么大事一样认真看待,易地而处,换他家里有个这么可爱的meimei,也不会给对方的男朋友好脸色。 可西门总二郎这样的反应就完全不对劲了,那饱含敌意的目光,还有上来就动手的粗暴失态,简直像是在此刻忘记自己的修养一般。 这让迹部难堪之余,又有些恼怒,他的个性也是傲慢至极的,平时被阿庆欺负到墙角是一回事,恋爱这种事本来中间就没有尊严作祟的余地。 可别的人就另当别论了,哪怕对方是阿庆的兄长。 迹部憋着一口气没有怼回去,接着就听见这家伙说出了是个人都不能忍的话。 总二郎从口袋里抽出手帕,包住西门庆的脚,因为已经被迹部清理干净了泥沙,这会儿反倒是按压着暂时止住血等本乡家的医生赶来更重要。 “你,恋爱了?”他低着头,专心致志的用手帕替她包裹伤口,明明没有对视,但西门庆却觉得这区区四个字像是道送命题。 “嗯——对!”她心惊胆战,但还是给出了肯定的答案,这已经被逮到床上了,没法不松口啊。 况且否定不说总二郎信不信,迹部肯定是要把她挫骨扬灰的,倒还不如梗着脖子缩头出来挨这一刀。 果然得到这个回答后,总二郎低着头尚且看不出反应,被怼到旁边的迹部却是满意的勾了勾唇。 她还没来得及和他眉来眼去一下下呢,就听到总二郎漫不经心的放了一个大招—— “哦!那就分手吧!” 诶?西门庆悚然一惊,回过头不可置信的看着总二郎的头顶,他刚刚的语气就像是让她扔掉一包垃圾而不是甩掉一个男朋友一样。 虽然在总二郎眼里迹部这会儿估计连垃圾都不如。 西门庆不是没设想过他有朝一日知道这事的反应,大吵大闹或者冷战试压都是最大的可能,她也就是怕了这份胡搅蛮缠,所以才迟迟拖着。 可万万没想到如今的状况却在设想之外,是她远远没有预料到的,可明明总二郎没有任何激进的反应,却比那来得更让西门庆心慌。 迹部顿时被他的话点炸了,这家伙以为自己嘴里想要挥着则去的对象是谁?即使作为哥哥,这样的反应也出格了吧? 正要发作,西门庆就一眼瞪过来,将他钉在了原地。 这事虽然艰难,但最好的办法还是得由她出面,放任两人吵起来,那可就真的完了。 西门庆见总二郎不对劲的样子,硬着头皮到“这,你看我也这岁数了,周围的人,不说别的,就你和玲,都是技术高超的老司机了,我这才琢磨着挂个一挡新手上路,起步已经算晚了吧?” “哎哎!我知道,你可能是怕我上当受骗或者单纯吃亏,那不存在的,你想想从小到大你见谁在我这里讨到好的?” 西门庆尽量用最圆滑的方式企图把这页翻过去,她觉得自己这话在理,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只要总二郎稍微肯顺着她的思路想想,就会发现其实这不是一件特别的事。 总二郎轻笑一声“庆,是什么让你觉得刚刚我说的话有商量的余地了?” 他缓缓抬头,将正准备和他掰理的西门庆的话堵在喉咙里,那神情不对劲,和平时完全不一样。 如果非要说曾经有没有过这样的迹象,有,就如同他们父亲在所有反对声中做下最高掌权者不容置喙的觉得一样。 西门庆像是被一盆凉水泼了下来,这家伙在利用自己的一切向自己施压,不光是兄妹之前的羁绊情谊,更甚至继承人在家族中的绝对话语权。 西门庆真正的心惊了,谈个恋爱怎么就上升到了这种程度?要让他不惜惹怒自己摆出这样的立场。 然后就听到总二郎接着到“说来说去,男朋友这种存在,对你来说真的是必须品吗?” “你仔细想想,如果需要人陪你逛街,我就可以做到,需要嘘寒问暖关心呵护,我只会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