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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张扬又华丽,还是男孩子钟爱的风格,他怎么不知道小更什么时候品位变这样了? “最不耐烦你们这种用个东西还要分男女的家伙,还有做饭非得栓蓝色围裙,粉色围裙就跟要他命一样,有病吗不是。”她意有所指到,在她怀里的迹部不满的蹭了蹭脑袋。 他当时可也是乖乖的用了粉色围裙的,别搁这儿旧事重提。 不过就是嫌弃他的车型不应景,让她的编的借口漏洞百出而已。 可反过来讲,他还委屈得要命呢。 虽说见家人什么的还有点太早了,可既然在外面都是公开交往,为什么到这里就要躲躲藏藏,她同意自己送她回来的时候,还当这家伙已经把他们的事告诉家里了呢。 道理都懂,但仍然意难平。 这么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西门庆率先到“车子堵在门口好玩儿吗?你先开进去啊。” 她让总二郎走,总二郎却更不想走了。 他怀疑的眼神直指车内“你怎么不把车窗放下来一点,里面有谁吗?” 西门庆头皮都炸了,上次半裸照片的事还没有翻页呢,要是被看到了迹部,今晚就别想睡觉了—— 不,是今后都别想安生睡觉了,这事还必须得小心翼翼才行。 啧!虽然她觉得谈个恋爱像偷情很带感,但让她一直偷摸下去试试?要真一直这样下去乐子就大了。 正要否定说车里没人,突然西门庆电光火石之间想到了什么,然后话到嘴边又改口到“小更的车里面除了我还有谁?当然是她了。” “不过这丫头现在睡着了,你要不要下来打个招呼?” 总二郎一听顿时什么深究的念头都没了,只一个念头想要逃走——就是这么怂! “别别!不用了,让她接着睡吧,我先进去了。” “是吗?可是她已经醒了诶!”西门庆搞得像真事似的。 结果眼里就只剩下总二郎车的尾灯了。 迹部好不容易把头拔出来,过了好几分钟气才喘匀,然后他黑着脸到“小更?她?哈嗯?” “啊那你是宁愿和总二郎打一架?”西门庆毫不相让到“成,他还没走远呢,我喊一声那天得到我照片的狗就在这儿,总二郎保准马上拎着菜刀出来。” “什么狗?”迹部气急“本大爷不是狗!” “哈?不是?都牵着溜了这么久了你跟我讲不是?”西门庆一下子嘴脸就变了“连心爱的女人的狗都不肯做,还敢说你爱她?” 这好像不对?迹部心想,这和一个小时前还看着她仿佛他是世界上最闪耀的光辉的那个不是同一个人吧? 迹部决定不被她带偏,任她花言巧语,这是尊严的问题。要是妥协她一次今后就别想抬起头来了。 抬头?西门庆用行动表示他想多了,见迹部神色愤懑,满脸的不赞同,她马上就胡搅蛮缠的嚷嚷开了—— “成,你不乐意是吧?反正我那些事只对自己的狗做,你要不肯,我就去搙别的狗的毛。” 迹部一把抓住她,眼神危险,气势变得咄咄逼人,仿佛酝酿着特大的暴风雨。 西门庆暗道要遭,这玩笑开大了。不不不!她不是故意纠缠不清的,只是想把这家伙的注意力从她没有把俩人的关系像家里挑明这件事转移开去而已。 但看现在的样子貌似有点玩脱了! 西门庆紧张的看着他,只见他面色深沉,然后嘴唇轻启,正当她以为自己会被怼的时候,就听迹部到—— “好,我做!” 诶? 西门庆一脸懵逼,傻乎乎的看着他,就见他脸上闪过一丝红晕,然后一脸屈辱又不得不妥协的表情。 她顿时就乐了,拍着腿‘哈哈哈’的大笑起来,直把迹部笑得恼羞成怒。 没想到这家伙居然真的当真了? 迹部本来就已经到临界点了,见她这样的反应当场就要炸,被西门庆眼疾手快的又抱住了亲了上去—— “你实在是太可爱了!”又接着香了几口,直把迹部弄得没了脾气。 挥别他回到家后,总二郎正等着她,见她进来脸上闪过不自然—— “小更走了?” 这会儿没有对约会的期待干扰心神,西门庆倒是很快发现了端倪。 说是两个人吵架绝交,但一直以来都是她自己的猜测,这俩可都是不置可否。 可相对比起来,小更经历上次的打人事件已经有走出来的征兆了,总二郎却还一贯表现心虚。仿佛是欠了人家什么一样。 西门庆问到“你这么怂,是不是干什么对不起小更的事了?” 随即悚然一惊“你不会混蛋到拿你那套花花公子的本事对小更出过手吧?” “出个鬼啊?”总二郎顿时就炸毛了,当时预料到小更要对他告白,明明已经约好了时间地点他没去,是他不厚道。 可他meimei怎么老是把他以最坏的角度揣测?他又不是笨蛋,知道谁能出手谁不能的行不? 西门庆松了口气“没有就好,总之下次你别躲了,出来好好道个歉。” “行了行了,这事你别管那么多,我和那家伙总会自己解决的。”总二郎烦躁到。 西门庆耸耸肩,这么说也没毛病,毕竟他自己的关系得靠自己处理。 接着总二郎拿出一张请柬“白天收到的,本乡财团举办的宴会,是继承人的欢迎会。同样是女孩子,你不好不去,做做准备吧。” 西门庆无奈的接过请柬,随即疑惑道“不对啊,本乡财团的继承人不是本乡诗织吗?这上面写的芽衣小姐又是怎么回事?” 总二郎耸耸肩“就那样呗,本乡诗织本来就是养女,现在正统的血脉回来了当然要让位。” “诶?还可以这么搞?”西门庆惊奇了,话说当年胜一郎出走,继承人换成总二郎的缘故,他们家在上流社会已经显得有欠妥当了。 她自己是觉得没什么,毕竟人各有志,愿意做就做呗。可整个阶层却不会抱着这么宽松的眼光。 一旦决定继承人,再度更改便是大忌。如果连后继者都摇摆不定,那么这个家族也难以使人对它建立信心。 血脉正统固然重要,但十几二十年的培养更加重要。本乡诗织的名声她是听说过的,端的对得起她的将来理应承担的责任了。 这样一个已经培养完成的合格继承人,却就这么轻易被舍弃了? 不管怎么说,到时候去了那里估计就知道事情的来回脉络了。 不过有一件难办的事就是,当她把这事告诉迹部的时候,他表示到时候他也会去。 也就是说,她,迹部,总二郎三人会待在一个地方。 那么问题来了!这是让她无视一个晚上男朋友呢?还是放任哥哥有可能在别人的地盘掀桌暴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