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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之差与远月失之交臂,西门庆就有些悔不当初。 迹部知道她就是个种地痴,说这话其实也只是念叨而已,可就不喜欢听她老是讲诸如差点去青学,后悔没去远月之类的话。 他嗤笑“你可要想清楚,如果你去了远月,就不可能遇见我,即使遇见也只是同个圈子里面一个同龄人的符号,就像上次樱兰那几个家伙,你现在还能对他们的名字和长相对号入座吗?” 西门庆听这话就知道他不乐意了,讲道理,如果回到一无所知之前,如果知道远月是那副光景,她当然毫不犹豫的会选择那里。可正是因为选择了冰帝,才能拥有对面的人。以她现在的念头来说当然是给什么都不换。 不过她倒是挺喜欢迹部板着高傲的面孔拈酸吃醋的样子的,真无时无刻都散发着让人欺负他的吸引力。 西门庆蹭掉自己的鞋子,在遮掩严实的桌布下用脚趾去勾划迹部的小腿。 迹部暗恼这家伙真随时随地都在见缝插针,双腿一并把她的小腿死死的夹住让她不能动弹,然后又觉得她的小腿线条很美,就这样交叠在一起很舒服,也不放开她了,就这么保持着姿势满意的继续切他的牛排。 西门庆“……” 这家餐厅地处高楼,用完晚餐去顶楼俯瞰东京的夜景也是一项不错的选择。 虽然比起万家灯火,西门庆更喜欢莹莹星光,但上次乏善可陈的月色也是,现在霓虹闪烁也是,好像只要这家伙在旁边,倒映在眼底的世界就变得格外美好一般。 西门庆突然就升起了一股无法遏制的感动,就像心中突然多了很多满溢而出,亟待倾吐的情感一样。 她叹息的说到“今晚的月色真美!” 这次的这一句她完全意识清醒,深知自己在说什么。 迹部闻言,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重复告白这件事,以他们如今的关系,早已经不需要一遍又一遍的确认了。 但嘴角上扬的弧度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压制下来,他知道自己现在一定和第一次听到这话那时候一样傻。 但还是毫不犹豫的回应到“嗯!月色真美!” 可今天在前方等待他的仿佛不止这一缕小小的感动和惊喜。 西门庆听到他的话,转身定定的看着他,灰紫色的发,苍青色的眼,俊朗华丽的容颜,还有那颗惹人怜爱的泪痣。 他这么好,西门庆想,虽然这辈子还很长,但她仍然可以得出结论——再不会有比他更好的人了。 迹部被她陡然正经的神色弄得不明所以,她的眼神此刻有些恍惚,缓缓的伸出手抚上自己额泪痣—— “迹部,你真好!” “那是当然。”迹部傲慢到“本大爷是最华丽的。” “不止是那样。”西门庆眼睛闪闪发光,里面好像盛放了星子,用着发现不得了的宝藏一样迫切分享的语气对他本人到“你让我看到的世界变得更美了,你看,明明不是什么不得了的风景,但就是有种让人不枉生于此世的感动。” 迹部眼睛逐渐睁大,里面是毫不掩饰的震惊与动容。他试图怀疑这会不会又是花样百出的她设的又一个局。 但与自己对视的目光中只有全然的欣喜和雀跃,还有发现症结所在的恍然大悟。 迹部闭上眼睛,复又挣开,爱慕的眼神里顷刻间已经多了一道摄人的执着。 “你总是——”他抓住落在自己脸侧的手,将人带进怀里“你总是这样肆无忌惮的犯规。” 然后不待她的回应覆上了她的嘴唇,这次的吻狂烈又让人窒息,和平时有所收敛的姿态完全不一样。 西门庆连呼吸的空隙都没有,只能被迫沉溺在玫瑰色的汹涌热情中。 这时她才意识到,原来迹部也可以在她面前表现出极具攻击性的一面。 这真是——太让人惊喜了! 然而气氛这么好,他还是不让她搞事。亏得她这里已经琢磨好怎么和小更窜口供夜不归宿了。 所以迹部几乎是一路顶着她鄙视的眼神送她回去的。 “那样都能忍下来,你简直禽兽不如。”西门庆嘀咕到。 迹部眼睛抽了抽,不敢搭这话茬,反正结果也是自己被带进沟了,醒过来的时候满头包,何必呢?何苦呢? 车子快要驶入大门,西门庆正絮絮叨叨的细数自己的不满,迎面却有一道光亮照射过来。 那是另一辆车,也是刚刚回来,正好撞上他们。 西门庆一惊,这个点都这么晚了,总二郎应该已经在睡觉才是,所以她才肆无忌惮的让迹部把她送到这里,而不是提早下车。 可明显对面就是总二郎的车——啧!八成有和那三个鬼混了一天。 她这边有一瞬的慌忙,那边的车窗已经摇下来了,西门庆下意识的就把迹部的头按进胸前藏了起来。 刚藏好就听到总二郎疑惑的声音“庆?是你吗?” 她无奈的也摇下窗户,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先声夺人到“你怎么才回来?一天没拘着你就玩这么晚?” 总二郎却没被她吓唬到,整个看过来的目光非常可疑。 “你们两个女孩子玩什么可以玩到这个点?” “呵呵!可多了,比如某人的纯良正太演变人渣史,即使不吃不喝聊上三天也说不完呢,要不是看你一个人在家可怜,我早在小更家留宿了。” 尼玛!全怪迹部蚌壳嘴咬得死紧,不肯松口从了她,不然这会儿早爽去了,哪里用得着面对这样的窘境? 这样想着她就觉得不忿,狠狠的将怀里的脑袋按了两下,意图用胸憋死他。 迹部想挣扎,但无奈这家伙动真格了,要想外面的人无法察觉的动静挣开根本是痴人说梦。 况且夏日的衣服轻薄,他全然能感受得到脸下面被这家伙粗暴的动作压得变形的柔软,顿时整张埋着的脸又红了。 总二郎听了她的说辞倒是有了一瞬间的心虚,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觉得对面不对劲,仿佛有什么让人焦躁的存在藏在那辆车里一样,让人想过去一探究竟。 “庆,我记得你没有用车,这是——” “小更家的。”西门庆有点焦急,这家伙干嘛揪在这儿胡搅蛮缠? “可小更家好像没有这种车?”总二郎怀疑到“她父亲只钟爱一个牌子,根本不会买别的车。” 就你逼事多!西门庆抓狂“你又知道了?明明都快被嫌弃绝交了。” “诶你——”总二郎对她咄咄逼人的火气表示很不满,总觉得更有问题了“庆,别胡搅蛮缠,告诉我怎么回事?” “小更自己的新车咯,说是受不了她爹的品位一定要不一样的。”完了,开始用新的谎言却兜谎言就已经没完没了了。 “那家伙喜欢这种类型?”总二郎挑剔的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