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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薛衡登时浑身僵硬,有人……有人……羞耻感令他牙齿都打着颤,仿佛被扒光了扔在众人面前,被人用眼神□□着。他看不见,他不知道有多少个人,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被人用眼神看着的,他声音都带了哭腔,眼睫泛了泪:“师兄,不要,不要……”沐巡将他身上的绳子解开,换成只把双手双脚束缚在床角,看着他湿红的眼角,手指勾在他衣襟处:“不要什么?”“不要其他人看!不要!不要!”衣襟挑到肩下,湿濡感一扫而过:“我马上让他走。”薛衡紧紧皱眉,声音颤抖,十分害怕:“快!快!”沐巡抚摸着他,眼睛看过去,幽幽开口:“听见没,让你走哦。”言下之意,让祈寒不要发出声音。薛衡的声音听得出十分害怕,这种事对于盲人来说,简直极端恐惧,羞耻至极。祈寒攥紧了手,却只能停止了制造噪音。结果都是一样,起码第二种,薛衡不会那么难受。“走了哦。”沐巡抚着他的脖颈。“师兄,”薛衡眼中含泪,带着点羞愤,“你为何要这样做?”“我说过了,因为我喜欢你。”薛衡只觉脖颈处仿佛有冰冷的蛇在爬行,吐着蛇信子舔舐,恐惧感从心底升起,摧残着他的神经。他是不讨厌师兄的,甚至,他知道,自己对师兄很依赖,很尊重,也很……喜欢。可是……可是……面前这个师兄,让他无法服软,无法信任,无法喜欢,只觉得害怕,十分害怕。浑身都好冷。衣裳褪到了腰间,奶白肌肤如同暖玉,染着绯色,简直活色生香。最敏感的地方被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逗,揉捻,湿腻感不断侵袭着,还有坚硬的东西,在厮磨,啮咬,水声啧啧连绵不绝。yin靡至极。好可怕。薛衡不断低喘着,直到那玩意儿顶开薛衡的肚脐,他登时呻/吟出声。祈寒额上全是冷汗,脖颈上的青筋都暴起了,可是,他要冷静,要想办法,急是没有用的……该死。他该怎么办。……啊,有了……“我要告诉你一个事,”沐巡凑在薛衡耳边,“那个人没有走哦。”一点软红被叨住拉扯,薛衡闻言浑身僵直,面色惨白。“还有啊,”冰凉的吻落在他耳际,沐巡已经换成了自己的声音,凑在他耳际,仿若鬼魅,“在看你的人是你的师兄哦。”前所未有的绝望。薛衡骤然瞪大了眼,眼中尽是痛苦之色,随即,他偏过头,闭上了眼。“这么伤心?”沐巡还欲逗弄一番,只见薛衡唇角溢出鲜血。他心头一跳,登时捏住薛衡双颊,让他张开口。薛衡方才,竟然想咬舌自尽。在他心中,区区一个师兄,竟然有如此大的份量……妒火燃烧得越来越旺,惹得他心中一阵烦躁。“你只管寻死,”沐巡怜爱地拭去他唇际的血,声音却十分冷漠,“你死了,我就jian尸……无论如何,我都要得到你。”“哦,对了,”沐巡突然想起什么,道,“你若死了,你师兄也活不了。不,你要是敢寻死,我便将他做成人彘,让他痛苦一辈子。”薛衡浑身冰凉,眼中泪水溢出:“我会杀了你。”沐巡悲凉地笑了笑,擦去他的泪水:“好啊,我等着。”那薛衡自己除了沐浴都不曾碰过的地方被人噙在了口中……动作是极致的能让人溺毙的温柔。薛衡却只觉得恶心至极。……连最后一点白浊都舔了个干净…………突然空气中响起脚步声,祈寒已经冲了出来,剑刃横在了沐巡脖颈处。沐巡一愣,他便拎着沐巡,抬脚踹了开去。温暖的袍子盖在了薛衡身上,剑刃划破了薛衡身上的绳子。沐巡爬起冷笑一声,轻而易举地扣住了祈寒的左边肩膀。祈寒痛呼一声,被他手肘一捅撞倒在地。“原来是掰碎了手骨才逃出来的,啧,还真是情深呢。”薛衡浑身发软,便咬了自己的手腕,血液顿时淌了出来,疼痛感让他清醒了许多,一拉好衣裳就下床去,捞起剑就朝沐巡的方向走去。沐巡心一惊:“你手流血了,快给我看看。”他方要从怀中拿出药瓶,被薛衡当头一剑劈开,堪堪躲过,那六角屏风已然劈成两半。薛衡此时面色冰冷,抬手提剑,直逼沐巡。沐巡后退几步,拿起一把长刀,抵挡起来。薛衡是猛攻,剑剑直逼要害,俨然是愤怒至极的模样,沐巡却是只守不攻,只抵挡着薛衡的攻击,眼睛紧紧盯着薛衡淌血的右手腕。“阿衡!停下!”祈寒见薛衡额上已然冒了一道黑气,连忙喊道。薛衡停下来,声音冰冷:“早晚杀了你。”他刚走过去,便被祈寒点了xue道。“师兄!”“你的毒要发作了,快丹田沉气!”他取了绳子,将薛衡绑在了椅子上:“不要想杀人的事,想想别的,安静,安静。”“什么毒!”沐巡连忙赶过来,看着薛衡额上那抹黑煞,焦急不已。祈寒没有回答他,直接一剑出鞘朝他飞去,沐巡没有躲,左肩淬了血。“求你,你告诉我。”薛衡这毒性发作时,点xue根本抑制不住,有好几次还冲破了绳索,他发作时杀心大作,见人便想杀,他不会觉得累,只会有快感,因为不断地运气,不断地行动,毒性攻心,身体会变得更差,甚至走火入魔,爆体而亡。而暂时解毒的方法,是喝下紫懿花芯泡的酒液,守着他,不让他动弹。他一人恐压制不住薛衡,沐巡人虽然卑鄙,但是不会伤着师弟的身体,祈寒细想片刻,冷着脸同沐巡说了。“现在他的杀意已经被你激起,不出半个时辰便会深化……”“你要是真心喜欢阿衡,就别说话,听我的吩咐。”深深的愧疚冲袭着沐巡的心脏,他攥紧手:“好,我听你的。”“去打盆冷水来。”祈寒的手指搁在薛衡额头上,只摸到一片guntang,而薛衡双目圆睁,手脚不断挣扎,额上黑煞颜色愈发深重,神情脆弱无比,出口的话断断续续:“杀了他!师兄……师兄……师父……爹……爹!”沐巡心中泛酸,连忙去打了冷水,还未走进来,后背被人猛地击了一掌。他摔倒在地,水盆砰砰嚓嚓滚了两圈,倒扣在地上,水湿了他一身。“楼月!”沐巡倏地惊呼一声,惊愕不已:“你没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