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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别停,让我射吧……”薛青楠却真的停了下来,又拿过刚才化妆盒里那团药膏,挖出一大块,然后慢慢地捅进樊华身后。几乎是整条尾巴都僵住了,樊华从没被人插过。他干过无数强壮的男人,比他还高还壮的都有,从来都是他插别人,从来是他把别人插到求饶痛哭。但是今天,这个……眼前这个……“你……你等下……你不能这么干……”“为什么?”“我不做0,你等会,你只要别插我,你想怎么我都答应你……”“只要让我插你,你想怎么我都答应你。”樊华整个人都要气炸了,想喊但实在没力气喊,“我cao你大爷……你他妈敢!”“我敢。”“你最好是干完就杀了我,否则……”“为什么?”薛青楠解开裤子,白瓷般的身体几乎反射着房间的灯光,“咱们结婚之后,我还要做,还要做很多次,我也可以扮演妻子的角色,但是我还是想做男人,我不能在外人面前当男人,但是我想在你面前是,当然我也可以答应你做女人,不好吗?”“你住手……你住手……住手……”看着薛青楠分开自己的腿,慢慢将下身往自己身体里推进,樊华几乎是绝望一般看着薛青楠毫不犹豫的动作,然而就在对方整根插入的一瞬间,又几乎是不可抑止般呻吟出来。完全陌生的快感。从头到脚由内而外崩溃一般,他只想缩紧再缩紧,然而那外物却深入再深入,着魔般的、同时拒绝又配合着。这到底是什么感觉?疼得像钝刀子杀人,但是这疼痛又能消除掉那种难耐的痒,樊华只觉得一股股的浪潮压得他喘不过气,简直要溺亡在这快感的海里。随着薛青楠每一次挺入,樊华粗大的根茎都有白浊的黏丝淌出来,身上的繁花开了又开,变幻成满园的春色。那插入的热源带着强烈的快感几乎要把樊华捅死,一波又一波控制不住的精潮随着妖源的流窜,都从腿间那唯一的出口逃泄出去,樊华觉得整个人都要被榨空了。“停下吧……我受不了了……”“还不行……”薛青楠停下揉搓樊华乳尖的手,从他身体中抽出,费力地将樊华翻过来,将他的腰身拉起,温柔地捧起那胡乱拍打的狐尾,“太神奇了。”说着,在那红色的皮毛上舔弄个遍。“放过我吧……放了我……”“不。”再次插进去的一刻,薛青楠不禁在心中感叹这浑身硬实的男人内里却是出奇的柔软,抓着樊华的尾巴,迫使他迎合着自己的动作,听着樊华已经渐渐放肆的呻吟,薛青楠十分满意这样的结果,“你知道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吗?”“你说什么……”“因为半妖之属,有妖族的劣性根,这个族群的男人多数男女不忌,是因为你的血脉里渴求着男人的天阳之气,你的妖源会获得补正。”薛青楠扭过樊华的脸让他看着自己,“但是我相信你不会找别的男人插你,对吗?”“你……”“怎么样?”薛青楠抚弄着樊华的尾巴,“我会用药来掩盖你男人的自尊,想张开双腿的时候,就回家来,嗯?”樊华完全不想承认薛青楠这个理论,他今天之所以变成这样,就是因为他那个该死的迷香,说什么半妖天生就喜欢被插,说什么……身后忽然的加速抽送中断了樊华的思考,随着这摩擦的热度,樊华知道他就快要得到了,就快得到那近在咫尺的渴求了。不对!不应该那样!但是他想要,他能感觉到那甜美无比的浆液能让他成长。薛青楠最后一个挺入,见到了生平最美的画面。一个强壮无比的男人,被他压在身下大汗淋漓急喘不停,这男人前后都有一条粗长绝美而火红的器具,这副美妙身躯就像上等的画纸,随着薛青楠的射入,一朵巨大的牡丹从男人尾骨处拔势而起,一瞬间在背部虬结的肌rou上如烟花般盛开,犹如立体的巨幕一般,仿佛有花瓣的倩影散落。这男人,他要定了。外章:野草狐妖之属,自古便是民俗怪志乐于打造的形象,远至妺喜、近有婴宁,无一不美。那些好的坏的,大家伙儿都爱看爱说。只是甚为奇怪的是,为何书录话本均为娇媚少女?一来是多数创作纷纷使狐女以yin乱,满足一些当时男权的喜好;二来,妖魔精怪化人迷惑,确多以少女之姿,此乃缘由男人承天阳,女子接地阴,一些邪道修行,多借男人精元。貌美狐女广为流传,却是有那么一位男狐狸精,只在妖魔精怪中大名鼎鼎。据悉它天生九尾火瞳,一年月通智慧,十年余化百兽,一甲子便可成人,天地的灵秀造物。一生不凡事不胜枚举,除最终褪妖身化作佛前一朵莲花的传奇结局外,其中重要一则,便是著有一书,通透世间诸事,法术咒语千变万化。或许是自觉这书过于危险,便自行将其毁去。然而,后世仍不断有玄经的残卷流传,成为各种争斗的风眼。不少人,或者非人,难免质疑残卷的真实,只因无从判断纷纭说法。有一家族,却是知晓其中的来龙去脉。玄经之所以能以残卷、抄本等零散的形式流传下来,并非白狐销毁不尽故意为之,而是当初白狐收徒三只灵狐,白狐归莲后,三名徒弟将自身所习整理归纳,从来都不是完全,世上流传的玄经残卷,多为这三狐所作。那三名徒弟,依皮毛颜色分为赤、白、玄,依尾数分为三、五、七,一雌二雄。刚才所说那一家族,便是赤狐后人。依赤狐族人的记载,那玄狐晚年心术不正,默写玄经便是他的主张,意在骗取另外二狐的部分;诡计揭露后,赤、白二狐合力将其挫骨扬灰,五尾白狐皈依佛门成为守护的壁垒,赤狐继承师父的遗志,行医天下终归隐于一片杏林。只是多数人不知道,赤狐有过钟爱的男子,并将血脉流传了下来。胡素妍打小便知自家跟普通人是不一样的。大概是八、九岁上下,开始逐渐发觉到自己家族秘法的强大,起因是她迷惑了一个小伙伴,上大队的菜地偷了好几个西红柿。一九七几年时候,国人已经基本不挨饿了,但水果仍是比较稀缺,胡素妍仍记得,她在家境宽裕的姨妈家桌上看到过亮黄色的香蕉,姨妈问她想不想吃,她摇摇头,心里说想吃。于是那个年代的小孩,但凡得着新鲜的吃食,是无比珍惜的。也正是因为她小心翼翼留着藏着,完全舍不得吞咽入肚,最终被母亲发现了,那自然是少不得一顿批评,委屈辛酸之下,她开始质疑。“既然我们不是人,那为什么还要在乎?我去偷去抢,把他们的东西都拿走,又有谁知道?谁能拦得住我?”母亲的眉眼舒展开,似是欣慰一般。克制,是每个半妖成长过程中最重要的一课。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