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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儿子,微微有些发愁。该怎么对外说小儿子复生的事呢?若说是夏家的小少爷舍出了一半的阳寿给他,外界不知道他是自愿的,肯定会传言是他们安家逼迫的。虽然当初结冥婚的时候外面的传言就不怎么好听,但是那时因为小儿子死了,安老爷子没心情管那些有的没的,现在小儿子活过来那就不一样了。无论是以后读书还是做生意,小儿子还是要在外行走,名声坏了可不行。不过他只是愁了一会儿,很快就想到了办法。他嘱咐安姒月:“你一会儿就传消息出去,就说上次落水,承泷根本没死,只是陷入了假死的状态,我们已经把他救回来了。”“另外,之前参与打捞的下人,不论用什么办法,让他们闭上嘴就行了。”反正当初小儿子打捞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除了安家的下人也没几个人真正见过小儿子的尸体。现在他说当初小儿子是假死,也没人能够反驳他。小儿子现在活生生的,任谁也看不出他曾经是个死人。至于结冥婚的事情,这个也可以解释为冲喜。反正别人也没有亲眼见过,自然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等安姒月答应下来,安老爷子看向长安,又是一副慈祥的模样:“好孩子,让下人先去带你洗个澡,换件衣服。”长安的身上还穿着那身嫁衣,不是说不好看,只是实在有些不像样。“还是我带他去吧。”青年笑着接过了话,“我们两人的身量也差不多,长安直接穿我的衣服就好了。”这就是睁着眼说瞎话了,两人无论是身高还是体型都差着一大截,衣服肯定是不合适的。不过安老爷子乐见小夫妻感情好,加上现在安家确实没有长安适合的衣服,便点头应允了。看着两人相携离开,他随即吩咐仆人:“等小少奶奶换完衣服,你们按照他的尺寸去定些衣服,四季的衣服都要有,就去找家里惯用的那个老裁缝。”“还有,以后就把小少奶奶也当成你们的主子,他说的话你们都要听着。要是我发现谁怠慢了他,我可不会轻饶!”说出这话,就代表着安老爷子真心接纳了长安,把他当做了安家的一份子。不同于一开始,夏家的小少爷在他心里只是一个与小儿子结亲的道具,现在让小儿子死而复生的长安已经成了安家的大恩人,地位自然与之前不同。加上长安确实生的讨喜,也不像传言的那样一股小家子气,安老爷子越看越喜欢,对他也越来越有好感,所以才会如此叮嘱下人。……“老爷,警|察署的人登门了。”长安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恰好有仆人来报告了这个消息。他穿着一件月白色的长衫,给他身上增添了几分书卷气,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前提是忽略他那卷起来的袖口与拖在地上的袍角。没办法,不合身的衣服穿在身上就会有这样的效果。上门的是一个姓杜的警长和他手下的小警员。都说官商一家亲,杜警长跟安家的关系也确实不错。这位警长早上接到了报警的消息,先是不紧不慢地吃完了早饭,又读了好几张报纸消磨了一会儿时光,直到看时间快到中午,他才慢悠悠地带上手下的小警员来到了安家。一进门,见到安老爷子,先是寒暄了几句,看到安承泷,他也只是惊讶了一瞬。这位也是上过新式学堂的,脑子里也没有那么多的封建迷信思想,听安老爷子一解释,他立刻就相信了。“这可真是一件大好事啊!”他哈哈笑着,“不,应该说是双喜临门才对。”这指的就是青年与长安的婚事了。青年微微一笑:“承您吉言。”杜警长有些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啧啧感叹:“你还别说,经历过生死的人就是不一样,小少爷可比之前懂事多了!”“可不是嘛!”安老爷子也深有同感。要说之前的安承泷,不说是人憎狗厌,也是不怎么讨人喜欢的,也就安老爷子把他当个宝贝罢了。不过这次死而复生,他也感觉到了小儿子身上的变化,原本急躁的脾气消失了,整个人变得成熟有礼了许多。安老爷子欣慰之余,不禁又有些心疼:小儿子在那七天里,肯定是吃了不少苦头吧?长安听了他们的感慨,忍不住小声问他:“大家都这么说……你之前的脾气是不是很糟糕?”他有些好奇J有没有之前安家小少爷的记忆。“那倒是没有。”青年一口否认了,“不过我是一个睚眦必报、锱铢必较的人,心眼小倒是真的。”长安:“……”这也不是什么优点吧?像是看穿了长安的想法,青年慢条斯理地帮他卷了卷滑下去的袖子:“心眼小,所以只能装的下一个人,这不算是优点吗?”被他含笑的目光注视着,长安居然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他们两个人在这里说着悄悄话,杜警长已经提出要去查验一下尸体了,长安也顺理成章地跟了过去,毕竟他也算是一个“目击证人”嘛。而且说不定,他能从那里得到什么游戏通关的线索呢,当然要跟过去看看了。他要过去,青年自然是要跟随的。忘记说了,在进入游戏之后,他就获得了两个提示。第一个是:不要被发现你的真实身份。第二个是:探寻安家的灭门惨案的真相。第一个他还有些摸不着头脑,第二个倒是很清晰明了。不过……安家会被灭门?这是怎么一回事?长安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了起来,他扯了扯青年的袖子:“别害怕,我会保护你的。”青年既然姓安,自然也就是安家的一员了。安家灭门,他肯定也是有生命危险的。青年不知道他为什么说出这句话,不过联想到现在的情景,难道长安觉得他会害怕尸体?他的眼睛弯了起来:“好,那我就等着长安保护我了。”尸体被摆放在了一个空房间里,那个冰人也被传唤来了,此时有些战战兢兢地跟在小警员的身旁。尸体上蒙上了一层白布,一掀开,死状凄惨的女人尸体便露了出来。因为是从高空坠落,她的脑袋已经碎掉了,红红白白的液体粘在额头的位置,看起来又恶心又可怖。她的眼睛还圆睁着,即使失去了神采,还是能够轻易地让人看出其中的惊惧与诧异。看她的表情,自杀这个可能就被排除了。“说一说案发现场的情况吧。”杜警长说道。便有仆人详细地描述起了他们看到的情景,当然,关于冥婚的部分被他有意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