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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想要什么?”白晋飞超冷静的问。“你身上还剩下什么?”詹殊然可不是两句话就能被人绕着走的人。“除了没有的,能给的,只要大人想要,都能给。”“哦,那什么不能给?”詹殊然终于起了一点兴趣。白晋飞:“……”你这样绕口令很爽?詹殊然好像也觉得这样没有意思,站了起来,向门外走去。白晋飞看着他的背景,跟了上去,发现詹殊然也没有什么阻止的意思,就知道他的意思是跟上去,于是在两步外跟着。詹殊然过了走廊到了后院,在一间正房门前站住,转过头,笑着问白晋飞:“知道里边是什么?”“牢狱?”白晋飞试探着问,只要知道的身份,就知道地下是干什么的了。锦衣卫的千户,也有职责划分,詹殊然司抓捕、刑讯这两类。詹殊然勾起了比一般女人还要亮一点的唇色,呵呵的笑了起来,大步进了正堂。门外的两人看了白晋飞一眼,放行了。转过堂,来到后边的左侧室里,这里又有人把守,进去后,就能看到通向地下的阶梯。白晋飞走到阶梯口的时候,猛然感觉到了一阵阴冷的声音响起。下到了一楼里,有一道门,这道门打开,白晋飞鼻子里闻到了血腥味。他一步不停的跟着詹殊然下阶梯,每下一步,就能将里边的声音听的更清一步。他听到了叫喊声,再下几阶,听到了痛苦的□□声。守牢的人看詹殊然进来早都站了起来,面色恭敬。詹殊然让不用跟着,走到第一个牢门前停了下来,白晋飞看进去,牢记三面有墙,这一边是防护人逃走的木栅,里边有一个全身黑污的缩在角落里的男人,头发花白,背对着这边,关键是:没有穿衣服。“这曾是河西省的巡抚。”詹殊然盯着人看了对方两秒,转过头来,对白晋飞道。不给衣服,那是将人的尊严践踏在了脚底,将折杀文人风骨的手段,对古代有气节的人,是比最加狠毒的酷刑都要严重的惩罚。不过,白晋飞没感觉。再前边一个牢,里边的人被吊了起来,牢门是开着的人,有人在里边审讯。白晋飞跟着詹殊然走进去,看到那人身上被带着倒刺的鞭子抽的全身皮rou外翻,血液结成紫黑色的痂,被抽一鞭子,浑身颤一下,旧的伤口裂开,红色的鲜血冲开一些发黄的脓水流出来,味道刺鼻极了。这人下身只穿了一条裤子,已经被抽的破烂不堪。“还是不肯说?”詹殊然问。“回大人,不肯。”行刑的人回答着,詹殊然一伸手,对方恭敬的将鞭子放到了詹殊然的手上。詹殊然接了过去,递给白晋飞:“试试?”白晋飞心里一惊,很快的冷静下来,接过了鞭子,却是没能动手。第一次看见如此血淋淋的刑讯,他心里有些震动,但也能很快平静过来。可是,让他去抽人,哪怕知道这是个虚拟的世界,他还是有些做不出。对他来说,这是游戏里的一部分,对别人来说,却是真实的事情。他的良知,或者说是仁慈,还在。“现在舍不得,将来要这样被对待,可是你的何大人啊。”詹殊然笑着,拿着了白晋飞手里的鞭子,用鞭尾在白晋飞稚嫩的脸上轻轻划着。小孩儿长的倒是挺好,眉目漂亮,就是有些黑。又不是必须得抽人詹殊然才会答应去救何父,这两者之间可没有必然的有关系。白晋飞笑着道:“大人是说,只要我抽了,您就会帮何大人吗?”詹殊然手上的动作一顿,突然扔了手上的鞭子,脸色阴沉沉的走了出去。白晋飞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生气,或许是以为自己想拿那句话激他,或许想到了别的什么,他快速的跟了上去,部系统,系统说他也不知道。不过,白晋飞反倒是觉得这样的詹殊然真实了一点。这样过了几个房间,里边的人不是被鞭子抽,就是被烙铁烙,还有很多他没有见过的刑罚,白晋飞竟然还看到了有个女人也被关在了这里!再走下去,是一个大房间,里边没有人,放着各种刑具,什么鞭子、棍子、绳子、碳火盆、长条凳,各种各样的刑具,满目不及边,挂满了事个房间,有很多白晋飞都不认识。中间只有一张椅子,詹殊然走过去坐下去,对着白晋飞说:“现在,你还要求我吗?”白晋飞点头,心里对着系统说:“要是一般的人,已经被刚才那刑讯的样子吓破胆了。”“可你不是一般哒人。”小白团子萌萌哒声音响了起来。“不,我是,我是个一般的人!我好害怕,只要一想到詹殊然要给我用刑,用了刑还不一定答应帮我,也许只是逗我玩一下,我就吓得要死掉了!”白晋飞带着哭音道。“别怕,你死不了哒!”小白团子安慰他。“就是死不了才怕啊!”白晋飞嘤嘤嘤,问出自己的目的:“要是詹殊然给我行刑,你有办法让我感觉不疼吗?”詹殊然认真的打量着白晋飞的脸色,看到他是认真的。他可不信一个新去了主子家里几天的仆人,能对主子那么忠诚。他双手放在椅子扶手住,身子靠前:“你不求情,来我府上做下人,以后也不会有什么事,到时候何大人出事,你还能帮何文才;现在你无论求了谁也没有用,走出去这里,以后被关在牢里的,可就是你了。”“求大人帮忙。”白晋飞语气丝毫不变。詹殊然脸色变冷,靠回了椅背上,微微抬头睨着白晋飞,脸上带着冷笑:“你求人就是这种态度?衣服脱了!”白晋飞吃一大惊!他瞪大眼不置信的望着詹殊然,詹殊然也同样回望着他。白晋飞咬了咬牙,屈辱的将外衣脱了。“全脱了!”詹殊然翘起了二郎腿,整个人坐姿很不稳重,补充完了息怕话:“袜子、鞋子、亵衣,全脱了,速度要快,我可没时间跟你耗!”白晋飞脸上羞辱极了,不过还是快速的解开了衣服的扣子,迅速的将全身的衣服从里到外从上到下给全脱了,羞耻的低下头。春天里的天气有些冷,白晋飞全身打着轻颤。詹殊然没有想到白晋飞为了何父能做到这种程度,像是真的忠心,有些意外,也有些莫名的恼意。他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了白晋飞白皙的全身,在他下身重点部份注视了一阵,恶意的笑了:“跪下,爬过来。”白晋飞的身子僵了一下。他其实没什么感觉,不过詹殊然想要整治他,他要是面色无常,詹殊然就能想出更加厉害的方法来,还不如表现的承受不了。“嘤~”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