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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鸽信就去传信,有鸽信就再等等。如果粮食全是好的,那么飞鸽不飞鸽都没有问题。反之……”何文才有些急:“爹爹,河堤之事还未确定,这样……”他并不知道他父亲折子里写的是什么。何父的第一个折子里,是写着粮食与河堤一起出事的。第二日何父去查河堤,果然发现了问题。他当既写了折子,通过晖洲的驿站偷偷的发了出去。他知道,这件事一定会被冯大人知道,白晋飞说的要是真的,那么折子一定会被截。定边王在朝中很有些势力,折子很有可能到不了天子手里,就只期望其它的方法了。等回信的这段时间,何父与何文才都很焦急。何文才现在非常敬重信任白晋飞,问他:“不知进展如何,天子会不会信爹爹。”白晋飞让系统关注着,说:“目前还无事。”这几天,何父与冯大人该交接的都交接了,有问题的都在公文里写清楚了。过了两天,系统给白晋飞说:“出事了,何父派出去的置闲被人截住了,信件和折子都被定边王的人拿住了。而且,还有人捏造证据,诬陷何父,皇帝大怒,已经派人来捉来何父了。”白晋飞将这件事说给何父与何文才听了,何文才面色惨白焦急如焚,转着圈问何父:“该当如何?父亲你没做过,要不要去京里向天子表明?”“镇定!”何父心里也有急慌,但看到儿子的样子,就冷静下来,严厉的道:“不应召回京,你这是让我畏罪潜逃吗?”何文才心神大镇,何父数落他:“你还没一个孩子冷静!”这个孩子指的就是白晋飞。白晋飞笑了笑,说:“既然如此,咱们就该想办法了,何家本家应该知道些情况,要去求助一番。”“对!”何文才道:“我官小,不受限制,可以去京里了,我这就去准备!”“等等!”白晋飞连忙叫住他道:“令母令妻及一双子女,都得带着。”“为何?”何文才一怔就问了出来,才想到自己蠢了。要是他爹爹被抓,他走了,家里的老弱妇孺可怎么办?不能让她们焦急,连忙点头同意。白晋飞当然是怕因乱出了什么意外,要知道,何文才上辈子的愿望里,父母妻儿都是重要的存在。去京里不过十天的路程,何家走的官道,却叫的是镖局的人一路保着。这是白晋飞强烈要求的,何文才虽然觉得不会出什么事,还是听了白晋飞的。所幸路上没有出什么事。到了京城里,何文才去打听了事情,已经知道父亲要被压解进京,去求了能求的所有人,但没有人愿意帮他,因为陷害何父的,是天子信重之人。白晋飞问系统:“这个皇上最信任的人里,真的就只有詹殊然说的话管用了吗?”“是哒=^_^=”一说起锦衣卫,白晋飞就想起了明朝那让人胆寒的锦衣卫,半点都不想接触那个什么詹殊然。可他要完成任务,就只能去了。于是,安慰在何文才,让他一定要照顾好他母亲和妻儿,就去找詹殊然了。当然,他一个小人物,詹殊然身为千户,自然不会见他,所以白晋飞只能等到他坐班的衙门外。但他没想到,第一次见了詹殊然,就被他的行为吓的脚软。啊啊啊!詹殊然是个变态啊!是个大变态!锦衣卫的人果然就没有一个正常的!第36章004:jian臣的小黑屋4白晋飞是早上的时候去等着的,一直快要到中午的时候才等着了人。他们一群人好像出去干什么去了,詹殊然走在了最前边,别思泓在衙门不远处看到了,想要上前,被詹殊然的下属给挡住了。“詹大人,詹大人!”他不得不大着胆子叫人。跟着詹殊然的人都吓了一跳,什么人胆子这么大,敢叫詹千户。随即反应过来,看向詹殊然。詹殊然眼睛都没有向白晋飞瞄一眼,大步踏进了府衙的门里。白晋飞争着皱着眉站在门外,问系统:“难道真的没有其它办法了?接近他家里不行?”“你觉得呢?”“我觉得也不行。他家里肯定守卫防备,我过去,他还以为我是什么探子什么的,把我拉起来打一顿。白晋飞快速的想着办法,最后决定还是再试一次,实在不行,就去詹殊然常去的那个戏园子里等人。可是好贵,虽然进去不用交钱,出来时却要交啊!不交打死你!那个园子也是一个锦衣卫千户养的人开的,没人敢胡来。詹殊然进了卫所里,坐了下来,马上有人捧了热茶和毛巾上来。他拿着毛巾将手细细的擦了,端起茶杯,慢慢的喝着。喝了一半,他把茶杯放下,问:“门外是怎么一回事?”“早半个时辰就等着了,说是要找您。”有胆子来找他的可没有几个。詹殊然最近挺忙的,也没有心情去管一个找他的人是什么事,无非是求情什么的。但正因为他心情不怎么好,所以才要见一见。“人带来。”马上,就有人来给白晋飞说,詹千户要见他。白晋飞有些怀疑,刚才对方就像是没有听到他说话的样子,真的是见他?不会是别的什么人想要找他,有什么不好的事?不过他一想,要真有那个人,也早就骗他进去了,于是,就跟着一起进去。进去的时候,房屋也就是古代的房屋,还没有看到什么不正常的。等见了詹殊然的面,白晋飞心里就一个想法:长的好美!是的,詹殊然男生女性,皮肤很好,细腻光滑,很白净,但并不娘气,整个人身上都有一种戾气,给人一种见过很多血腥的感觉,让人看了有些胆战。白晋飞瞄一眼就低下了头,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的表情。一般男人长的女气,尤其在古代,都被很多人不喜欢。詹殊然喝着息怕茶,也不问白晋飞来找他干什么,白晋飞只好主动开口:“大人,晖洲新任知府何大人是被人诬陷的,小人想请大人帮忙。”“我为何要帮你?”詹殊然放下了茶杯,打断了白晋飞的话。别人自然没道理帮他一个小人物,这个问题白晋飞早就想好了怎么回答,正要回答,詹殊然又已经开口了。“小的这里有一份忠诚和一世的善意与真心,不知老爷要不要?”詹殊然突然开口,抬起头,看着白晋飞笑了笑。白晋飞觉得一胆寒意顺着脚底爬了上去。这是他对何父当初说的话,没想到詹殊然竟然知道,不但知道,还说的一字不差,那是不是他对何父说的那些话,詹殊然全都知道?这样的话,那他的话也不用开口了。“你能给别人善意与真心,你能给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