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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君守一愣,只当其任性,复走过去,执起他的手。“帝星之灵洛君守在月老树下求与破军有次一缘,还望月老见证。”破军一扬头,眼角有些微涩,抽出自己的手,对月老摇头,转身离去,徒留这洛君守呆站在这树前,月老伸手摸着手中的红线,叹息道:“孽缘……”此日之后,再见“破军”已是两月后,其疏离之态令洛君守不愿直视,他以为,是他将破军变成如此,这千百年来月老树上已无姻缘,但洛君守却仍寻至了浮生坊。往日种种仿佛近在眼前,洛君守不免感慨,再次看向七杀时,眼中已难掩情伤。“为何?”七杀看着洛君守的双眼,温和的面具有些维持不住,仅剩下疏离。“帝君可知神界之规。”洛君守皱眉,“知晓。”“不,帝君不知。”七杀直视着洛君守的双眼,“神界之规,约束神人变成它所规定的性子,但帝君就是太顾破军,使破军离了原本的轨迹。”洛君守眼中闪过呆滞,神界之规竟是如此作用。“后果如何?”七杀欲言又止,看着洛君守不愿作答。“我问你后果如何?”洛君守神情有些沉。“你不已见到。”门外传来一道声音,洛君守转过头去,微讶。碧落藤(二十)洛君守看着走进来的人,微微有些诧异,只见门外走进来的是一白衣公子,一把折扇衬得其更加出尘,浑身透着冷漠的味道。“齐星?小北?”“见过帝君。”齐星向洛君守作了一揖。洛君守苦笑,“你一堂堂男儿何以扮为女子,还……”直言心悦我。后面这话洛君守并未说出,却晓齐星已然明白,清冷的脸上闪过尴尬。“还望帝君见谅,北斗不敢望想。”齐星淡淡出声,看着眼前的帝君,似已没了往日的心悸,这是为何?“帝君何苦为难七杀。”齐星望向洛君守一派淡然,只是这深处仍蕴含着忧虑,“帝君早已见过结果,只不愿承认罢了。”“北斗。”一直静默的七杀抬头,盯着洛君守,似下了什么决定。“帝君可知晓当年之事?”洛君守紧盯着七杀等待他的话。齐星也默默的站在一旁。“当初,破军从月老处跑掉后,到了我那星君府。”七杀似陷入沉默。“二哥。”破军破门而入。正在翻看今日所占方位的七杀吓了一跳,看着眼前急红了眼的破军一愣,放下手中的书。“破军这是怎的了?”破军动了动嘴角,又望了下外面的时辰,转头看向七杀。“二哥,这是最后一日。”七杀一顿,看着破军,“只有十八年吗?”破军微微低头,仅有十八年罢了。“破军你为何不改改这性子?”无奈的叹息。“改了,就不是他所喜欢的破军了。”七杀想是日日与破军相伴之人,并不言语,这话,他不好说。“二哥,可今帮我一忙。”看着这般的破军,七杀不自主的便点了头。“二哥可否化作我的模样?”“你要我陪在那帝君身旁?”七杀一脸诧异。“二哥想哪里去了?”破军一看他这反应便知他想岔了。“若我真想如何,便去寻阿北了。”七杀想到那坐在勺口遥望帝星的清冷男子,微点头。“那你所为何意?”“下世我还有十八年,只需二哥伴帝君十八日便可。”一听这话,七杀望向破军。“你不愿他寻你?”“徒增伤感啊,二哥。”破军强颜欢笑。“二哥答应你。”七杀艰难的开口。破军笑道:“二哥,一会后莫要这般二了,帮了我这样的忙。”说罢身影渐渐消失。碧落藤(二十一)房间内一片寂静,听完七杀的话,洛君守脸上剩下的唯有悲意。“可你并未做到。”七杀艰难的点点头,“我,的确做不到。”“但我却要与你道谢。”洛君守深呼一口气,看着眼前之人微微点头,即使只有这几天。“帝君……”齐星欲言又止,似在斟酌词句。“直言便可。”“帝君可愿与我等归那神界。”七杀与齐星二人俱直视洛君守,等候他的回答。洛君守沉默片刻,苦笑着摇了摇头,无那人的神界回去作甚。七杀似已料到,叹道:“我与北斗即刻便要回了,帝君珍重。”齐星深深忘了眼门外,随即回首,自己在等什么啊。七杀携齐星向洛君守作了一揖,准备离去。“等等!”门外此时冲进来一人,衣衫因奔跑而有些凌乱,微微喘着气。“阿星,等等。”齐星微怔,转身看着这人,脸上微动。“你来作甚。”“上次那个谜底我答对了,是不是。”洛君北的眼中透着激动与询问,他要一个正确的回答。齐星没想到他有此一问,淡淡道:“那又如何?”“那你是否……是否……”洛君北此刻不知如何开口,同一句话反复了几遍,直至齐星微蹙眉,洛君北才急忙吐出口中的话,“是否愿意跟着我?”说完,洛君北忐忑的立在那儿,等着他的答复,七杀在一旁看着,挑了挑眉,不语……“我是男子。”齐星停顿半响,方才开口,语气中带着谈谈的无奈。“我,我不介意。”洛君北未有片刻迟疑,慌忙的开口。齐星沉默了片刻,深深看了他一眼,眼中情绪复杂。“若我说,你未来可登上那九五之尊的位子。”洛君守不知何时立在洛君北身旁,开口道,“你还会愿意?”洛君北望着眼前的人,往日只以为是个废物弟弟,帮衬这些也就是了,如今一看,显然不能与往日相论。还不待他回答,齐星先开了口:“算了吧,我无心与你。”说罢,身影已不在房内。七杀望着消失的齐星所站之处,叹了口气,自己真是入一趟凡间,叹的气也多了,北斗若真无意,便不会说这么多的话。看着那边的洛君北,淡淡摇头,又是一对孽缘,后才离去。洛君北看着消失的两人,倒未露出惊讶,只有呆愣。“你早已知晓?”洛君守看他如此,不由问到。“齐星,齐星,北斗七星。这最清冷的星怎会不知。”洛君北呢喃着,浑身透着落寞,魂已不再.在一般消沉。“我刚刚的问题可愿回答?”“还有什么意义?”洛君北叹息,“莫说这江山我本不合适,就算合适弃了又如何。”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