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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幻术是要读心术才能解的,但是他那个样子不像是中了蛊术的,应该是中毒还不甚,还记得自己都做过什么的吧?”钟止离不敢苟同,道:“怕是不知,他若是知道,对于李明嫣的死,他莫不是愧疚致死?”洛介宁笑了笑,道:“我以为我演戏已经很精湛了,没想到还有个更厉害的。当时他那为李明嫣伤心的模样,实在是太出神入化了。”钟止离在心底默默腹诽了一句,默不作声。很快,碧云府申明,根据碧云府秘史记载,蓝暮林是当时碧云府非常出名的一位门生,且很有医德,当时的标注逃跑不过是在混战时候跑了,之后也没有人追到他,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去了哪里,但是绝没有可能去了山城镇。若是他去了山城镇,他们碧云府的人在路上就该拦截到他的。这话就说得含糊其辞了,谁知道这到底是不是你们秘史里边写的呢?又有谁知道会不会是你们故意派人过去的呢?洛介宁的信发过去之后,便杳无音信。本以为无尘轩必定会借此大做一番文章,只是没料到,在无尘轩发言之前,碧云府又传出了一个消息——南望被杀了。洛介宁听到这个消息,几乎是剑都拿不稳了,直直便要去找钟止离。钟止离从南承书那里听到这个消息,便也要出来找洛介宁,两人竟是碰到了一块儿。钟止离一见他,便觉得不对劲了,连忙上前道:“你先别急。”洛介宁拉着他急急问:“真的?”钟止离看他的样子有些不忍,终是道:“掌门在发火。”洛介宁一听这话,抓着他的手垂了下来,轻轻叹了口气。他闭了闭眼,轻声道:“我说了去接他,没人信我。”钟止离默然道:“我信。”洛介宁摇了摇头,仿佛是被抽干了力气般,转身要走。钟止离看他有些摇晃,连忙从后边扶住他,道:“张宛益亲自要送人过来。”洛介宁抓着他的手臂,一双清澈的眸子望向他,道:“若是有清醒的兆头,南望必定留了东西。”钟止离点了点头,道:“怕是,南望还没接到你的信,就被人盯上了。”“那封信。”洛介宁轻声道,“南望写来的信必定被人看过了。”若是背后的意思是要引起战争,那么在这个关头,南望绝不会写出一封信来洗脱碧云府的嫌疑。南望只要一发声,那就藏不住了。洛介宁凑近了他一点,有些绝望道:“当时他还在这里的时候,我都不敢对他表现得有什么怀疑。他若是记起来什么,这张牌也就没什么用了,必定是要除掉的。”钟止离静静地听着他说,一言不发。洛介宁接着道:“到底是谁给南望解过蛊术或是幻术了?”钟止离道:“碧云府没那个本事。”“师弟!师兄!”一声叫唤把两人纷纷叫醒了,那边三个人看着这几乎是抱在一块的两人,南倾文笑得好不jian诈,道:“你们干嘛呢?”钟止离放开了抓着他的手,洛介宁也识相地分开了些。洛介宁看着三人,这时候却是一点调笑的兴趣提不起来,有些恹恹的。杨天明奇怪道:“师弟这是怎么了?”钟止离想了想,还是出声道:“南望他,被杀了。”三人一听这话,果真一个个瞪大了眼,特别是那杨天明,不可置信道:“南望?掌门的儿子?”钟止离叮嘱道:“最近几日不要去找掌门说话。”杨天明明显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洛介宁看了三人几眼,声音轻飘飘的,问道:“你们有什么要说的吗?”三人倒是缄默不语了,看着洛介宁那模样,料得怕不是受了刺激,说话都不对劲了,便纷纷看向钟止离了。钟止离一把带起洛介宁,道:“先回去歇歇吧。”洛介宁听话地点了点头,三人有些担忧地看着两人相携而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作者有话要说: [1]那啥我更新看课表……三节课字数就会少一点,两节课字数多一点。[2]南望就这么死了……不突兀,他已经没用了。我开始本来是想后来再揭示这个人的身份,但是想到后边一大堆事哪里还顾得上这个小屁孩(。)所以就先安排这个人走了,毕竟在开始的时候铺垫也很多了,也没必要一直留着了。[3]差不多道这个时候,慢慢地笑哥哥就要想起来什么了。洛歌没虚没虚没虚……(。)☆、惊鸿(五)“南望这些日子一直在外边,张宛益说他在执行任务,恐怕是他在写那封信的时候被看到了。”洛介宁有些呆呆地听着钟止离说话,点了点头,道:“掌门怎么说?”钟止离轻轻叹了口气,道:“当初不该送他过去。但是掌门想不通南望为何被杀。张宛益只道是那任务牵涉到了当地的一些人。”洛介宁直视他,道:“但是江湖上的规矩,不能杀医者。”钟止离顿了顿,继续道:“张宛益还道,南望是被毒死的。并且,”说到这里,钟止离望向洛介宁,神色有异,道,“在他腹中发现了跟无尘轩门生一模一样的草药。”洛介宁眉头蹙起,没了言语。钟止离又道:“掌门迟早会公布南望的身份,现在这事出来,必定无尘轩要歇停一会儿。”洛介宁低着头道:“怕是,跟名单有关。一方面封了南望的口,一方面,这事一出,其他派也就不用拿出那份名单了。一箭双雕。”钟止离愣愣道:“好熟悉的感觉。”“是吧。”洛介宁对他虚虚一笑,道,“当时,我们一到兖州就拿到了解药,马上要去找石微沉,但是这个时候,山城镇马上传来有人被毒死,李明嫣又出事,我们手里正好有解药,只能去明枭城。一下子就引开了我们。”看着钟止离不言语,洛介宁又道:“明明徐半枫和林向阳去氿泉镇看了,但是什么也没看出来,只发现了一个燕子巷,那么他们为什么还要选在这个时候动手呢,我能想到的,只有李明嫣一事,唯独我们两个才能看出些什么来。并且,我猜测,跟前世的事肯定有关。”钟止离蹙眉问道:“我失去了记忆。”洛介宁应了他的话,道:“是,但是你的记忆是怎么失去的?是自己失去的,还是有人从中作梗?”“我不知。”钟止离似是有些欲言又止,但是看了洛介宁半晌,终是没说出口。洛介宁没注意到钟止离神色有异,只望向了窗外,喃喃道:“南望一旦自己恢复了心智,若是真的记起来了自己做了些什么事,定会给我们留下点什么,就算死得蹊跷突然,不可能一点准备都没有。”他忽的转向钟止离,认真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