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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闻先生会想办法给你治的。” 黄成业听到了闻先生说自己这个病,难!这个结论跟庄蕾一致,一下子眼泪涌出来,嚎啕大哭:“爹你救救我,一定要救救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黄员外被自己儿子哭地撕心裂肺,哪怕是见惯大场面的人,这会子也有点六神无主。只能弯腰跟闻先生说道:“闻先生,那您说这孩子怎么办?” “他房里有多少人?”闻先生问他。 黄员外皱着眉头说:“连丫鬟婆子怎么着也得有……” “我是问,他的女人一共有几个?” 这下让黄员外愣住了,他从来没关心过这个,看向黄成业,黄成业说:“七个!” 这一句出口让黄员外气不打一处来,小小年纪房里有七个人了,不是找死吗? 刚好在卧室之内,闻先生刚刚在桌子旁坐下,却见桌上的一颗药丸,他放在鼻子底下闻了一下,看向黄成业:“黄少爷,这是返春丸?” 作者有话要说: 我想改个文名是不是会比现在的文名更贴切些? ☆、义绝 黄成业恨不能一巴掌拍在自己脸上,方才这东西怎么没有记得收了,听闻先生一下子就认了出来,也只能承认:“是!” 闻先生看向他:“你小小年纪,吃了多少这个东西?” 黄成业一下子不敢说出口,刚才跟庄蕾还能说,这会子自己爹在身边,生怕自己爹听见,就掐死自己。闻先生看向黄员外,黄员外问:“闻先生这是何物?” “这个东西,还跟一段宫廷旧案有关,它可是送了前朝储君的命。”闻先生说道。 “庚辰之变?” 闻先生说:“黄员外也听过?” “废太子,死地不光彩,外边虽说是暴毙,实际上精下不止而亡。” “黄员外见多识广,让废太子出事情的正是这个返春丸。”闻先生说:“不过这个东西,光吃一次两次也没什么问题。能到废太子那般的,一定是日积月累之功了。所以我想问问令郎吃了多少时间了,也能到废太子一般的地步?” 听闻儿子吃这种禁药,黄员外本来对儿子满心的心疼,这会子又尽去了,走过去就是一把抽上去骂道:“混账,快说啊?你怎么得来这个东西的?吃了多久了,吃了多少了?” 黄成业一咬牙大叫一声:“你让我死了算了,死了就如你们愿了,一家一档全部给老二了。” 黄员外听他的这一番言语,更何况还是在外人面前,他冷着脸骂:“混账,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你们处心积虑地要弄死我,我要钱给钱,要女人给女人,我爱怎么玩怎么玩,没人真正地管过我……” 黄员外气地发抖指着他说:“你从小没了亲娘,琼娘是怎么对你的,你不知道?现在自己作死,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你却这样说,你有没有良心?你这样没良心的混账还不如打死了算了!” 闻先生拉住了黄员外道:“黄员外,且消消气。” 黄成业侧过来,撑起了身体说:“爹!如果不是今日这根簪子,如果没有里里外外这些东西,如果不是这酒菜里有蒙汗药,我就是死了,我都会以为那是天下最好的后娘!是我自己混账,是我自己活该,是我自己死有余辜。爹,我错了!是我任性,是我放浪,可您想过,真全是我不好吗?你自己看看这个屋子,你看看这里的东西,说宠我?宠我什么了?” “你简直不可救药!” “我是不可救药,您去问问刘mama,您去问问冬花!她们干了什么,打算干什么?”黄成业眼泪滑下来,伸手擦掉。 闻先生看向黄员外:“黄员外,我还是先给黄少爷开药方,过两日再来府上给老太太诊脉!” 黄员外听到闻先生这样说,他也不想家丑外扬,道:“那就请先生开药方!” 闻先生开了药方,嘱咐道:“他那院子里的人,打发干净,女色一年之内不可再亲近了。先调养身体,保住性命。” 这种豪门大户,里面弯弯绕绕太多,之前其实闻先生也是略有耳闻,只是作为一个大夫,他也不想去抓个跳蚤往自己头上放。 今日为了庄蕾的事情,惹了一身的腥臊,他也只能摇摇头。也不知道那个小丫头如何了! 庄蕾也知道这个时候再去庄家,她娘定然已经没救了,心里总是抱有一丝的希望。 闻海宇亲自送庄蕾和庄青河回来,庄蕾下车见娘家门口已经围满了人,心知渺茫的希望也已经完全破灭。 果然她娘已经从屋里转到了客堂里,躺在了门板上。嗡嗡的都是同村邻居的声音。 庄蕾穿着一身不合时宜的水红色裙衫,和陈照一起,跟在庄青河的身后走进来,庄蕾看见自家外婆坐在那里哭,舅舅老实巴交地蹲在那里,对着庄青山,不知在说什么,舅母站着跟边上的邻居聊天。 庄蕾在家里若非是大事,从来没得走亲戚的份儿。尤其是她六岁开始,等待她的就是一个个的纱锭。与其让她跟着出去走一圈,一来一回一天就没了,还不如让她能够纺上一两斤纱。 既然没有过走动,对于舅舅舅妈就只是认识而已,谈不上什么感情。 其实她也曾很奇怪为什么她娘被打成这样,也不回家搬个救兵,娘家人为什么也不来给她说个话,虽然如月娘那样,有时候嫁了个混账,就算娘家人来说了也没用,但是至少感觉上还是有个在乎她的。 “这可怎么办啊?翠娘这么一去,留下这么三个孩子。”邻居说道。 舅妈正要说什么,听那邻居说道:“花儿回来了,怎么穿了这么个衣衫,不是刚刚死了男人吗?” 庄蕾跟在庄青河后边,一步一步地走进去,看见庄蕾进来,庄青山冲过来问庄青河:“你怎么把她领回来了?谁让你领回来的?她是我的女儿,不是你的女儿!” 庄青河一把揪住庄青山的衣领,骂道:“你个畜生,自己的女儿卖一回还不够,还要卖第二回?你是不是人?” “她是我生的,我养的,我就卖不得?你算什么东西?” 庄蕾将手里的药砸向庄青山骂道:“我给她配的药,她吃不上了!”庄青山还要冲过来,被庄青河给拦住了。 纸包碎裂药掉了一地,庄蕾走过去看了一眼躺在门板上的娘,满脸的青紫,难道自己的舅舅和外婆都看不到吗?真的被打死了,他们就不心疼吗? 她退后了一步,跪下给她娘磕头道:“娘,原本想把药给您送过来,只望能有个万一,您能活下来。现在看来,如您去了也好,以后在那里也就没有了这样的拳打脚踢。” 庄蕾的外婆过来扶住庄蕾道:“花儿,你娘已经死了,事情也已经这样了。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