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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厌恶排斥,这让长谷部的回应顺畅了不少。撕去的那几页,满满的全都是她。那个他不可能喊得出口的名字,以及他伸手也无法触及的面容。“至于小像……”离一沉吟的模样让长谷部有种即将被宣布死期之感,但握有生杀大权的当事者恍若未觉,只转头找张白纸,从笔筒抽了只笔递给他。“我还不晓得你会画画,快画一个我瞧瞧。”她到现在还是只会画火柴小人,连歌仙都已经宣布他束手无策。长谷部有些怔楞的接过纸笔,似乎想也不想的,也无须抬头看向离一作为对照,低头简单几笔就勾勒出女子的轮廓,画得不精细,却很轻易的能看出他画得是谁。离一越看眼睛越亮,她的刀剑们可真称得上是能人辈出啊。“啊啊,长谷部我没想到你除了书法之外,连画技都这么好!”心中有股与有荣焉的自豪感油然而生。在长谷部画完后,他越发不敢直视眼前的离一,任她将纸抽回看得津津有味。何来画技之说,他会画的只有她,除此之外一窍不通。身为刀剑男士,最不缺的就是心细手稳,以及耐心时间。挥刀斩切的果断凌厉需要靠成千上万次的锤炼而成,描摹她的轮廓反而是种宁静的救赎,用同样的水磨工夫,怎么可能画不好。“喏。”离一再次将那张纸递了回来,长谷部下意识伸手接过,却在看到纸上的内容后眼神有些发直,手指攥的用力纸张边缘跟着紧紧皱起,斩杀敌人也从未流过汗的手心开始泛起潮意。在他刚画下的小像下方,赫然是离一工整的笔迹。“这才是我的名字。”长谷部艰难的将视线移回眼前的离一脸上,彷佛看到当年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笑容,但她如今浅淡轻笑就拥有着更胜从前的气势,也更令他心醉神迷。改变的不只是身为审神者的离一,长谷部也从单纯的许下忠诚,直至今日甘愿付出所有,与过去再不相同。“下次可别写错了。”她的声音如同出弓利箭,穿过那张写着她真名的小像,强劲有力的牢牢钉在他心底。不过就是签名照有必要这么紧张吗?居然还要毁尸灭迹……她也不是没迷过偶像追过星啊。虽然一把年纪说来是有点不好意思,但身为主殿被刀剑崇拜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就算哪天要办个签名会也不是不行嘛。离一转着笔天马行空的想道。※※※“妳就这么轻易的将真名跟他说了?”鹤丸忍不住拔高音量,以显他的不满。离一躺在枫树下赏景,但凉风徐徐吹来令她昏昏欲睡,“名字你不也早就知道了吗?”还是鹤丸与她进行剑术切磋时设下的彩头,那时怎么不见他好心的提醒她?“这不一样。”原本跟着躺在旁边一块儿感受大自然的鹤丸坐起身,落叶发出了沙沙的声响,与风声恰好融合在一起,离一不觉有异,却在意识即将飘远之际,被脸上的异物感唤回。一片掌心大的枫叶正巧盖在了她脸上。离一半眯着眼,从枫叶缝隙看着正低头凑近她的鹤丸,不懂他现在是在闹什么脾气。鹤丸背后的树影随着风摆动,“妳知道给予真名代表的意义吗?”灿金双眸闪着的光芒像是毫无温度,冻的吓人。“知道。”离一答的干脆,反而更让鹤丸感到不满。“那妳不怕吗?泉离一”鹤丸低头靠近她耳边如同吟诗般的念出她的名字,低沉声线如同溪水流淌,婉转优雅的让人从脚底生出细小的电流,顺着小腿蔓延,穿过脊髓直直冲上脑门。离一那巍然不动的面摊依旧功力高深,却禁不住他凑在耳边低喃,终于说了真话。“如果你是指‘神隐’这件事,那的确不怕。”不待鹤丸追问,她接着说:“现在跟神隐有什么差别吗?”语气并无不满怨怼,只是平淡的叙述事实。这几年离一从未离开过这块方寸之地,本丸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她早已踏遍了每一处土地,如数家珍瞭若指掌。当初她还曾自嘲没有下个7年好挥霍,可如今她却即将跨过7年的门槛。鹤丸捡起落在她面颊上的那片枫叶,灿若红火的颜色遍布叶面,却掩盖不了即将迎来的凋零,但当落下的枝叶化为腐泥,却成为来年春天的养分,无法抹灭的生生不息。如同他们无论如何也无法抹灭她渴望自由的心。“妳一直都没放弃对吧。”寻找那条连结现世的路。离一静默不语如同默认。除了最初也是他们目前主要经营交易来源的幕末外,随着离一的能力逐步提升,本丸大门也开始能在她的自主意识下跳转到别的时代。江户、安土桃山、战国、室町、镰仓、幕末。当年征战时所踏遍的时空尽握于手,却仍然尚未找到通往真正属于她的那条路,离一隐约能察觉,彷佛有人在现世设下了一道栅栏,用来防止时空穿越者的进入,除非她能突破这道屏障,否则只能止步于此。她开始明白为何当初与历史修正主义者的战场,从未蔓延至相对和平的现世。那里是有主之地,虽然不晓得主人是否为时空管理局一方。静卧于飘落的枫红中的离一,更衬的她整个人白皙空灵,那头原本与鹤丸并无两样的银白长发,如今从发根处已逐渐染上淡墨,昭然着她日益增进的灵力,她闭着眼像是沉静睡去,实则是拒绝回答这个问题。鹤丸看了一会儿,心底的躁动逐渐安静下来,这几年他的养气功夫可没白做,否则早就被气的出窍驾鹤升天去了,正好如了烛台切的意,或许连长谷部都会破天荒的额手称庆。“关于刀剑男士……妳的确有很多不知道的事。”他捻着枫叶转了圈,又再度将那片叶子搁回离一脸上。被脸上的异物感再度吓一跳,她的头微不可察的动了下,却因为鹤丸的这句话而暂缓了想取下枫叶的动作。“譬如说,妳认为最想神隐妳的人是谁?”不是你吗?离一无语的腹诽着。“妳以为是我或者是刚得到妳真名的长谷部吗?”鹤丸俯下身,温热的鼻息被那片枫叶挡下。“都不是,是烛台切光忠。”他的笑温柔又残忍,如同无知孩童抓起蝴蝶,将之扯去翅膀后仍露出的纯真笑容。“证据在哪?”离一只觉鹤丸是在挑拨离间。烛台切从未在她面前流露过丝毫意图,更别说……他们互相坦诚心意过了这么多年,她始终只接受过他一人而已,他有何必要神隐她?这几年鹤丸不再像从前那般咄咄逼人,像是自愿退居线后般的手下留情,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