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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色小说家》-23.桌布下和门板后

    

-23.桌布下和门板后



    今天来玩点有意思的,如何?

    她坐在灯照不到的角落里,指尖互相撵着像拿起一根看不见的烟。今天的气温很低,外头的行人都是匆匆忙忙低着头赶路,黑色的风衣在室内也如同单薄的购物纸袋起不到什么保温效果。

    女人的胳膊架在两条分开的膝盖上,微微侧头看向喝得有些多的顾谦。

    上挑的眼尾忽闪着,顶灯被睫毛阻拦照不进他那双琉璃般的眸子里。男人放松地依在靠背上,穿得同样不多,或者说单薄到和这个季节完全不相配。

    过膝贴身黑色皮靴包裹住他交叠的双腿,没什么肌rou的大腿软软地搭在皮质座位上,往上是红色的长款无袖毛衣,露出紧致没有褶皱的腋下和靠近上胸的位置,长度只遮住关键部位,再往下没有布料。

    他手里晃着古典酒杯,往前伸的胳膊在暖光下也白得刺眼:唔你指什么?

    顾谦的酒量算不上差,就算一开始不怎么样也用几年陆陆续续锻炼起来了,不过今天李子琼来接他下班,这是从没有过的,一开心就多喝了几杯。

    他有点后悔了,这副丢脸的样子不知道李子琼会不会嫌弃啊

    女人看着那双比普通男人大上一圈的瞳仁,它们水泽泽的,好像在诉说着很多不必要的柔软情愫。

    顾谦的内里和长相完全不符,外表上看去是个经验老道的sao货,性格说得好听些其实不过是个心思单纯的;说得难听些嘛

    她低头看向埋在自己裆部的脸,吸了口气发出低沉的笑,鼓出的下腹部因为快感堆积着起伏。

    顾谦笔挺的鼻梁尾部埋藏在浓密扎人的毛丛里,堵住了呼吸的空隙,脸上的红晕分不清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因为在公共场合给女人koujiao太过突破下限。

    不过再如何害羞紧张,他还是蜷缩着跪在桌子底下,趴开腿踏着腰,用手撑着对方的大腿内侧,将嘴唇抵住了阴蒂周围。

    说难听点,就是个蠢货。

    空气里是酒馆放着的怀旧的爵士音乐,人来人往的脚步声音,大门开关的铃声,以及邻座聊天的对话声。

    这一切都构成了一个不怎么适合做卧室里应该发生的事的时机和地点,仅仅因为对方是他的恋人,就能让一个男人放下常识和廉耻做俵子才会做的事。

    她解开的黑色风衣从两边垂下,正好能遮住男人探出桌底的部分,躲在昏暗桌子下方的顾谦似乎听见外面有人靠近的脚步,心跳都乱了拍子。

    他赶紧停下舌头的动作,膝盖往后退,不想嘴巴刚离开两片温热黏糊的rou瓣。头顶就被一只手抓住向下按。

    顾谦只好保持贴紧的姿势不动,呼出的热气喷在黑色的阴毛上,它们就像过风的草坪被往下压。他在昏暗里只能看见女人上衣的下摆和耻骨。

    是服务员的声音:这位女士,您需要什么服务吗?,他清冽好听的语调带着笑意。

    再加些酒,这个和这个都来一瓶。

    好的。对话进行到这里,顾谦松了一口气。外面的人似乎没有发现离脚边不足一步的距离,有个人伏在桌底。

    就在结束点单的时候,啪挞,轻微到平日会被顾谦忽略的物件落地声响在腿边,透过桌布与地面的间隙,他小心翼翼地用余光看去,那是一只躺在地上的塑料壳水笔。

    啊不好意思!

    服务员抱歉地蹲下,试图捡起意外滚落的笔,头埋在女人大腿之中的顾谦惊恐,全身的血液变得冰冷,脑袋却突突涨痛起来。

    他在心里祈祷着,千万别蹲下来,千万别侧过头。时间在这种时候被无限拉长,煎熬的感受让顾谦甚至听到了额头汗液分泌的声音。

    千万别看到他。

    笔被捡起了,拿起它的手却是从座位这头伸出的,服务员朝女人道过谢很快离开。

    还好,顾谦几乎是瘫软着身子,嘴角展开一个谁也看不到的笑容。

    等酒上来的时候,女人的双腿依旧架在他的肩膀,小腿在背后交叠将顾谦的身子往自己这边压。

    她似乎是喝得冲头了,在倒酒的时候不小心将酒水撒出来了一些,棕色的琼液溅在衣摆上。

    这可不行,她低头皱眉,苦恼得看着衣服上深色的污渍,小顾,陪我去盥洗室洗洗吧。

    顾谦带着扭捏地低头将嘴唇凑近那块湿掉的布料,唇瓣上的唾液显出粼粼的样子。

    他伸出舌头前抬眼,犹疑地看向站着的李子琼:真的要我来吗,这样会不会搞不干净?反而会更脏。

    她磨蹭着对方滴血般的耳垂,与手上温存相反的是脸上有些无情的平平:没事,好好舔。

    说是来卫生间冲洗,李子琼转头拉着顾谦来到男厕的隔间,然后命令他蹲下。

    帮我用嘴清理。她说道。顾谦稍显惊讶,他正晕乎乎的从跪姿站起来还没多久,身子怎么摆都觉得奇怪。

    不过他被那不同平常的语气震慑到,于是听话,开始试探地用舌尖清扫着大衣上的痕迹,冰凉的布料触感让他不太习惯。

    无法避免想起之前的日子里,他的双臂抱着李子琼大腿,隔着她湿漉漉的内裤舔充血的rou核时的情景。

    好羞耻,在男厕所里,做这样的事

    顾谦激动地红到眼尾,那双狐狸眼闭上的时候上挑弧度更加明显,几乎是飞入了浓密的鬓角,睫毛和头发要混在一块儿似的。

    他的舌头很长,在黑色的承托下变得娇艳欲滴,拖拽着和下巴持平,几乎是动情地舔着,女人的大腿都能感受到灼热的温度。

    明明没有在舔什么贴身的衣物,但不知道为什么从身体里涌出背叛伦理的错觉。多半可能是场景的缘故,顾谦想。

    等到他再次睁眼的时候,李子琼把探进内裤的手指拔出来,放进了男人已经有些使用过度的嘴里,她的分泌物和他之前残留的口水,一起和根部发酸的舌头搅拌。

    唔啊顾谦发出像小猫般的声音,被拉起来撞进她的怀里。

    她掀开红色毛衣的一角,潮湿的手指抚摸着勃起坚硬的yinjing,仿佛有魔力一般让男人瞬间软了腿,他手臂抵在门上,摇出哐哐的声音。

    比平时更刺激的体验席卷他的全身,连门口有人的脚步声都听不见,敏感的性器第一次在站立的时候被正面握住,他凑在李子琼的耳边不停喘息:啊等等,不要在这里

    可悲的是顾谦的jiba却不听话,唱反调似的往外面猛冒水,顺着浅色的柱身流向提紧的yinnang,再到大腿,钻进卡住rou的皮靴里。

    想要叫出来的欲望和仅存的理智纠缠,不行,这里有人,会被听见的,不可以叫出来。

    但是好难受,好舒服好舒服,她的手好舒服要上瘾了!这里是男厕所有别人,好舒服要去了

    好想去。

    为什么会这么有感觉要神智不清了

    舌头和喉咙在渴望着什么,想要某种液体的滋润来缓解干渴,啊沙哑的声线压抑着,像是撒娇一样蹭在女人耳边。

    好喜欢你,李子,最喜欢你了一直和我在一起吧。

    顾谦紧闭着眼,一边告白一边哭着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