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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的煞气,却一如既往的英俊。她看得痴迷,不由自主地抬手,轻轻抚摸他的眉骨。不知怎么地,鼻尖一酸,泪水从眼角滑落,将脸上的妆容晕花,她揉了揉眼眶,涂抹了几层的面霜粉底,脏兮兮地糊成一片。等电梯关上门,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小花猫,怒火也灭得差不多了。靳承好笑道:“别哭了,真丑。”不说还好,他这么一说,子惜哭得更起劲儿了,像个使性子的小孩儿。一时半会儿哄不住,靳承抱着怀中人去了他在这家酒店的客房。进了房间,她倒是不哭了,肩膀一抽一抽的,眼眶红通通,可怜得像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靳承把她放到床上,将她脚上的鞋子脱掉,捏住纤细的脚踝,检查一番。腕骨处有些红肿,脚后跟也磨破了皮。他没说话,面色很淡,看不出情绪,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简单吩咐几句便挂断了。又把她抱进了卫生间,站在洗漱台前,抬起她的下巴,不冷不淡地说:“把脸洗干净。”见她目光呆滞地愣在那儿,靳承有些嫌弃地把她脸上的泪痕抹去,“自己洗还是我帮你洗?”子惜反应过来,赶紧打开水龙头,掬了一捧水就胡乱地往脸上拍。靳承实在看不下去,用温水把毛巾洇湿,轻轻地帮她擦拭,末了,还嗤笑一声,“女孩子家家的,就不能对自己温柔点?”洗干净,又是那张清水出芙蓉的小脸了,是他喜欢的样子。楚楚可怜,清纯柔弱,毫无攻击性,让他忍不住地想要欺负。他挤进她的双腿间,一手扶着她的背,一手伸进她的裙底,手掌上移,停在脊尾,指尖按着那块小巧的凸起,轻轻地揉。“你打扮成这样,做什么呢?”他顿了顿,“嗯?”guntang的呼吸,暧昧地喷洒在她的下颌角,鼻尖萦绕着他须后水的清爽香气。子惜敏感地瑟缩,羞红了耳廓,伸手去推他的胸膛,可哪里推得开呢?被他握住手腕,习惯性地轻吻。他总是这样,忽冷忽热,若即若离。他可以给她挥霍不尽的金钱,他可以牺牲时间给她想要的陪伴,但唯独给不了她最需要的安全感与归属感。她心里是明白的,并且她比谁都清醒他们不会有结果。大概对他而言,自己就是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无关紧要的玩物罢了。可是啊,贪得无厌是所有人的劣性。她偶尔也会愚蠢地奢望,能不能在他怀中停留得更久一些。子惜忽然觉得很绝望,她厌恶自己的优柔寡断与怯懦软弱,可又无能为力,只得放任自己堕落,从此跌入万劫不复,也是她自食其果,怨不得任何人。如果她当初能够狠下心来和他了断干净,现在就不会这般痛苦。迟迟得不到回应,靳承捏住她的下巴,薄唇贴近,却被她偏头躲开。子惜不敢和他对视,“靳总,您以前说过,能看清我的心思。”靳承闻言,把手松开,与她拉开一些距离,漫不经心道:“嗯?”“那您能看清我现在,在想什么吗?”这下,他饶有趣味地打量着她,“在想什么?”“在想…”“靳总,我们不要再这样下去了。如果以后见面了,也当做不认识吧…您有您的生活,我也要过我自己的生活。我不会打扰您,也请您不要打扰我…”他略笑了下,笑意很浅,也很冷。紧接着,语气佻薄地开口:“刚刚好歹帮了你,我是不要求你能感恩戴德了,但也不能这么无情吧。”“我一直对您感恩戴德。”子惜清楚地看到他唇角的笑容凝固,眼底寒气逼人。“怎么,我没理解错的话,你现在是要求我…不要去打扰你?”说罢,似乎是觉得那句话很有意思,他的表情有些微妙。他蜻蜓点水般地吻了吻她的唇角,嗓音低哑,“你不是喜欢我吗?”她背脊僵直片刻,似乎是豁出去了,抬眸直视着他,目光坦然,“是,我是喜欢你。”“可也只是喜欢而已。”像是要把话一次性说完,她继续道:“区区喜欢又算得了什么?因为喜欢你,不考虑后果地和你纠缠在一起,因为喜欢你,又不得不离开你…”靳承无法理解她的逻辑,拧着眉头反问:“什么叫不考虑后果?什么叫不得不离开我?”子惜突然就哭了,泪水控制不住地往外溢,她真的快要恨死自己了,心里乱作一团,狼狈地呜咽着,“你知不知道,每次看见你和你妻子一起…我都难过得要死,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可是,我又有什么资格难过啊,我不过是…”她眼神悲怆地说出那句话,“当初被你花钱买回去的床伴而已…”他仍是没什么表情,沉着一张脸,却用指腹轻轻抹去她脸上的泪水,语气也软了几分,“不是解释过很多次了,我从来没把她当成妻子,仅仅是逢场作戏的搭档而已,你纠结这些做什么。”他兀自笑了下,“是,你说的没错。我当初是混蛋了点,以为用钱能解决任何问题,所以我在你身上花钱,把你当消遣。可是子惜,我们一开始也有过约定,只是你情我愿的交易,你需要钱,我给你。我从未觉得有什么不妥。”“我也有错,错在喜欢你,舍不得放手。如果觉得我践踏到你的自尊心了,我向你道歉。但从现在开始,无论你愿不愿意,我都不会再放手。”“你没有拒绝我的权利,更没有离开我的能力。而且,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留在我身边。”比起伤心与难过,更多的是生气,他根本不懂,并且也没打算去试图了解她的想法,只是一味地强留而已。把她拴在身边,心情好了去临幸一下,心情不好了又爱理不理。她真的受够了。只是没有想到,他开口说:“你要是实在觉得不舒服。我和她离婚,很快。”云淡风轻的语气,像是在说一件无足轻重的事。可为什么,她丝毫感受不到愉悦。记一次强制爱。<飞蛾(1v1)(傀儡娃娃)记一次强制爱。第三十五章舒曼提着裙摆左顾右盼,半个小时前还在身旁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找遍了会场,也没看到人影。视线里出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她走到他身后,一巴掌拍到他的后背上,周隽差点被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的果汁给呛住。他扭头,看到许久未见的人,本来皱起的眉头舒展开来,神情却仍旧冷淡。“靳承人呢?”周隽将折叠放在胸前口袋里的手帕拿出来,等不紧不慢地把洒在手上的果汁擦干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