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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好担心你…”林菀揉了揉她的脑袋,“有什么可担心的,专注你自己的事,我会照顾好自己的。”“等做完手术,身体好了些,我准备回交大继续教课,你就安心地念书吧。只要你过得好,mama和爸爸就安心了。”听她这么说,子惜开心地笑笑,继续憧憬着以后的生活,“mama,等我读完研回来,就可以工作了。精算行业的薪酬待遇还不错,我争取努力赚钱,早日给你买房子。”林菀也笑了,“这可是你说的,要履行承诺哦,mama相信你,会等到那一天。”“嗯,我一定会的。”往夕不念,来日可期,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吧。…放暑假前,子惜又接到一份薪酬可观的陪同翻译兼职,本来是室友接的活儿,因为临时有事就交给她了。反正下午空闲,况且又不是无偿,子惜没怎么思量便答应下来。对方是个大腹便便,其貌不扬的中年男人。一番交流下来,能感受得出他是个文化水平不高的暴发户,不过好在性格随和,相处起来并不困难。两个小时的陪同口译结束,对方很满意她的表现,给了她双倍的报酬。子惜道了谢就要离开,却被他叫住,说待会儿要参加一个小型的慈善晚会,可能还需要她的帮助。本想拒绝,但看他态度诚恳有礼,犹豫再三,还是应允了。车子开到一家高档美发沙龙门口停下时,子惜才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儿。暴发户说她打扮成这样,出席晚会不合适。于是带她进去换了身衣服,还让人帮她化了妆。子惜看着镜子里的人,自己都差点没认出来。黑色的抹胸短裙,长度不过膝,同色的细高跟,走起路来堪比踩高跷。最让她接受无能的是成熟妖娆的妆容,看起来很是艳俗…暴发户的品味果然不敢恭维。尤其是当他一边发动车子,一边由衷地赞叹:“没想到飞娥同学有这么惊艳的一面。”“…”惊艳?是惊悚吧。说是慈善晚会,不过是打着做慈善的幌子,给一些有权有势的社会名流们提供交际的场所罢了。场面比想象中的隆重许多,参会的不仅有商人政客,还有当红的影星歌手。子惜跟在暴发户身后,尽量低着头,努力让自己“人在心不在”,心里暗暗祈祷,希望赶紧结束。趁着暴发户和别人寒暄,子惜偷偷溜走去了卫生间。还没有走出会场,便被一道熟悉又陌生的男声叫住,“子惜?”那语气,带着几分不确定和探究,沉冷依旧。她背对着那人,下意识地想要逃跑,却又本能地停住了脚步。只是一秒,她赶紧恍过神,装作没听见一般往前走,鞋跟太高,她一个重心不稳,踉跄两下,差点摔倒。那人拽住她的手臂,待她稳住了身子,才将她转过来。等看清了她,男人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先是欣喜万分,然后难以置信,紧接着不可理解,直到最后归于平静,冷若冰霜。或许是出于害怕恐惧,或许是出于窘迫羞耻,子惜做出了一个错误且离谱的反应。她甩开了他的手,面无表情地看他,“不好意思,您认错人了…”靳承觉得好笑,几个月不见,她给自己整这出?装不认识?正想嘲笑她演技拙劣,对面走过来一个臃肿的中年男人,二话不说地搂住她的腰,色眯眯地冲她笑,“小飞娥,怎么不打声招呼就走了?”子惜闻到一股难闻的酒气,暗叫不好,赶紧从他怀里挣脱,恶心得直犯呕。周围的气温仿佛低了十几度,她抬眸,看到他阴沉的脸,眼角眉梢充斥着暴躁的戾气,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强势的压迫感,恨不得下一秒就把她身旁的人给活剥生吞。靳承冷笑一声,语气讥诮,一字一顿道:“小、飞、娥?”那是她从未见识过的可怕。子惜咽咽口水,吓得往后退了一步,一颗心不停地颤着。~~~第三十四章<飞蛾(1v1)(傀儡娃娃)第三十四章第三十四章“躲什么?过来。”子惜怯怯地揪着裙摆,盘在头顶的发髻因为刚才的拉扯松散开来,凌乱地垂在肩头,遮住了她小半张脸。没了耐心,靳承皱起眉头,“我再说一遍,过来。”子惜妥协,正打算朝他走过去。杵在一旁,醉醺醺的暴发户猛地拽住她的手臂,之前的随和有礼全然不见,猥琐地笑笑,“走什么?今晚你陪我,多少钱你开个价。”“你装什么清纯?我可对你有印象…是不是在花朝卖过…”话音未落,那肥胖的身躯便被一股巨大的力量踹翻在地。暴发户捂着胸口,表情痛苦地呻吟嚎叫。靳承还想把人揪起来打,余光瞥见迎面而来的几个彪形大汉,不是会场的保安就是暴发户的保镖。见势,他直起腰,没有了之前的凶狠模样,而是不紧不慢地把腕表摘掉,优雅地卷起袖口。微眯起眼睛,轻蔑地看着朝他冲过来的人,他不动声色地往后撤了一步,躲过对方的拳头,然后由守变攻,动作又准又狠,放倒了两个保镖,把人踹往暴发户躺着的地方。“小心…”子惜看到从他身后站起来的人,竟然不知死活地想要拉他一把,可除了添乱什么作用也没起到。靳承也因此反应慢了半拍,后背中了一招,那人的力度不小,差点让他摔倒,却也只是微颦了一下眉头。他把一脸慌乱无措的人推到一旁,咬牙切齿道:“好好待着,一会儿再收拾你!”等周围聚起了手端酒杯,衣着华丽的男女,保安也闻声匆匆赶来,保镖们这才后知后觉,动错了手,几个壮汉神情局促地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靳总。”侍者恭恭敬敬地叫道。靳承稍稍整了下衣领前襟,又恢复到了衣冠楚楚,面无波澜的模样。连眼皮都懒得抬,淡淡道:“把这群垃圾清理出去。”说罢,目不斜视地走到女孩子跟前,毫不温柔地握住她的手腕,带着人往不远处的电梯口走。不知道他用了几分劲儿,子惜觉得腕骨都要被他给捏碎了,挣扎几下,却发现纹丝不动,白费力气,只好作罢。可他的步子实在太大,她穿着高跟鞋,小跑着才勉强跟上。路过香槟塔,毫不意外地崴到了脚,疼得她倒抽气,赖在原地不想走。靳承停下脚步,扭头看她,似是无奈地叹口气,托着她的腿弯,直接把人横抱起来。子惜定定地看着他,那张让她朝思暮想的脸就在眼前,眉眼冷酷,还带着尚未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