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内裤(h)
第五章 内裤(h)
小声点哦,mama和叔叔在外头。叶泽仪轻轻地抚了一下他的脸颊。 江衡本来想躲开叶泽仪的手,但是身体比大脑诚实,他在叶泽仪的手心蹭了一下,像猫咪依恋主人。 到最后他还是慢慢地脱下裤子,露出自己勃起的性器,他握住它上下taonong,长久的忽视终于得到了缓解,他既感到舒服,又因为她的注视而涌上兴奋感,在她面前自慰的羞耻感让他浑身酥麻发痒。 他的性器很少使用,还是青涩的粉色,叶泽仪讨厌男人的体毛,他把自己打理的干干净净。 叶泽仪看着江衡,他的裤子连带着平角裤都褪到膝盖,之前被她逗弄加上现在又在她面前自慰,胸膛和rutou都挺挺地翘着。 他闭着眼睛,红红的脸透出难耐,不断地低喘,guitou流出晶亮的液体。 比起平时他寡言少语的样子,叶泽仪更喜欢他在床上带着隐忍的喘息。 泽仪,出来吃饭了。门外突然传来叶mama的声音,江衡几乎是立刻睁开了眼睛,他咬住了嘴唇,让自己不要发出声音。 好的,马上出来。叶泽仪平静地回答,对这种事她来不会感到惊慌。 江衡用带着求饶意味的目光看着她,希望她能叫自己停止他不敢擅自停下来,因为也许会让她不高兴,他只能祈求她下达赦令。 但是叶泽仪不为所动,对他做了一个继续的口型。 江衡只能闭下眼睛继续撸动着那根性器。 你哥在你房间吗? 江衡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是,有道题目我不会做。 房间门没有反锁,如果叶阿姨这时候转开门把手走进来 快感混合着焦虑和害怕,江衡在这种时候接近了高潮。 叶mama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只是说了句那你们快出来就走掉了。 危机解除。 叶泽仪很清楚江衡快射了,他的性器已经处于极度肿胀充血的状态,铃口的液体越流越多,他的身体就是这样yin贱,每次在这种接近被发现的时刻,都会变得格外兴奋。 她伸出手堵住了那顶端的缝隙,不许弄脏我的床,不许射。 突然被堵住抒发口,江衡浑身都因为被迫克制而颤栗,他觉得自己快流眼泪了,泽仪,求你啊哈啊 他看起来楚楚可怜,但是叶泽仪可没有那么好心牺牲掉自己干净的床单,再说了,那副可怜样,只是他惯用的勾引她的伎俩。 射在哪里好呢?叶泽仪扫视了一圈房间,用漫不经心地语调说着,好像真的在和他商量一样。 她注意到床边被他脱掉的自己的内裤,一下就有了主意,她把内裤拿过来,罩住了他硬挺的性器。 射吧。她温声说。 他终于被放过,因为克制而紧绷的大腿放松下来,射出了黏糊糊的液体。 啧。叶泽仪有点嫌弃地皱眉,她讨厌这东西。 江衡的身体颤动着,射过之后他的性器依旧没有疲软下去,叶泽仪嫌弃的赤裸裸的目光使得他觉得自己做错了事,他用手按着包裹在自己yinjing上的内裤,忍不住夹腿,试图阻挡身下的反应。 泽仪他泛着水雾的眼睛讨好一样得望着她。 好了,快起来吧,我们去吃饭。 叶泽仪找了一套新衣服新内衣穿上,很快就打理好了自己。 江衡用纸巾擦干净身体,准备整理裤子,叶泽仪突然说,你就穿手里那个出去。 他手里拿着的是射满了他体液的她穿过的内裤。 不可以拒绝。叶泽仪抚了一下他的脸颊。 叶母已经坐在在饭桌前了,江父还在盛饭摆碗筷,叶泽仪和江衡一从房间出来,他就张罗开了,快过来吃饭江衡,你脸怎么这么红?你们在没开空调? 江衡的脸上绯色未消,头发稍微有点乱,叶泽仪倒是一切正常。 来了,就是易热体质。江衡含混着糊弄过去。 总不能说是被meimei挑逗成这样的吧? 粗心大意的男人当然不会深究,叶母倒是在旁边说,说不定是发热了,吃完饭量下体温?别生病了。 江衡答应着,在饭桌前坐下了。这是一张长方形的桌子,平时都是对坐四人,叶母和江父坐一边,叶泽仪和江衡坐一边。 饭桌的对面距离不算远,这让江衡觉得很煎熬因为他穿着叶泽仪的内裤。 他刚和叶泽仪闹过,中途出了一身冷汗,叶泽仪的女士内裤要比男士内裤小,三角裤勒着他的臀部,甚至卡进了一小部分在臀瓣缝隙,他很怕撑到坏掉。 她的内裤是湿的,她的蜜水和他的体液混合在一起,他感到全身尤其是下面都黏糊糊的。 穿着meimei的有他们体液的内裤在饭桌吃饭,对面坐着的就是父母。 好像有什么奇怪的味道。江父突然说。 江衡的身体紧绷起来,明明应该紧张,但他身体里最先升起的是一股奇异的痒。 他们闻到了吗?他身上yin靡的气味。 江衡夹着腿,稍微往后倾了一下身体,妄图拉开和父母的距离,他怕他们闻到他身上那种奇怪的味道。 但是真的有味道吗?大脑几乎不能思考其他问题了。 一定有吧。他们肯定闻到了。 要被发现了要被发现了穿着meimei的粘满了体液的内裤的他,要被发现了 他整个人都变得奇怪,下身好像有复苏的迹象,一跳一跳的,他开始下意识地夹腿。 叶泽仪已经察觉到江衡的异样,坏心眼地用踢了他一下。 他全副武装的身体状态受不了一点外界刺激。 新房子嘛,是这样。 实在是受不了了。 我吃饱了。江衡突然放下了碗筷,哗啦一声站起来就往卧室走。 江父有些错愕,怎么吃这么少? 我有点不舒服。他头也不回,称得上是快步走进了房间。 今天他怎么这么奇怪? 叶母也觉得奇怪,但也没多想,可能真是有点发热。 我待会儿给他拿点药去。一向不怎么关心家庭成员如何的叶泽仪说。 等叶泽仪吃完饭,真的拿着药去江衡房间找他的时候,他已经换了一套衣服,看起来洗完澡了,趴在床上把整张脸都埋在枕头里。 她进门的声音没能让他把脸抬起来。 起来啦,不怕憋死啊。 叶泽仪拍了拍他的臀部,才听见他闷闷的声音,你怎么能把人弄成那样? 怎样啊? 江衡经不起逗,rutou的肿胀感还没有消退,尽管已经洗澡了,那股黏腻的感觉依然纠缠着他,当着父母的面差点勃起的羞耻和愧疚涌上来,他恨不得长在枕头里。 干嘛害羞啊? 你总是他没有把话说完,也不肯露出脸看她。 总是让人怪窘迫的。 让他穿她的内裤,让他那样子坐在饭桌前吃饭,让他 明明自己就很爽。叶泽仪才不会觉得他不喜欢那样。 喂,干嘛不理人?她戳了戳江衡。 他闹了一会儿别扭,但是听到这句话立刻把脸露出来了,那张脸的表情现在有点小心翼翼,他尝试着凑过来,亲吻了一下叶泽仪的唇角,她似乎并没有不高兴他刚才闹别扭不理人的事。 没有不理人。他小声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