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手指(h)
第四章 手指(h)
叶家大人在的时候,一般由江父做饭,但是今天下午叶mama准备和江父一起下厨。他们一家四口好不容易凑齐,早餐吃的不够丰盛,这会儿当然要做一桌好吃的。 叶泽仪在房间里做作业,江叔叔特地指派江衡陪着,如果有不会的题随时帮她解。写了一会儿作业叶泽仪也没碰见什么难题,她有点想吃葡萄,江衡去厨房冰箱里拿了葡萄洗好,给她端进房间。 她已经扔开了作业趴在床上玩手机,似乎是在和朋友聊天,边聊边笑。 尝尝?甜吗?江衡把水果盘放在床头柜上。 啊她偏过头张开嘴,眼睛还在手机屏幕上,没有自己去拿的意思。 江衡已经见惯不怪,拿起一颗葡萄喂给她。 他的手白净修长,葡萄因为从冰箱里拿出来用水清洗过,还挂着水珠,那些水珠沿着他修剪的整整齐齐的指甲挂在他的指腹,让他的手显得更加白皙,有一种晶莹剔透感。 喂食的时候他的手指不可避免的碰到她的唇瓣,叶泽仪喜欢那触感,葡萄是凉冰冰的,他的手指是温热的。 那双手她很熟悉,有时候它在钢琴键上跳跃,有时候它捏着笔解数学题,有时候它牵着她的手,有时候它爱抚她的身体。 叶泽仪把目光从屏幕上转移到江衡身上,看着他的眼睛轻轻地咬了一下他的手指。 那并不疼,但是因为害羞,江衡瑟缩了一下。 叶泽仪稍微伸出手臂用力,就把他带倒在床上。 他砸在柔软的床垫上,和叶泽仪面对面。 哥哥的手好好看。她蹭了蹭他的脸颊,贴着他的耳朵说,这不是她第一次说。 暧昧的热气和她馥郁的香气笼罩了他,她把他的t恤卷了上去。 他清瘦而不干瘪的身体还带着少年的青涩,叶泽仪的视线停留在他那两颗粉色的rutou,她的从他的肚脐一路往上,像是点火,她的手指滑过哪里他就感觉哪里在燃烧,直到触到他的rutou,他忍不住低声呻吟。 别出声,我妈他们还在外头呢。她故意对说。 实际上他们是听不到的,本来厨房离她的卧室就不近,加上抽油烟机的噪声,能听到什么呢? 江衡不是不知道这些,但是这几乎是在父母眼皮子底下的亲密让他觉得恐惧又刺激,即使知道她故意逗他,他也还是咬紧了嘴唇努力不出声。 嘴巴张开。 泽仪就这样吧等会儿就要吃饭了他浑身发热,喉咙有些发干,再这样下去 还有好久呢,张开 叶泽仪把手指伸进他湿滑的口腔,他软软的小猫一样的舌头稍微抵抗了几下,开始讨好般地轻舔她的指尖,指尖因为他的舔弄发痒,她身下已经微微湿润了。 用你的手。她抽出了手指,命令一般地说,实际上就是命令。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江衡的手顺从叶泽仪的心意伸进她的内裤,在她的阴阜按揉,他耐心地打理了一会儿她柔软的阴毛,慢慢往下,靠近yinchun的那部分毛发被打湿了一点,他抚上了她的阴蒂。 女性最容易达到的高潮是阴蒂高潮,yindao纳入式对于女性来说更多的是作为一种生育行为。江衡很明白这一点,为了叶泽仪他去学了这些东西。 叶泽仪对于这些东西当然比他更清楚,因为那是她的身体。叶泽仪对性需求坦荡而直白,对于自己的身体也很了解,她不怎么喜欢阳具纳入式,一直以来都更喜欢要求他用手或者用嘴。 就像现在,她的内裤已经被褪下了,他分开两片花瓣,用指尖压在阴蒂,一上一下、时左时右的拨弄,有时候他会用指尖揉捏。 他的手是弹钢琴的手,保养的很好但说不上柔嫩,粗糙的指纹摩挲刺激着敏感的阴蒂上的神经,不断有蜜液从yindao里流出来,她已经足够湿了,他才尝试着用另一只手的手指进入她的体内。 按压着阴蒂的手指并没有离开,另一只手的手指在狭窄的甬道里进出自如,那手指骨节分明,叶泽仪能清晰地感受到它。 强烈的快感让叶泽仪下意识地夹腿,甬道因为她的动作收缩,他的动作慢了一些,叶泽仪突然咬住了他裸露的rutou。 嗯突然的袭击分散了江衡的心神,他叫了一声,又立刻闭紧嘴,rutou被又咬又吸,弄得他手里的动作几乎没办法继续。 不许停哦~叶泽仪含混着挑逗他。 他咬了咬唇,继续用手爱抚她,她流的水越来越多,沾了江衡满手。 阴蒂因为充血而肿胀,他的指尖在上面研磨,用力地按压了几下,她的阴部快速地痉挛,叶泽仪短暂地放开了身体,让高潮掌控全身。 余韵还没有过去,叶泽仪彻彻底底地舒服了,江衡就没有那么好过,他的性器完全勃起了,顶起他的短裤,却得不到任何抚慰。 刚才因为她的舔舐江衡浑身都发软,没有多少力气起床去浴室,他努力地撑着身体站起来,又一把被叶泽仪拉回床上。 去哪里? 浴室我要去解决一下他连声音都变得软绵绵的了。 就在这里。叶泽仪满脸兴味地看着他从发懵到反应过来之后羞赧。 什么? 你不是知道吗?自慰给我看。 江衡的头脑发烧,晕乎乎的,尽管他们做过很多亲密的事,但是他没有让她看见过他自慰,他觉得那个时候的他不像他,很丑陋,像发情的兽类一样,他不希望她看到那一面,而且那种私密的事,被别人看着做,会让他充满羞耻感。 泽仪我去浴室他有些抗拒。 但是就像之前他跟叶泽仪说不要再继续了叶泽仪还是会继续一样,他无法抗拒。 不行,快点,马上要吃饭了。叶泽仪催促他,欣赏着他遍布红云的漂亮脸蛋。 他有一张漂亮充满脆弱感的脸,那双形状优美的眼睛,睫毛长长的,一兴奋就会眼尾染上淡红色,像哭了很久一样。她最喜欢他的唇,他的嘴唇红润饱满,下唇中间有一颗淡黑色的痣,有时不细看会错认成发高烧后留下来的短短的裂痕,那是他绝大部分脆弱感的来源。 他可怜兮兮地看着她,虽然他在平常话少又严肃,但是在床上他可不这样,他那双眼睛望着她时有无数的话,他跟她说不要,但那不是他真正想的,他明明想要。他摆出楚楚可怜的样子,不是抗拒,是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