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H

    

44 H



    44   H

    苗臨擔心徐安尋死,從他醒來後一連幾天不敢放手,小心翼翼地把人圈在懷裡安撫,日日夜夜地照料生活起居。

    徐安發洩過一場,情緒雖有所好轉,卻仍是蔫蔫的不肯理會人,任憑男人對他百般呵護也面無表情。

    苗臨不是不在意徐安這明顯就是為了要激怒他的態度,但一想起對方仗劍浴血時,那彷彿整片天都塌下來的一眼絕望,就再也對他生不起氣來。

    午後他把人抱在懷裡剝晚菱,剝好了送到徐安嘴邊,他不肯張口,苗臨便自己咬了一半,含著他的唇撬開齒關,硬將半顆菱rou推進他嘴裡。

    徐安做不來把嘴裡的食物往外吐的事兒,眉眼微低,不得不嚼了嚼嚥下去。

    苗臨看他順服心生歡喜,又吻住他的唇細細舔咬,舌尖探入口腔裡去糾纏畏怯的軟舌,直到青年蒼白的臉上染了一抹緋色之後,才將另外半邊菱rou如法炮製地餵進他嘴裡逼他吃下。

    徐安懶得抵抗,苗臨怎麼餵著,他就怎麼吃。

    每吃一塊,苗臨就要吻著他好一會兒,粉糯的菱香在兩人的脣齒間交纏,彷彿能從舌尖一路甜入五臟六腑。

    苗臨有些兒不滿足這樣的旖旎淺嚐,他將放在徐安懷裡的菱盆隨手放在一旁,將手伸進他的衣襟裡,隔著貼身的絲衣刮蹭著他的乳尖。

    徐安皺了下眉,冷漠地偏過頭去,一副任憑處置的模樣。

    苗臨笑著啃他的耳垂,舌尖沿著肌理滑過細緻的肌膚,而後在頸後落下一個吻來,溫聲地徵求他的同意:「子歸……我想抱抱你,好不好?」

    徐安像是被逗笑一般揚了揚薄唇,卻滿是譏誚地開口:「我不過是你的榻上囚,你何必問我意見?」

    「你不是,」苗臨反射性地辯駁,瞥見徐安臉上的嘲諷時頓了一下,溫柔地蹭他,好半晌才艱難地開口:「你若不願,我自然會放開你,可你若願意,我當會好好地對待你、疼愛你,讓你如痴如醉、欲仙欲死……」

    徐安心裡自然是不願意的,但苗臨一邊說話還一邊煽情地摸他,他被人揉軟了後腰,下腹也有些動靜,臉上方閃過一抹羞赧。

    只是他還沒來得及開口,苗臨已經按進了一截指尖,又啃著他的下巴說道:「我們有好一段時間沒做了,身體有些饞是應該的,別怕。」

    徐安哪裡是有些饞而已!他的身體早就被藥玉徹底給養熟,平常不碰還好,但只要被隨意撩撥,就像是添柴加薪、火上澆油一樣,慾望一旦燒起來,就連他都有些支撐不住理智。

    苗臨作為始作俑者,自然也知道他的現況,不疾不徐地摸著他的背幫助他換氣,甬道裡的指尖又往腸壁上按了按。

    徐安悶不住嗚咽,下意識攬住苗臨的肩斷斷續續地喘,倒有幾分小鳥依人之感。

    苗臨知道他臉皮薄自然是不肯答允,但這個姿態已有默許之意,便乾脆抽出手,在徐安有些慌的眉眼上啄了一下,托著他的腿將人抱起來。

    「你別急,你太緊了我怕傷到你,我們到床上去,我給你鬆一鬆……」苗臨煽情地舔了舔他的耳廓,同他耳鬢廝磨地輕聲交談。

    白日宣yin本就讓徐安無地自容,更別說是這麼被人抱上床,他氣運丹田,試圖散掉已經燒起來的慾火,可還來不及逃開,便已被壓在床褥之中。

    苗臨熟門熟路地扒了他的褲子,沒有對他用什麼催情的藥,而是直接取來一瓶普通的潤滑脂丸,掏了兩顆豆大的脂丸便塞進徐安的後庭裡。

    徐安夾了夾腿,試圖翻身從苗臨的懷抱裡起開,卻被人給按住後脊而動彈不得。

    苗臨深入兩指去戳那緩緩融化的脂丸,在緊澀的腸壁上壓著滾上一圈,仔細地將潤滑用的油脂塗滿每一處。

    動情的軀體根本擋不住這樣的玩弄,被徐安強制壓制下去的慾望又巍巍立起,將衣擺頂起一個包,濡濕了好大一片痕跡。

    苗臨將他抱在懷裡,親吻他汗濕的鼻尖,瘖啞著嗓子抵喃哄他:「別怕,我會輕些……」

    與其說是害怕,不如說徐安對於接下來的發展或許已經麻木,他不吭一聲地垂下眼睛,雙手卻緊拽著苗臨的衣裳。

    苗臨一邊親他一邊去脫兩人的衣褲,他等不及那兩顆脂丸全部融化,揉軟了緊繃的入口後,便將飽滿興奮的頂端抵在皺摺上,一點一點地擠開嫩rou鑿進去。

    徐安喘了一口粗氣,倒像是有些無助可憐地攀著苗臨細細喘息。

    「別怕……不疼的,你忍一會兒,一會兒就舒服了……」苗臨一邊吻他一邊放柔動作,他對徐安這具身子太熟了,每進入一點兒,便把周遭的嫩rou都磨一磨,直到滾燙的腸rou熱切地含著他用力地吮,他才又往內再推進一些,又如法炮製地往旁搗兩下。

    還沒等他完全進去,被調教得十分敏感的徐安就已經被他cao軟了身子,眼眶含霧地抱著男人,無意識地張腿迎合。

    苗臨被他這樣的臣服滿足,摟著腰蹭他,撥開臉上細碎的髮絲,露出那張動情後明艷媚人的絕色。

    久違被人佔有填滿的滋味讓徐安忍不住眼角泛酸,勾著苗臨細碎地喘息著,那處遠不像他面上那般冷漠,暖融融地裹著苗臨又吮又吸,像是被餓得狠了。

    苗臨難得沒故意笑話他,溫柔地配合著他抽插,像對待一件稀世寶貝般愛不釋手地在他身上摸來摸去。

    苗臨的身體很冷,但偏偏他摸過的地方都有如火撩一般。

    徐安暈得不行,空出一手去按住那正煽情地摸著自己背上刺青的手,他覺得渴,無意識地咬住苗臨的唇磨蹭,整個人柔媚得很。

    苗臨本想去倒水來給他,但又捨不得現在離開他的身體,便乾脆咬破自己的舌尖,餵了他一口血,扶著他坐直一些,後xue裡的性器跳動著磨擦腸rou,徐安抑制不住地發出驚喘,眼裡霧濛濛地含著水,有些傻愣地看著苗臨那雙似有光華流轉的紫眸。

    「怎麼了?」苗臨笑著蹭他,帶著腥氣的吻落在眉心上,「想要我重一些……還是再深一些?你都告訴我……你想要怎麼樣的?」

    徐安垂了垂眸,不吭聲,卻是搭著苗臨的肩膀坐著挺起身來。

    苗臨按著他的背避免他仰後摔倒,張嘴含住他白花花的胸rou,又囓又吸地留下yin靡的吻痕。

    徐安吶吶地張嘴又閉上,不願出聲,身體卻誠實地迎合苗臨的動作,兩只膝蓋輕輕地夾在他的腰上蹭,墨長的青絲搭在裸背上,整個人泛著瑰麗的潮紅。

    兩人許久未有這麼親密的姿態,苗臨卻不急著索求,每磨一下便得停下來問問徐安的意見,謹小慎微得像是懷裡的人是初次承歡的處子,怕太過粗魯會嚇壞他一般。

    徐安被人cao得有些眼冒金星,最是舒爽的時候苗臨卻偏偏停了下來,也不說話,一個勁兒地吻他。

    徐安撇頭避開苗臨的吻,將臉埋在他的頸窩處磨蹭。

    苗臨本來是想停下來讓徐安喘口氣,可懷裡的人卻突然抖了起來,又無助可憐地發出氣聲,他以為是自己做得狠了讓他難受,輕拍青年的背想哄哄他,卻不想耳邊傳來一聲含糊又咬牙切齒的低吼:「……動啊!」

    雖然體內的空虛被人填滿,但一跳一跳的性器貼著敏感的xue壁卻不動時,又帶來讓人更加無法忍受的煎熬,徐安實在是忍不住那又麻又漲又酥又酸的感覺,這才開了口。

    苗臨愣了一下,卻沒有笑他,而是環著他的腰退至牆邊,一條腿架在肘窩向上拉開,露出兩人交合的那處。

    徐安猛然後仰,卻被牆壁抵住背而不得不繼續坐直。

    苗臨就著這個姿勢聳胯去磨徐安的內裡,九淺一深、百般溫柔,還問他喜不喜歡。

    徐安沒有回答,但深邃的眼神散散的,像是被cao得爽透以致於有些失神。

    苗臨一邊在他體內撻伐一邊吻他,上頭脣齒交纏、津唾纏綿成絲,下身那處同樣水聲淋漓、煽情曖昧,又低聲問他:「子歸……我想射在你裡頭……好不好?」

    徐安被人cao得軟熟,根本說不出話來,只能無力地搖著頭像是要拒絕,可偏偏又自己扭著腰往前迎,飢渴地吃著苗臨的性器。

    溫和的性愛持續了很久,最後還是徐安的體力跟不上,顫抖著抓著苗臨的手臂,含糊不清地喊著累。

    苗臨啄了一下他佈滿倦容的眉眼,笑著放下了他的腿,掐著他的腰深深往裡撞了一下,青年沒忍住兩聲急促的喘吟,他改變了溫柔的作法假象,重重地碾過他敏感的腔壁,一下一下地鑿進深處,徹底佔有。

    徐安想把他推開,可自己的身後抵靠著牆根本退無可退,被磨得軟麻幾乎要失去知覺的後xue貪婪地吞吃著男人的慾望,快感在經脈裡流轉,他沒忍住,仰頭發出了一聲欲仙欲死的嘯音,顫抖著射出了濃稠的白精。

    高潮引起原本軟媚的腸腔一陣抽搐地絞緊,苗臨也不再憋著,吻著他有些脆弱的溫和眉眼,溫柔地埋入深處,將冷涼的男精灌入他的窄xue裡。

    苗臨喟嘆一聲,摟著他躺下,伸手輕撫他的背,低聲地呢噥喊他:「子歸……你真好……」

    徐安的傷剛封口都還沒完全長好,又這麼胡來了一遭後,身體有些支撐不住,甚至都沒來得及抱怨身上的黏膩,就聽到男聲響起,是苗臨的感慨:「你知道嗎,徐安……我總是在想,若我將你給練成了只聽我話的傀儡,你是不是就能一直待在我身邊,哪裡都不去?」

    一只冷手捏住了徐安的下巴,逼得他不得不抬頭,青年只好張開眼睛去看苗臨,烏黑的瞳眸裡卻看不出任何喜怒哀惡。

    反倒是紫眸中承滿了十分複雜的情緒,像是繾綣甜蜜而又滿是痛苦,最後化成一個僵硬的擁抱與冰冷的吻,嘆息久久不去,苗臨說道:「你說……你這般地好,我怎麼能捨得那樣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