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其他小说 - 汐水如嫣,君如珩【民国婚后甜文双c】在线阅读 - 第一百二十章 戒指

第一百二十章 戒指

    

第一百二十章 戒指



    简体版☆彡(繁体版往下拉)

    城南的阿苏,如今是在宋家自建的码头上做脚力,当阿进花了近5天的时间搜遍南京城,而最后在这处找到他时,他居然还缩在一艘破船后头打着瞌睡。

    “喂!阿苏!快醒醒!”宋家管码头的光头刘,按着宋逸文的吩咐,亲自带着阿进来寻人,见着那脚力光知道瞌睡,便来了气,但碍于阿进在场,又不好发作,只能一面对着阿进陪笑脸,一面轻踢了阿苏两脚。

    阿苏从睡梦中惊醒,看到眼前的光头刘,立刻吓得起身站好,“刘……刘爷……”

    光头刘没搭理他,只一脸谄笑地对着阿进,“军爷,您看,这就是您要找的人了。”

    阿进面无表情的点点头,走到阿苏面前,“你,从前是不是拉过洋车?”

    阿苏一看眼前人一身军装,不怒自威的模样,哪里还说得出话来,只垂着首怯怯地点了点头。

    阿进又问道:“多年前,是不是有位军官买了一大束的玫瑰,让你送给一位女客?”

    阿苏听他说到这事儿,毫不犹豫地重重点头,因为这件事在他短短的拉车生涯中,确实算得上是记忆尤深。

    “刘爷,这人我带走了。”阿进笑着对光头刘拱一拱手,忙活了这么些天,总算可以给三爷交差了……

    自那日后,乔景禹便像人间蒸发了一般,真的没再来烦她。季沅汐一方面生气,另一方面又急切地希望他能出现。虽然就算见了面,她也一样不会轻易原谅他,但这种思而不得的感觉,却是在时刻煎熬着她。

    每日依旧正常上下班,晚上的派对、舞会她也照例参加,那法国人也一如既往的对她殷勤浪漫,可她就是提不起精神来,恹恹地,就像害了无源而起的相思病。

    白玉姝挽着她从报社里出来时,她还在想着是不是能偶然碰见他。

    “小姐!坐车吗?”在街边等候了许久的阿苏,一脸热情的拉着车跑到季沅汐面前。

    “不坐不坐。”白玉姝摆摆手,替她拒绝道。

    阿苏跟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捧出一大束的玫瑰花来,笑嘻嘻地对季沅汐说:“小姐,您可还记得我?”

    季沅汐还在凝眉思索着,白玉姝抢先一步没好气地骂道:“哪儿来的臭小子,癞蛤蟆也想吃天鹅rou吗?”

    阿苏急忙否认道:“不是我不是我!是位军爷!姓乔!”

    季沅汐听到一个“乔”字,黯郁了多日的心,忽然像照见了一抹斜阳,顿时有了些光彩和温度。

    看着眼前的车夫,还有他手里的一大捧玫瑰,她像记起了多年以前的旧友,面上也渐渐展开了笑颜,“你是?”

    “季小姐,您记起来了吗?好多年前,您坐过我的车,您在车里拾到一束玫瑰,当时我诓您是自家种的野玫瑰,送给第100位客人。”阿苏说着便把花递给她,“其实那花,就是乔先生送您的,我的车也是他雇的。”

    恍若隔世的故事忽然经人这么一提起,仿佛心底最深最柔软的地方被人轻轻触及到了一般,感动呼之欲出,唇口微启,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一旁的白玉姝见此情形,难免一番打趣,“哎,你家乔先生也太一往情深了些,我见你这些时日茶饭不思的,现在难道还不见好就收么?”

    季沅汐双颊泛红,嗔她道:“什么我家的,谁要谁拿去好了!”

    “你可不要嘴硬,眼看这天马上就要下雨,你快快坐着这车,去找你的乔先生吧!”白玉姝一面说,一面将她推上人力车。

    季沅汐半推半就地,嘴里说着不愿,却也听话地坐到了车里,心里既忐忑又甜蜜,一路上都在思考,一会儿见着他该如何应对。是先佯装不理,还是直接原谅呢?

    比她还要为难的却是这车夫阿苏,这乔三爷只说送花即可,并未嘱咐把人带来,当下自己如果拒绝了让这小姐上车,一定毁了一桩姻缘,但既拉了人上车,总得把她送到乔三爷的身边才行。

    而他并不知这乔三爷的家庭住址,只在见着乔三爷时,不小心听到一句消息,乔三爷这会儿好像受宋先生之托得送一位什么小姐去东城的“云昌记”。于是当下还觉得自己是顶机灵的,便冒着小雨拉着沉浸在甜蜜中的小姐跑了几条街,到了“云昌记”的成衣铺。

    当季沅汐正纳闷为何拉她来这处时,隔着“云昌记”的大玻璃橱窗,便看到乔景禹坐在里头的沙发上。她的脸上刚刚挂上微笑,却看到清婉穿着婚纱走到他的面前……

    清婉嫣然笑着,提着裙摆转来转去,一副幸福的模样,叫旁人看了都要羡慕不已。乔景禹对她微微颔首,脸上也透着满意之色。

    英雄配美人,橱窗里的两人宛若天造地设的一对恩爱伴侣,自己又站在这儿唱什么独角戏?

    彼时的甜蜜,此时早就烟消云散,手里被雨打湿的玫瑰也被她随手送给了一位路人……

    “云昌记”里,乔景禹坐立不安地不停看表,忧心着那车夫能否顺利完事。这宋逸文得知自己在“云昌记”定了一套婚纱后,便不依不饶的非得让他陪着一起来做参谋,要不是看在宋逸文帮忙找到那个车夫的份上,乔景禹是绝不爱管这种闲事的。

    临了,这宋二少又突然有事,便拜托他先把清婉送过来试几套婚纱。这两人最终能成就这桩婚姻,于乔景禹来说自是十分欣慰的,于是难得发了善心替人做起了这些婆婆mama的事情。

    可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这番善心,反倒把自己的姻缘又推远了一些。

    当他赶到董则卿那幢位于熙洋路23号的别墅时,门房只闭着窗对他摆手,连通报也不替他张罗……

    “这雨越下越大了,你真忍心让他就这么站在门外等一晚?”董则卿手里抱着小束心,站在婴儿房的窗前,往外望着站在雨中的乔景禹。

    “那你觉得我该怎么做?”季沅汐搂着怀中的小维舟,神情淡然。

    “至少说清楚吧?”董则卿对她说完,偷偷在束心耳边说道:“束心的爸爸又惹mama生气了呢……”

    “说什么?我觉得没什么可说的。”季沅汐把维舟放到一边,又从他手里抱过束心。

    董则卿耸耸肩,无奈道:“比如,你要去法国,比如你们该有个什么样的结果。”

    “我又不是不回来,用得着同他交代什么?”季沅汐也往窗外望了一眼,这雨下起来,确实有些没完没了地令人讨厌。

    “那就做个了结,是好是分,你得给人家一个明确的交代。这雨再淋下去,可不是好玩的。”董则卿说着,便吩咐侍从拿了一把伞过来递给她。

    季沅汐接过伞,眉头一松,像是释然的样子,“也好,说清楚了好。”

    当乔景禹看到那个娇小的身影从远处向自己走来时,脸上终于挂上了笑。

    “汐儿……”他上前一步,想去握她的手,却又怕弄湿她,于是又把手收了回来。

    “有一样东西,我忘了还给你。”季沅汐从自己的衣兜里,掏出那枚一直不太合适的结婚戒指递给他。

    脸上的笑仿佛瞬间被雨水带走,他没有接,而是反问道:“你什么意思?”

    “不合适的,永远不合适。”她的语气比这不断落下的雨还要漠然。

    那是他母亲结婚时戴过的戒指,他一直知道那戒指的尺寸并不符她,但始终不想买个新的来将它替换。那枚戒指,戴在她手上的意义,他也始终没来得及同她说起。

    “请你收好,应该会有人比我更适合它。”她把戒指塞到他湿漉漉的手心里,同时也把伞伸到了他的头上,“谢谢你从前替我撑伞,如今,也算我还你一次吧!”

    这账算的如此清楚,真是令人没有反驳的理由。

    冷了心了,他把戒指往雨中一抛,笑问道:“你以为收回它,对我来说还有意义吗?”

    他走了。没收回那枚戒指,也没拿走她的伞……

    他走之后,她以为他们应该不会再见,但却在即将启程法国的时候,收到了他出车祸的消息。

    医院的走廊站满了他们的熟人,她看不清他们的表情,只是发了疯的问他们,他在哪里……

    PS:

    昨晚有点玻璃心了,不过从昨晚到刚刚都收到大家的安慰,我的能力有限确实不能写到令每个人满意,令大部分读者喜欢就已经是我的荣幸。

    稍微解释一下吧,汐儿这会儿还是在敏感期,一点风吹草动都还是容易动摇,所以作不作的,大家的想法也都不一样,但汐儿是我的心头rou,就算作我也爱她。

    至于烂梗,我一直不懂的怎么定义,生活处处都是烂梗,没有写到峰回路转的时候,还请不要随便定义哈!

    我还是喜欢彩虹屁,哈哈哈哈,我是个怂作者,我又重新贴回来了!喜不喜欢都可,坚持把自己的想法写完吧!支持的宝宝们,我真的很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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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章   戒指

    城南的阿蘇,如今是在宋家自建的碼頭上做腳力,當阿進花了近5天的時間搜遍南京城,而最後在這處找到他時,他居然還縮在一艘破船後頭打著瞌睡。

    「餵!阿蘇!快醒醒!」宋家管碼頭的光頭劉,按著宋逸文的吩咐,親自帶著阿進來尋人,見著那腳力光知道瞌睡,便來了氣,但礙於阿進在場,又不好發作,只能一面對著阿進陪笑臉,一面輕踢了阿蘇兩腳。

    阿蘇從睡夢中驚醒,看到眼前的光頭劉,立刻嚇得起身站好,「劉……劉爺……」

    光頭劉沒搭理他,只一臉諂笑地對著阿進,「軍爺,您看,這就是您要找的人了。」

    阿進面無表情的點點頭,走到阿蘇面前,「你,從前是不是拉過洋車?」

    阿蘇一看眼前人一身軍裝,不怒自威的模樣,哪裡還說得出話來,只垂著首怯怯地點了點頭。

    阿進又問道:「多年前,是不是有位軍官買了一大束的玫瑰,讓你送給一位女客?」

    阿蘇聽他說到這事兒,毫不猶豫地重重點頭,因為這件事在他短短的拉車生涯中,確實算得上是記憶尤深。

    「劉爺,這人我帶走了。」阿進笑著對光頭劉拱一拱手,忙活了這麼些天,總算可以給三爺交差了……

    自那日後,喬景禹便像人間蒸發了一般,真的沒再來煩她。季沅汐一方面生氣,另一方面又急切地希望他能出現。雖然就算見了面,她也一樣不會輕易原諒他,但這種思而不得的感覺,卻是在時刻煎熬著她。

    每日依舊正常上下班,晚上的派對、舞會她也照例參加,那法國人也一如既往的對她殷勤浪漫,可她就是提不起精神來,懨懨地,就像害了無源而起的相思病。

    白玉姝輓著她從報社里出來時,她還在想著是不是能偶然碰見他。

    「小姐!坐車嗎?」在街邊等候了許久的阿蘇,一臉熱情的拉著車跑到季沅汐面前。

    「不坐不坐。」白玉姝擺擺手,替她拒絕道。

    阿蘇跟變戲法似的從身後捧出一大束的玫瑰花來,笑嘻嘻地對季沅汐說:「小姐,您可還記得我?」

    季沅汐還在凝眉思索著,白玉姝搶先一步沒好氣地罵道:「哪兒來的臭小子,癩蛤蟆也想吃天鵝rou嗎?」

    阿蘇急忙否認道:「不是我不是我!是位軍爺!姓喬!」

    季沅汐聽到一個「喬」字,黯郁了多日的心,忽然像照見了一抹斜陽,頓時有了些光彩和溫度。

    看著眼前的車夫,還有他手裡的一大捧玫瑰,她像記起了多年以前的舊友,面上也漸漸展開了笑顏,「你是?」

    「季小姐,您記起來了嗎?好多年前,您坐過我的車,您在車里拾到一束玫瑰,當時我誆您是自家種的野玫瑰,送給第100位客人。」阿蘇說著便把花遞給她,「其實那花,就是喬先生送您的,我的車也是他雇的。」

    恍若隔世的故事忽然經人這麼一提起,彷彿心底最深最柔軟的地方被人輕輕觸及到了一般,感動呼之欲出,唇口微啓,卻不知該說些什麼。

    一旁的白玉姝見此情形,難免一番打趣,「哎,你家喬先生也太一往情深了些,我見你這些時日茶飯不思的,現在難道還不見好就收麼?」

    季沅汐雙頰泛紅,嗔她道:「什麼我家的,誰要誰拿去好了!」

    「你可不要嘴硬,眼看這天馬上就要下雨,你快快坐著這車,去找你的喬先生吧!」白玉姝一面說,一面將她推上人力車。

    季沅汐半推半就地,嘴裡說著不願,卻也聽話地坐到了車里,心裡既忐忑又甜蜜,一路上都在思考,一會兒見著他該如何應對。是先佯裝不理,還是直接原諒呢?

    比她還要為難的卻是這車夫阿蘇,這喬三爺只說送花即可,並未囑咐把人帶來,當下自己如果拒絕了讓這小姐上車,一定毀了一樁姻緣,但既拉了人上車,總得把她送到喬三爺的身邊才行。

    而他並不知這喬三爺的家庭住址,只在見著喬三爺時,不小心聽到一句消息,喬三爺這會兒好像受宋先生之托得送一位什麼小姐去東城的「雲昌記」。於是當下還覺得自己是頂機靈的,便冒著小雨拉著沈浸在甜蜜中的小姐跑了幾條街,到了「雲昌記」的成衣鋪。

    當季沅汐正納悶為何拉她來這處時,隔著「雲昌記」的大玻璃櫥窗,便看到喬景禹坐在裡頭的沙發上。她的臉上剛剛掛上微笑,卻看到清婉穿著婚紗走到他的面前……

    清婉嫣然笑著,提著裙擺轉來轉去,一副幸福的模樣,叫旁人看了都要羨慕不已。喬景禹對她微微頷首,臉上也透著滿意之色。

    英雄配美人,櫥窗里的兩人宛若天造地設的一對恩愛伴侶,自己又站在這兒唱什麼獨角戲?

    彼時的甜蜜,此時早就煙消雲散,手裡被雨打濕的玫瑰也被她隨手送給了一位路人……

    「雲昌記」里,喬景禹坐立不安地不停看表,憂心著那車夫能否順利完事。這宋逸文得知自己在「雲昌記」定了一套婚紗後,便不依不饒的非得讓他陪著一起來做參謀,要不是看在宋逸文幫忙找到那個車夫的份上,喬景禹是絕不愛管這種閒事的。

    臨了,這宋二少又突然有事,便拜託他先把清婉送過來試幾套婚紗。這兩人最終能成就這樁婚姻,於喬景禹來說自是十分欣慰的,於是難得發了善心替人做起了這些婆婆媽媽的事情。

    可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這番善心,反倒把自己的姻緣又推遠了一些。

    當他趕到董則卿那幢位於熙洋路23號的別墅時,門房只閉著窗對他擺手,連通報也不替他張羅……

    「這雨越下越大了,你真忍心讓他就這麼站在門外等一晚?」董則卿手裡抱著小束心,站在嬰兒房的窗前,往外望著站在雨中的喬景禹。

    「那你覺得我該怎麼做?」季沅汐摟著懷中的小維舟,神情淡然。

    「至少說清楚吧?」董則卿對她說完,偷偷在束心耳邊說道:「束心的爸爸又惹媽媽生氣了呢……」

    「說什麼?我覺得沒什麼可說的。」季沅汐把維舟放到一邊,又從他手裡抱過束心。

    董則卿聳聳肩,無奈道:「比如,你要去法國,比如你們該有個什麼樣的結果。」

    「我又不是不回來,用得著同他交代什麼?」季沅汐也往窗外望了一眼,這雨下起來,確實有些沒完沒了地令人討厭。

    「那就做個了結,是好是分,你得給人家一個明確的交代。這雨再淋下去,可不是好玩的。」董則卿說著,便吩咐侍從拿了一把傘過來遞給她。

    季沅汐接過傘,眉頭一松,像是釋然的樣子,「也好,說清楚了好。」

    當喬景禹看到那個嬌小的身影從遠處向自己走來時,臉上終於掛上了笑。

    「汐兒……」他上前一步,想去握她的手,卻又怕弄濕她,於是又把手收了回來。

    「有一樣東西,我忘了還給你。」季沅汐從自己的衣兜里,掏出那枚一直不太合適的結婚戒指遞給他。

    臉上的笑彷彿瞬間被雨水帶走,他沒有接,而是反問道:「你什麼意思?」

    「不合適的,永遠不合適。」她的語氣比這不斷落下的雨還要漠然。

    那是他母親結婚時戴過的戒指,他一直知道那戒指的尺寸並不符她,但始終不想買個新的來將它替換。那枚戒指,戴在她手上的意義,他也始終沒來得及同她說起。

    「請你收好,應該會有人比我更適合它。」她把戒指塞到他濕漉漉的手心裡,同時也把傘伸到了他的頭上,「謝謝你從前替我撐傘,如今,也算我還你一次吧!」

    這賬算的如此清楚,真是令人沒有反駁的理由。

    冷了心了,他把戒指往雨中一拋,笑問道:「你以為收回它,對我來說還有意義嗎?」

    他走了。沒收回那枚戒指,也沒拿走她的傘……

    他走之後,她以為他們應該不會再見,但卻在即將啓程法國的時候,收到了他出車禍的消息。

    醫院的走廊站滿了他們的熟人,她看不清他們的表情,只是發了瘋的問他們,他在哪裡……

    PS:

    昨晚有點玻璃心了,不過從昨晚到剛剛都收到大家的安慰,我的能力有限確實不能寫到令每個人滿意,令大部分讀者喜歡就已經是我的榮幸。

    稍微解釋一下吧,汐兒這會兒還是在敏感期,一點風吹草動都還是容易動搖,所以作不作的,大家的想法也都不一樣,但汐兒是我的心頭rou,就算作我也愛她。

    至於爛梗,我一直不懂的怎麼定義,生活處處都是爛梗,沒有寫到峰迴路轉的時候,還請不要隨便定義哈!

    我還是喜歡彩虹屁,哈哈哈哈,我是個慫作者,我又重新貼回來了!喜不喜歡都可,堅持把自己的想法寫完吧!支持的寶寶們,我真的很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