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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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隼白看了眼她按着的地方,一刻没停,立刻让人去请郎中。 “身体不舒服不能拖,郎中很快就来,让郎中好好看看。” 第168章 谢临珩撞见沈知樾和虞听晚联系 一般反胃的时候,越是闻饭菜的味道,越容易刺激身体引起不适。 雅间中饭菜已经呈上来有了一会儿,食物的味道已然散在空气中,司隼白便带虞听晚回了房间。 楚时鸢几人不放心,一道跟了过去。 很快。 吴叔将本地医术最好的郎中带来。 虞听晚坐于桌前,司隼白几人在一旁陪着。 郎中跑得一头汗,但一看这几人的穿着,就知道对方的身份非富即贵。 他片刻不敢耽误,用袖子草草擦了擦汗,便立刻上前。 从医箱中拿出帔帛,覆在虞听晚腕上。 这时,司隼白上前两步,眼底有些担忧。 对郎中说: “小妹吃不下东西,闻着饭菜的味道就反胃,这症状,是着了风寒,还是其他原因?” 郎中手顿了一下。 目光落在虞听晚身上。 看了看,先隐晦般问了句: “姑娘可已婚配?” 他这话,是在问,是否已有夫君。 从现在描述的症状来看,倒是很像初孕后的身体反应。 虞听晚唇角微抿,低“嗯”了声。 一旁的宋今砚手掌无声握紧。 眼底暗色堆聚。 郎中心下明了,隔着帔帛切脉。 房间中安静到了极点。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郎中把脉的手上。 若是……若是真有了身孕,那情况,就更麻烦了。 身怀皇嗣,谢临珩就更不可能放弃寻找虞听晚的下落。 而且这个孩子,身负皇室血脉,要不要留,更是一个问题。 郎中仔细诊着脉,原本舒展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司隼白心都揪在了嗓子眼里。 好在,没过多久,他眉头又舒展开。 收了帔帛,郎中看了几眼虞听晚,先说: “姑娘并未有孕,只是近来忧思疲倦,再有天气骤然降温,引起的脾胃不适。” “我为姑娘开副药方,抓来药煎几副喝了便会好。” 听到第一句,司隼白心口压着的那块石头骤然松开。 一旁的宋今砚垂下眼帘,身侧紧蜷着的手掌松开。 短暂停顿,郎中看着虞听晚,又道: “老夫多问一句,姑娘不久前,是否喝过调理身体的药?” 虞听晚怔了下,想了想先前生病那几次喝的那些汤药,她说:“只喝过风寒的药。” 那郎中捋了捋胡子,轻摇了摇头。 “应该不止。”他解释:“姑娘体质偏弱,若是老夫没有看错,姑娘先前,气血应该也较虚。” “这种情况下,姑娘是不易受孕的。” 虞听晚忽而想起,刚赐婚的那段时间,谢临珩每每来了阳淮殿,第二日她都喝一碗避子药。 刚开始见她喝避子药的时候,他很是生气,甚至是反对,但到了后来,他便不反对了。 哪怕是她当着他的面喝避子药,他也只是静静看着。 耳边郎中的声音,将虞听晚的思绪拉回。 她回神,听到他说: “但通过刚才诊脉,姑娘现在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 “应该是先前,用过许多温和滋补的药材,虽都说是药三分毒,但那些药材,不管是属性还是用量,都拿捏得极其精准,日益积累下,姑娘的身子已慢慢恢复如常。” “若是当下,再想要孩子的话,已经比先前容易很多。” 虞听晚唇角压紧。 待郎中全部说完,她问出一句: “若是按照那种剂量来调理,需要用时多久?” 老郎中又给她号了号脉,片刻后,才说: “两月之余,不超过三个月。” 听着这个答案,虞听晚眼睫垂下来。 老郎中拿出张纸,在上面写下药方。 交给了离得最近的司隼白。 “每日两副,连续喝三天,便能痊愈。” 司隼白接过,当即吩咐人去抓药。 …… 连续多日赶路,大家都有些吃不消。 司隼白安排人在附近打点后,便在此处住了下来。 两日过后,一个艳阳高照的天气,虞听晚终于收到了沈知樾那边的消息。 书信中第一句便是说储君已经回宫,知晓了她离开的事,并猜到了他们即将去南江,让他们不要逗留,尽快从南江离开。 这是一封加急密信,下面附了时间,是她离宫的第三天。 那个时候,应该是谢临珩刚回宫,沈知樾紧急写了这封信。 只是这几日司隼白和司家旧部日夜兼程往东而去,和沈知樾那边断了联系,这才使这封信晚了数天才到。 虞听晚将信中内容一一看完。 犹豫再三,给沈知樾回了书信。 问司沅的近况如何。 刚写完,司隼白便敲门进来。 瞧见她手中的信笺,他问:“给沈大人的?” 虞听晚点头,“我想问问他,母亲现在的身体如何。” 她离开皇宫的时候,司沅的身体刚刚有一点好转,这么多天过去,宫中杳无音信,她实在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