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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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顿了顿,似有些犹豫。 但最后,仍是忐忑地问出口。 “晚晚,你先前说,待出宫后,愿意与我在一起,还算数吗?” 蓦地听到这句,虞听晚唇角动了动,却没说出话。 他轻笑了笑,那笑容中,多了怅然。 “在刚开始商议赐婚时,我便想着,等陛下应允我们的婚事了,我就辞官归隐,和你一起去一个山清水秀的小镇,过只属于我们两个的生活,再也不问世事。” “可后来,没等这个愿望实现,”他嗓音发涩,“我就被流放去了南蜀。” “晚晚。”宋今砚忽而上前一步,握住了她的手,动作克制却也僭越。 他用的力有些大,似乎是怕她挣脱。 定定凝着她,近乎迫切地说: “虽然我现在没了曾经的身份和家世,但我护你一世无忧是能做到的。” “你可还愿意,同我一起,继续我们的婚约?” 愿意吗? 其实自从上次汾邯湖出逃失败以后,虞听晚就没再想过,还能和宋今砚继续这桩由父皇亲自定下的婚约。 因为那段时间,太过压抑。 以至于她从未再想过,将来真的会有这么一天,她能从谢临珩手里逃出来。 虞听晚覆下眼睫,脑海深处,如梦魇般钻出两句—— 【孤要你立誓,此生不嫁宋家。】 【只要你做到,孤不会动他们任何人。】 虞听晚眼睫微颤,呼吸压紧一些。 待她再次抬起眼帘时,眸底的暗色已褪去。 “物是人非,抱歉,我——” “晚晚!”他陡然急声打断她。 虞听晚话音止住。 宋今砚握着她手腕的手指近乎颤抖。 哀求般,喉咙上下滚动。 “先别急着拒绝我,好吗?” 他重复:“晚晚,别急着拒绝我,现在朝局动荡,未来之事,谁也说不准,你再给我一点时间,晚些再拒绝,好吗?” 不等她出声,他又道: “我无处可去,有家亦不能归,看在以往的情分上,可否暂时收留我几天?” 怕她拒绝,他又紧接着说: “我不会叨扰你太久,就待几天。” 话说到这个份上,虞听晚如何拒绝? 她本就,对他有愧。 不远处,院中南侧一禹。 凉亭中,司隼白、楚淮叙、楚时鸢围着圆桌而坐。 几人皆看向虞听晚和宋今砚这边。 距离较远,加上那边谈话的声音小,几人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 楚时鸢杵着下巴看了会儿,问: “你们说,他们在聊什么?” 司隼白和楚淮叙动作不变,依旧看着那边,但都未言语。 楚时鸢自问自答,“我觉得,有可能是和先帝定下的那桩婚约有关。” 不得不说,某些方面,楚大小姐的脑袋瓜还是很灵的。 很快,她又问: “你们说,晚晚会答应和表哥在一起吗?” 放在以前,这个问题,连问都不用问。 可这几个月以来,发生了太多事,这个问题的答案,还真说不准。 这次司隼白说话了,他摇了摇手中的山水折扇,看向院中那二人的眸色幽深。 “只要晚晚还喜欢宋今砚,这桩婚约,我们司家就认。” 换言之,若是虞听晚不喜欢宋今砚了,这婚约,自是不必要存在。 没多久,虞听晚和宋今砚往凉亭走来。 几人说了会儿话,楚时鸢便拉着虞听晚先行回了房。 她们走后,司隼白倒了杯茶,随口问宋今砚: “宋公子接下来是何打算?” 宋今砚看了眼虞听晚离开的方向,回眸轻笑道:“没什么安排,亡命之身罢了,承蒙公主不弃,愿让我留下。” 司隼白明白了这话的意思。 “蓬通久留不得,这两日宋公子好好养养身上的伤,两三日后,我们离开蓬通。” 宋今砚眸色温润,“多是些皮外伤,劳司兄挂念。” 第四日一早。 马车从蓬通别院离开,继续东下。 虽然郾城之事会分散谢临珩的精力,但他们在蓬通停留了三天,司隼白担心那些暗卫会再追来,是以接下来的两天,路赶得比较急。 第二天傍晚,几人在一家酒肆停下。 连续几日的奔波,别说虞听晚,就连楚时鸢脸色都疲倦了不少。 雅间中,饭菜呈上来,刚准备动筷,看着面前这一道道精致的菜肴,虞听晚不仅没有食欲,反而一股浓重的反胃感袭上心头。 这异样来得迅速,压都压不住。 司隼白率先发现不对劲,立刻端来一杯温茶放在她面前,轻拍着她的背,问:“晚晚,怎么了?” “身体不舒服?” 虞听晚缓过这股劲儿,用茶水压了压,指尖按着揪成一团的胃部。 “有些反胃,可能是受凉了,不是大事,不用担心。” 听着“反胃”这两个字,再看着虞听晚此刻苍白的脸色,所有人心底不约而同地浮现一个猜测。 楚时鸢和楚淮叙虽诧异,但很快便平静下来。 唯独宋今砚,眼底明明灭灭,落在虞听晚小腹上的视线晦暗难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