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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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猛地往后退一大步时,钻心的疼痛骤然传来,她眉头霎时拧起。 谢临珩及时抬手扶住她。 只是这次,他扶的只是她手臂。 漆如深渊的眸,落在她脚踝上。 “扭到了?” 虞听晚脸上闪过痛色,很轻地抽了口气,“……好像是。” 被这一通眨眼间的变故怔得刚刚回神的岁欢,快速上前,想扶住自家公主。 手刚抬起来,指尖还没碰到衣角,就见素来不与人亲近的太子殿下弯下腰亲自将公主打横抱了起来! 岁欢刹那间惊得眼睛睁圆。 此时此刻被谢临珩冷不丁抱进怀里的虞听晚同样一脸懵。 她浑身不自觉地僵硬绷紧,慢动作仰头看向谢临珩。 “皇、皇兄……” 谢临珩没等她说完,中途打断。 “我送你回去,这里离你的阳淮宫很远,你自己走回去伤势会加重。” 他抱着她一路走去阳淮宫太过惹眼,虞听晚本就在宫中处境尴尬,不想再徒增是非,更何况,是和谢临珩牵扯过甚。 在他话音落地的瞬间,她就委婉地开口推辞。 可不等她说完,腰上束缚的力道明显重了两分。 对上他漆黑冰冷的眼眸,虞听晚话音止住。 谢临珩正要转身离开。 身后蓦地响起一道气急败坏的声音。 沈知樾拎着同样成为落汤鸡的谢清月,浑身湿答答地站在荷花池边上,撩起衣袍的一角一拧,“哗啦啦”的水成串落下来。 跟下雨一样。 “谢临珩!你这损友,动手之前不知道说声?” 谢临珩脚步一顿。 回头。 看了他和谢清月一眼。 神色不起波澜。 “你不是天天吹自己的身手有多好?这么浅的池子,捞个人上来,还能把自己弄得湿透?” 沈知樾凭白张了张嘴,却说不出反驳的话。 有准备的情况下,他自然是滴水不沾就能把谢清月捞上来, 可刚才,他一心护着他心爱的玉萧,生怕它剐蹭在冰碴子上,这才耽误了捞人的最佳时机。 而谢清月这边,她一开始是想把虞听晚推池子里,结果虞听晚没掉下去,她自己摔了进去,弄得从头到脚没有一处是干的。 再加上这会儿她同父同母的皇兄不仅不关心她,还极为亲密地抱着虞听晚,谢清月心中的愤懑当即涌到极致。 “皇兄!”她怒指着他怀里的虞听晚,“她把我推进了荷花池!你都不管吗?” “不是你先有的害人之心吗?”谢临珩的眼神毫无温度地落在她身上,“我自己有眼,会看。” 说完,他不再停留。 也没管身后谢清月的愤怒,直接抱着虞听晚回了阳淮宫。 见自己皇兄抱着虞听晚就走,气得谢清月狠狠跺了跺脚。 恨声抱怨道: “父皇为了她母妃冷落我母后,现在皇兄也为了她冷落我!”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回想着刚才谢临珩为了虞听晚,二话不说将他扔进池子里, 再看着此刻谢临珩抱着虞听晚离去的背影,沈知樾心底渐渐多了两分凝重。 一旁的侍卫将玉萧送过来,沈知樾敛去心神,慢腾腾接过自己的萧,恢复了平时的懒散。 见谢清月冻得直打喷嚏,他看向侍女,“还不快带你们公主回宫换衣服?” — 去阳淮宫的路上,岁欢诚惶诚恐的跟在后面。 直到踏进寝殿的门。 谢临珩掠过外面跪了一地的侍女和太监,径直抱着虞听晚去了内殿。 将人放在软榻上。 他问墨九: “太医到了吗?” 墨九往门外看了眼,回道:“殿下,已经到了。” 虞听晚不动声色地往后挪了挪身体。 试图拉开些距离。 谢临珩沉眸盯着她受伤的脚踝。 刚弯下腰,想看看她伤得怎么样。 还没碰到她裙摆,就见虞听晚立刻拢着衣裙,往旁边一躲。 他动作顿住。 眼皮半抬,看向她。 虞听晚抿了抿唇。 睫毛覆垂,轻颤。 “男女有别,皇兄,让太医来治就行。” 谢临珩没有说话。 静静看了她两秒。 随后,无声直起身。 指了几个侍女细心侍奉,便离开了阳淮宫。 第3章 我从未想过让她离开皇宫 前来阳淮宫的太医是太医院院首,检查过后,他恭敬回道: “幸好没有过多走动,只是轻微扭伤,不是很严重,休息三四天就能康复。” 说罢,他拿出两个小瓷瓶,递给了近身服侍的岁欢,并耐心交代用量。 虞听晚没怎么听,思绪渐渐偏远。 脑海中,浮现出谢清月那句“前朝的公主”。 虞听晚阖了阖眼,眸底情绪转换。 她确实是前朝的公主。 她的父亲,不是当今的皇帝,而是前朝的建成帝,母亲是被如今新帝幽禁的泠妃娘娘。 三年前,jian臣动乱,通敌卖国,导致朝堂颠覆。 手中握着绝对实权的前朝丞相联合几位重臣,利用手中职务之便,和北境勾结,不到一个月,便以雷霆之势攻下了周边的几大城池,最后直逼皇城,逼宫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