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邪情】(第7章 苍山遇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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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真是心急,这就忍不住要我伺候你了么?」他一边说,一边把玉足上穿着的绣 鞋摘了下来,随手扔在一旁。 小龙女心头一跳,惊道:「你……你住手……」 「哈哈,我偏不住手,你能如何。」匪首笑着,把袜子也一并脱下,眼前登 时现出了一只美到极致的小脚。 那脚的骨型柔顺,肌rou软嫩,肤色比雪还要洁白,比玉还要莹润。又圆又俏 的脚趾,就像是五颗小巧却饱满的白玉葡萄,看了让人忍不住想要咬在口中,吞 下肚里。 匪首心中兴奋,不禁托到面前,微微一嗅,竟然满鼻都是醉人的幽香。他惊 喜不已,这般美足已是上品,足下生香更是难得,令他忍不住赞叹出声: 「果然是个极品的美人,单是你这只脚,就值上千金万金了,不知其他地方 ……」 随着匪首的眼光蔓延向上,小龙女越加惊慌起来,双腿乱蹬着想要挣脱掌控, 可是喝下的头夜酒已然生效,她连说话都觉无力,哪里还能逃的出,跑的掉。只 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伸出两手,抓住她的裙角裤边,用力一扯。但听得嗤嗤几声, 她下身的纱裙和长裤便被其撕成碎片,连带着另一只脚上的鞋子袜子也一同给拽 了下来。 如此一来,展现在男人面前的便不再只有玉足,而是小腿、大腿,甚至那裁 剪特别的小裤也一并暴露在外了。这叫仍旧青涩的小龙女怎么忍得住羞臊,只见 她面上通红,全身都在抗拒地蠕动,拼尽了力气也要逃离对方的魔掌。 但匪首仅是扣住她的脚腕,轻轻向后一扥,便将她所有的努力一举击溃。口 中还在戏弄道:「这方圆百里都是无人的荒山,你还想逃去哪呢。」 小龙女则好似没听见一般,不断奋力挣扎。她并非柔弱女子,即便身体受制, 内心中的坚强却不会有半分的让步。 匪首眼露鄙夷,又说道:「屋外可都是我寨中的兄弟,几个月没碰过女人了, 你这般光着屁股出去,难道就不怕被他们轮着干吗?」 他这样说本是戏谑之意,谁知话一出口,乱动的美人竟然真的渐渐安静下来, 伏在床头呼呼喘息,歪扭着腰身的样子显得极是乖顺。他心头大喜,凑上近前道: 「这样就对了,乖乖听本大爷的话,保你过了今晚,再也舍不得逃走。」 然而他得到的回应,却是一双充满愤怒的双眼。原来小龙女放弃挣逃只是因 为药效强烈,体力透支所致,身为古墓派的当家之主,又怎么会轻易屈服于贼人 的恐吓之言呢。 匪首被这目光盯得有些不舒服,却也并不十分上心,既然安稳下来,他也终 于有机会仔细看看美人的身体了。 只见在绫罗锦被之间,一双修长的美腿傲然呈现,依旧雪白的肌肤,却在五 颜六色的缎布衬托下,显得更加白皙动人,清丽绝俗。 匪首紧扣足腕,把这双玉腿拉得笔直,却丝毫没有减弱那起伏柔缓,纤厚有 度的腿型。胯部往上开始阔宽,显示着主人已经成年的事实,但是肌肤的色泽与 光晕,比之幼儿还要晶莹润透,脚腕处的手感也如婴孩般娇嫩细腻。 如此女体,再配上那双万金不换的玉足,真是完美的令人发指。匪首越看越 是心热,不自觉地伸手出去,要先摸摸这对绝世的美腿。 「你……别……别碰我……」小龙女无力挣扎,只好开口警告,但是吼出的 厉词却在头夜酒和蒙汗药的双重作用下,变得如同羞言涩语般磕磕绊绊,毫无威 慑力。 匪首满脸jian笑道:「我不止现在要碰你,一会儿还要cao你呢。」说着大手一 张,在小龙女的腿足上摸了起来。 他最先摸的,便是那对雪玉雕琢般的精致小脚。表肤顺滑,骨肌均匀,摸起 来既觉纤细,又不会感到硌手,非常适合鉴赏把玩。而且看得时候还未发现,直 到握在手中,才知道这玉足柔中有韧,软中又带着劲。任你如何搓揉,怎样捏折, 都能曲弯成各种美丽且柔媚的造型,让男人尽情体会那份随心所欲的快乐。 接着匪首逐步往上,抚摸着小龙女匀称到极致,顺滑又粘手的完美玉腿。 「顺滑」与「粘手」本是相互矛盾,但只要你亲手试过,就会明白这个形容有多 么的贴切了。顺滑是指手感光滑顺溜,腿型起伏有度,绝没有一处过于生硬的地 方。粘手则是说肌肤细嫩无比,股rou弹性十足,触感极是舒手,让人根本不舍得 放开。 不仅不放手,反而越摸越是上瘾,匪首齐出的双掌就像是被黏住了一样,来 来回回地抚摸小龙女那双赤裸的玉腿。他占山为王已有多年,见过的女人也算不 少,可偏偏就是没摸过这般舒服的腿rou。 而且这种舒适之感不只局限在手掌,还顺着胳膊传至全身,一直落到小腹下 方。令匪首感觉jiba胀硬,卵蛋缩紧,竟隐隐有了些许射意。 「真他娘的爽!怪不得老羊光是揉揉奶子就射了一裤子。」他大呼过瘾,yin 心更贪,不自觉地五指加力,掐捏的手法立即加重起来。 「啊……」想不到就是这么稍稍用力,竟然引来了少女一声娇媚的呻叫,真 是听得匪首连尾巴骨都要酥掉了。只见他大手在腿rou上摸索着,嘴贴到小龙女的 耳边问道: 「美人是不是觉得很爽啊?」 「你!你胡说……」小龙女立刻否认,但羞红的脸颊,泛水的星眸,还有那 微微发颤的娇躯,都将她的真实感受彻底出卖了。 原来经过了这一阵磨蹭,适才喝下的那壶「头夜酒」已进一步生效,不但令 她全身无力,反抗不得,更是在她的身体中,催发出了难以压抑的强烈情欲。不 要说是胸脯股间这些特殊部位,就连四肢百骸,周身肌肤都在发痒发麻,敏感度 倍增。 现如今,小龙女的一双玉腿陷落在男人手中,经受着粗鲁地抓捏,肆意地搓 揉,不但没有丝毫疼痛,反而像是解痒按摩般畅快舒适。尤其是用力过猛,大腿 内的rou筋被触动撩拨时,那种又惊又跳的酥麻感受,甚至与磨弄玉门时的快乐体 验也差不了多少。 这头夜酒是匪首珍藏,常用来jian污妇女,yin辱享乐,自然明白其药性的厉害 之处。见到美人满面红潮,泪眼含春,一副早已发情却又强自忍耐的羞窘模样。 他顿觉yuhuo更盛,肚腹燥热,jiba胀得生疼,正在猥亵的双手慢慢向着更加私密 的部位滑去。 「不……不……」小龙女被吓坏了,手足乱动,连连推拒,只想离这yin贼越 远越好。但是头夜酒浓烈的药效令她连一句整话都难以说清,又哪有力气逃脱一 个健壮男人的魔掌。 只见匪头攥紧那对玉瓶儿似的足腕,没怎么用力,便将没爬出几步的小龙女 给拉了回来。然后他把住两条美腿,左右旋摆,仔细瞧了瞧那条古墓派风格的三 角形亵裤,略带惊讶道:「这小裤的样式倒显别致,难道你本来就是个放浪女, 佯装出贞洁的样子引男人主动上钩?」 这种简约的亵裤造型,是古墓派代代相传而来,本意是让腿脚灵活,方便施 展灵巧奇诡的招式。此刻被无耻之徒出言污蔑,叫一向敬重师恩的小龙女怎么忍 受的了,立刻柳眉横蹙,瞪着蕴满泪水的双眸,娇怒道:「你这jian贼……休要辱 我师门……」 「师门……」匪首胆大妄为,又怎会在乎这小小女娃的厉言:「嘿,原来还 是个江湖女子,敢问是何门何派,门里可都是像你这样的美人么?」 「与你无关!」 「你不说我也猜得出,能穿着如此暴露的小裤出门,定是一个喜欢勾引男人 的门派,门中的女人也都是像你这般绝色的荡妇yin娃,对不对?」 「住口,你这……呀!」 小龙女又恨又怒,还想再次喝斥。哪知匪头突然大手一挥,将那条玲珑的小 亵裤,沿着顺滑的玉腿直接扯了下来,令她的私处瞬间陷入了毫无防备的状态。 「不……不要……不……」小龙女眼中的怒意登时变作惊恐和慌乱,忙不迭 地夹紧玉腿,虚软的小手也双双挡在股间,保护着自己最不可侵犯的圣洁之地。 匪首则拎着那条小裤,在自己鼻前轻轻一闻,顿觉幽香四溢,sao媚勾魂。布 料上还留存着少女私处的温热气息,他展开一看,果然发现正中位置亮闪闪的, 早已湿得透了。他故意将之送到原主人的面前道:「美人,看看你湿成什么样子 了,还说你不想要么?」 不想要? 错!小龙女当然想要! 整整一壶的头夜酒令她欲潮高涨,身痒难耐,男人粗暴的爱抚更让她尝到了 些许甜头,食髓知味,哪里会不想要呢。何况她早已有过性欢的经历,那与情郎 同床共枕,恩爱缠绵的记忆从未有忘,又怎会不知rou体放纵的甘饴之乐。 但是小龙女想要的不是如今这些,不是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不是以这种强迫 的方式,更不是与这个jian邪的恶徒。她甚至不愿多言,闭起眼,偏过头,缩着身 子,护住私处,任凭对方如何挑逗也是无动于衷,充耳不闻。 既然不答,匪首也不勉强,直接抓起那双无力的手腕,看向了更吸引他注意 的地方。 虽然没有了小手的遮挡,美人的玉腿仍在做垂死挣扎,紧紧夹着,令微熟的 腿股堆拢出了三条黑色rou线。而在三线合一的凹陷处,饱满娇嫩的阴阜如同一隆 小小的白色雪丘,躲藏着,羞避着,好似见不得生人一般。 匪首看到这冰山一角,心中更觉火燥,急切地掰开小龙女的双腿,想要一睹 此xue真容。无奈他的手只有一双,扶住了大腿,便捉不住遮羞的小手,逮住了小 手,又放跑了并拢的玉腿。 如此数个来回,除了在争夺空隙间扫到几眼外,始终没有看到私处的全貌。 匪首情绪更急,急而生燥。想他贵为一寨之主,苍山的霸王,cao过jian过的女人不 计其数,还没见过有谁这般负隅顽抗,不识抬举。 匪首越想越怒,大手一扬,结结实实地扇了小龙女一个巴掌,口中还恶狠狠 地骂道:「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别以为我不敢打你。」说完便抓起她的双 腕,用那条小巧的亵裤绕了一圈,牢牢地绑在床头的栏柱上。 小龙女本就迷糊,挨了这一记耳光之后,更是整个人都蒙掉了。一张白皙的 小脸瞬间红了起来,眼前金星乱冒,天旋地转,手被人缚住也是浑然未觉。 「妈的,再坏老子兴致,就把你剁碎了喂狼。」匪首继续骂着,一把拽开小 龙女的双腿,态度一转,动作也变得粗暴起来。 只见那失去保护的股间私处,肌肤的颜色莹白如雪,没有一点瑕疵,阴阜的 形状圆润好似玉丘,精致而不失天然之感。更令人惊奇的是阜rou白净,xue唇粉滑, 光溜溜的竟是看不到一根阴毛。 匪首看得心奇,又摆弄小龙女的下体,把前前后后,左左右右都检查一遍之 后,脸上的怒气瞬间消失无影,口中惊喜喃喃道:「奇了!奇了!想不到是个白 虎精,这次真的发大财了!」 原来这种光洁无毛的私处有一个特别的名称,「白虎」。白虎是「白户」的 谐音,指的是阴户周边不长任何毛发,「精」又通「净」,也有干净的含义。同 样情况的男子则叫「青龙」,是「清龙」的谐音,两者的意思相差不大。 在民间,男女若是身负「白虎」和「青龙」,便会被看做是不祥之兆,有克 夫克妻的命相,很难有嫁娶的福分。可是物以稀为贵,品以奇为珍,到了妓院娼 馆的黑市上,白虎青龙又成了非比寻常的稀罕物,深受达官贵胄、鸨母yin客的追 捧,往往能卖出天价。 有的卖家会将女子的私处剃刮干净,或用药水烧掉阴毛充当白虎xue,以桃代 李;也有妓馆青楼效仿此法,招揽顾客,谋取更多利益。但无论是剃是烧,都会 在毛孔、边隙或者肤色上遗留一些细微的蛛丝马迹,并不能做到以假乱真,更瞒 不过这方面的行家里手。 匪首也曾见过几个真正的白虎女,阴部滑溜,rou感十足,那真是看了就让人 jiba发硬。而眼前这绝美少女的玉门,则要比寻常「白虎」更上一层楼,不但表 面无毛,毛孔更是细腻,乍一看还以为是白玉雕琢制成。 而且rou嘴儿生得是又肥又嫩,圆鼓鼓,胖嘟嘟的,简直与刚出生的女婴没什 么两样。使其在性感的基础上,又多添一份稚幼的少子气,让男人在猎艳的同时, 享受到jianyin幼女的特殊体验。 狗老大是个男人,更是个好色的男人,看到如此完美,熟嫩并存的美xue,裤 裆里yin根一跳一跳的,哪里还能忍耐得住。但他还是强自压下体内的冲动,没有 立刻将这美人就地正法,因为他还要再确认一件事,一件最最重要的事。 只见匪首俯下身,伸出两根大拇指,缓缓拨开羞涩闭合的yinchun,他神色专注 且激动,眼皮眨也不眨一下,神色如同是在打开一箱未知的宝藏。已从震撼中恢 复过来,正靠在床柱上低声啜泣的小龙女,也因为感受到他的触碰而不自控地娇 呻了两声,头夜酒的催情效果可见一斑。 可是随着小小的rou缝向两侧舒展,内里的层层粉嫩越加明晰,匪首兴奋的脸 上却闪过一丝遗憾的表情,口中啐道:「他娘的,竟然已经被人先开了苞,也不 知是哪个混蛋干的好事。」 原来他要找的,正是那代表着女人贞洁的处子rou膜,但结果令他很失望: 「真是可惜,以你的样貌和姿色,加上白虎傍身,如果仍是处女,那可真是价值 连城了。」 听人如此轻贱地评价自己,小龙女实在无法忍受,虽然虚弱,却还是不卑不 亢:「你这yin贼……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休要再拿话辱我。」 「嘿嘿,姑娘好骨气……」匪首一阵笑道:「可惜我不止要用言语侮辱你, 还要用老子的大roujian辱你呢!」 说完一把扯掉腰带,脱下衣裤,整个人精赤着身子站在床上。只见他皮rou精 瘦,条条肋肌清晰可辩,体毛不多,却显得粗野下流,肮脏非常。与只有几处癣 疮的脸部不同,身体上的数量很多,关节处尤为严重,甚至是胯下勃起的男根之 上,也生着斑斑硬痂,不仅难看至极,更是充满病态,令人生厌。 如此情况,小龙女哪里还敢再看,几乎是在男人脱掉衣服的同时闭起眼睛, 偏过头,赤裸的下身尽力蜷缩着,躲避着,心里满是惊恐。她不禁想起古墓,想 起过世的师父,想起死去的孙婆婆,也想起离她而去的杨过。在这连她自己都不 知身在何处的地方,还有谁能救她,怜她,帮她摆脱即将到来的悲惨命运呢。 只听匪首jian笑道:「若你仍是处子,我或许还不舍得动你。可既然有人替你 开了苞,那我也没什么顾虑了,今天就让老子先享受享受你这白虎xue有何妙处!」 匪首一把拽过小龙女的玉腿,强硬地掰至两侧,再压至腰间,令她光溜的屁 股呈现出昂扬耸起的状态。然后自己横跨在上,虚坐着,用那根长满硬癣的脏rou, 居高临下地抵在她洁白无暇的白虎xue口。在这个姿势下,性器交接处正好都在两 人的视线之内,只需一睁眼就能把所有细节一览无余。 「不睁眼看一下吗,看看你是怎么被男人cao的、玩的,哈哈。」匪首的话充 满挑衅和羞辱的意味。 此时的小龙女全身无力,反抗不得,就连咬舌自尽也无法做到,内心已经被 绝望和凄苦所淹没。她本不愿回答,也不想去看,但是被人顶住玉门的触觉,和 难以抑制的恐惧感,还是令她不自控地睁开双眸,看向了自己即将失身之处。 男人的性器又丑又脏,自上而下,像条黑乎乎的烧火棍一样倒悬着。褪了皮 的guitou红肿变大,表面挂着一层黄白色的粉屑,不知是什么的东西,而且还有几 块畸形的癣瘤生长其上,看了令人作呕。 小龙女哪里见过如此肮脏的人,心中不禁感到更加惊慌,双腿挣扎,连连哭 道:「不……不……求你……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发现她脸上明显的厌恶神情,匪首不怒反笑:「傻妞,别看狗爷的棒子丑, 等会儿干起来,你就知道这几个疙瘩有多么爽快了。」原来这癣瘤结构凸出,表 皮粗硬,yin媾刮磨时,能给女人带来异乎寻常的爽快感受。 接着,匪首全然不顾可怜少女的抗拒和乞求,双腿弯曲,腰胯下压,丑陋却 坚硬的棒头立刻在紧闭的rou缝上挤开一个口子。只听「噗呲」一声,柔嫩多汁的 xue唇像是张可爱的小嘴儿,半强迫半自愿地分向两侧,流出了更多因头夜酒催情 而生的透明液体。 「呼……真软真滑,太爽了……」别看只是两片yinchun,甚至连半个guitou都没 有进入,便已经让匪首粗喘叫爽,不亦乐乎。 而小龙女喝下yin酒之后,体rou的敏感程度远超以往,内心虽然不愿接受,身 体诚实的快感却是抗拒不得。只听她紧紧咬合的银牙中,无法控制地发出了声声 娇哼: 「不……呜……不要……不唔呜……嗯……」 拒绝中杂带着哭泣,求饶中混合着呻吟,既惹人怜惜,又荡人心魄。匪首听 得yuhuo焦灼,jiba头子更加胀硬,哪里还会去管少女可不可怜,愿不愿意,直接 拱腰向下,往玉门内部推去。 可是一推之下,xue口的软rou自动收拢过来,竟是没有成功进洞。那紧缩的程 度,相较于处子,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着实令他惊诧不已:「妈的,不是已经 开过苞了吗,怎地还是这么紧。」 一次不成,匪首立刻重整旗鼓,再来一次。只见他沉腰坐马,大股攥筋,摆 出一副与人战斗的架势。然后将全身的力量都运在腰股之上,推着自己的yin根, 去挤那紧闭如锁的小rouxue。 由于是全力为之,这一次的推进果然有了成效。guitou硬抗着嫩rou的四面包夹, 缓缓挤入xue口,那种巨大的压迫力,令他感觉随时都要劲射而出。 这种还未完全进入,便已爽快欲射的奇xue,匪首简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心头狂喜之余,还不忘继续戏耍着哭成泪人的小龙女: 「你哭吧,叫吧,哭得再可怜,我也不会放过你,叫得再大声,也不会有人 来救你的,哈哈哈。」他满脸都是猖狂得意的jian笑,用在下身的力道又加重了几 分,已经等不及要品尝一下这位绝色少女的极品嫩xue,究竟是怎么个爽快法。 谁知就在这时,就在匪首那肮脏下流的guitou,即将撞破玉门的一刻;就在孤 苦无依的小龙女,即将亲眼看着自己被人强暴的一瞬间。不知从何处,突然传来 了一声凄惨的尖叫。 叫声很轻,很淡,看来呼喊之人距离还很远,估计是在山寨的边缘位置。但 匪首久历风险,过得是刀口上舔血的生活,面对异状,立刻本能地警觉起来,心 中暗道:「这个时间出事,不是野狼,便是敌袭。若是狼群,有老羊指挥弟兄们 应该无恙,可如果是有人趁夜攻寨……」 就这么一琢磨的时间,寨子另一个较远的方向,又传来数声惨叫,同时还夹 杂着兵器交击与男人呼喝之声,方位也比刚才更近了一些。 如此一来,匪首已断定发生了变故,是有外人正在攻打山寨。他看了看身下 已经毫无反抗能力的小龙女,虽说现在放弃有些可惜,但相比之下,显然是身家 性命更加重要。他啐骂一口,快速翻身下床,熄灭了桌上燃着的油灯,并将自己 的长刀握在手中。 不料火光刚灭,转眼间,头上便传来「哒哒」两声响动,似是有人跃上了屋 顶。匪首见状,马上伸手捂住小龙女的嘴,低声威胁道:「放聪明点,别出声, 否则我立刻杀了你。」说完就把钢刀架在她的脖子上,以示yin威。 那刀刃明晃晃的,在黑暗中散发着阴冷的寒意,仿佛随时都能取走一条生命。 小龙女并非是个贪生怕死之人,想当年荒山夜战,霍都偷袭古墓,她独自面对上 百敌人都没有退缩半分,如今又怎会畏惧一把单刀,一个恶贼呢。无奈她身体虚 软,口鼻被人按住,大声呼救那是痴心妄想,只能拼命蠕动身体,凭着玉碎的坚 毅,从嗓子眼里挤出几下微弱的哼哼声。 「妈的,臭娘们找死!」匪首心里暗骂,却又不能真的宰了这个价值不菲的 绝世美人,随即一挥刀柄,猛撞小龙女的腹部,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再也发 不出一丝声响。 匪首穷凶极恶,还要再打,岂料窗外的不远处突然有人说话:「陆兄,好俊 的腿功!」 此人的声音浑厚沉稳,中气十足,显然功夫不低。而且事先无任何征兆,不 声不响便已如此靠近,着实把匪首吓了一跳,立刻按紧了小龙女的身子和嘴巴, 不敢再有任何轻举妄动。 只听房上那人回道,语气很是恭敬:「郭师叔玩笑了,我这几下腿脚,还没 学到祖师爷之万一,真是在师叔面前献丑了。」 这说话的二人,正是带兵出关,清剿匪患的郭靖与陆冠英。由于郭靖是黄蓉 之夫,黄蓉又与陆乘风辈分相当,因此,作为后辈的陆冠英便同样尊称郭靖为师 叔。 但是郭靖并不习惯如此称呼,虽说他本身是个极重辈份规矩的人,见到前辈 也是恭恭敬敬,不曾有半点逾礼之处。但他更多是对自己严苛,轮到别人叫他的 时候,反倒不是那么在意,只听他哎的一声叹道:「陆兄为何还是这般见外,你 我年纪相仿,又相熟多年,以后还是以兄弟相称吧。」 陆冠英自幼在江湖上打拼,性情豪爽,与郭黄夫妇更是交情深厚,听他一说, 便道:「就依郭兄的意思,不过有外人在时,我还是要叫你郭师叔的。」 郭靖道:「好,就当如此。」 匪首曾与陆冠英有过几次冲突,偷听两人对话,当即明白是陆家庄来寻自己 晦气。心里恨得是咬牙切齿,暗骂道:「真是不给老子活路走,陆冠英你这狗娘 养的,迟早老婆红杏出墙,给你戴顶大绿帽子。」 他躲在屋中暗自咒骂,外面的两人却有些犯了难。其实从早晨开始,陆冠英 便领着手下,沿山脚一路打进山腹,几乎将整个苍山的盗匪窝点消灭殆尽。直到 入夜,队伍才来到势力最强的苍匪大本营。 按照事先决定的攻寨计划,先由随行兵士佯攻外围,吸引注意。而武功较高 的郭陆二人则快速冲入寨子内部,击杀匪首「癞皮狗」。擒贼先擒王,拿下此人, 他的小弟们也就不攻自降了。 可是等两人真的闯进寨中,却发现各个房屋的样式大同小异,完全看不出哪 一间是寨主的住处。加上此时乌云遮天,星月齐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就更加 找不到人了。 只听郭靖问道:「陆兄,外边闹成这样都不见那匪首出来,莫非今夜他刚巧 不在寨中?」 陆冠英看起来并不在意:「这样正好,我先去宰他几个小贼,省得麻烦。」 「陆兄莫急!」郭靖立刻叫住了他:「我看这寨中都是好手,陆兄何不手下 留情,收为己用,或许在抗击蒙兵时能够派上用场?」 其实这「擒贼擒王」的计划便是由他提出,目的自然是尽量凝聚实力,抵御 外敌入侵。可是以陆冠英豪侠的脾性,才不会管这些匪类的死活: 「郭兄你久在襄阳,不知大胜关的详情,这些苍匪烧杀抢掠,作恶多端,留 着不如一刀杀了省心。」 「陆兄……」 他还想再劝,哪知陆冠英脚下一蹬,已跃向寨外战阵的光亮处,临走还不忘 朗声笑道:「郭兄你就安心吧,我自有分寸。」 「唉……」郭靖一声长叹,经历战乱多年,他又怎会不知匪盗一类的品行如 何。只是蒙古军力日渐雄盛,大宋边境的局势越加严峻,他心急如焚,却苦于无 计可施,才会出此下下之册。 现在陆冠英走了,留郭靖一个人站在栋栋木屋之间,空落落的,略显尴尬。 他左瞧瞧,右看看,试图在漆黑的夜幕下,寻找那匪首所在之地。 而在屋中,狗老大屏住呼吸,全神关注着外面的动静。虽说仅剩一人,可是 刚才悄无声息的靠近,已经显露出了此人的轻功造诣非比寻常,让他断然不敢小 觑。 只听那脚步缓缓靠近,在窗外停留片刻,接着逐渐远离,声音越来越小,直 到消失,似乎人已经走远了。匪首心头的大石落地,正要深吸口气舒缓一下,谁 知手上突然一阵刺痛,令他忍不住轻呼出来。 原来是他对屋外之事太过专注,反而疏忽了对身边俘虏的戒备。小龙女见他 按住自己的手力微虚,立刻拼出所剩无几的力气,一口咬了上去。 「嘶……」匪首一惊之下,马上收声,心中怒不可遏,想要再给这坏事的女 人一拳。可他还未来得及出手,便听到一声龙啸般的巨响,紧紧关闭的木窗被一 股大力击碎,碎片飞撞四散,那去而复返之人也跟着跃进了屋内。 为求自保,癞皮狗当即举起长刀,作势要砍,并大声威胁道:「别过来,否 则我就……」可惜他忘了屋中黑暗,看不见刀,也看不见人。 而且郭靖一心快速制敌,更是没有给他一丝喘息的机会,听到发声的位置就 拍出一记沉厚的掌风,迫得他连狠话都没说完,便要转身逃命。 匪首本欲携小龙女共逃,却突然想起对方已被自己绑在床上,紧急之间,怎 么可能带得走呢。不得已之下,他只好暗骂倒霉,狠心舍弃这到手的肥rou,马不 停蹄地向窗边逃去。 看不见敌人的郭靖,唯有追着动静发招,岂料连出数掌,竟是没有击中一次, 心中不禁惊奇万分:「此人身法奇绝,当真是遇到高手了。」 可他哪里知道,这匪首被适才那破窗掌力吓得心惊胆战,几乎是连滚带爬的 一路逃窜。他为人正派,出掌时只攻在胸腹高度,在这乌漆墨黑之中,怎么可能 打得到人。 只听哐当一声,熟悉地形的匪首已经从另一扇木窗翻身而出,没了踪影。郭 靖还想再追,身后却突然响起一个央央的声音: 「救……救……」 他不知屋中另有一人,听到响动,还以为是盗匪余孽,立刻摆好防御架势应 付偷袭。但等了一会儿不见对方攻来,只有几声虚弱的喘息,然后便是女子娇软 的话语: 「求你……救我……救救我……呼……」这一句求救几乎用尽了说话人的全 部体力,说完之后便再没了声息。 联想到匪首的威慑言语,郭靖这才明白屋中还关押着一名女囚。他暗骂自己 糊涂,差点害了无辜人的性命,忙寻声靠近,果然摸到一张铺满锦缎的大床,还 可以模模糊糊地看到一团白色的人影。 郭靖问道:「姑娘,你怎么样,有没有伤到你?」 「没……没有……」小龙女身中迷药,神思本就不清,刚才又被恶匪连番殴 打,脑子糊涂得紧,根本没有认出来的正是自己思恋已久之人。听他问询,便立 刻求助道:「我的……手……嗯……绑……绑……」 少女似乎是在强忍着什么,一字一词说得磕磕绊绊,但郭靖还是听出了话中 的意思。他未免唐突,先行歉道:「姑娘,在下得罪了。」 然后便顺着床沿向内摸去,他怕误碰对方身体,动作既轻且慢。摸索一阵, 终于在几根床柱间,摸到了一双被牢牢绑住的小手。 这双手不仅小巧,而且纤瘦,刚触碰时甚至还微微发抖,让郭靖很难不感到 心疼怜惜。想她一个柔弱女子,独自被关在这盗匪的房中,不知捱了多少苦,受 了多少怕。这般想着,松解捆绑的手不禁又温柔几分。 其实小龙女之所以颤抖,不仅仅是受到惊吓,还是因为那头夜酒正在发挥效 力。令她的全身敏感,极易动情,被男人的大手轻轻一碰,便会难以控制地酥颤 起来。 而小龙女说话断续也是因为这个原由。 就如现在这样,虽说郭靖已经足够小心谨慎,接触没有过多,力道也不会过 重。但松绑之时,两人肌肤相贴、相蹭的感觉,仍是像落入水中的石子一般,在 小龙女的体内激起一圈圈兴奋的涟漪。让她玉臂软麻,心潮一荡,喉咙里的声音 自作主张地向外冒: 「嗯……嗯嗯……」 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小龙女立刻咬紧银牙,强忍住那绝不能在外人面前出口 的娇呻。不止因为羞臊丢人,更是害怕被这个不知名的男人听到,再无端生出什 么祸事来。 想她十八岁成年,二十多岁下山,遇到的男子中竟只有两人诚心待她。其余 不是jian险狡诈的恶徒,就是欲行不轨的yin贼,难免会对异性产生戒备的情绪。 可是与霍都、癞狗这类见色就会起意的yin贼丑汉不同,郭靖是个正直的人, 也是个极为传统的男人。听到少女这声暧昧的呻吟,他还以为是自己粗手粗脚, 不小心碰疼了对方,赶紧连声道歉,本就轻柔的双手更加不敢施力。 这般温柔至礼的对待,着实令小龙女安心不少,她垂低着头,想看却又不敢 去看自己的救命恩人。只因现在的她衣衫不整,下身裸赤,即便房中黑暗,她仍 会不自觉地羞涩猜想:「他……他会不会已经看到我的样子了。」 小龙女的内心顿时忐忑起来,虚软的玉腿勉力挪动,拢在一起,庇护着自己 光溜溜仿若初生的饱嫩私处。头不抬起,一双哭得红肿的水眸却偷偷观瞧,试图 确认一下。 哪知还未看到男子的面貌表情究竟如何,便被他突然的说话吓到两眼一闭, 头压得更加低了,耳边响道: 「有人来了。」 「……人?」 「对,很多人……」 经他提醒,小龙女确实听到很多轻微且密集的脚步声,正在逐渐向这边靠过 来,屋外也开始有了昏暗的光线。这可把她着急坏了,先不说来人是敌是友,就 她这番模样如何可以见人。若来的仍是癞狗那伙恶汉,情况则会变得更糟,而身 边男人接下来的话进一步印证了她的担忧: 「我的同伴都在寨子外围,这伙人八成就是苍匪的援兵。」 苍匪是什么小龙女不明白,也不想明白,她只知道自己即将光着屁股见人了, 而且还是一大批男人。羞臊、惊慌、恐惧,适才被匪首支配时的感觉又在她的心 中蔓延而生,愈演愈烈。 「怎……怎么办……怎么办……」小龙女连声问道,情急的样子,已经把对 方看成了自己唯一的依靠。 而郭靖的心里也有些慌张,屋中黢黑,费了半天劲都没解开束缚,撕又撕不 断,敌人却已带着援手赶来。听那声音似乎人还不少,若只有他一人倒还能够应 付,可加上这柔弱的女子,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全身而退。 「你能跑得动吗?」郭靖问道。 「跑?对,跑!」小龙女立刻明白他的意思,双脚蹬床就想试着坐起。但屁 股还没离开锦被,便觉得筋酥rou软,大腿像是被卸掉了骨头一般,整个人又重新 跌回床上,看来想要逃跑是痴心妄想了。她软绵绵地喘着气,声音里既有急也有 泣:「不……嗯……不行……我……我站不起来……呜呜……」 见她这样,郭靖更觉同情,也更加心急,既然松脱不开,干脆一掌劈断床柱, 解开她的双手,说道:「姑娘抓稳,我们要走了。」 还未知道男人要干什么,小龙女就已经被拦腰抱起,扛在肩上。她赶忙抓紧 对方后背的衣衫领口,稳住身形。 郭靖也用左臂稳稳环着细腰,让少女不会轻易落下。但觉玉体上传来阵阵奇 异的幽香,扑入鼻中,游到心里,令他不自禁地有了些许燥动。他摇了摇头,暗 讨自己的怪异与不合时宜,然后便借着窗外微弱的火光,大步朝正门走去。 「哎?」看着两人移动的方向,正是充满光亮的屋外,小龙女惊疑难定,不 自觉地问出了口:「要去……哪里……」 「屋子已经被人包围了,我们必须冲出去。」郭靖坚定地回道。却令她更加 惊怕起来: 「别……别出去……」 「姑娘你放心,我会护你周全的。」郭靖以为她仍在害怕受到盗匪的伤害, 好心出言安慰。 可是他哪里知道,少女顾虑的并不是什么生命安全,而是自己那羞人至极的 状态。光着屁股,头朝后趴在男人的肩膀上,如此出门,岂不是整个下身都要被 人看光了。 「不……不要……不……」小龙女连声阻止着。直到现在,她总算清楚对方 确实看不到自己的样子,否则他又怎会「傻」到抱着一个半身赤裸的女子冲入敌 阵呢。可一切都为时已晚,郭靖几步走至门边,伴随着她软绵绵的求饶,一脚就 踹翻了木门。 只听「哐!」的一声,一个正在尝试开门的人被这股巨力撞飞出去,摔在一 旁。但见门前的空地上,稀稀落落地站了八九个人,有的赤手空拳,有的拿着刀 斧,各自头上帮着灰巾,果然是苍匪一伙。 其中还有两人手持火把,俯身弯腰,正在给摔到地上那人照亮。他衣裤全无, 一身脏泥,斑斑点点的癣疮清晰入目,正是那逃跑苍匪老大。原来他舍不得到手 的鸭子就这么飞了,衣服都来不及穿,便领着援兵返回,想不到刚要进屋,就被 突然开启的木门掀了个狗吃屎。 他踉踉跄跄站起,当即张嘴开骂:「妈了个巴子的,不要命了,敢踹你狗爷 的门,看我不宰……」 谁知话没说完,他整个人便两眼发直,愣在当场。其实不单是他,在场的所 有苍匪基本都是这般模样,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大张着,就像是傻了似的。他们 的目光则出奇的一致,都是直勾勾地,看向已经走到门外的郭靖。 准确来说,众匪看的不是郭靖,而是伏在他身上的一个东西。上宽下窄,上 粗下细,宽的地方圆圆滚滚,形状饱满,像是半个倒放的苹果瓣。细的地方则更 显修长,同时又保持着纤弱有度的线条,给人以顺滑柔嫩的观感。而在此物的正 中间位置,一条深沟自然垂落,被摇晃的火把一照,影子虚虚实实,时隐时现, 散发出极致性感,能够唤起男性本能的的诱惑光影。 「那是什么?」 「是个……女人。」 「好像是女人的……屁股?」 一众苍匪小声嘀咕着,互相确认着,双眼却是眨也不眨一下,动也不动分毫。 因为实在太久了,他们已经太久没有见到女人了,尤其是见过那批疯癫的「新货」 之后,很多匪众无从下手,积压的yin欲便也无处发泄。 此时一具赤裸的女体摆在眼前,即便只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