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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心急见你嘛~”慕容安然探首,将胸口贴上女帝肩膀,嘴唇靠近玉靥,眼神中的炽热几乎是毫无遮拦地往外奔泄,“一年不见,身心早已不堪重负,如今重逢,岂能安睡……” 半包围下,秦妍尴尬捞头,苦思着局面如何破。 “怎么?陛下不愿享受这小别后的干/柴烈火?” 背后手掌探入袍内腰侧,陌生和刺激感来袭,过电一样的麻,秦妍只用余芒看人,就消受不起火辣辣的眸光,瞬时有种羊入虎口的既视感。 慕容安然说得对,小别胜新婚,合该炙热地烧在一起,一味推脱,则太假。 走投无路之下,秦妍干咳几声,咬了咬唇,装腔作势道:“雁掠十八州已收入囊中,接下来的人员安排你有什么提议?” “哈?”慕容提高嗓音,一脸不可置信,背上的手,赫然停下。 很显然,在这个暧昧的深夜档提这个问题,不是以往女帝作风。 但秦妍也敢断定,女帝和慕容安然之间的情谊并未如胶似漆,不然对方早就冲上来,按着她不由分说狠吻一顿。二人之间似乎还有那么丁点疏离。 慕容安然再次靠近,唇瓣已逼近女帝嘴角,打趣道:“身子这么僵,不该啊……” 腰上的手已移到脊背,秦妍仰着脸,长舒一口气。 没穿越前,她算半个宅女,有约便出去耍,没约就家里蹲,但她是蕾/丝,想找人舒缓放纵,好比大海捞针,交友软件,她倒十分关注,只是并不可靠,日积月累下来,积攒的情/欲,浓厚深邃,似乎只要一个小小火星,就能燃起来。 然而,面前的女将军,侵略性很强,自己若是被把控,因是爽的。 秦妍的脸烧得像喜绸,但转念一想,自己就是个冒牌货,此等挑/逗和撩/拨,针对的是正牌女帝,一想到这,一颗心直坠谷底,片刻后,她不免开口:“身子不适,不想那什么……” “哪里不适?” “来月信了,肚子有点疼。” “奥~” 慕容安然垂头一笑,拉过拧巴在一起的手,薄唇轻轻一啄,笑道:“下面不行,上面总可以吧。” “啊?”有点猝不及防,虽知对方想干嘛,但这份不属于自己的欢愉,秦妍多少是抗拒的。 人是不会等人的。好比现在,慕容安然一个肘力,半秒之内,将人彻底塞入怀中。 秦妍猛得倾扑入怀,还没哼哧抱怨一句,嘴巴便被慕容安然的薄唇封个瓷实。本该是紧闭唇线的,但有人根本受不住对方的逗/挑,贝齿死咬不久,就被顺利撬开一条缝,且缝隙越来越大,至最后,几乎是放弃挣扎,转为承接。 某人呜呜咽咽着,连个解释推脱的机会都没有。 秦妍吻技也是够烂的,她只能随波逐流,瘫软在人怀里,任由对方狂热索取。 湿滑挑起的一波波燥热,为这肃秋添了把绯色火焰。 冒牌女帝已被强势压下,如此下去,有些当真要来,但她又怕又怂。 或者说,还没做好与一个陌生人做快活事,心里那道坎还在。 秦妍想以身份呵斥,奈何慕容安然根本不给喘息机会,她只好伸手推人,却触碰到一对柔软,刚想缩回,却被对方一把按住,放在锦衣外侧,来来回回地摩挲……如此,羞得某人连眼睛都不敢睁开。 好了,实打实成了一只羔羊。 凌乱急切的吻,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秦妍得了空隙,像条搁浅的鱼,大口呼吸着。可怜如斯,她不仅仅是双腿,浑身上下都在发软。 “住手!” 铿锵一句,好歹将人怔住,慕容安然喘息着,从人颈窝处起身,红着脸问:“怎么?” 秦妍将人推开,火速后退几步,退至她以为的安全距离,整好敞开的内衣,道:“朕说过身子不适,你该有所意会,如此不知轻重,是为过分。” 慕容安然盯了几个滴答,寻思一番后,苦笑一声,“好好好,你身子不适,我便不碰你,来日方长,不急于这一时。” 说完,她目光落下,果断抓住秦妍细腻洁白的脚踝,一个使劲,又将人捞回怀里。 “你要干嘛。” “我说不碰就不碰,但血性上来,规矩坐着,总归难受,澜澜,你让我抱抱吧。” 没等人拒绝,慕容安然再次揽人入怀,调息同时,伸手抚摸女帝垂下的如瀑青丝。 相比较拥抱,秦妍还是能接受的,可当她贴上人的胸口,才知何为炙热与安稳。 寂静无声的夜里,慕容安然抱着人,她将脸贴上女帝发顶,轻声诉说,“澜澜,我为你取了雁掠十八州,你可开心?” 秦妍垂着双手,任由人抱着。她的脑袋还在发晕,这番下来,有些欲哭无泪,感叹穿越游戏的真实,却没想到福利如此生猛,这才是第二天! 被人如此对待,自然羞愧难当,但她逃不掉,因真正的女帝本就同慕容安然是情人关系,情人间,哪里不做欢/愉之事。 她燥热又尴尬,心里却有了小九九。替身虽无耻,但自己到底是……不反感的。 至于谁绿了谁,已然分不清。 分不清的东西也无需去分,就当一切为了生存。 这些话是秦妍对自己说的,不可否认的是……她是红尘中的大俗人,终是跳不出七情六欲这座牢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