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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真是有脸,不是自己说不用送的么!”福伯开口,“在人家首徒礼上干出这事,百越山的礼可真是周全的很呢!再说了,连玄清这个闷葫芦都知道送个礼,百越山举家过来连个心意都没有,过来打秋风不说,还找人家晦气,这番礼数可真是让小老儿瞠目不已。” 子墨真君脸瞬间黑了,攥拳咬牙:“今日匆忙疏忽了,改日我等定将礼补上。” 玄离也不客气,开口:“让三位破费了!” 听福伯如此说,子墨三人有些下不来台,子墨不过是随口一说,不想玄离还应下了,眸中冷意划过,当即甩袖怒离。 子羽真君却是无奈笑笑。 玄若看着三人的背影笑道:“玄离师兄,您家这位可真是一宝呀!以后若是再与人争执,必须得带上他!至少打不过还能吵得过,输人不输阵!” 被这三人一搅,玄真此刻心情差极,心知三人绝不是忽然心血来潮,定然是有了几分把握才敢提出当年之约。当下也没心思再入宴了。正色道:“好了,别闹了!平日我们仓夷山有什么事都不见他们过来,我就奇怪怎会此时过来,果真是来者不善。” 玄若沉声:“战便战,还怕他们不成?” 玄真叹息一声:“玄若师弟,我知晓你对师叔有怨恨,始终对当年师尊殒身之事耿耿于怀。但他们既敢约战,必是做了万全准备,我们需谨慎应对。玄清、玄离师弟,你们觉得呢?” 玄清难得开口:“战便战,我们先入席了。”言罢带着洛子商去了宴席。 玄真蹙眉,玄离笑笑:“玄清师兄这个性子,最是怕没架打,玄真师兄且放心,当年师尊不畏战,亦未输过,如今我们亦然。” 玄若点首:“玄离师兄说的对,师尊不畏战,我等亦不畏,玄真师兄,我去寻玄清师兄了。” 玄真脸不禁黑了。 玄离笑笑,轻拍了拍玄真肩膀:“师兄你就是思虑得太多,打的过,仓夷山就是我们的地方,若打不过,换到百越山住而已。况且在仓夷山住了好几千年,换个地方住也不是啥坏事,不必看得太重。” 玄真见玄离这副不着调的模样,当即闷哼一声,甩袖离开。 “真是没志气,唉!老主人要知道我把你教成这般怂样,不知会不会将我逐出家门呀!”福伯仿若真的忧心自己被扫地出门般。 “呵!我看你是……太闲了。说起来,今日咱们俩是不是该算算……”玄离一脸阴沉,福伯心道不好,这是要秋后算账呀!赶忙跑了:“刚开宴,活不少呢!”说着就没影了。 玄离看着福伯的背影,你以为你能逃得了,日子还长,有的是时间收拾你。 第7章 师尊带我实战 傍晚,宴席已散,福伯看着整洁如初的天玑宫,满意点头:“终于收拾好了,可累死老儿我了。呦!都到该吃晚饭的时候了。”说着赶忙去了厨房,刚到厨房,就听见“嘭”的一声,福伯小跑进去,只见玄离正看着漏了的锅一脸懵。 福伯怔了怔:“就晚做了会儿饭,你至于把厨房都……炸了么?”闻言,玄离回身,满脸烟灰,咳了咳。 福伯此时才注意到灶台上的锅,一拍额头:“诶呀!今天拜师宴来的客人多,咱家的锅不堪重负破了,我想着等忙完了就换一个,结果一直在收拾把这茬给忘记了。” 随后一脸侥幸:“幸好收拾的够晚,躲过一劫,哈哈……” 玄离脸上表情渐渐凝固,手上的拳逐渐攥紧,随即抬手召出仙剑。 之后便见着一柄仙剑追着福伯绕着天玑宫跑。 翌日清晨,福伯早早准备好饭菜,恭谨地等着玄离。 等了一刻钟,玄离才姗姗来迟,见福伯样子满意点首:“看来,人啊,有时还是得运动运动,不然记性就会变差。”说着慵懒坐下。 凛苍河也是才到,和玄离、福伯打了招呼,但明显能感受到福伯心情不怎么好,开口询问:“福伯,是有谁惹到您了么?怎么觉得您心情不太好。” 能好就怪了,一大早上的就被玄离封了灵力,还让我去山下买东西,哼!不过这些可不敢说出来,挤出个笑容:“没有的事。” 见福伯额间汗水以及有些蓬乱的头发,凛苍河有了个大概地猜测,大概是被十三罚着做什么苦力活了,也是福伯自己作的,在拜师礼上疯狂地试探十三底线。心下好笑,夹了个鸡腿给福伯:“这个鸡腿做的可好吃了,您尝尝。” 福伯面色才稍见缓和:“还是小苍河懂事。” 说着咬了口鸡腿:“你说人家徒弟拜了师,师尊都赶忙教徒弟,给徒弟启蒙,你在看看咱家这位,这不慌不忙,磨悠悠的样,一点给弟子启蒙的意思都没有。” 玄离蹙眉:“苍河,记得不可学这个话痨,食不言寝不语是咱们修行者当守的礼仪。” “嗯。” 福伯有些郁闷:“傻孩子,你还嗯!听不出来小老儿我是在为你说话么,哼,罢了!不管了,再也不管了!”说着自顾自地扒饭。 用过饭后,玄离对凛苍河道:“苍河,今日为师为你启蒙。” 凛苍河闻言赶忙放下碗筷跟了上去。 …… 流光天堑,仓夷山启蒙之地。层崖峭壁,高耸云端,一道瀑布直泻而下汇入溪流,抬首是重重云雾,不见瀑布源头。凛苍河看着这景色出神。不得不说这仓夷山内还是有些看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