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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描淡写一言带过,却没有往细里说。 头一回饿晕是在野外的农田里,那时公主刚被劫走,司易还没被带到襄城。江俨连着三日不眠不休,与手下的侍卫把襄城周边的几个村庄翻了个遍,饿晕了过去,当时身边还没侍卫跟着。 直到那马儿着急地啃他脸,喷了他一头一脸的唾沫星子,这才恢复了几分清醒。 另一次饿晕却是在来虔城的路上,摔下马的时候差点被司易的马儿踏死。司易吓了个半死,给他强喂了半碗米粥,江俨才醒过来。 承熹轻吸口气,一时间眼眶都红了,“又不是你一人的过错,你别这么为难自己。” 摸摸他结实的小腹,不敢想被饿晕过去是什么样的感受。他常年练武,腰身精瘦结实,腹肌硬邦邦的,承熹摸了一下就红了脸。看江俨坦然自若,并没有在意的样子,手心一痒,忍不住又摸了一下。 她手上的力道轻飘飘的,像羽毛一样拂在小腹上。江俨腹肌蓦地收缩,紧绷绷的,晨起时的蠢蠢欲动登时升了温,握了她的手不许她再作乱。 难得公主会主动亲近,又舍不得让她离开,便那样按着。四目相对片刻,江俨忽的想起了什么,双目微敛,一瞬间眸底便染上了异样的神采。 昨晚只顾着给她解了急,自己却丁点没尽兴,此时又是清晨,那处本就蠢蠢欲动,她又这么一撩拨,登时再忍不住了。 另一手在她柔软的腰肢上轻轻揉按,承熹怕痒地扭着腰躲了开,以为他在玩笑。却听江俨低低地笑了:“昨夜在林子里,我说没尽兴的那一回‘日后补上’,公主可还记得?” 承熹脸一红,翻身就要从他身上下去,江俨如何能容她逃,飞快地一翻身便把她压在了身下,双肘撑在她脑侧,一点点逼近她。 “江俨!”承熹脸上红得能滴血,小声求道:“不行,这是在别人家里,你快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属下粗略一算,起码要在虔城呆一个月,才能回得了京城。”江俨闷笑两声,赤着的胸膛火热一片,他引着承熹的手按在那处guntang上,承熹忙缩回了手。 江俨也不为难她,只是又俯低了头,鼻尖离她的鼻尖相贴,黑亮的眸子目光炯炯,似能看到她心底去,哑声说:“公主,真的舍得叫我忍一个月?” 声线压得极低,听起来有点可怜兮兮的。说话间唇齿间的热气呼在她脸上,似也成了蛊惑的味道,那双黑亮的眸中满是隐忍的火光,直让人瞧得目眩神迷。 承熹自然舍不得,想起昨晚那颗药丸子,设身处地地想了想,若是换成自己,大概也是忍不得的,便半推半就地允了。 还未到兴起之时,公主颦着眉低低哼出了声,双手按着腹部轻轻摩挲了两下,神色似有些奇怪。江俨觉得不对,停了动作问她:“怎么了?” 承熹脸红通通的,偏了头避开他的视线,十分窘迫说:“小腹有点疼……大概是小日子到了……” “不会。”江俨微怔,随即毫不迟疑答:“公主的信期应是这月初的几天,如今都快到月底了。” 作者有话说: 江俨和公主会在民间生活大半个月,把先前缺的糖分补起来 O(∩_∩)O~ 因为最近停课复习,所以我老是起晚,定了五个闹钟挨个关掉了,也没爬起床……所以,更新时间会推迟到上午十一点多…… 但不会断更的!!! ☆、有孕 她光洁的额上渗出了细汗,江俨舍不得难为她,再一回咬着牙慢慢退了出来。眼底赤红一片,低喘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昨夜便是中途停的,今天又是这样,一时苦笑着想若是再这么来几回,大概得折寿好几年。 刚退身出来,江俨立马变了脸色,她身下竟见了一点红。 承熹自己也傻了,掰着指头算了算,一时竟记不得上回是什么时候了,迟疑了一会儿,呐呐道:“好像这个月一直没有……大概是迟了吧……” 江俨颇为无奈,公主总是不记这些小事,自己记得比她更清楚。公主小时候身子不好,喝药调养了好几年,加上身边的丫鬟精心伺候,这毛病慢慢没有了,小日子前后相差从不超过两天。 给她揉了揉肚子,公主仍有些疼。江俨忙出了房门,要出院子的时候登时心中一紧,再不敢留公主一人,喊住路过的丫鬟,让她唤个女大夫过来。 府中的女眷很多,配着两个女大夫,听说是要给府里贵客诊脉,很快便赶来了。 来的这个女大夫头发花白,慈眉善目的,年纪已经不小了,先瞧了瞧承熹的面色,又摸了摸脉,笑道:“喜事临门,小娘子好运气。” 她一眼瞧见江俨不年轻了,心思一转便猜这是两人的头一胎,又因常常给不易有孕的夫妇诊治,以为面前这俩也是好几年没怀上的,便说承熹好运气。 谁知对面两人都怔住了,“什么喜事?” 女大夫笑眯眯道:“你媳妇怀了身孕啦!”说话间从袖中掏出一小块红绸,垫在手上在承熹的肚子上轻轻拍了三下。承熹和江俨怔怔看着,不知这是什么习俗,大概是喜庆的意思。 “你说什么?”江俨反应空前得慢,愣怔了好一会儿,一时以为自己失聪了。 女大夫一怔,随即笑道:“才怀了两个来月,刚能摸着脉,你不知道也是应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