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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惟彻底被她逗笑了,偏过头去看他,看他嘴角藏着的一抹笑意;他伸过手来把她的手握在掌心里。 第 35 章 佟诚毅送二奶奶和宛瑶去香港的那天,天气不大好,阴沉沉的。他送了她们上船,从出客口走出来时,远远看到一行人,为首的男人穿着一身时髦的格子西装,正是姚云峰,他最近同他关系很好,是酒桌舞场上建立起的深厚友谊。 姚云峰也看见了他,远远向这边招手,热络的向他打招呼:“绍原!” 佟诚毅加快了脚步上前,“是则兄!”他说,这时才看清,与他同行的有几位女性,他客气的向她们点头示意,其中一位穿长裙戴着宽沿遮阳帽的小姐,倨傲的只向他抬了抬哑巴,她遮阳帽上垂下一截网纱,遮着脸孔,看不清表情和长相。 姚云峰是一张团白脸,五官平淡,只鼻翼上一颗绿豆大的黑痣叫人过目不忘。此时他伸长了手臂搭着佟诚毅的左肩,问他:“你怎么在这?是接人还是送客?” “送两个家人去香港。”他简短的说,又问:“你呢?”顺便看了看他身后的几位女客。 姚云峰向后面偏了偏头,看着那位戴着面纱的姑娘,戏谑的说:“我meimei刚从英国回来,我奉命来接她。”说着向佟诚毅引见,又向他meimei比了比手说:“我meimei姚静雅。” 转头来,介绍道:“我的好兄弟,佟诚毅。” 姚静雅一向知道他哥哥的路数,跳舞买马赌博喝酒,他的好兄弟,多半也是这些爱好,她没有掀帽纱,语气懒怠的说:“你好,佟先生。” “你好,姚小姐。”他说,简短而有力的声音。 果然不多时,他们两个人就在前面商议起晚上去哪里喝酒的事情来,姚静雅在帽纱后面向他们翻了个白眼。 这夜其实没闹多晚,因为姚云峰要赶回家吃饭,他们家里为姚静雅摆了接风宴,所以难得的散场早。 佟诚毅回到家时,正赶上谢飞鸣来向方惟兴师问罪。他上楼的时候,看到两人站在他书房门口,飞鸣有些背对着楼梯,声色渐大,掺着怒不可遏的火气;方惟只看着他,并没说话。 佟诚毅不悦,加快了上楼的脚步。飞鸣听到他脚步声,回过头见他上来,不知触怒了他哪根神经,他抬起手来照着方惟的肩头上狠狠推了一把,方惟冷不防向后退了半步,后腰正撞在门边摆着的一张小方几上,当即疼得站不直身来。 佟诚毅瞬时怒火冲上头,他旋身箭步上来一把揽住方惟,回头去吼正怒气冲冲下楼去的谢飞鸣:“你给我站住!” 谢飞鸣拧着脖子停在楼梯上,他从小对这位表哥很有一些敬畏的,今天若不是清芳同他说起他那桩不堪的往事,让他丢脸丢到黄浦江里去,他也不会失控追到这里来找方惟的麻烦,他一向知道他大表哥的脾气,借他十个胆他也不敢碰她一下。 他停在那做好了被打的准备,却听到方惟的声音,她说:“算了,绍原,让他走吧。”虽然他停着没动,但也僵持了一会儿,最后他听到他们回书房去关上门的声音。他想了想,也没回头,抬脚走了。 佟诚毅扶着方惟坐在书房的沙发上,她穿着一身乔其纱的浅色旗袍,他一手替她在背后轻轻揉着,一边眼角染着厉色道:“是为了那件事来找你的么?这谢飞鸣,他竟敢伸手碰你。”今天若不是方惟拉着他,他要教训飞鸣就是当场的事。 方惟撞得着实严重,她靠在他手臂上,摇摇头说:“算了,让他发一发脾气吧,我没事。”她既是说了那件事,这角坏人便做定了,怨不得人的。 他仍替她揉着,又偏头向她背后查看,关切的盯着她脸色,想了想说:“要不我帮你看看吧。”说完征求的望着她。 她这身衣服,怎么看呢,脱了衣服看么!他们似乎还没到这么亲密的时候,她听了没动,只摇头掩饰的说:“不用了,不严重。”说着话,耳垂却渐渐发红起来。 佟诚毅低头看她那一点耳垂血染了一般,腾出一只手来,摸了摸她耳朵,她惊讶着抬起头看他,他极有意味的含着笑问她:“怎么脸红了!” 他们对视着,方惟撑不住先笑了,尝试着直起身来,被他一伸手重又拉进他怀里去,她一只手肘撑在他胸前,坚韧的说:“我该回去了。” 他忙笑着垂头在她耳边说:“我不看了,让我抱一会儿,等会儿送你回去。”一只手仍旧替她揉着后背。 然而她这样柔软的靠在他身上,隔着两层薄衫,他不得不生出许多绮思来,他微微吸了口气,克制的向窗外看了看。 等他送了方惟回去,他并没有马上回家,而是赶去了老聂的公寓,他在夜色里上楼去和延声会面。老聂马上要调往后方,在他走之前,他们急于要打通新的运输线,延声和老聂前后部署,安排了一出苦rou计,帮佟诚毅靠上姚家这条船。他们今天要凑在一起商议细节。 姚氏父子是帮会起家,讲究江湖义气,若有过命的交情,称兄道弟起来,要借他们的码头行个方便自然是一句话的事。然而这过命的交情得是步步为营、环环算尽的。 延声等了快一个月,终于等到他们在洋泾浜码头交接走私来的鸦片,按惯例,姚云峰会亲在到场验货,那时由老聂带人在现场制造些sao乱,放两声乱枪,这时再安排佟诚毅为姚云峰挡上一枪,流了血伤了人,一切便名正言顺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