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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一个和他素不相识地人说这话,别人会信我是污蔑他吗?” 话一落,她打量着瑞王的神色,突然又意有所指地补了一句, “难道比起反贼的名头,你们更喜欢传你和惠妃娘娘有私情? 和为爱逼死臣妇?” 宋引玉表情恶狠狠的,说的话是一句比一句狠。 只是她眼神清澈明亮,一眼就能望到底,看起来根本就不像是什么大jian大恶之人,下巴奶白的软rou还为她添了几分乖巧。 虽然嘴里说着狠话,但却像一只小猫装成老虎,伸出爪子威胁人。 秦嬷嬷他们是越看自家夫人越好,听她用软乎乎的嗓音威胁人,差点没绷住嘴角就要上扬。 如果他们和宋引玉来自同一个时代,就会知道,这可以用一个萌字来形容她家夫人。 只是在秦嬷嬷他们眼里宋引玉有多乖巧,在瑞王眼底她就有多面目可憎。 因为他清楚的知道,宋引玉所说的哪句话都不能外传。 不论哪一句都会给蓁蓁引火烧身。 找不论那句私情,光说文季淮是反贼jian细这一说。 不管别人信不信,他皇兄多半会借此出手对付定国公府。 因为,如果不是顾忌蓁蓁,他皇兄早就想出手对付定国公了。 定国公手握兵权,权倾朝野处事跋扈,正在一点点消磨他皇兄的耐心。 幸而朝中有谢临安和定国公分庭抗衡,没让朝廷失衡,勉强算保住了定国公。 当初定国公会点头同意谢临安和蓁蓁的婚事,其实就是打着要拉拢谢临安的盘算。 只是没想到皇上横插一缸,定国公算盘被落空,什么都没落着,还让这个女儿进了宫和嫡长女争宠。 定国公对此有多恼火自是不必提。 翁婿没做成,定国公和谢临安之间的关系逐渐变差起来。 他在皇上身上吃了一个哑巴亏,就把所有矛头指向了谢临安。 原来两人虽然看起来是对立的,但定国公还是挺欣赏谢临安的。 但现在两人是貌合神离,成了名副其实的政敌了。 在如此境况下,如果真的传出文季淮在谢府书房被抓,这其中引人遐想的就太多了。 不说文季淮,就是他,一个闲散王爷更没理由出现在这。 他和谢临安根本就没有私交。 他们两人出现在这,还跟反贼jian细扯上关系,这件事本身就很有问题。 真要被宋引玉一通乱传了出去,外人难免会有诸多猜测。 朝堂的水本就混,他们这一插手就更混了。 瑞王想得越多,便是越清楚明白,这次真是被宋引玉拿住把柄了。 宋引玉其实没想那么多,就是捡着怎么严重怎么说,一心想得就是先把人给镇住了再说。 哪儿想到瑞王一通脑补,已经想到天下大事上去了。 她见瑞王神色不对,眨眨眼,狐疑自己是不是说得太严重了,把人给人吓住了。 不过转念一想,吓住才好,吓不死他个狗东西。 “瑞王爷,怎么样,现在还说我是信口雌黄胡言乱语吗?” 宋引玉调整了一下坐姿,端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看着瑞王说到。 瑞王其实可以不管文季淮的。 瑞王要是想走,宋引玉还真没理由拦。 并且她都想好了,如果瑞王真的不管文季淮,她就把在瑞王身上得到了委屈,都在文季淮身上找回来。 先把人打一顿,再正大光明地送回定国公府。 原书中定国公偏爱的是原配嫡妻为他生下的嫡长女和一对双胞胎。 女主和这个弟弟并不受宠。 且定国公十分厌恶文季淮混世魔王肆无忌惮的做派。 想来定国公知道了文季淮跑来谢家闹事,还把事闹得满城风雨的,应该会亲自下手管教文季淮吧。 宋引玉觉得这死小子就是欠揍,恰好她这人也小气。 所以不把他狠狠折腾一下,简直对不起她差点被气得吐血。 这边宋引玉正想着呢,不妨瑞王竟开口要保住文季淮: “你想怎么样?” 他一手揽着已经昏过去的文季淮,一手捂着他额头的出血口,额角狠狠抽搐了一下问到。 宋引玉一愣,想不到这个瑞王还挺讲义气的嘛。 显然现在主动权已经掌握在了自己手里,宋引玉当然就不客气了,不过在提要求之前,还是决定先气气瑞王: “要是,瑞王殿下觉得委屈,我不勉强的。” 她这话说得无辜,阿月和阿星险些笑出来。 瑞王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说: “不勉强,今日是本王莽撞冒犯了谢夫人,理应向夫人赔罪。” 宋引玉还嫌不够便仰头对秦嬷嬷他们说: “你看嬷嬷,不是我勉强王爷的,是王爷自己说要赔罪的。若是以后王爷反悔了,你们可都要给我作证。” “夫人,说笑了。” 瑞王气得脸都红了,却还得忍着。 蓁蓁宠爱这个幼弟,一个文季淮在她心里分量极其重。 今日是他把文季淮领到谢府来的,若是出了什么事,蓁蓁不会原谅他的。 宋引玉怕把人心脏病气出来,见好就收了,正了正脸色说: “我只有一个要求,你们两个都向我道歉,而且以后如果遇上我了,就马上避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