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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嬷嬷手劲儿大,阿星力气也不小,再加上其他人的出手, 直接把他给制住了。 宋引玉可是气坏了,原本以为就是个熊孩子,没想到心这么黑。 定国公乃是武将,家里的小孩都是从小习武。 文季淮虽然年纪小,但手里也是有功夫的。 再看快要赶上成年人的体格。 这么一巴掌下去,就宋引玉这身子,还不得晕过去。 更让宋引玉生气的是,这货居然想打女人? 她心里爆了好粗口。 再看那张还叫嚣要来打自己的脸,明明长得算是俊秀的脸, 却因为愤怒扭曲了。 在自己家,被人又是骂又是打的, 再忍下去,她宋引玉就是就是脑子有坑。 没有犹豫, 宋引玉躲在秦嬷嬷他们身后扬手对着文季淮的脸就连甩了两个巴掌。 并且是用了有史以来她最大的劲儿。 啪啪两声, 响彻屋内,所有人都惊愕地看向宋引玉,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一切发生得太快了, 连瑞王都没来得及阻止。 他三两步上前拉住文季淮,本想呵斥他。 但见他原本白皙的脸迅速红肿起来,便不忍心骂。 这张脸和蓁蓁有五分相似,此时那上面的巴掌印就显得格外刺眼。 瑞王阴沉着脸转向宋引玉,道: “夫人莫要太过分。” 宋引玉刚刚甩完巴掌就后悔了,怎么忘了这力是相互的。 文季淮疼,她手也疼。 甩了两下,又对着手吹了几下,才消退了些火火辣辣的感觉。 “贱人,你敢打我。” 刚被打懵的文季淮完全失去了理智,赤红着脸死命地挣脱瑞王的手,那骨子气势像是要掐死宋引玉。 瑞王险些没拉住。 先下手为强,刚刚是慢了,现在打不死这个死小子,她就不姓宋。 宋引玉cao起桌上的茶杯,连带着里面的热茶通通砸在了文季淮的脑门上。 顷刻间,茶杯碎裂,也直接将文季淮爆了头,鲜血横流。 “来人,有刺客,快来人!” 文季淮惨叫一声,而后捂着额头,躬下了身。 宋引玉却是大声喊来了谢府的护卫。 常管家带人堵住了前厅门口,见着里面的乱象也是颇为惊愕。 正犹豫要不要去禀告老大人和老夫人时。 他却看见了宋引玉向他投来了极为冷静的一瞥。 就是这一眼,把常管家镇住了,他还从未见过这样的夫人。 这时他突然替谢三娘子松了一口气,那日还真是夫人不和她计较了。 瑞王今日来,只是为了看看谢临安娶的宋氏到底是什么模样,想安蓁蓁的心。 所以只带了两个护卫,却没想到会将事情闹成这样。 他早知道文季淮混,却没想到人能混成这样。 早就有些后悔今天把人带来。 更让他没想到的是,宋氏一副娇娇弱弱的模样居然是个受不得气的烈性子,还如此大逆不道。 此时看谢府的样子,是完全不想善了今日的事了。 索□□情已经闹成这样了,瑞王眉眼一利想直接拿下宋引玉。 但宋引玉敢做,就已经想好退路。 她可不会蛮干。 当即她人往后一倒,抚着胸口直喘气,呼吸略微急促地指着文季淮说: “常,常管家速速去大理寺报案,有,有反贼jian细混入瑞王爷身边,现在已经劫持王爷,还要刺杀我。” 这谎话张口就来,想都没想把在场的人都给唬住了。 加上她脸上本就带着病气,嘴唇无什么血色,看起来倒像是真的受了惊吓,犯了病。 可没人忘得了,她刚刚扇人耳光,爆人头时,利落的身手。 秦嬷嬷倒没想那么多,看宋引玉这样有些慌,以为她是真犯病了。 可转头就看见宋引玉眼神清明,人虽是在喘,但看起来并没有呼吸困难的症状。 她一下子明了,只配合着扶着宋引玉的身子。 常管家脑子已经不够使了,只听见宋引玉的话,立马遵她的命,去大理寺报案。 “站住。” 瑞王的眉头挤在一起已经能夹死一只苍蝇了。 他叫住常管家,又磨着后槽牙对宋引玉说: “宋氏,你不要信口雌黄,他是定国公的幼子,不是什么反贼jian细。” 宋引玉放下抚着胸口的手,身子微微前倾,离两人的距离更近了。 更是明目张胆地告诉瑞王她刚刚就是在装病。 她抬着小下巴,白生生的小脸上露出个冷笑。 她举着手指,戳在瑞王的面前说: “首先不要再用这副高高在上的语气叫我宋氏。 我有名字,要么你就规规矩矩地叫我一声谢夫人,要么就不要喊我。” 说完她又竖起第二根手指, “第二,你说他是定国公的儿子,他就是吗?他如果是定国公的儿子,跑来谢府干什么? 这里住的又不是他祖宗,要他这个孝子贤孙来叩拜?” 说完她竖起了第三根手指, “第三,也是最后,你不要忘了,这里是谁的地盘,我要说他是反贼jian细,他就是反贼jian细。 你信不信我先把他打死,再把脸给他划了,就说他是谢府在书房抓的反贼jian细,要造反,还骂皇上是狗皇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