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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都是他从前,梦都不敢梦的。 “做错事还怕挨打呀?”萧寅初理直气壮,双手捂住他的眼睛∶“我看你就是被收拾少了!” 他的眼神让她觉得不舒服,老会想起那些画面。 太动摇军心! 秦狰闭上眼∶“哪来的别人,不是只看着你了吗?” 萧寅初不屑地冷哼∶“林姑娘温婉,祝小姐貌美,邯郸城还有那么多名门闺秀等着您去采撷,这种大话也说的出口?” 她可还记得,湘王妃如数家珍的时候,这人可是认真听着呢! 秦狰在心里边摇头叹气,一边得意洋洋,嘴角不自觉地往上勾。 这小东西怎么这么可爱! 萧寅初不高兴地把它掰平∶“不许笑!我还在生气呢!” 作者有话要说: 吵架戏份太难憋所以更新迟了!(理不直气也壮) 第39章 “好,生气,生气。”秦狰将她放在贵妃榻上:“踩稳了。” 萧寅初从他身上滑下来,轻哼了一声:“蛮子!” 手被抓着,秦狰不让她跳下去:“地上脏得很。” 她却是不信,栖雀宫下人天天打扫,怎么就脏了? 低头一看,贵妃榻上铺的虎皮上被印了一双黑黑的小脚印。 “……”丢人。 秦狰忍不住笑:“光着脚在殿里走了那么久,不脏才怪。” 萧寅初羞得满脸通红:“你就刻意来寻我笑话的是不是?” 秦狰将她拦腰一抱,萧寅初惊呼一声,下一刻天旋地转,被他抱坐在膝上。 “怎么寻你笑话了?” 矮桌上放着几条巾子,秦狰用茶水浇湿,捞起她一双腿:“冷成这样也不见你多穿两件,当自己身子很好?” 一双小脚如白玉雕成,还不及他掌大。 秦狰眸色一深,单手执起一只,轻轻给她擦拭。 “脏猫!” “我求你了?”萧寅初气道,往后一仰,半靠在迎枕上,双手抱胸:“要你过来了?要你帮我了?” 这没良心的东西,句句都要将他气得半死。 秦狰瞥了她一眼,拇指轻轻一顶足下xue道。 “啊!” 萧寅初像条鱼儿狠狠一弹,惊呼:“疼!” “脾胃虚。”秦狰说道,又按了另一个xue位,果不其然又是一声痛呼。 萧寅初推了他一把:“你故意的?” “气虚,你这身子到底怎么养的?”秦狰不满道,抓过她的手腕摸了摸脉。 “你都没洗手……”萧寅初狠狠踹了他一下,不满:“你号得懂吗?” 秦狰松开手:“懂些皮毛。” 萧寅初有些意外。 不服气地嘀咕:“你干嘛什么都会啊?” 前世,萧章叛逃期间,国中无主,是她和内阁苦苦支撑了小半个月。 治理一个国家绝非易事,每天六部名目开销,折子像流水一样往内阁递,令人焦头烂额。 这个僵局直到邯郸城破,代地主君入城。 秦狰夺了权,并将她软禁在后宫,由他带来的官员全盘接过内阁权柄,原以为会一团糟,没想到人家打理得井井有条。 月底给她看小结时,条理清晰,桩桩件件都有迹可查。 萧寅初再不想承认,秦狰这厮也是文武双全之辈。 至于武,单看白日里他三两下就制服了阮敏,就可见一斑。 “皮毛而已。”秦狰看了她一眼,把脏了的布丢在地上,低声:“什么都会,不也全是伺候你的?” 萧寅初心一空,胡乱去抓茶盏,想喝口冷茶压压惊。 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什么叫……全是伺候她的? “那我真是不敢当了。”她嘀咕道。 谁知道他这怪人从小到大怎么过来的,会个医术……难不成还因为她? 秦狰在心里摇头,不指望这没良心的东西能懂,手上轻轻用劲:“累了,给我喝一口。” 萧寅初不愿意:“自己没手呀?” “你不是嫌我脏么?”秦狰轻轻给她按着足底的xue位:“快点!” “啊!你轻点!”萧寅初轻踢了他一脚,抱着茶盏递上去:“喝,喝!淹死你算了!” 这讨厌劲儿的! 秦狰满意了,轻拍了一下刚擦干净,白白嫩嫩的小脚:“忍着。” 忍……什么? 她还没反应过来,下一刻全身一痛:“啊!” 秦狰将她一双腿按在怀里:“别叫,捏完会舒服一点。” 这畜生!怎么可能不叫,这么疼! 萧寅初扭着身子想逃,又被狠狠压住腰肢,秦狰轻哄道:“很快就好了。” 那种疼不比皮rou磕碰,是像骨头拆开重组似的,剧疼中带着一丝丝爽快,萧寅初疼得指尖冰冷,扬手给了他一巴掌! “秦狰!” 这一巴掌还未到rou,被秦狰格挡了一下,低头叼住她的手指:“别动。” “疼!”萧寅初眼泪汪汪地把手收回来:“你咬我!” “知道你疼,快好了。” 萧寅初被迫遭了一顿揉捏,疼得脑子都不清楚了。 等他停下手时,双眼已经盛满了水花。 “你简直是……”她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通红着眼骂:“寻衅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