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玄幻小说 - 【海贼王】沉鳄在线阅读 - 第十章香

第十章香

    沙克达一向不注重节假日,过年也是,平时做什么节假日照常做什么,不会打乱原有的计划。会让他改变行程的日子只有两个,一是mama的忌日,二是薇薇的生日。当然如果事关重大,他就什么日子都不在乎了。

    连带着长青也不在意过年,发消息给薇薇说他寒假留在美国不回来。薇薇以为今年过年家里只有自己一人,在伊叔叔和葛阿姨盛情邀请下去他们家住几天。

    家里有自动喂食器和宠物饮水机,电动猫砂盆只要插着电就有自动清洁功能。沙克达不忙,跟她说这几天他会去遛焦rou,让她放心地去。

    年底国家开放了八胎政策,但是伊叔叔和葛阿姨不打算接着要孩子了,说五个孩子够热闹了。

    伊康穆的五个孩子分别叫爱国、爱家、爱党、爱民和爱己,薇薇觉得老五的名字最好,爱什么都不如爱自己是不是?刚好老五是个女孩,爱己,这个“己”字让她想到了苏妲己,觉得这孩子以后会长成一个美人。

    她用零食逗着三岁大的爱己,然而小爱己对三维投影制造出来的动画和仿生人保姆要更感兴趣,在薇薇怀里时咿咿呀呀地挥着胳膊要仿生人保姆抱。

    薇薇看着仿生人保姆脸上僵硬的微笑,这让她想起了沙克达用的人皮面具。爱家说这是第三代了,逻辑处理能力比前两代要高明,估计再迭个几代就能与真人保姆竞争了。

    伊康穆一家很能接受新事物,电子育婴保姆出第一代时他们就购入了。爱民可以说是仿生人保姆一手带大的,虽然机器人仍有些不足,但是总体来讲非常省事。

    爱党是vr游戏爱好者,他最喜欢玩的vr赛车游戏是符蓝启所在团队参与制作的。之前他考上初中,薇薇把符蓝启用过的手柄作为礼物送给他。恰逢两个大人工作忙不在家没人管他,他高兴地玩了两个通宵,都触发了健康管家系统的警报。ai判断他可能有入睡障碍,随着猝死几率的提高,机器管家给他强制注射了镇定剂,并且把这一情况发送给了大人,惹得送他礼物的薇薇被一并葛阿姨数落。

    架不住爱党热情邀请,薇薇戴上vr眼镜陪他一起玩射击僵尸的游戏。

    大家在餐桌上吃年夜饭聊天,仿生人保姆也有一个座位,不过她面前没有餐具,并且抱着爱己在照顾她。

    爱国在一家名为“新星潮”的仿生人公司工作,对仿生人技术最为了解。他告诉大家现在时代发展迅速,科技进步很快,科学家有望在十年内找到将人类意识上传到网络的方法,到时再将意识与仿生人结合,说不定能实现永生。

    伊康穆听了不以为然:“靠着科技的力量永生是科幻电影中才会出现的事,就人类的技术水平是不可能办到的。”

    爱党坚信他的有生之年人类能办到把意识上传互联网,人类克隆、远距离传送、移民火星这样的事情未尝不能实现。

    薇薇也在思考,她更在意的是针对仿生人犯罪引起的法律和伦理问题。目前人类恶意修改仿生人程序利用仿生人犯罪尚且被划分为信息技术犯罪,如果人工智能技术真发展到一定地步,成为拥有自我意识的生命体,那国家又该出台新的法律政策与时代相适应了。

    薇薇住在伊康穆家每天睡前都会用手机看看家里的监控,沙克达果然从除夕开始每天下午去她家遛焦rou,带它在别墅附近散步散个两个小时再送回来。

    子爵和人类生活了这么长时间,作息变得和人差不多,薇薇不在家它也维持着白天活动晚上睡觉的习惯。只是它一天待在猫窝里的时间太久了,除了吃就是睡。

    虽然这年头智能管家机器人十分流行,外出时用来监控家里也很方便,但是薇薇家里没有放置。沙克达赞同她的做法,说厉害的黑客特别可怕,能cao纵看似没有威胁的机器进行跨国暗杀。他讲得神乎其神,颇有种都市传说故事的感觉。

    自动喂食器给薇薇发来今日拍摄的视频,子爵连小半碗的猫粮都没有吃完,看上去咀嚼得很费劲。她怀疑它的牙齿可能出了些问题,打算预约个线上宠物医生给它看看。

    这时她有些后悔没有配备智能管家了,不然现在她就可以远程下达指令让它与医生连线,通过视频的方式让医生检查子爵的牙齿。

    除夕和初一薇薇收到了朋友们发来的祝福,她给远在大洋彼岸的儿子发送了电子贺卡,但是没有得到回复。薇薇发现长青自从去了磁鼓学院,朋友圈有好多天没更新了。她问沙克达,他则说长青应该是转用外国人常用的聊天软件了,他在那里一切安好不用担心。

    大年初一的时候陈慧联系她说明天想来她家拜年,问她有没有空。

    薇薇便把和她的会面排到了初二的下午,在那前后她都有不同的人要见。看着自己的日程表,薇薇发现她春节期间比工作日还要忙,从初二开始要到处赶场子。

    初三是她的生日,中学时代的朋友们约好那天会赶来给她庆生,顺便聚一下会。

    沙克达没有强迫她生日那天和他过二人世界,他明白薇薇更喜欢和同龄人在一起玩,很识趣地没有打扰她,只在午夜给她发了句“生日快乐”。

    受白生和梨娘故事的启发,今年他送薇薇的生日礼物是一对纯金打造的鸽子像,和真的鸽子一般大小,脚下是一个做工精美的鸟巢,里面有一枚鸽子蛋。如果薇薇拿起那枚金蛋细心观察就会发现蛋壳是可以打开的,里面有一只小鸽子。

    初三薇薇起了个大早,打扮好后出门,开车到市中心和朋友们见面。大家样貌多少都有些变化,性格还是老样子。桑志已经结婚了,但他对两位女士依旧热情、服务周到。

    薇薇心情愉快地和大家在咖啡厅里打牌、谈天,符蓝启还带来了他最新研发的双人游戏让陆飞和索龙试玩。

    晚上她在ktv,休息时抽空看监控,发现沙克达遛完焦rou后用猫包带走了子爵,不知道去哪待了一下午。傍晚他把它带回来,现在一人一猫在家里沙发上看电视。

    沙克达边抽烟还边给自己倒酒,子爵趴在他肚子上,看上去和他很亲密。看不出来这只猫这么有心机,平常薇薇在家时它都不会靠近沙克达,表现得比较排斥他,她不在的时候它露肚皮居然让他摸。

    薇薇对沙克达把她家当旅馆一事向来是不管不问,但涉及到子爵这让她无法容忍。这么说吧,就算他带了个女人回来在她床上zuoai也不会让她这么生气。薇薇希望子爵和她一样讨厌沙克达,希望他摸它时不强行摁着子爵它就会立马跑开。当然薇薇生气的时间很短暂,子爵又没做错什么,它是猫不懂事,无法分辨善恶,谁对它好它就对谁示好,这很正常。

    过一会沙克达在厨房做猫饭,还给薇薇发了条语音留言,告诉她子爵的牙有些松了。他下午带它去看了医生,医生说没事,让他多做点易咀嚼和消化的食物给它吃。

    沙克达虽然有过它不是品种猫的发言,但他对子爵很好。他说自己这是爱屋及乌,喜欢薇薇所以连她的猫一起喜欢。

    薇薇想过要是自己逃跑了子爵该怎么办,她会带着它一起走,但这种事她已经做过一次了。沙克达太聪明了,他只要发现子爵不见了,她的意图立马就会暴露无遗。这些年她带子爵去宠物医院做体检时会发现自己路上被人跟踪,她猜那是他手下的特工。薇薇装作没有发现,她在想未来某天能不能利用这点进行反制,让他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薇薇在伊康穆家住了一个星期,初六就回家里住了。她对工作的事很上心,线上接到委托初七就去和委托人见面。

    在委托人许可的情况下,她会用设备对沟通过程进行录像,以便事后进行整理。

    薇薇穿着棕熊造型的连体睡衣在书房电脑前打字,沙克达推开门喊她:“老婆,该睡觉了。”

    “你先睡吧,我在工作。”

    他走过来从后面搂住她,语气很rou麻地说:“薇薇,想爱爱。”

    “非要今天,改天不行吗?”

    “再不做你月经就来了,又要好多天不能做。”

    “行行行,你要做就做吧,别妨碍我工作就行。”薇薇抬起屁股,让他在椅子上坐下后坐到他腿上。

    扶手椅椅面很宽敞,沙克达坐在上面也不会觉得窄。薇薇依旧全神贯注地盯着屏幕,他手隔着睡衣亲昵地亵玩她的胸乳,试着唤起她的欲望。

    沙克达把兜帽戴到她头上,看清楚她扮的动物是熊后说:“宝宝,这身衣服不适合你。比起熊熊,你更像兔兔和狗狗。”

    快到经期受激素影响,她情绪有些暴躁,闻言直接骂道:“你什么毛病,说迭词说还上瘾了。这是睡衣,在家穿怎么了?又不是穿出门。”

    沙克达不吱声了,拉开睡衣前面的拉链,手伸进去爱抚她的性器官。他跟她亲热的时候果真没有打扰她工作,只是顺便看了几眼屏幕。

    这次的委托人叫冉欣然,26岁,患有失语症。录像中的她红着眼,做几下手势就要哭一场。她们沟通了五个小时四十分钟,其中大多数时候她都哭得没法用手语表达她的意思。

    沙克达忍不住评价道:“这么能哭,她泪腺是连着自来水厂吗?好家伙,你还倒水给她补充弹药。”

    “积点口德吧你。”薇薇xiaoxue夹着他的手指,遵循本能地动着腰,胳膊撑着桌子,手放在键盘上敲个不停。

    冉欣然额角贴着一块纱布,摘下来给她看那里的淤青。冉欣然的对象吴胜是一名退伍军人,是一个健全人。两人交往了三年,她表示她的对象嫌弃她有缺陷,不仅移情别恋而且还打她。

    即便如此冉欣然相信他只是一时鬼迷心窍,她并不打算起诉他,想拜托薇薇替她和他好好谈一谈。她穿着长袖,又掀起衣服给她看手腕上触目惊心的刀痕。当然,她解释这不是吴胜干的,是她自残的。

    薇薇没少听说负心汉的故事,当时心里怒火中烧,但作为专业人士她要保持情绪的稳定。她给出的建议是不管打不打算起诉,都要留下证据,她还让前台陪她去医院做了伤情鉴定。

    下午她和吴胜联系,通话也录音了。对方矢口否认他是冉欣然的男朋友,并且说他们根本没交往过,是冉欣然单方面对他纠缠不休,还老是发一些自残的图片给他。

    有些事电话里说不清,他拒绝和薇薇见面,但是加了她的微信。薇薇在他朋友圈看到了他和女朋友的照片,两人刚刚确定关系不到一个月。

    过去三年里他的朋友圈并没有冉欣然出现,但冉欣然“说”他不肯和她用情侣头像和情侣名,也不愿意让朋友知道他们是情侣,因为嫌她是个哑巴丢他的脸。而吴胜这边,他转发了冉欣然用不同账号给他发自残图乃至裸照的消息记录给薇薇,表示他一直不堪忍受冉欣然的sao扰,但看对方生理有缺陷还是个女的就没跟她计较。

    双方给出了截然相反的说辞,薇薇不会只听某人的一面之词。同为女性,心理上她更倾向于冉欣然说的是真的,但事实究竟为何她还要调查一番再说。

    薇薇听录音回放的时候,沙克达把她的睡衣扒到屁股下面。睡衣受重力作用顺着腿滑下去,几乎掉到地上。

    他把一个夜光锁精环套在yinjing根部,叫薇薇看。薇薇不懂这有什么好看的,绿莹莹的一圈让她想起荧光棒做成的手环。

    延时环确实延长了他射精的时间,一段录音听完他才射。最近国家大力宣传八胎,沙克达不是没有想过让她再生孩子,他们完全有养八孩的条件。但薇薇一来对孩子没兴趣,二来当初生长青让她无比痛苦,三来觉得影响事业,态度坚决他才没有去医院做手术把输精管放开。

    “你看葛菈坛多能生,家里五个孩子热热闹闹的,有月嫂和电子育婴保姆,生下来也不需要你亲自带。他妈的,生孩子有这么难吗?以后科技再发展发展,把你zigong安我身上,我替你生。”

    “说够了吗?你可以走了,我要整理资料。”薇薇打算待会把这身睡衣丢去洗,所以做完后直接穿上,坐下接着整理这份委托的资料,把信息录入电脑。

    这时已经快十二点了,沙克达走前和她说:“给你一个建议,这个案子不值得你熬夜查。”

    薇薇没有采纳他的建议,忙到将近两点半才关上电脑去睡。

    为了这份委托她前前后后忙了五六天,经期都没休息,走访了很多人,还去了离s市四百多公里的r市。得出的结论却如沙克达所言,冉欣然骗了她。她根本不是吴胜的女友,她只是单恋帅气高大的吴胜三年无果,见他有了正式的女朋友后情急之下想出这个办法。

    薇薇得知真相后多次想翻白眼,她劝吴胜别再放任冉欣然sao扰他,走法律途径解决问题对大家都好。可能吴胜想要彰显自己的大度,薇薇讲得口干舌燥,最后他说了一句“算了,她也怪不容易的”。

    薇薇被他弄得很无语,看他这个态度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哪天真的出事了才会后悔,就不和他讲什么防微杜渐的道理,反正她和他又不熟。

    想到自己为这么个委托前前后后付出那么多精力,她不禁向沙克达抱怨了几句。沙克达笑她识人不清,那天他一眼就看出来那个女孩不像好人,她这叫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

    沙克达有时喜欢倚老卖老,爱故弄玄虚,给出了指示却不把话说清楚。

    薇薇讨厌他拐弯抹角的做法,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管他呢,这个委托跟我没关系了,我要把他俩的联系方式都删了。”

    他意味深长地说:“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嗯,不错,小狗比十年前有长进,不爱管人闲事了。好了,不提烦心事了,下周一情人节想去哪过?”

    “能怎么过,正常上班。我要赚干净的钱,正直地生活,不用你那脏钱。”

    “那晚上一起吃个饭可以吗?”

    薇薇莞尔一笑:“不好意思,我那天晚上要和客户谈事。不过晚餐后你可以来接我,等我电话,我给你准备好了情人节礼物。”

    沙克达冷哼一声,薇薇现在很懂得应付他的技巧,拒绝的同时开出一张空头支票。但不得不说他很期待她会送他什么礼物,他想要粉宝石已经从32年想到33年了,不出意外的话,薇薇是要实现他的心愿了。

    情人节那天薇薇穿上一件长袖女式衬衫,搭配一条绣了金丝的黑色长裙,垂到脚踝,典雅又端庄,整体给人一种内敛贤淑的气质。看看手上的钻戒,薇薇犹豫片刻,把它摘下来收进包里。

    对着镜子她戴上林远山送的礼物,一副金银杏叶耳环,渐变珐琅工艺。上面稍大些的金叶中间有个小环吊着下面那个红色珐琅的叶片,瑰丽得像星云的颜色。耳环整体而言是很小巧的,不会对耳朵造成什么负担,而且十分吸睛。

    她在一家高档餐厅和林远山见面,拿着一个红色的贝壳包,里面放着待会要送给沙克达的礼物。

    林远山栗色的卷发让他看起来很年轻,他皮肤白净,拿餐具的修长手指骨节分明,灰色的眼睛温柔地注视着她。薇薇暗想混血儿就是漂亮,林远山的父亲是英国人,他有二分之一的英国血统。

    他教养良好,谈吐也幽默风趣,最主要的还是脸长得好看。他保持着风度,用餐巾优雅地擦拭唇角的酱汁。薇薇简直被他迷住了,觉得这张脸怎么看都好看。

    “抱歉,失陪一下。”不知何故林远山突然离了座位,他们见面还不到十分钟。

    他的背影刚消失在薇薇的视线范围内,沙克达就出现并且坐在了他的座位上。侍者非常利落地为他更换了面前的餐具,上了一份新的牛排,这让薇薇嗅到了阴谋的气息。

    “你把林先生怎么了?”

    “我和这家店的老板是熟人,所以……你明白的。我只是让主厨在菜里放了点不致命的东西,让他不会来打扰我们而已。”沙克达用义肢支着下巴,他那份牛排甚至切好的。他很乐意用薇薇的不安来作为今晚的开胃菜,尤其在这样一个场合。“我想你欠我一个解释,mr.林并不是你的客户对吗?”

    她有些心虚,但仍然试着辩解:“31年s市不是有个叫‘幽灵蜘蛛’的犯罪团伙利用信息技术进行盗窃,那案子你还记得吗?说是靠近人三米的范围内就能用特殊设备发射信号盗走微信钱包里的余额,作案者以外国孕妇为主。主犯没落网那会,人在大街上都绕着外国孕妇走,生怕中招。林先生的meimei辛西娅当时怀孕,在大街上肚子痛得站不起来。之前警察局发布的新型骗局里刚好有这个,路人看她是外国孕妇没有人敢过去帮她。我把她送去医院,没留联系方式就走了。辛西娅和林先生两年来一直在找我,想感谢我当初对她的帮助。前不久辛西娅发现了我的社交账号,联系到了我。林先生一定要请我吃顿饭,我怕你误会,对他不利,所以就说他是我客户。”

    薇薇没有说的是林远山是远山集团的副总裁,目前单身。林远山对她很有好感,辛西娅得知薇薇婚姻不睦后,有意撮合他们。他知道薇薇和现任有个儿子,然而他并不介意。

    薇薇和林远山接触了一段时间,觉得他和沙克达是截然相反的类型,那种艺术家的气息简直让她欲罢不能。尽管清楚他们并没有可能交往,但她还是久违地体会到了心动的感觉。

    沙克达狠狠把叉子戳进牛rou里:“你经常跟人说你和丈夫感情破裂,只差一纸离婚协议吗?”

    “事实上我根本没结过婚,想听我的真心话吗?你像个鬼魂一样见不得光,死死纠缠着我,我对你没有半点感情。这些年我真是受够你了,你就是个混蛋。”薇薇捏起酒杯,抿了一小口红酒后抓起自己的提包,起身准备离开。

    “好,很好。”沙克达低笑着说,“我管不了我死后你跟谁上床,但现在我还没死,今晚你只能属于我。你要走也可以,那mr.林会度过一个更加难忘的夜晚。”

    “你在威胁我吗?”

    “看你怎么理解了,他会变成什么样和你有关系,你走你的。”

    薇薇一咬牙,回到座位上坐下,之后整个晚餐两人都没再说过一句话。她和沙克达一起走进电梯,里面只有他们两个人。电梯下行时他搂住她的腰和她交换了一个湿吻,在电梯门打开前又迅速松手,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

    薇薇挽着他的胳膊和他一道走出电梯,上了他的车。路上他停车,提包下去似乎买了什么,然后带薇薇去了一家连星级都算不上的酒店,开了间钟点房。

    房间里的摆设显得很寒酸,空间也小得可怜,桌面上甚至有不明污渍,大约是擦不掉的那种。

    沙克达把黑包往床头柜台面上一放,看她还拿着手提包不想放在桌子上,嘲讽她:“你不就喜欢在这种又破又小的宾馆,被于砈那样不中用的男人干吗?我没见过你这么下贱的女人,山猪吃不来细糠,你跟mr.林上床还不如找个农民工陪你一晚。”

    薇薇甩了他一巴掌,用膝盖去顶他的裆。她是故意惹他的,因为他出言不逊在先。她想和他打一架,但沙克达的拳头停在了半空,没有落在她脸上,转了个方向打在她肚子上。

    她被他按在床上撕扯着衣物,他不在乎把她衣服弄烂。薇薇月经没有走干净,但也到了尾声,内裤上还垫着一张护垫。他撕掉护垫,用内裤塞住她的嘴,像强jian她16岁的那晚一样。

    薇薇嘴里净是谩骂之词,沙克达嫌她太不配合,失去耐心用打开义肢的电流开关把她电得失去反抗能力。他从包里拿出调教用的十字扣手脚铐,戴在她手脚上把她姿势固定住。

    这下薇薇安分不少,他把两个用细链连着的乳夹拿出来夹在她rutou上,手指勾着链子拉扯她的rutou,分开她的腿用义肢电着她的阴蒂。薇薇含着内裤,疼痛的同时快感源源不断积累着,本就残留经血的xiaoxue愈发湿润。

    他从包里拿出一个蓝色的狗耳发箍和一根毛茸茸的大尾巴,那是最新款的情趣道具,据说进入人体后能依靠微弱的生物电流动起来,还能处理神经信号。发箍内部有一圈小而钝的传导器,烛型肛塞插进薇薇的菊xue,启动后薇薇立刻觉得自己像是多出了两个器官。

    沙克达抚摸她头顶上的耳朵,她觉得有些痒,立起来的耳朵动了动。肛塞在她的菊xue里震动,尾巴受情欲刺激在她身后甩个不停。现在科技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吗?放在十年前薇薇根本无法想象这样的事,实在是便捷到有点可怕了。

    “真是母狗,尾巴都摇出花来了。”他把说明书放到她面前让她看,“你看上面说的,甩成这样说明你想要大jiba了。”

    他把跳蛋放到她下面,按下遥控按钮后就下床去卫生间了。薇薇觉得事有古怪,他上厕所拿包干什么?

    过一会沙克达出来了,薇薇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张腿跪坐在床上摇着尾巴迎接他。他关掉跳蛋把它拽出来时她头上狗耳轻轻一颤,跳蛋表面有红色的血痕,他笑着说像番茄酱一样。

    薇薇面容一阵扭曲,她想这让她以后吃薯条还怎么蘸番茄酱。

    他抓住她身后的尾巴,它在手里像活鱼一般激烈地扭动。薇薇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只听到他说:“即使你没有尾巴我也会喜欢你的。”

    他把她压在身下,亲吻薇薇的脖颈、肩膀,摘掉其中一个乳夹把她的胸往喉咙里吞。薇薇的尾巴在身下摇不起来,全转化成了动力,顶着肠rou。

    他脱了裤子,薇薇闻到一股香气在室内弥漫开来,猜想他是在jiba上抹了香水。

    沙克达拿着一个空的塑料杯,笑得很神秘:“来,主人奖励你喝果茶。”

    他尿在杯子里面,把内裤从她嘴里拿出来,要喂她喝。

    薇薇一阵恶心,但她没有拒绝的余地,坐起来张嘴硬着头皮喝。很多年前她喝过他的尿,印象中味道咸中带酸,这次却是酸甜酸甜的,带着一股桃子味。薇薇咽掉嘴里的东西后露出了困惑的表情,问他是不是得了糖尿病。

    沙克达被她逗乐,笑得更开心了。刚刚他在卫生间用导管把桃味乌龙茶从尿道注射进去,装进膀胱里,所以他喂给薇薇的其实是他路上买的果茶。

    果茶温度比他体温低,导进去的时候他觉得jiba冷得难受,不过为了薇薇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把没喝完的果茶放到一旁,沙克达站在床边手按着她的后脑勺,用roubang抽插她的嘴xue,边cao边问:“怎么样,主人的jiba好吃吗?”

    薇薇尾巴左右摇晃着,耳朵也在抖。他退出来roubang放在她胸口,把乳夹给她重新戴好,收紧上面的链子,让她的rufang裹住他的性器,在胸部制造出来的通道里磨着。

    她现在看起来真的像长出了尾巴和狗耳,他很想听她狗叫,但薇薇不听他的命令。沙克达其实今天有些生气,气她骗了他跑去和年轻的帅哥约会。

    他用消过毒的钝针扎她的rutou,疼得她嗷嗷直叫,乍一听和狗叫有几分相像。沙克达越扎越兴奋,过一会有人来敲门。他扯过被子给薇薇盖住身体,穿上裤子去开门。

    他没有把门完全打开,只开了一条缝和外面的人对话,薇薇看到他腰上还别着一把枪。外面是宾馆的工作人员,宾馆隔音太差,隔壁的隔壁都能听到这边的动静,以为他在虐狗。沙克达打发走了工作人员,回来笑嘻嘻地说她这母狗叫得太响,扰民了。

    他们的对话薇薇多少也听到一些,她脸羞得通红,耳朵和尾巴耷拉下来。之后沙克达注意着不闹得太过分,把钝针收了起来。

    他和薇薇玩骑乘位时发现她那副银杏叶耳坠造型还挺不错的,他把其中一个捏在手里打量,稍微往他的方向一拽,薇薇耳垂受痛就乖乖靠过来。

    他射完精托着薇薇的臀部抬高,在灯光下看她xiaoxue的样子,浊白的液体掺着几缕血丝缓缓往外流着,不仅色情而且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大碍。

    他放心地点了根雪茄,想起什么,问:“我的情人节礼物呢?”

    薇薇说在包里,他把十字扣解开,让她拿给他。盒子挺小的,不过包装很普通,算不上精美。

    沙克达打开盒子,里面装着一包纸手帕。他拿起来看了看,确认盒子里再没有别的东西后,问她:“这是什么?”

    薇薇看到他杀气腾腾的眼睛,打了个哆嗦说:“卫生纸。”

    “我他妈当然知道这是卫生纸。不是,我提前了得有一个星期提醒你给我准备情人节礼物,你就给我准备了这个?还装在一个看上去很像首饰盒的盒子里!”他觉得自己被耍了。

    她振振有词地说:“卫生纸怎么了,卫生纸就不能当礼物了吗?你上厕所离得开卫生纸吗?离不开,那说明我送的很实用。”

    “我也给你准备了一份很实用的礼物,你可以穿着它。”沙克达从包里拿出一个滑块自封袋,从里面拿出一条女式内裤。

    薇薇看到它第一眼就觉得它难以言喻,因为前幅上赫然印着沙克达的头像:“……这是什么?”

    “我的脸。”

    “我当然知道这是你的脸,我的意思是,你把脸印在内裤上干什么?”

    沙克达面无表情地说:“宣示主权,我就不信别的男人脱了你衣服看到这个还能硬得起来。”

    用这样的方法防止她跟别的男人上床可以说是非常烂了,薇薇看着内裤上他的彩色头像既生气又想笑。

    “这么怕我跟别的男人睡,那你干脆在我腿根纹个你的头像算了。”

    “不要,zuoai时看着自己的脸感觉很奇怪。”沙克达拿起果茶杯喝了一口,见薇薇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怎么了?”

    她吞吞吐吐地说:“你喝的是自己……”

    “哦,我不介意的,又不是真的尿。”

    薇薇心想但那也是从他尿道出来的:“那如果是真的……”

    他看她羞耻得话都说不利索,起了玩心,拿着杯子贴近问:“怎么,你想让我喝你的尿?”

    “不、不是这个意思!”她拼命摇头,那种事光是想想她就羞愤欲死。

    沙克达轻浮地笑着,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放下杯子开始爱抚她的身体,这次是从脚往上。他大手握着她的脚,手指摸了摸脚底板,觉得有些不自然的阻碍,便“咦”了一声。

    他仔细把她的脚底抬起来看,薇薇脚底有许多地方磨破,挂着略硬的死皮。

    死皮而已,又不是骇人的伤口,只是看上去不美观,他摸这她也不会痛。甚至他手指蹭着翘起来的死皮,那种单薄的硬物扫过皮肤的感觉有些舒服。

    “可以请你别拉它吗?”她紧蹙着眉头,不知怎的她十分害怕他会把还和她脚连在一起的死皮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