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写崩了,勿点
这是一间很暗、很暗的房间。 墙上并没有开窗,唯一的出口是一扇被人从外面锁上的门,但房里并不憋闷,也没有什么难闻的气味。工艺繁复华贵的博山炉被放置在房间的四个角落,袅娜的烟气从群山雕饰间慢慢浮起,最终消散在空气之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突然传来一个脚步声。 来者的步伐不紧不慢,如闲庭信步般慢慢接近,最终停在了房门外面。但对方并不急着进来,反而在门外稍作停留,也不知在做些什么,过了许久才听到锁链碰撞的铛铛声响。 门被打开了,只是连接的长廊也是如屋内一般昏暗,让人看不清来者的模样。 幸而就在来人踱步进屋之时,仿佛是感应着他的到来,刻在墙上的照明阵慢慢亮起微光,最终定格在将屋内完全照亮却又不会刺眼的程度。 也正因如此,来人才能将屋内场景一览无遗。 黑暗总会给人狭小而逼仄的错觉,但实际上这个房间并不小,反而出人意料的大。屋内摆着桌椅床榻,还有一整面墙的书柜,足以让人消遣在这里度过的漫长而虚无的时光。 但书柜前没有人。 来人并不意外,他走到床边,撩起落下的床幔。 那人正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他未着寸缕,即便将他监禁在房中的人早已在衣柜里为他准备了许多得体的衣着。他少见的睡的并不规矩,侧躺着抱住一条薄被,那条薄被盖在他纤瘦的腰间,然后又缠在他其中一条腿上,刚好遮住了下身的隐秘之处。 来人,也就是虞少卿的视线在那儿停留片刻,手慢慢伸了过去——却只是把那条薄被往上拉了拉。 他的动作自然惊动了一直在休息的苏冠容,青年睁开眼睛,对虞少卿的到来并不意外。但他丝毫丝毫没有抗拒,也没有惊恐,反而伸出手捉住了对方正拉着薄被的手腕。 “阿卿。”苏冠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音量低声叫着对方,他的声音没有刚醒时的困倦迷茫,反而有种极其微妙的警醒。 虞少卿一下子清醒过来,反手将他拉扯进自己怀里。 薄被随着他粗暴的动作而彻底滑落到对方腿上,青年赤裸的身体被迫与虞少卿紧贴在一起,带着外面寒意的衣服让苏冠容温热的身体禁不住打了个寒蝉。可他丝毫没有任何抗拒的动作,反而用另一只没有被桎梏的手环住了虞少卿的腰。 这种行为对虞少卿来说简直就是邀请,即便他来到这里的目的原本毫无绮念,但对方的行为却已经表达了一切。虞少卿克制的欲望如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他低下头含住苏冠容的耳垂,将那片薄薄的软rou含在口中吮吸。 原本如白玉般精致细腻的耳垂慢慢浮上薄红,苏冠容的身体似乎比以往敏感许多,从耳朵带来的酥麻感让他忍不住蜷起脚趾,下身被薄被盖住的性器悄然挺立,将被子撑起一个并不夸张的弧度。 可二人毕竟是身体紧贴在一起的,这点变化自然让虞少卿清楚的察觉到了,他于是松开自己紧握对方的手,转而探进柔软的被子里,用极为温柔的力气拢住那根性器,上下撸动。 在被关在这里的漫长时光里,这样的行为早就记不清到底有多少次了,挺起的性器被极为全面的照顾到了。不管是底下的囊袋还是湿滑的柱身,还有顶端不断涌出清液的马眼也被用指腹抵着,慢慢捻揉。 很快,那里便射了虞少卿满手,他看着苏冠容因释放而变得迷茫的眼睛,轻轻凑上去在他眉眼间亲了亲。复又低下头去,含住他胸口挺立的乳粒,那儿被他吸了许多次,比最初时要大了一些,但颜色却没什么变化,映在青年白皙的胸口,像是春日里的桃花。 虞少卿双眼微眯,此刻仿佛初生的婴孩一般用手捏着青年并不饱满的乳rou吮吸,发出啧啧的水声。他的牙齿轻轻咬住乳粒,舌头在上面来回刮弄,舌根处的触感比舌尖更粗糙,带来的快感也远超平日。 苏冠容发出一声啜泣,双腿分开夹在虞少卿腰上,手指插入对方长及腿间的乌发中。对方的头发像是来自深海的怪物的触手,缠在青年线条流畅的腿上。 他不自觉的仰起头来,后背不知何时多出了几个枕头,让他足以支撑住身上男人压下来的重量。 虞少卿将沾着苏冠容刚射出来的jingye的手指涂抹在他后xue之中,房间里虽然备着软膏,不过此时也顾不上去柜子里拿了。更何况在长久多次的交合中,原本并不习惯被插入的后xue在不知不觉间已经会于情事中慢慢分泌肠液,因此只需在开始时做好润滑便可。 明明前几日才做过,但修道之人的身体恢复的极快,此刻虞少卿试着用手指伸进去时依旧觉得那处紧的厉害,光是一根手指便已经有些困难。但身下的青年本身并不抗拒,顺从的放松了身体,这才让虞少卿得以在里面慢慢扩张。 于此同时,或许是为了缓解苏冠容被扩张时难捱的感觉,虞少卿又抬起头来,舌尖在青年微闭的唇缝间舔了舔。 像情人间的索吻,又像是宠物的求宠的行为与二人实际的关系完全相反,被困在房间无法出去的人恩赐而纵容的任由男人亲吻他柔软唇rou,在里面寻觅湿滑的舌尖。 嘴唇上传来被尖锐的犬齿刮过的轻微痛感,苏冠容不自觉的拧起双眉,而一直注视着他的虞少卿显然发觉了他的动作,于是渴求的动作再度温柔下来,舌尖在被刮过的地方来回抚弄,疼痛转为细细的酥痒。 青年垂下眼来,暗示般的用胯下蹭了蹭虞少卿。 他知道后续的发展如何,所以漫长的前戏也该适可而止。 虞少卿抽出手指来,上面除了苏冠容先前射出来的jingye外,还有些湿滑的透明的液体,显然是对方后xue中分泌出的肠液。他知道此时已到了可以继续的时候,便扶着自己勃发已久的性器抵在来不及闭合的xue口处,一点点顶了进去。 借着充分的润滑,虞少卿的进入并不困难,当然,他的动作也不显急切,这种缓慢的插入让他有种一点点占有身下这人的感觉,像是条蛰伏的巨蟒遇到了心仪的猎物后将其慢慢拆吃入腹那般。 最终,粗长的性器进入到了最里面,柔嫩的臀rou抵在男人胯下的毛发间,苏冠容被刺的下意识的收缩后xue。这一举动刺激到极度自控到自虐的虞少卿,他眯起眼睛,喉结上下一动,便掐着苏冠容的腰开始抽插起来。 囊袋随着男人的动作猛烈的拍打在苏冠容的臀rou上,把原本细白的臀尖打的一片通红,苏冠容咬着下唇不肯发出呻吟,可身体的感觉并非靠理智就能压制的,虞少卿的手指沿着被他咬住地方轻轻摩梭,将被咬的发白的唇rou从他齿间解救出来。 修长的手指顺着被分开的齿列伸了进去,指腹抵在舌面上来回摩擦,逼迫他分泌出大量的唾液。因为无法闭口,那些涎液从苏冠容唇边流出来,顺着面颊落在枕头上,洇出一片湿痕。 “阿卿……”苏冠容仰起头来,脆弱的脖颈弯曲成一条近乎完美的弧线,他的相貌是极少见的好看到雌雄难辨的感觉,连男性该有的喉结也凸起的并不太明显。虞少卿将手指从他口中抽了出来,带着湿滑的痕迹停在他的脖子上,然后慢慢环住了。 体内的魔族之血在翻滚,同时虞少卿下身的动作越来越快,似乎已经忘记了要自我克制,每一次都尽数拔出再彻底插入,原本并非拿来交合的后xue被他cao的烂熟,鲜红的内壁裹在他的阳根上,随着他的抽插被带出来一些,随后又顶到里面。 空气中隐约泛出了血腥气,夹杂着jingye的腥臊气味和博山炉里的熏香,将虞少卿的脑子搅成了浆糊。一双紫眸染上血色,诡谲而阴森,仿佛看到自己渴望已久的猎物一般紧盯着被他单手掐住的喉咙。 他最初只想试试看青年的喉咙是不是如摸上去那般纤细,但渐渐的,手中的力气不受控制的加大,本就白皙的颈部从被他掐住的那一圈开始泛出死般的苍白,周围则涌起不合理的血色。 他想这么做,他也该这么做。 只要把这个人杀死了,再将他的血rou一点点吃进去……这样他就不会背叛自己了。 “阿卿……”苏冠容的声音因为被掐住了喉咙而变得破碎,向来心思细腻的青年似乎总能轻易察觉到旁人的想法,可即便如此,他依旧没有挣扎,只是目光与虞少卿对视。 微微发白的嘴唇张开,吐出极为模糊却冷清的话语。 “你要……把我,关多久呢?你想一直……这样,关着我吗?还是说……你,想杀了我呢……” 虞少卿蓦的一愣,紧扼住对方喉咙的手松开。但对方的脖子上已经留下了一圈淡红的痕迹,只要再过一会,血液淤留于此,就会留下青紫的痕迹。 虞少卿紫眸骤缩,张开口试图解释什么,但他的身体似乎不再受他控制,无论他怎么努力都发不出任何声音。 魔族的天性是放纵,虞少卿自沦为魔修之后便一直想要控制,但魔神的力量太过强大,即便他自幼就善于隐忍自制也难以抵抗。 他看到自己松开的手再度扣住了青年的脖子,而青年也依旧没有任何的挣扎与反抗,反而慢慢闭上了眼睛…… …… 微风带着春日里的气息从半开的窗户缝中吹了进来,于此同时,仿佛是被这春风唤醒一般,躺在榻上的男人慢慢睁开眼睛。 他抬起手来,梦中掐在青年脖颈上的触感似乎还留存在指尖,他下意识的摩梭着指腹,回忆着梦里的场景。 虞少卿有些恍惚,他一时间难以明白这个梦的含义,是暗示自己将与那人重逢?还是警醒自己不该放纵? 他的目光渐渐拉远,想起梦境中青年后来苍白的、失去生机的面孔。 这是他想做的事吗?这是他渴望的事吗? 不,不对。 他不想看到那人死去,也不愿意对方受到半点伤害。即便他的背叛让自己受了无数的痛苦,他也从未如此想过。 所以……他要控制自己,一定,一定要控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