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棠溪和履约这件事
苏冠容曾与郁棠溪定下过约定,他引那二位入魔的师兄进那万剑诛魔阵,而郁棠溪则要保证他能活下去。可惜苏冠容命中与修道无缘,若是只用那寻常的续命之术是决不可能让他平安长寿,于是在翻遍了极天门内的藏书后,郁棠溪将唯二的两个选择摆在了苏冠容面前。 其一,是那歪门邪道的炼制rou身之法,只是此法对神魂伤害极大,故而那些魔道之人也只能用已死之人的尸身进行炼制。 其二,则是郁棠溪数次启齿却又难以明说的……双修之法。 苏冠容看着郁棠溪剑眉微蹙的模样,伸出手欲指向那炼制rou身之法,却听郁棠溪的声音响起:“你可知此法乃魔道所创,且炼制过程无比痛苦,你可熬得住?” 因他本就心思细腻,从对方那冷淡的声音里苏冠容竟察觉出几分藏得极深的关切之意,只是此刻的苏冠容并不知道他那关切从何处而来,于是道:“我倒是想选那双修之道,不过我听闻门主一心向道,又常年闭关,身边并未有这般体己之人。我怕我直接选双修门主也不会同意,倒不如我自己识趣一些的好。” 言至于此,苏冠容也不去抬头看郁棠溪面色如何,复又轻声道:“再者,我也未必熬不住那炼制之术的痛苦。” 然而他话音刚落,就听对面的郁棠溪道:“你不必如此。”随即手一挥,摆在面前的两本功法便只剩下那本双修之法,苏冠容略带讶异的抬起头来,却只看到郁棠溪离开的背影。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位曾经看着高高在上的门主大人,此刻离开的背影就有些许的狼狈。 于是这以双修续命之法算是就这么定了下来,苏冠容拿起功法翻了几页,上面字画兼备,写的详尽,画的生动。也不知郁棠溪拿来时看过没有,可思及这人清冷的模样,饶是苏冠容也脑补不出郁棠溪翻看这本露骨至极的功法时的模样。 此后几日,侍月峰上再无访客,苏冠容也不急,在花了几日把那本双修之法看完后就去找了其他书籍来看,比起刚来侍月峰的空荡冷清,此时的峰顶已然算得上是一应俱全了。 他日出而起,日落而歇,生活作息与凡人无异,只是因为已经辟谷,也无需进食,白日里便只有看书这一个消遣。 时间于是又过去了两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也算不上短。这一日,苏冠容惯例早早起来,院子里被他摆着一张软塌,他白日便是靠坐在这上面看书的,有时候觉得乏味了便闭目小憩片刻。 今日也是如此,时间过了午时,他手里的话本也看了一半,苏冠容对所看之书的内容并无要求,杂谈逸事、话本游记,随手便会拿来翻看一番。 太阳高高的悬在脑袋上,虽有四时阵来维持峰顶适宜的温度,可温暖的阳光依旧让人凭空生出几分懒散。苏冠容翻看几页后就觉得有些困顿,他把看到的地方做了标记后便合上书,平躺在软塌上闭目小憩。 苏冠容睡姿向来规矩,衣着整齐,手脚也不爱乱动,若不是胸口还有微微起伏,恐怕乍一看要把他当做一具尸体。可他面容生的极好,五官也找不出任何瑕疵,好似他天生就该长成这副模样,鼻子眼睛嘴巴哪怕稍微往旁边挪一挪都让人觉得奇怪且不协调。 于是这会儿的苏冠容乍一看便像是具艳尸了。 郁棠溪也没例外,他所设的四时阵兼有窥视之用,两个多月前他一时冲动的与苏冠容定下双修约定后便逃似的回到了极天峰上试图静心修炼。可惜他越是想静心便越是静不了心,于是在迟疑了足足两个多月后郁棠溪终于决定借四时阵看看苏冠容在做什么,却不曾想这随意一瞥便看到这人似是毫无生机的躺在软塌上,仿佛与世间万物都隔了开来。 郁棠溪一怔,下意识从极天峰移至侍月峰,他的身影挡住了刺眼的阳光,在苏冠容脸上落下一片阴影。 苏冠容感知到光线的变化,便睁开眼睛。郁棠溪的面容因背光而看不真切,青年微蹙起双眉,张开口时却没喊出他对郁棠溪的尊称,而是一声他自己万分熟悉,却已经再也喊不出口的…… “公子?” 可是很快,苏冠容便认出来人的身份,立刻改口道:“门主。”他眉宇舒展开来,撑着身体从软塌上坐了起来,笑吟吟道:“门主今日怎么来了?” 轻描淡写的将先前的误称掀了过去。 见郁棠溪并不说话,苏冠容只得主动道:“门主连着两个月没来,今日突然来访……莫不是为了双修一事?” 郁棠溪又是沉默。 苏冠容猜不着他的想法,只能退让道:“若是门主还没做好心理准备,我也不是不能等。” 语毕,他抬起头来看着对方,静候男人的回应。 修真界常说剑修一派素来行事率直,但苏冠容却觉得郁棠溪这位赫赫有名的剑修兼修真第一人是决计不能作为此等表率的。他耐心等了好一会,也没见郁棠溪有动作,苏冠容实在摸不准他的想法,索性起身道:“看来门主还是没做好准备,不然还是改日吧。” 随即他便拿起放在榻边矮几上的书,准备回屋去了。至于那位还在纠结的门主大人,反正整个极天门都是他的,自己这位侍月峰的借宿之人也没资格赶人,由他在那边继续犹豫便是。 然而他才转过身去,却发现自己的脚根本无法抬起,当然也无法离开。苏冠容只能又折回来,面上少见的露出了无奈的表情:“门主。” “双修的功法你可看了?”半晌之后,郁棠溪终于挤出这句话来,竟颇有一股破釜沉舟的决意。 苏冠容好意提醒:“……倘若真这么勉强,现在让我去用那炼制之法还来得及。” 郁棠溪道:“你是我极天门的弟子,怎么可用那歪门邪道之法。我既然答应与你双修,便不会再反悔。” 苏冠容:“……行吧。” 反正亏的也不是他。 ………… 一炷香后。 苏冠容看着在床前伫立许久的男人,轻叹了口气道:“门主若是未曾准备好,不如还是换成另一个法子吧。” 屋内落在地上的影子比进来时拉长了一尺有余,虽说他能明白郁棠溪此刻内心的迟疑,但两人就这么在屋子里站着也尴尬的很,而且他那本话本才看到一半,若不是郁棠溪前后耽误了这许多时间,恐怕他早就看完了。 可苏冠容说完这话,却没等来郁棠溪的答复,他只得再度主动开口:“门主得道千年,以前可有过这方面的经验?” 对这个问题,郁棠溪倒是答得干脆:“不曾。” ……那可能是因为不会做。 苏冠容心里给自己擅自做了答复,他从床上站起身来,走到男人面前,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熏香。苏冠容在他身前站定,二人离得极近,几乎能感觉到彼此的呼吸。 “若是不习惯与男人做的话,就把眼睛闭上吧。” 说完这句话之后,苏冠容也不给郁棠溪答复的机会,便已主动抬起手来遮住对方的视线。随即他稍稍仰头,微凉的嘴唇在郁棠溪侧脸上试探性的碰了碰。 一次,两次,三次。 男人的面颊以最快的速度升温,每一次触碰时都能感觉到他脸上的温度变化。苏冠容能感觉到郁棠溪的紧张,但并没有太过抗拒,于是他放下心来,又在对方下巴上亲了亲,旋即轻轻含住那人凸起的喉结轻吮。 细微的吮吸声和柔软的唇瓣从听觉和触觉双重攻击着郁棠溪的五感,他被迫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四肢百骸的灵力疯狂的流转,却被他死死压制住,只能全身心的投入在面前这人的触碰之中。 遮在眼前的手离开了,可郁棠溪只来得及看到青年一闪而过的眉眼,便看到他已经蹲下身去,双手试着探进自己的衣衫之中,解开了自己的系带。 苏冠容没有打算做太多缱绻的前戏,在发觉郁棠溪并不抗拒以后他便直接转移目标,解开了对方的裤子。 虽说他转世至今不能说毫无经验,但有时候看到彼此那名为性的器官时苏冠容总有几分恍惚。粗长的性器垂在双腿之间的,颜色很淡,根部被卷曲的毛发藏住看不真切。 郁棠溪看到他盯着自己下身看却没有动作,一股莫名的耻意翻涌上来,可于此同时,他原本还毫无动静的rou刃也慢慢抬起头来,圆润的guitou直对着苏冠容的脸,颤颤巍巍的似乎在引他触碰。 “别……”郁棠溪下意识要开口,但后面的话却因青年接下来的动作而被堵在了喉咙里。 只见苏冠容伸手握住那根roubang,张口便将其顶端含了进去。 对于以口服侍别人这件事,苏冠容还是有些经验的,傅师兄刚与他做的那段时间也不知从哪儿拿了一大堆的画卷绘本,非要回来一一把上面的姿势都试上一遍,苏冠容也只能依他,不管是手上还是口上的功夫都算拿得出手。 他尽力张开嘴将那根粗长的性器含进口中,湿润紧致的喉咙挤压着男人青涩的guitou,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大量来不及吞咽的唾液被迫流了出来,混杂着从马眼处溢出的清液,房间里顿时弥漫起yin靡的气息。 郁棠溪莫名的见不得苏冠容替自己用嘴来做这事儿,但下身传来的快感却让他无法真心实意的拒绝,向来笔挺如剑的腰弯了下去,他双手搭在青年肩上,原本是想推开的动作不知从何时开始变了味,竟有几分迎合的意味。 也不知在这人喉咙里抽插了多少下,郁棠溪舒爽的头皮发麻,一时难以自控的在对方口中射了出来。 这一股射的又多又浓,想来这位门主一心修道,连自渎都未曾有过,苏冠容勉强吞了一些进去,浓浆入腹,一股暖流便随之而起,流入四肢经脉之中。 苏冠容慢慢吐出roubang,也带出不少未能吞下去的jingye,黏糊糊的挂在唇边。他伸出艳色的舌尖,沿着稍稍软下去的roubang一番舔弄,从顶端到粗硕的柱身,再将脸埋入郁棠溪胯下,卷曲的毛发将他的脸遮住了大半,青年双眉微蹙,那张平日里总是冷静淡然的脸此刻看来有股莫名的亵渎之感。 郁棠溪喉结一动,下身刚射完的性器又忍不住硬了起来,靠在苏冠容脸颊上,被他用细嫩的面颊来回的蹭弄。 “看来门主也没有多讨厌跟男人做这件事。”轻飘飘的声音从青年口中传来,只见他用手扶着紧贴在自己脸上性器,时不时在青筋凸起的柱身上落下一吻。因情动而显得比平常更冶艳的脸配上狰狞可怖的性器,极大的反差冲击着郁棠溪的欲望,这回他再也没了往日的自制力,径直将苏冠容抱了起来走到床边。 床上铺着软和的垫子,落在上面并不疼,苏冠容还未来得及撑坐起来就被男人压了回去,本就穿的随意的衣服被他拉扯开来,露出青年单薄瘦削的身体。 比起自己初时的温和试探,郁棠溪的动作可说是有些粗暴了,苏冠容的双腿被打开缠在男人腰上,硬挺的roubang抵在他臀缝之间挺弄。因为没有经验,郁棠溪甚至并不知道男人之间的交合用的是什么地方,只是凭借着本能享受着青年rou感且挺翘的臀rou,溢出的yin液将那处弄得湿滑,甚至数次都因动作过猛而从尾椎处滑过。 对于这种行为,苏冠容不得不再次指引,他伸手下去将两边的臀rou分开,露出藏在里面的后xue。那上面沾染着郁棠溪方才留下的清液,此刻看起来粉嫩又水润,许是因为被看的有些紧张,那处窄小的xue口忍不住收缩了几下,更是惹人采撷。 看到窄小的后xue,郁棠溪还有些错愕,他对比了自己的性器和那处的大小,颇有些不可思议。可苏冠容却轻巧的笑了,主动用后xue顶住男人的guitou,道:“门主放心,傅师兄和虞师兄能进得来,门主这根也是进得来的。” 他这话似乎刺到了郁棠溪的某个点,男人拧起双眉,也不再顾忌什么,扶着自己的roubang便慢慢插了进去。 里面又紧又热,比这人喉咙深处更甚,郁棠溪刚一进去就被挤得险些又射了出来。好在他默念剑诀,又把那股要射的冲动强压下去。 苏冠容非炉鼎之身,后xue分泌肠液也很难,但好在方才的koujiao让郁棠溪的roubang上满是yin液,就这么直接进来倒也不算困难。只是他许久未与人做过,这处总有些不习惯,双颊的潮红又退了下去。 郁棠溪察觉到他泛白的面色,知道那处的进入对他来说也有些许难捱,便忍着抽插的欲望低下头去安抚这人。他有样学样的照着苏冠容先前的动作,以双唇在他脸上来回轻触,也不知为何,原本只是安抚的行为却比交合更教他难以自拔,郁棠溪流连于身下这人的每一寸肌肤,好像哪儿都要碰上一碰。 过了一会,他抬起头来,又注意到苏冠容慢慢回了血色的双唇,虽说是回了血色,但他那双丰润的唇rou也总是颜色淡薄,像是春日里的桃花那般。 也不知尝起来是不是也是如此。 郁棠溪心中所想,行动也不落后,便要亲上去。 可他才凑近一些,就被苏冠容用手给拦住了,青年察觉到他的想法,好意提醒:“门主,我可刚替你含过那儿呢。”他目光往下一瞟,意有所指。 但郁棠溪却毫不在意,拉下他的手道:“既然如此,那下回我们换过来便是。” 旋即就轻轻含住了苏冠容的双唇,也顾不上他听完自己那话中所藏深意后的惊愕,便长驱直入的循着本能在他口中一通乱搅。 青年的舌尖上有淡淡的麝味,可却出乎意料的并不让人难以忍受,郁棠溪勾出他的舌尖来回舔弄。比起方才大胆放浪的引诱服侍,此刻的舌尖竟有些怯意,被他吸的想收回去,但郁棠溪并不给它任何逃走的机会,相反,对方越是逃,他便追的越是紧,不多久便把苏冠容亲的晕乎乎的,双手也没了力气,只能勾着男人的肩膀,十指插入他不知何时散落的长发间。 感觉到身下这人的顺从,郁棠溪这才肯稍稍离开,一直插在后xue里的roubang也感觉到里面从起初的紧绷到此刻的放松,窄小的甬道随着主人的情动而慢慢蠕动起来,像是按摩一般的吸吮着那根性器。他见对方已入佳境,便不再压制冲动,握着他的腰便抽插起来。 粗硕的roubang并不舍得离开后xue太多,所以每次都只是浅浅的抽出,又深深的插入,青年柔嫩的臀尖被男人下身的毛发刺的发痒,便又夹紧了里面那根roubang,而他这样一夹也刺激男人动的更快,如此恶性循环之下,xue口被撑开到了极限,周围磨出一圈白色细沫。 房间里囊袋拍打臀rou的声音连绵不绝,饱满的guitou不知何时起已经找到了后xue深处的敏感点,每一次都盯着那儿全力进攻,cao的身下这人已经说不出任何话来,只能偶尔从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呻吟。 要说修道之人的体力就是充足,也不知插了几百上千回,郁棠溪才终于肯射出来,二人既是双修,他便在要射之际用力往里面顶去,一股股浓白的jingye便射在肠道最深处,苏冠容不住的喘息着,来不及闭起的双唇被这人逮到了机会,又低头好一阵挑弄。 但他也并非单纯的亲吻,而是借着肌肤相触替苏冠容引导吸收自己的精华,将其引入对方经脉之中,同时催动其慢慢流转,提升对方修为。 这样循环了好一会,直到苏冠容的识海将能吸收的灵力完全吸收以后,郁棠溪才终于停手,抱着这人去清洁一番。 顺便定下了下一回双修的日子——一年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