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6、水乳嫩,玉臀隆,任君恣意癫狂弄,鸳鸯帐里叫春风
李凤吉和梅秀卿在这处鸟语花香之地散步闲谈,好好放松了一会儿,便骑马返回内城,此时已是晚上,月光如水银一般洒落大地,星子遍布,梅秀卿窈窕的身子靠在李凤吉身前,紧贴着丈夫宽阔火热的胸膛,眼下夜风习习拂面,温柔如丝,令梅秀卿心中不禁有一股莫名的微妙甜蜜感泛起,这时李凤吉忽然说道:“你还没来过这种地方吧,今晚就带你去开开眼。” 梅秀卿闻言一怔,回过神来,凝神往前看去,就见前方一片建筑灯火通明,丝竹之声隐隐传来,李凤吉淡淡道:“那是教坊司,你们侍人没去过很正常,里面不仅仅是你想象的那种荒yin之地,其实也是散心的好去处,热闹有趣,本王现在带你去开开眼界,你把帷帽戴上,莫要让人瞧见了。” 梅秀卿听到‘教坊司’三个字,心头顿时蓦地一突,当初姜府被抄了家,他们这些后宅的内眷都是要被押送到教坊司入籍的,从此成为官伎,若不是李凤吉把他和梅如玉捞了出来,如今父子两人还不知道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一时间梅秀卿心里百感交集,下意识地拉住了李凤吉的衣袖,这才感觉到了满满的安心。 李凤吉给梅秀卿戴上了帷帽,遮住面容,就领着他进入了教坊司,李凤吉也不多说,对迎上来接待的鸨儿熟门熟路地丢出一张银票,让人利索安排。 两人来的时间比较巧,正好赶上表演开始,这种地方经常会在特定的时间内由官伎进行表演,甚至还会从其他地方调借人手,以维持新鲜感,当然,那些有一定名气的官伎乃至于花魁是很少会随意出面的,只偶尔露上一手,以便维持人气,大多数时间基本上都是一些普通官伎或者新人在表演,一时间李凤吉和梅秀卿两人就被侍从恭敬地领到了楼上的包间里,喝着香茶吃着精致的点心水果,隔着水晶帘子看楼下的圆台上那些衣着暴露妖娆的官伎们卖力地舞蹈,梅秀卿见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想象中的荒yin画面,也就渐渐放松下来。 看了一会儿之后,梅秀卿原本已经开始专注地端着蜜酒欣赏台上的表演,然而当后来再次换了人上台时,梅秀卿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去,忽然就停顿了一下,就见台上此刻已经多了两个青春窈窕的身影,俏丽的面孔一模一样,竟是一对双胞胎姐妹花,那模样,分明就是梅秀卿从前亡夫家的两个堂妹,姜影和姜容。 李凤吉正啜了一口杯子里的酒,见身旁的梅秀卿神情异样,就挑了挑眉,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一眼台上开始跟随乐曲跳起飞仙舞的双胞胎姐妹,就问道:“怎么了?” 梅秀卿犹豫了一下,过了这么长的时间,这两个姜家女的模样和气质都变化得太多了,梅秀卿很难想象当年那么俏丽倨傲的两个少女,这会儿却低下了曾经高傲的头颅,神态娇媚妖娆,在大庭广众之下毫不忸怩地跳着满是色情诱惑意味的舞蹈,舒展着自己露出大片雪白肌肤的身段儿,主动做起了向男人们献媚的勾当,梅秀卿迟疑了片刻,才低声道:“这两个女子,乃是姜家三房一个妾侍所生的庶女,是……姜……姜泽的堂妹……” “哦?那倒是巧了。”李凤吉听得微微扬起眉毛,想起当初姜家内眷确实都是要被送进教坊司的,就不以为然地笑了笑,看着梅秀卿,意味深长地说道:“怎么,你是有什么想法?” 梅秀卿自从进入王府之后,就彻底断了与外界的联系,都说一入侯门深似海,又何况王府?梅秀卿也根本没有渠道去打听很多事,而且当初他在姜家寡居,深居简出,与大部分姜家人的关系也就平平,后来委身于李凤吉,知道李凤吉很介意他曾经的婚史,又怎么会刻意去关注姜家人的现状?不过现在看来,这姜影和姜容姐妹俩的日子过得显然并不顺心,从当初的官家小姐一落千丈,沦落风尘,如今在教坊司这种地方卖笑,境况可想而知。 梅秀卿见李凤吉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心中自然明了,顿时有些不自在,嗫嚅道:“我……秀卿……没什么想法……当初与她们姐妹很少往来,没什么交情,况且我是寡居之人,不吉利,别人也多多少少有些忌讳,因此秀卿一般只在自己的院子里关门过日子……” 李凤吉闻言,微微颔首,对此也没有什么想法,更谈不上可怜姜家姐妹,姜家是犯官之家,这世道讲究的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当家的大家长被下狱问罪,抄了家,家族成员自然都要受到牵连,他们既然享受到了当家人做官所带来的好处,那么被牵连的时候也只得认了。 姜家姐妹俩跳舞跳得还不错,何况她们也有些本钱,算得上年轻貌美,身段儿也好,只不过这飞仙舞被她们跳得带有强烈的撩人意味,说得直白点,就是在卖弄风sao,不过不可否认,大多数男人很吃这一套,场中热烈的气氛就说明了这一点。 “话说,她们应该也算是这里面有点名气的官伎了吧。”李凤吉忽然开口说道,此刻从抓住他衣袖的雪白玉手上紧攥的力度,李凤吉就能够感觉到身边梅秀卿的不安,再结合眼下看到的这一幕,李凤吉也能猜到几分,显然是梅秀卿见到姜家姐妹的遭遇,就想到了自身,李凤吉于是就弯了弯修长的眉毛,脸上的笑意显得很淡然,他搂了梅秀卿的肩膀,道:“别多想了,你的运气不是她们能比的,你有贵人相助,本王就是你命中的贵人。” 梅秀卿听着这话,不禁往李凤吉的怀里靠了靠,在王府的时间越久,他就越清楚当初的自己是多么幸运,要知道历朝历代都有制度,犯官获罪,内眷一般要么充入教坊司,要么在一些官家机构为奴为婢,若是做奴婢还罢了,充入教坊司、入了乐籍才是要命,要受到统一管制,世代相承,子孙后代都是贱民,且乐籍之人还不许经商,不许科举,不许买田,除非是官府下判脱籍,否则终身不得从良,做个清白的自由民,如此一来,永世都要在泥淖里挣扎,若是没有李凤吉将他们父子二人弄出来,梅秀卿几乎不敢去想自己和梅如玉的下场! “那你有没有想过,求本王为姜家脱罪?让这些人脱籍?”李凤吉漫不经心地抚弄着梅秀卿的肩膀,双眼犹如明亮的星子,问了这么一句。 梅秀卿下意识地愕然看向李凤吉,又怯怯低下头,道:“秀卿没有想过,也不敢这样妄想……”要知道若是普通乐籍还好,只要足够美丽,有恩客大把花钱,攒下许多银钱去打点官府,上报府级批准,就有可能换得自由,但像姜家内眷这样出身官宦人家,因罪入籍的,想要脱籍的话,有钱也没多大用处,因为需要的不单是钱的问题,必须要有足够的人脉才行,若是没有分量足够的官面上的人物出手帮忙脱籍,那根本就是千难万难,当然,对于李凤吉而言,给一两个官伎脱籍只是一句话的事,就算是给姜家所有人脱籍也不是不能,可梅秀卿又怎能开这个口?他很清楚,自己哪怕是想为一些不相干的陌生人脱籍,李凤吉只要高兴了,很可能就答应了,但偏偏姜家是不行的,那是他前夫的家族,他过去的婚史就是一根扎在李凤吉心头的刺,如今要是为了姜家恳求李凤吉,只会破坏两人之间的关系,把原本已经越来越好的感情给割出裂痕,梅秀卿承认自己是懦弱和自私的,他可以因为那个木盆里死去的弃婴而怜悯心软,却不愿意为了曾经的夫家而冒着触怒李凤吉甚至被李凤吉厌弃的风险,他只想好好抚养自己的两个孩子,过着平静安稳的生活,他做不到拿父子三人的幸福去怜悯别人! 梅秀卿说完,轻轻咬了一下红润的嘴唇,望着李凤吉,犹豫了一下才说道:“王爷会不会觉得秀卿是个自私自利之人?不顾念从前与姜家的情分?” 李凤吉定定打量了眼前清丽丰美的侍人片刻,才突然一哂,眼中似有深涧,道:“你若是真的求本王出手帮忙,本王才会觉得你无可救药,因为你已经蠢得用自己和孩子的命运来赌本王会不会答应你,那么这种过分的同情心只会让本王觉得你不配做侍父,为了早就无关紧要的人而连累了自己孩子的前程……本王可以明确地告诉你,如果刚才你真的开口求了本王,本王就会把鹏海从你身边抱走,交给其他人抚养,因为一个没脑子的愚蠢侍父,是永远不可能把孩子教导好的,本王的儿子不能有这样拎不清的侍父。” 听到这里,梅秀卿瞬间几乎冷汗都要冒出来了,心中一阵庆幸,又一阵后怕,浑身上下都有些发软了,李凤吉见他这个样子,就将人揽进怀里,慢慢抚摸着梅秀卿线条动人的脊背,道:“心善心软不是坏事,但前提是必须不能损害到自己的根本利益,你能认识到这一点,本王不但不会觉得你凉薄,还会感到欣慰,因为本王前面的路并不平坦,身边容不下不够聪明理智的人,那样的人很容易做蠢事,甚至被人利用,归根结底,只会妨碍到本王。” 梅秀卿一时间只觉得心中乱糟糟的,他伏在李凤吉怀里,嗅着丈夫身上熟悉的男子气息,微微闭上眼睛,睫毛几不可察地轻颤——是了,这就是他的丈夫,冷酷又温柔,炽热又理智。 两人直到半夜才回到了王府,梅秀卿先服侍李凤吉洗漱,然后才从容收拾自身,李凤吉坐在床上,看着褪去外衣的梅秀卿对镜梳头,梅秀卿的确是个一等一的美人,几乎没有什么可以挑剔的地方,一对令人馋涎欲滴的大奶子尤其是不可多得的绝品,足以征服任何男子。 稍后,梅秀卿收拾完毕,来到床前,刚上了床,李凤吉就说道:“是不是涨奶得有些难受了?嗯?脱了衣裳给本王看看。” 梅秀卿一向奶水丰沛,存储这么久了还没有挤出来,确实rufang发胀得不舒服,闻言就微微红了脸,脱去中衣,又解开肚兜,露出一双白花花雪酥酥的硕大豪乳,随着呼吸颤巍巍地轻微起伏,仿佛刚出锅的嫩豆腐似的,两粒小巧的粉红色奶尖点缀在乳峰上,李凤吉眸色幽深地看了看,就一头扎进了这乳浪汹涌的奶子里,同时顺手扯下罗帐,掩住了床内的春光。 外面值夜的侍儿只听见里头传出一阵怪异暧昧的动静,不久之后,突然一声又似满足又似有些承受不住的高亢娇啼响起,紧接着就是一下接一下的柔绵呻吟,听得人心脏怦怦乱跳。 夜深人静,唯有皓月冷星高悬,大床上,一具雪白酥嫩的娇躯被牢牢按在高大的男子胯下,修长的大手一只握着细柔的腰肢,另一只则抓住了那水蜜桃一般的臀儿,在胯下固定住,不许这尤物逃脱,一面用着沉重的力道去不断撞击着肥美的嫩屁股,狠狠地贯穿捣弄着整条狭窄紧致的yindao,粗壮如铁杵般的男性生殖器挤开了几片娇嫩的花唇,插在红艳艳的嫩窝里,诱人的鲜嫩yinrou朝外翻开,牝户宛若一朵怒绽的鲜花,上面沾着透明的黏液和yin水,仿佛清晨花瓣上的湿露,透粉的臀沟内湿漉漉的,也不知是汗水还是yin浆。 “呜啊……嗯啊……呜……王、王爷……啊……王爷……别、别再进了……呜呜……zigong要被捣穿了……嘤……肚子要被戳……戳开了……” 梅秀卿鼻尖沁着细汗,两手死死揪紧身下的锦褥,承受着一次次强有力的cao干,他低软啜泣着,不断哀求着正jianyin自己美艳rou体的李凤吉,牝户上方那根胀得正颤巍巍不断溢出汁液的小巧jiba被李凤吉茂盛的阴毛来回厮磨扎刺着,几乎快要崩溃了,一时间梅秀卿看到自己平坦的肚皮上凸起明显的阳具形状,不由得芳心颤栗,正要张口再哀求,李凤吉却已俯身吻住了他红润的檀口,微微喘息道:“乖,莫哭,本王不会cao坏卿卿的……” 刹那间梅秀卿脑子里仿佛轰的一下炸开,尘封已久的记忆就此涌现,那年他初遇李凤吉,就此被只有十三岁的少年看上,那唇红齿白的如玉少年在第三次故意设计见到他时,笑吟吟地将一张小笺硬塞进了他的袖中,他回去之后避着人偷偷打开,上面只有寥寥两排小字: 红颜又惹相思苦,此心独忆是卿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