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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太子生异心

    020:太子生异心

    太子近日心情极其暴躁,经历过刺杀事件之后,他身边增加了护卫,而且也懂得了在朝堂中拉拢势力,从前只觉得自己将来能稳坐天下之主,从没想过有人能取而代之,毕竟他是唯一的嫡子,可他最近有了危机感,觉得应该把一切都抓在手中,掌握权利才能保护自己,而且自从章贵君的儿子死后,太子更加明白了一个道理,手中无权只能任人鱼rou,本来因为父后善待宫中贵君侍君,又给章贵君的儿子办了逾制的葬礼以表示对陛下孩儿的怜惜,陛下对君后更是尊重爱戴,可最近宫中流言四起,不知道从哪个贱奴口中传出来的,说章贵君的儿子是君后害死的,说君后为了巩固太子的地位,容不下章贵君的庶子,用了最下作的手段害人,活活折磨死了章贵君的孩子。

    这件事情太子心中也是有所怀疑的,但平日里他的父后端庄贤德,这么多年宫中庶出双子也都是善待的,太子有点不太相信他的父后如何会做出这样狠毒的事情,可原本没人相信的流言蜚语,竟入了陛下的耳朵,陛下还去当面询问君后,君后好一通哭天抹泪,哽咽着说:“陛下怎能平白怀疑是臣妾害人。”

    陛下面色疑虑,但到底心中有所怀疑,对君后说话也不太客气:“平白?那你告诉朕,宫中如何会平白流传出那些话,怎不说是旁人害死的?”

    “这妾如何会知道!这么多年妾为陛下管理后宫,何时害过旁人,太子是嫡子,已经成年开府,我去害章贵君刚出生的庶子干什么,难道他还能威胁到太子的地位不成!”君后态度也强硬起来,他心下惊恐,事情做的天衣无缝,办事的宫奴已经自尽,如何会传出这样的流言蜚语他自己也是一头雾水,君后并不怀疑乳父,乳父已经年近古稀,陪伴他身边近五十年了,他若是出了什么事情,乳父全家都会不得好死,君后相信,就算打死乳父,他也不会出卖自己的,那事情到底是如何泄露的呢?

    本来皇帝只是怀疑,只要君后好好的解释辩白,在求饶装装可怜,这件事情也就过去了,但他心虚,说话就有点强横,辩白的话语也没有抓住重点,反而导致皇帝真的有几分怀疑了。

    太子在旁看的着急,忍不住就开口为君后分辨,“父皇不要相信无稽流言,父后端庄贤德,陪伴父皇近三十年了,从来没有半点性差踏错,如何会做出这等狠毒之事,这是宵小陷害,想借助流言污蔑父后!”太子一时情急,说话语气就略微有点冲,言语间也少了几分该有的恭敬尊重。

    陛下闻言心中不快,他知道章程典设计刺杀太子的事情,本就是因为章贵君生了儿子才有的野心,陛下心中也非常恼怒,这才有了章程典的被迫告老还乡,但他已经处置了章程典,本不希望这件龌龊事情牵扯到无辜稚子身上,那孩子命苦早早病死了,陛下心中怜惜之意正盛,虽然是庶子也是陛下亲生,难免有舐犊之情,如今怀疑孩子不是病死的,他如何能不恼怒,这才来询问君后,他与君后近三十年相伴,本来他自己也不太相信这些流言,但被君后和太子联手一顿抢白,就愤怒的有些失态,“他没有行差踏错?后宫中他一人独大,哪个贵君侍君稍得宠爱他就出手重罚,嫉妒之心如此昭然若揭,容不下庶子也不稀奇!是他自己德行有失!”

    君后看太子出声也着急,这种后宫之事太子是不应该搀和的,他连连对太子使眼色,太子只顾瞪着陛下没看到,他不想陛下对太子不满,而且说一个君后德行有失也是很严重的话,为了把陛下的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他赶忙出声说:“我是这一国君后,为陛下统御后宫,罚几个侍君有何不可,寻常人家正君责罚侍妾侍奴也是天经地义,陛下如何觉得臣妾有嫉妒之心,倒是陛下逾礼逾制,别说章贵君的孩子出生就养在身边了,苏贵君不也把孩子养在自己身边,臣妾何时刻意刁难过他们!”

    这件事本来就是君后心中的疙瘩,一个个的都把孩子养在自己身边,那他这个君后还有何威仪,之前心中就一直压着火气,如今也是为了把太子摘出来,才一股脑说出来的,说完也觉得自己失言,闭上嘴巴默默流泪。

    “父皇自己先坏了规矩,有何立场责怪父后!”太子听的心中不快,仗着自己嫡子身份,也是一时情急,说了不该说的话,指责皇帝的过错,说完自己觉得失言,默默跪下不敢在说了。

    陛下当即怒火直冲头顶,他确实宠爱苏贵君,也对年轻的章贵君有几分怜惜,是他先坏了规矩不错,但皇帝就是皇帝,如何能容旁人指责他的过错,一个是他的君后,一个是他的太子,这两个人联手对付他,顿时让陛下心中极端愤怒,也有点淡淡的悲哀,又想起近日来太子在朝中频频有小动作,拉拢朝臣不说,还连续纳了多个侍妾,都是出身高贵的实权朝臣家,皇帝冷笑一声说:“你倒是孝顺,是看不惯朕的所作所为,急于取而代之了吧!”

    皇帝最重视什么,自然是他高高在上的权威,如果有人敢觊觎他的位置,就是对他皇权的挑衅,他最近对太子的行为非常不满,楚太师和其他几位重臣也都旁敲侧击的提醒过他,如今被太子一顶撞,心里压不住怒火就说:“朕看你这太子是做腻歪了,滚回你府中去思过,在有放肆,朕废了你!”

    太子被皇帝这话吓傻了,他从前也和陛下有过争吵,都是因为政见不合,父子之间经常会有激烈的辩论,但从来没见过陛下如此恼怒,竟说出要废了他的话,太子一时心中大痛,接受不了皇帝突然的暴怒和如此伤人的话,红着眼眶跌跌撞撞的跑出清羽宫。

    皇帝一时愤怒说话没轻重,看到太子红着眼眶跑了,心里也非常难过,怎么会好好的闹成这样了,在看君后已经吓蒙了,他自觉待不下去,冷哼一声也走了。

    这件事情过后谁也没有在提起过,陛下严令宫中上下谁在敢传播流言,直接仗杀,宫中又恢复了平静,只是陛下和君后之间从此有了裂痕,关系在不似过去融洽亲密,和太子之间也似乎变的疏离。

    太子经历过这件事之后便有了浓重的危机感,他虽然是独一无二的嫡子,但若是父皇真要废了他,谁能阻拦天子一怒,谁能保他,表面上乖顺了,暗中开始更加努力的拉拢朝中重臣,说到底太子和皇帝是一样的性子,都是骨子里极端自私的人,但他自认比皇帝更加懂得知人善用,也更加适合做在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经此一事,太子心中不只是怨恨皇帝,还对章贵君一族埋下了深深的仇恨。

    本来楚太师位列三公之首,是太子第一个要拉拢的对象,但楚岁朝娶了他三哥,他们就是姻亲关系了,这让他非常满意,觉得他的三哥当初虽然是任性妄为,但选的人是极对的,让他多了一个非常强大的姻亲,楚太师简在帝心,深得陛下信重,若是没有这层姻亲关系,想拉拢他可太不容易了。

    太子同时还在福禄亲王身上下功夫,福禄亲王掌管朝廷左右威卫七十万大军,是他父皇的皇叔,跟太子算是隔辈人了,不算太亲厚,太子觉得一旦有什么事情发生,福禄亲王也会站在他父皇那边,这让太子非常惶恐,但想到楚岁朝娶了福禄亲王家的嫡幼子,太子又觉得有点主意可打,楚岁朝本人不入朝堂,但身上牵扯的势力却非常复杂,太子本就欣赏楚岁朝的才华,更加觉得这个人有好好拉拢的必要。

    太子纳了领侍卫内大臣刘尚家的嫡出,这人手握京畿卫大营调度之权,护卫京城的五万大军都受他辖制,但太子唯一不满的就是楚岁朝不肯听他安排,也纳了刘尚家的双子,不过太子也不会为了这点小时去责怪楚岁朝,他也逐渐明白了为君者的制衡之道,哪个当皇帝的都不喜欢看到朝臣们一气呵成的抱成一团,所以楚岁朝不肯纳侍妾他也就没有太在意了。

    太子行事越发谨慎,皇帝也开始监控朝堂和后宫的动向,一时间无论朝堂还是后宫都风声鹤唳,唯独楚岁朝日子过的舒心,接了太平候白修齐的帖子,约了去伶楼听戏,楚岁朝换了一身极其低调的衣服,浅蓝色暗绣竹叶纹长袍,外罩同色云纹披风,若是不看他那代表皇室姻亲身份的腰封的话,他看起来就像个普通的世家子,他到伶楼的时候白修齐已经到了,楚岁朝进了雅间,两人都是无实权的勋爵,但同时都是皇亲,腰间都系着明黄色的腰封,挂饰也极其华贵,伶楼的人最是有眼色,一见楚岁朝和白修齐就知道身份不凡,赶紧呈上了戏折子请他们点戏。

    白修齐把戏折子递给了楚岁朝让他点,楚岁朝看了一圈觉得就那么回事,他对这种咿咿呀呀的唱腔没太大感觉,点了一出战白马,讲的是一个忠诚的将军平息战乱的故事,台上唱跳欢快,楚岁朝和白修齐也聊的欢快,白修齐心中始终对尚主之事耿耿于怀,楚岁朝好生劝慰几次才算稍微让他心中舒畅一点,逐渐和楚岁朝关系亲厚起来,白修齐觉得楚岁朝比他豁达,两人都是饱读诗书,聊起天来话题也多,双方都见解大多相似,相处的也越来越和谐愉快。

    楚岁朝这样的人,很少有人会对他有什么恶意,而他又对别人的恶意格外敏感,所以当他感觉到有一道不善的目光注视他的时候,立刻找到了目光的来源,是个不认识的年轻人,楚岁朝问白修齐:“白兄,斜对面雅间里穿宝蓝色衣服的人你认识吗?”

    白修齐顺着楚岁朝的目光看了一眼,低声说:“是章程典的儿子张瀛州,你小心点,这人和他老子不一样,阴的很。”

    楚岁朝点点头,原来是他,章程典费尽心机想扳倒楚家就是为了找云展手记,让张瀛州夺得军权,福禄亲王毕竟已经快七十岁了,在过几年也该告老请辞好好修养了,这才导致各方势力都盯上了他手中的军权。

    楚岁朝自然会小心他,心思恶毒的人能干出什么事情谁也不知道,楚岁朝在琢磨,要不要先下手为强,除了这祸胎,但他一时又找不出什么办法,这人和他一样甚少出门,不太好找机会下手。

    听完了戏告别太平候,楚岁朝先回楚府询问千机匣的开锁情况,楚太师带着楚岁朝去见了开锁的人,楚岁朝以为父亲请的会是什么七老八十的开锁高手,不想是个带着面纱的年轻双子,楚岁朝进去的时候那人正摆弄几根细长的铁丝,顶端带着复杂古怪的缺口,楚岁朝看不懂也能猜到是开锁工具,便出声询问:“你有把握开锁吗?”

    蒙面的双子叫施浅溪,闻言只是淡淡的抬头看了楚岁朝一眼,面纱下的脸上也露出了瞬间的惊艳,随后他起身施礼,而后轻声说:“我研究了两日,觉得没有问题。”

    楚岁朝听他这么说心里并没有轻松多少,他淡淡提醒:“千机匣有自毁装置,你确定没问题吗?”

    施浅溪自豪的一笑说:“我是施家第七代开锁传人,请宁安候放心,我知道千机匣有自毁装置,没有十足的把握我是不会贸然动手的。”

    “好吧,请你谨慎一点,开锁的时候提前通知,我要看着。”楚岁朝吩咐了这么一句,其实他还是有点担心,虽然不懂开锁,也想在旁看着放心。

    施浅溪点头应是,楚岁朝也没有多留,又去看了楚太正君一眼就回宁安侯府了,在自己院子里吃过晚饭,晚上他打算去看看他最后一个没得幸的侧君莫初桃,娶回家好几天了,也不好总把人晾着,楚岁朝进院子的时候莫侧君也刚吃过了饭,下奴们还在收拾桌子,看到楚岁朝进来了,莫初桃赶紧跪下请安,楚岁朝需扶一下说:“起来吧。”

    “多谢主君。”莫初桃有点羞涩的道谢,终于等来主君了,这几天他等的快急死了,空有一身好皮rou,主君不来也是白扯,他纵有千般本领也使不出来,莫初桃没有直接起身,而是抬起一只手递到主君面前,意思很明显。

    楚岁朝微微一笑,手伸过去轻轻拉了一下,莫初桃就势起身,和楚岁朝拉着的手就没有放开,两人坐在小榻上,楚岁朝仔细打量了一下莫初桃,长得倒是一般般,属于那种看起来很舒服的类型,乍一看感觉一般般,但越细看就会越觉得顺眼,越细品越觉得好看。

    楚岁朝后院里这些人,单看长相的话,正君穆端华属于典型的正君模样,平日里看着端庄稳重,一脸的浩然正气,生的浓眉大眼的样子很有几分贵气;媵君穆端明是长得最好看的,脸生的精致还带着几分妖娆;侧君穆卿晗则是楚楚可怜的样子,生的瘦瘦弱弱的,唯独一对大眼睛,含泪看着楚岁朝的时候,楚岁朝经常心软;庄湛瑜则是看着就乖巧的样子,而且他和楚岁朝从小见面多,楚岁朝看他的脸已经看习惯了,看不出好看不好看的区别,侧君莫初桃应该属于赏心悦目类型的,让楚岁朝看着感觉挺舒服的。

    楚岁朝来自然是会留夜的,毕竟娶回家了就得睡,而且他也好奇莫初桃是什么样子逼xue,又能带给他什么不同的感受,楚太师当时和他说过,莫初桃是个天赋异禀的来着,天色还早楚岁朝也没着急,坐下之后问了一句:“在府中住的可习惯吗?缺什么少什么尽管去找正君要。”

    莫初桃明明能做在隔桌对面,他非要坐在楚岁朝身边,而且坐下之后还挽着楚岁朝的手臂,听闻楚岁朝的话他声音婉转的说:“没什么不习惯,一切都很好,多谢主君关心,妾什么也不缺。”

    楚岁朝也发现了,他这个莫侧君,好像有点sao不拉几的,说个话腔调都能转十个八个的弯,跟勾人的小妖精似的,楚岁朝挑眉一笑,低声说:“是爷的错觉吗?怎么觉得你这么sao呢?”

    “爷……”莫初桃脸一下子红了,他确实有点勾引的意思,就怕主君来看看就走,毕竟新婚夜他独守一宿,现下就有点担心,被主君一语道破,也不禁有点羞耻。

    “呵!”楚岁朝不以为意的一笑,在莫初桃腰上捏了一把说:“一会给你机会好好浪,浪不起来爷在收拾你。”

    “啊!”莫初桃被捏了一下腰间的软rou,只感觉主君的手火热的像是要烫伤他一样,让他半边身子都酥麻了,情不自禁就惊叫一声,而后赶紧捂住嘴巴,有点不安的扫视了房中的一众下奴。

    “准备沐浴吧。”楚岁朝吩咐一句之后,下奴们开始忙活起来,他没有和莫初桃一起沐浴,而是单独在另一间房里沐浴,他出来的时候莫初桃还没出来,楚岁朝寻了一本杂书来看,写的都是情情爱爱的东西,楚岁朝看两眼就丢开了。

    莫初桃把自己好一番清洗,出来看到楚岁朝已经在床上了,扭捏着走过去,跪在床边等着主君允许他上床,心里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有点带着恐惧的期待,乳父告诉他双子开苞很疼的,特别是他这样特殊的身体,要经历比旁人多几倍的疼痛,所以莫初桃有几分害怕,而且他不知道怎么提醒主君,一开始的时候千万不能太粗暴。

    “过来。”楚岁朝坐在床边,看着莫初桃膝行着挪过来,一把把他拉上床压住,三两下扯了衣服,摸到身上柔嫩的肌肤,楚岁朝倒是有点诧异,保养的真是好,这人和穆端华同岁,那就是也比楚岁朝大七岁,看他皮肤这么好就知道在保养方面没少下功夫,穆端华是皇子,处处都保养的好是正常的,但莫初桃也保养的这么好,让楚岁朝有点意外,肌肤柔嫩滑腻的就跟稚子一般,让楚岁朝爱不释手,在他身上乱摸。

    莫初桃被主君摸的动情,双子身子敏感不禁挑逗,他被主君这样亵玩很快就感觉到自己湿了,yin水都流出来了,顺着屁股缝流到床上了,红着脸哼哼唧唧的,不敢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