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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宫中龌龊事

    019:宫中龌龊事

    夜晚的清羽宫中灯火通明,君后靠在软塌上,他的心腹掌事姓高,也是他的乳父,君后从小到大高掌事都陪伴在他身边,如今他站在君后身后,轻轻揉按君后的额角,口中劝慰:“君后宽心,黄口小儿何惧之有,太子已经成年开府,况且嫡子到底是嫡子,庶子如何能相提并论!”

    “明刀明枪的来我自是不怕他们的,陛下和我相处三十载寒暑,我还是了解陛下性子的,若是太子平安无事,谁也越不过他去,我担心他们暗地里耍什么阴谋诡计。”

    乳父如何能不明白君后的心思,他叹了口气说:“这次的事情确实让人担忧,刺杀太子若是成了,他们正好推章贵君的儿子上位,若是不成就把事情牵扯到楚太师身上去,要知道楚氏和太子是姻亲,宁安候和太子交好,楚府倒了也是打击了太子的势力,奴听说楚太师考核官员最看重忠君品格,提拔的自然都是忠心耿耿的正直良臣。”

    君后闭着眼睛唇角挂上一抹冷酷的笑意说:“所以说呀,有了儿子野心就大了,从前章贵君那副诚惶诚恐的样子乳父还记得吗?”

    “奴岂会不记得,晨起天不亮就去收集花露奉君后享用,夜间跪地为君后铺履,如今也浑忘了尊卑,抖起来了……”高掌事俯身低声说:“没了儿子,什么阴谋诡计也使不出来,他就会记得该诚惶诚恐的过日子了,君后,扬汤止沸不如釜底抽薪!”

    君后淡漠的点点头说:“去安排吧。”

    天色将亮不亮的寅时,在撷灵殿西侧间呼呼睡的香甜的刚满月小婴儿就是章贵君的儿子,宫奴轻手轻脚的端了一盆冰块进来放在小床底下,把窗户开了条小缝,掀开小婴儿的被子,那丝丝凉风正好吹在小孩肚子上,宫奴悄无声息的离开了,盆子里的冰却不断的往上冒着寒气。

    连续几天下来小婴儿开始发烧,太医诊断说是受了风寒,邪风侵体,章贵君一刻不离的守着照料孩子,因孩子太小不能直接喝药,便由乳父喝了药,以带有药性的乳汁喂孩子喝,这么小的孩子容易夭折,但这个男孩可是章贵君的命根子,他以及他的家族,日后的荣华昌盛和贵极人臣都在这孩子身上牵着,章贵君如何能不担忧呢。

    可孩子明明只是染了风寒,却久治不愈,反反复复的发作几次之后身体越发虚弱,药石无用,半个月之后就夭折了,章贵君哭的死去活来,只叹自己命苦,好不容易生了个儿子,竟这样命短。

    君后派人给这苦命的孩子办了场体面的葬礼,未成年夭折的孩子本不能如此cao办的,君后怜悯他也是陛下的子嗣,这才给了特殊的恩典,陛下知道后感念君后贤德,对他越发敬重了。

    君后事情办的天衣无缝,事后放冰的宫奴也自尽了,这件事情从头到尾只有三人知晓,如今宫奴死了,乳父君后是放心的,他宁可自己死了也不会泄露半分,总算可以高枕无忧,君后看着章贵君悲痛的脸,只觉得心头快意无比,敢有夺嫡之心,不剁了他的爪子他就不是一国君后,如此也算为他的太子和三皇子出了一口气了。

    楚岁朝闲来无事在家调教下奴,听风因为姜汁麻绳的事情被楚岁朝秋后算账,在房里也扯了一根用姜汁浸染的麻绳拴好,听风已经在上面走了一圈了,他后xue里含了一根去皮的粗大生姜,逼xue里被摸了yin药,观雨在旁手持藤条,只要听风敢慢下来一点,就抽他jiba,听风惨叫求饶,楚岁朝只顾喝茶看书,头都没抬一下的。

    等麻绳上染了斑斑血迹,听风已经走了三圈了,楚岁朝才慢悠悠的开口说:“知错了吗?”

    “贱奴知错了,少爷饶了贱奴,贱奴再也不敢了,呜呜……”听风是楚岁朝的贴身下奴,本来不用自称贱奴的,但他如今正在受罚,自然吓的不敢放肆,态度极其卑微,逼xue要磨烂了,麻绳上和地上都有血迹。

    楚岁朝把手中书册翻了一页,漫不经心的开口:“嗯,错哪了?”

    “奴不该胆大妄为,给正君用了侵染姜汁的麻绳,少爷,奴不敢了……”听风哭着认错,他还是第一次被少爷责罚,心里恐惧极了,怕就此被少爷厌弃,那才是他的地狱。

    “呵,观雨,你告诉听风,他错哪了。”楚岁朝轻笑一声,却让观雨来说话。

    “是,少爷,”观雨看了一眼听风,低着头说:“听风错在擅作主张,这件事无论是发生在正君身上还是旁人身上,少爷都会罚听风,对事,不对人。”

    楚岁朝点点头说:“听风贴心,办事牢靠,我才会一直带着他在身边,不想也恃宠生娇了。”楚岁朝气的不是正君用了姜汁麻绳,这件事情无论发生在谁身上,正君还是侧君都无所谓,姜汁麻绳还是辣椒水麻绳他都不在乎,但楚岁朝讨厌这样的擅作主张,他身边的人必须按他的命令办事,他虽然不怀疑听风的忠心,但确实生气听风阳奉阴违。

    “奴知错了,甘愿受罚,少爷息怒。”听风低下头,他总算明白少爷在气什么了,自己也深刻的认识到了错误,不是因为正君用了姜汁麻绳,而是因为他没有按照少爷的命令办事。

    楚岁朝放下书说:“放听风下来,竹板子责xue五十,不必去院子里,在就房里,观雨执行。”

    “是。”观雨把听风放下来,搬了刑凳出来让听风仰躺,手持竹板子‘啪啪’的抽打听风的逼xue,本来已经被走绳磨破皮的逼xue被抽打的软烂,血糊糊的看着凄惨,听风却没有在叫出来,咬着牙忍下疼痛,疼的满脸大汗,打完了五十下竹板子,观雨扶着听风跪下谢恩,楚岁朝让观雨送了听风回去养伤。

    楚岁朝这边听风受罚,正君穆端华的院子里也是热闹的很,穆端华坐在主位上,下面跪着媵君穆端明,侧君穆卿晗和莫初桃,在后面是侍妾庄湛瑜,穆端华一脸严肃的训话,其余几人都规规矩矩的听着,但心中各自有盘算。

    穆端华训话完毕,想到明天是初一了,世家贵族后宅里都有惩戒日,宁安侯府的就是每月初一,所谓惩戒日,就是所有后宅的双子全都要聚集在主君院子里,脱光了衣服受惩戒,当然也包括正君,惩戒的自然是他们没有为主君生下男孩,只有生下男孩的双子可以免除惩戒,目前楚岁朝的宁安侯府里还没有这样的双子,穆端华淡淡的说:“明天是初一,每月的惩戒日,都回去准备吧。”

    其中要算起来就属莫初桃和庄湛瑜最不应该受这次的惩戒,他们都还没有得幸,如何能有孕,但他们既然嫁进宁安侯府,自然得守宁安候府的规矩,受宁安候的惩戒。

    次日一早,穆端华带着其余四人早早的跪在楚岁朝院子里等主君起身,他们每人身边都摆着一个刑凳,各自的贴身下奴也都准备好了刑具,楚岁朝出来,观雨搬了椅子摆了茶台,楚岁朝做在廊下淡淡开口,“正君藤条责臀五十,媵君和晗侧君竹板子责xue三十,莫侧君和庄侍妾皮拍责乳三十。”

    穆端华跪着叩首说:“妾领罚,日后定当勤勉侍奉,努力受孕。”其余几人也是如此回答。

    各自退去衣衫,穆端华趴在刑凳上,这还是他第一次当众受罚,也是宁安侯府除了楚岁朝外所有人一个月唯一次能看到正君受罚的机会,再想看要等下个月了,映秋取了藤条开始抽穆端华的屁股,在主君定下的惩戒日里,责臀是惩罚,映秋也不敢留情面,每一下都狠狠抽在穆端华白白软软的肥屁股上,穆端华始终咬着牙承受,这种惩罚是不能发出声音的,主君就坐在廊下看着,身为正君必须得忍得住疼。

    媵君和晗侧君仰躺在刑凳上,他们要受责xue三十,媵君穆端明还好,他连每日调教功课中都有责xue,而且他yinchun肥厚打起来rou疼而已,穆卿晗却不同,他人生的瘦弱,身上本就没什么rou,又是极端怕疼的人,每次受罚都忍不住哭的稀里哗啦,主君罚即不堵嘴也不许出声,忍的非常辛苦,舌尖都咬破了,莫初桃和庄湛瑜是罚的最轻的,皆因二人还没有侍寝。

    一时间院子里只有‘噼啪’rou体被抽打的声音,楚岁朝定的责罚都不重,只有穆端华的数量稍微多一点,也是为了告诉众人,楚岁朝希望穆端华最先生下男孩,惩罚结束之后全都起身谢恩,楚岁朝点点头就回去了,他们各自都回去上药疗伤。

    楚岁朝当夜去了侍妾庄湛瑜的住处,莫侧君倒是不着急,但楚岁朝也是希望庄湛瑜早日有孕的,这人从小经常和楚岁朝见面,也算个青梅竹马了,楚岁朝来了他当然高兴,两人共同沐浴之后下奴就都退出去了,庄湛瑜的身子早被楚岁朝看过了,也没什么太害羞的,裸着身子跪在楚岁朝面前,口中含着jiba低头舔弄。

    楚岁朝抚着庄湛瑜的头发说:“湛瑜,做侍妾委屈你了。”

    庄湛瑜含着主君jiba侍弄,自然是不能说话的,他轻柔舔舐,用眼神回应楚岁朝,想表达他其实不委屈,没有主君救他,他现在说不准在谁家的庄子上配种呢,他知足。

    楚岁朝享受了一会口舌侍奉,拉起庄湛瑜压在床上,摸了一把奶子,问他:“今天早晨打的疼不疼?”

    庄湛瑜说:“打的时候疼,打完回来用了药就不疼了,惩戒日连正君都得受惩戒,妾也能挺得住。”被楚岁朝压在身下庄湛瑜早就湿了,他从小就爱慕的主君,把他从地狱拉回人间,他感激他,信任他,身子和心早就不是自己的了,红着脸低声说:“主君,要了妾吧。”

    这意思还不够明白吗?楚岁朝直接挺腰,巨龙长驱直入,遇到阻碍也在没有片刻迟疑,直接突破障碍勇往直前,楚岁朝爽的头皮发麻,闷哼出声,庄湛瑜的逼xue就跟九曲回廊一样,里面好像拐外抹角的,插入的过程如同进入穷巷寻找出口,zigong也生的深,楚岁朝插进去之后顶住宫口,jiba只露在外面一点点了,zigong生的深,这样的双子普遍欲望更强烈,也耐cao。

    “呜……爷。”庄湛瑜整个人都僵硬的一动不动,下身好像被千万刀刃劈开,尽量放松了身体迎合楚岁朝,从逼xue里嫡出少许血液,那是他贞洁的象征。

    楚岁朝感觉逼xue里面温暖柔软,那些嫩rou就像有生命一般活跃,正一下下不停蠕动,缓慢而有力,而且他的逼很深,楚岁朝也没有着急律动,他摸上庄湛瑜的阴蒂,想帮他缓解疼痛。

    被逗弄阴蒂是每个双子都无法拒绝的快感,没两下庄湛瑜的身子就逐渐放松下来,下面sao逼也不似刚才夹的那么紧了,他脸上痛色逐渐被迷乱取代,口中泄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楚岁朝开始小幅度的律动起来。

    “哈啊,嗯啊,好大好涨,爷好厉害,啊啊……”过了最初那一下,庄湛瑜逐渐适应了楚岁朝的cao弄,下身rou逼里泛起阵阵yin痒,恰到好处的被大jiba摩擦,让庄湛瑜舒服的欲仙欲死。

    楚岁朝越插越起劲,越插越深,逐渐的guitou顶着zigong口用力,试图突破这最后一层防御,进入到庄湛瑜身体的最深处。

    “啊啊啊!那里,爷,嗯啊,cao妾的zigong,呜呜啊啊,爷用力点,cao进去……”庄湛瑜受不住对着宫口这样不停顶弄,叫声颤抖,可他还是请求楚岁朝cao的用力点,毕竟只有cao进去射在里面才能有孕,而且被caozigong是每个双子都要经历的事情。

    楚岁朝用力挺腰,不停用guitou顶弄宫口,一点点的把藏在庄湛瑜身体内部的zigong口顶开,插进去,庄湛瑜已经被他cao的yin水泛滥,sao逼绞紧,楚岁朝则开始了快速的抽插。

    “啊啊啊啊啊!”庄湛瑜只感觉下身sao逼里面剧痛剧爽,好像整个人都被捅穿了一般,稚嫩脆弱的zigong被蛮横的闯入,里面柔软的腔体不得不迎接硕大的guitou,他已经毫无保留的把自己献给主君了,心里和身体的双重满足让他非常愉悦。

    楚岁朝cao人已经很有应验了,知道怎么cao能迅速让对方高潮,他jiba抽插的飞快,双手抓着庄湛瑜的两个奶子,肿胀的奶尖夹在指缝中,乳rou被抓的变形,双腿大张着被楚岁朝cao的失神,很快迎来第一波高潮。

    “啊啊,爷,呜呜啊啊,太深了爷,啊嗯太深,天啊好舒服!妾喷了,要高潮了,啊啊啊……”庄湛瑜经历的快感已经快要超出他承受能力了,太过强烈了,让他几乎窒息,zigong被cao的失去反抗能力,任由jiba进出自如,颤抖着讨好,每次被jiba故意研磨都痉挛一阵,猛烈收缩起来,喷出大股大股的yin水,被cao的潮吹,身前的jiba也喷出粘滑的透明汁液。

    “太深?”楚岁朝感觉到庄湛瑜zigong里yin水泛滥,潮吹了,逼xue已经彻底被征服,里面每一寸yinrou都被cao的服服帖帖,楚岁朝抽插的更加顺畅,迎着喷出的yin水cao进去,一个挺身插入到最深处,抵着zigong底研磨,guitou被zigong颤抖着按摩,而且楚岁朝jiba柱身也舒服极了,被那些拐弯抹角的肥厚逼rou蠕动着摩擦的激烈,让楚岁朝有点想射。

    “爷cao的妾好爽,嗯啊,顶穿了,啊啊啊!好爽啊,zigong好酸,唔啊!哈啊……”庄湛瑜受不住快感般扭腰,zigong酸麻,搂着楚岁朝的肩浪叫,高亢的嗓音冲破喉咙,刚刚高潮过的身子太敏感,他几乎无法忍受下去了,zigong被顶撞摩擦带给身体的快感太强烈了,庄湛瑜在快感中挣扎,“饶了妾,啊啊,爷饶了妾吧,不行了要死了,啊,啊,不行了啊……”

    “湛瑜,你可真浪。”楚岁朝喜欢庄湛瑜的sao浪,这他平日里乖巧模样有很大反差,楚岁朝的身体保养的金贵,每一寸皮肤都透着如玉般的温润华光,庄湛瑜贪恋的吻着楚岁朝的肩头和脖颈,楚岁朝也不反感他这样,下身打桩一样的cao的又深又狠,用那软嫩的逼rou摩擦jiba柱身,舒服的他低声呻吟起来,这让庄湛瑜彻底兴奋起来。

    “妾sao浪……爷啊啊,cao死妾了!哈啊,爷好会cao逼,妾sao逼好爽啊啊啊啊!爷用力cao的妾的sao逼,嗯嗯啊啊,cao死了……”庄湛瑜不知羞耻的浪叫声音像是带着小勾子一样,jiba重重顶撞zigong,摩擦逼rou,庄湛瑜舒服的忘乎所以。

    楚岁朝也感觉到了庄湛瑜的变化,他逼xue越夹越紧,内壁还在不停蠕动,似乎拼命推拒楚岁朝的jiba一般,按摩的楚岁朝感觉jiba都要颤抖了,被庄湛瑜夹的舒服的不停吸气,cao庄湛瑜是jiba柱身舒服,感觉还挺特殊的。

    “唔唔!哈啊,啊,爷啊,饶了妾吧,啊啊!太激烈了!”庄湛瑜高亢的叫声一声接一声,每次楚岁朝的jiba在他体内狠狠摩擦过,他的逼都会狠狠收缩一下,zigong被cao的又疼又爽,被酥麻的快感完全覆盖了,yin痒的逼rou被摩擦的舒服无比,那种痒到不行却被摩擦的火热的感觉太过清晰,逼xue内壁被楚岁朝那青筋盘绕柱身不停蹂躏,庄湛瑜彻底陷入疯狂。

    楚岁朝舒服的不行,已经有点要受不住想射了,jiba撞击的更深,庄湛瑜很快被他cao的高潮第二次,逼xue里涌出很多yin水,浇淋在楚岁朝的guitou上,楚岁朝被他高潮时候紧致痉挛的逼xue夹的也跟着射了出来,guntang的jingye射在庄湛瑜zigong里,让庄湛瑜敏感的身体一阵的颤抖。

    楚岁朝趴在庄湛瑜身上喘息,庄湛瑜搂着他亲吻他的肩,楚岁朝休息了一会才下来,两人沐浴之后又躺回床上,楚岁朝问庄湛瑜:“你家原来的宅子爷买下来了,你想不想回去看看?”

    庄湛瑜抱着楚岁朝的腰侧躺着,听了主君的话他眼睛一下就亮了,随后想到自己的身份,他忐忑的问:“妾可以出府吗?”

    楚岁朝笑着说:“爷明天带你去。”

    庄湛瑜心里非常高兴,他其实很想回去看看的,有件东西还在庄府,他必须拿回来,这几天正愁着怎么出去呢,“多谢主君,妾想去。”

    楚岁朝温声说:“你我之间,不必说那个谢字,湛瑜,你对我来说和他们不同,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不能娶你做正君,我心里很是愧疚,会好好待你的,你放心。”

    庄湛瑜压下泪意,在心里做了一个决定,这样好的主君值得他托付,“爷……”

    “睡吧,明天爷带你出府。”楚岁朝和庄湛瑜一起入睡,他心里的盘算没人知道,庄湛瑜只以为楚岁朝是念及旧日情意。

    次日上午楚岁朝回楚府,告诉庄湛瑜他下午回宁安侯府,之后带庄湛瑜去庄府,让庄湛瑜准备好等着他。

    庄湛瑜先去给正君请安,验看喜帕落红,之后请罚的时候正君也没为难他,只罚了他责臀三十,庄湛瑜回去之后用了药也没有大碍,上午乖乖的去做他的调教功课,完事了收拾好等着主君回来。

    楚岁朝带着庄湛瑜坐马车去庄府,宅子还是原来的样子,两年时间过去除了积灰多点其他都没变化,庄湛瑜站在昔日家中,看着旧日景象,家人却都没了,心里一阵的悲痛,楚岁朝轻轻搂住庄湛瑜,“湛瑜,别怕,我在你身边,以后我们可以生很多孩子,你还会有新的家人的。”

    “主君……”庄湛瑜把脸埋在楚岁朝脖颈间,被他身上清爽的气息包围着,庄湛瑜只觉得安全,安心,手环抱住楚岁朝的腰,汲取那无比贪恋的味道。

    楚岁朝和庄湛瑜在庄府逛了一下午,楚岁朝去了昔日庄云亭的书房,庄湛瑜自己在后府四处查看,出来的时候果然手中拿着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楚岁朝心激动的快要跳出来了,却面色无波无澜的问他:“你拿的什么东西?”

    “君父留下的,让我好好守护,这里面是很重要的东西,君父说只要人活着,东西就不能丢。”庄湛瑜知道里面是什么,可他昨天夜里仔细想过,若是按照君父的意思,等他生了孩子交给孩子,那还不如交给主君,他不傻,即便楚岁朝从来没提起过,他也能猜测到一点楚岁朝的心思,但他不想挑明,庄湛瑜想的很清楚,这东西在他手里一点用也没有,不如用它来换自己后半辈子的幸福,他主动交出来,换取楚岁朝的怜悯,在后宅里生活,楚岁朝肯护着他一分,那他的日子就会过的很好,庄湛瑜把盒子捧到楚岁朝面前说:“我把这宝物送给主君了。”

    楚岁朝手都激动的颤抖,接过盒子牢牢的抱住,看着庄湛瑜了然的神情,楚岁朝知道自己被看破了心思,他也没紧张,庄湛瑜是双子,要这东西真的没用,楚岁朝放下盒子,郑重的对庄湛瑜说:“庄湛瑜,我会保护你,永远不会厌弃你,你生了孩子可以放在自己身边养,我保证你在我的府中一生衣食无忧,一生平安幸福。”

    庄湛瑜知道自己堵对了,他要的无非就是楚岁朝的承诺,他从小和楚岁朝青梅竹马,他了解楚岁朝的性格,从来不轻易承诺什么,一旦他承诺了,他一定会做到的,庄湛瑜靠在楚岁朝怀里说:“妾得主君如此厚爱,心满意足了。”

    楚岁朝先是去了楚府,把盒子交给楚太师去找人想办法开锁,这个盒子带了很棘手的锁,庄湛瑜不会开锁,也没有钥匙,而这个盒子是四方形的,名叫千机匣,盒子内部大部分空间都用来装锁扣和机关,一旦开锁方式不对,会触发自毁装置,楚岁朝不通开锁之术,不敢轻易乱动。

    之后楚岁朝带着庄湛瑜一起去看望了楚太正君,聊了几句就走了,庄湛瑜跟在他身后,被楚岁朝拉着手,心里眼里满满的只能看到楚岁朝一个人,楚岁朝带他去迎客酒楼品尝美食,晚上还带他去听戏,这些都是原来庄湛瑜没接触过的,觉得很有意思,玩到晚上才回了宁安侯府,楚岁朝因为昨夜已经在庄湛瑜房中留夜,今天便不能在留夜了,他让庄湛瑜回去,自己回了自己院子,他现在就等着楚太师找了开锁高手,把云展手记取出来。

    在书房把所有有可能会用到的书册典籍都整理出来,以便到时候研究云展手记查阅,一直忙活到深夜才睡下。

    次日一早楚岁朝被请到正君房中,穆端华早起做了些羹汤,楚岁朝和他一起吃了早饭,这边下奴来报说太子请楚岁朝过府赴宴,楚岁朝换了身衣服就出府了,和太子一起下了一盘棋,楚岁朝输了半子,太子觉得厮杀的不过瘾,但他已经在花园设宴,只好先放下棋局说:“走吧,我们去花园。”

    “太子请。”楚岁朝跟在太子身后,花园中已经人来人往,楚岁朝这才知道,原来太子还请了很多人来,太平候白修齐也在其中,酒席间太子心情颇佳,连连举杯,酒宴过半就有些醉了,太子的宴会上也有一些出身高贵的未嫁嫡出双子跟随家中君父来赴宴,无非就是想着哪位贵人能看上他们,只是这些双子都由太子的正君来招待,只是给太子行礼之后就要分席而坐,他们面上都带着面纱,楚岁朝平常极少出门,谁是谁家的介绍了他也根本对不上号,看的云里雾里的。

    倒是太平候曾经也在朝为官,很多人他都认识,轻声给楚岁朝介绍姓名和官职,之后双子们都被下奴引走到太子正君处赴宴,两边宴会离的很近,男人们在花园东侧,双子们在花园西侧。

    楚岁朝在外面从来不敢喝太多酒,现下已经感觉微醺,便不在饮酒了,倒是双子那边的席面热闹,楚岁朝听到了琴声,他闭着眼睛细品,觉得弹琴的人应该是个很有慧心的人,琴弹的非常好,而且曲子选的也好,太子这边的宴会逐渐静下来,大家都听着琴声,待弹完了琴,太子才抚掌大笑着说:“琴声如此曼妙,来人,去把凤头琴取来,赏给刚才弹琴的人,不必过来谢恩了。”

    太子的举动像是引发了什么奇怪的后续反映,双子那边开始不断传来各种各样的乐器演奏之声,但都不如之前的琴声,而且时间长了吵的人难受,楚岁朝便有点头疼,他本不是什么爱热闹的人,现下也只好忍耐,好不容易等宴会结束了,本想立刻告辞回宁安侯府,太子却把楚岁朝留下了,对他说:“酒席上弹琴的双子,是领侍卫内大臣刘尚家的,他想把自家双子嫁给我做侧君。”

    楚岁朝反映了一下,哦,刘尚,领侍卫内大臣,武将,也是个两朝元老了,似乎还和楚太师不太对付来着,不过刘尚和楚太师都是正一品,一个文臣一个武将,双方素有积怨,楚岁朝立刻明白了太子的意思,太子有心结这门姻亲,这是想让他当说客,去劝楚太师,楚岁朝心里冷笑,文臣武将你都想要,好像自从刺杀事件之后,太子也开始结党营私了,大约就是怕陛下那些后宫们说不准什么时候在生个儿子出来和他夺嫡,楚岁朝细想了一下,这件事情不能轻易答应,他得回去和楚太师商量一下。

    没等楚岁朝想好怎么推脱呢,太子又说:“刘尚家一共两个未嫁的双子,一个给我做侧君,另一个给你做侍妾怎么样?”

    楚岁朝心里一阵的厌烦,皇家真是没完没了,太子觉得楚岁朝有才,想拉拢他为军师智囊,觉得刘尚有用,就娶他家的双子结姻亲,整的跟要弑君篡位是的,想要朝堂之上唯他一家独大,文臣武将都要收拢在手,还逼着两方必须和睦让他省心,楚岁朝这次直接拒绝:“殿下,微臣后院已经有很多人了,暂时不想在纳侍妾。”

    “诶,岁朝你别这样想呀,男人多纳侍妾侍奴,才好开枝散叶嘛。”太子立刻明白了楚岁朝的意思,但他不死心。

    楚岁朝有点犯膈应了,太子非要装着听不懂,他却懒得在和他周旋,直接拉三皇子出来做挡箭牌,“微臣是承恩尚主,不想家中有太多侍妾侍奴,三皇子殿下也不会高兴,请太子殿下恕罪。”

    太子一看楚岁朝根本不肯答应,心里就有点不满了,但表面上也没说什么,“好吧,那此事容后再议,你先回去歇着吧。”

    “微臣告退。”楚岁朝行礼之后就回了楚府,和楚太师单独密谈,把太子府中发生的事情和楚太师详细说了一遍。

    “呵,两边都想占,他也不怕陛下觉得他等不及登基要弑君。”楚太师心中极端不悦,凭什么都盯着他的儿子,后院里没一个真心想娶的,儿子已经够委屈了,娶了五个利益勾结的,楚太师坚决不肯在委屈儿子了。

    “他不光两边都想占,他还要省心省力,逼着我们和刘尚和睦相处,要不是我已经娶了两个侧君,他准盯上侧君的位置。”

    楚太师不屑的说:“他想的倒是挺美!”

    “他当我们是软柿子,捏起来没完了,君父,我倒是觉得该给陛下提个醒。”楚岁朝淡淡一笑,突然想起来云展手记的事情,问楚太师:“对了君父,开锁还顺利吗?”

    “千机匣设计精巧,几个开锁的看了都不太敢下手,里面毕竟有自毁装置,还需谨慎,为父已经请了高手,明日就到京中,到时候让他看看吧,太子那边的事情你不必多想,为父自会解决,你回去歇着吧。”

    “好,那我先回去了。”楚岁朝告别楚太师回自己家,他路上还在想着太子的事情,也没做轿子,就慢悠悠的走回去了。

    晚上和正君一番缠绵,云雨过后楚岁朝摸着穆端华的肚子说:“大婚快四个月了,怎么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

    穆端华把手覆盖在楚岁朝的手上,“爷别着急,妾每次侍寝都喝坐胎药,一定很快就会有的。”

    楚岁朝揉了下穆端华的肚子说:“要快点怀上,给爷生个儿子,否则我一身学问都白学了,这么多年苦读诗书,自己用不上也好教导儿子。”

    楚岁朝的语气中有着太多的遗憾和惋惜,听的穆端华心里一阵难过,多年苦读,主君一定是希望学有所用的吧,是他毁了主君的前途,是他自私的非要嫁给楚岁朝,才害的他仕途无望,看主君已经睡着了,穆端华轻声哽咽着说:“主君,对不起。”

    穆端华其实心里一直都有这种担忧,他始终不敢和主君提起相关的话题,主君对他越好他心里越害怕,总是想要霸占主君也是因为他怕,他在楚岁朝面前从来不敢端一点皇子的架子,总是小心翼翼的侍奉,生怕有什么地方让楚岁朝不如意,让他想起娶自己导致的终身不可入朝。

    未嫁之时他没想这么多,就是单纯爱慕楚岁朝,求着君后非他不嫁,可是后来他对楚岁朝逐渐了解之后才明白这个人到底为了读书吃了多少苦,下了多少功夫,科举考试中县试、府试、院试、全都考取头名才算中小三元,乡试、会试、楚岁朝已经得了头名,仅剩下殿试还没考,就因为娶他永远不能考了,当真是明珠蒙尘,可是他能为楚岁朝做什么呢,穆端华不知道怎么才能弥补自己任性犯下的错误,他是真心爱慕主君的,才会后悔自己当初的任性妄为,若是能让他重选一次,穆端华觉得他会放弃的,就偷偷躲在远处看着就好,不会再次嫁给楚岁朝了,即便自己活的生不如死,他也不会在耽搁楚岁朝的仕途前程了,如今已经是既成事实,穆端华苦思,楚岁朝最需要的是什么呢,他想为他做些什么,哪怕只是稍稍弥补也好。